《市井_刘水水》第9章


如果秋秋是他的媳妇,那这一切都说的通。
秋秋似乎干什么都很认真,小手看着软绵绵的,其实是有劲儿的,洗个内裤都神情专注,让秦闯都移不开眼睛。
夏天的衣服洗起来不费事,比起一直在偷看愣神的秦闯,秋秋动作很麻利,几分钟的功夫已经拧干水分,准备出去晾衣服。
秦闯赶忙冲掉泡沫,擦干净水后,套上衣服跟着秋秋往外跑。
“秋秋!”秋秋正踮着脚,背对着秦闯晾内裤,挂着空档的地方若隐若现,“给别人洗过衣服吗?”
秦闯问完又觉得没问到点子上,“以后就给我洗衣服呗,跟着我算了。”
秋秋晾好衣服,不懂秦闯在说什么,将脸盆放到浴室里,出来时秦闯点着烟靠在窗前,继续絮叨,“随便给人洗内裤,是不是得当我媳妇啊?”
说完秦闯整个人愣住了,将烟头按灭在窗框上,看着秋秋疑惑的眼神,他莫名庆幸秋秋不懂中文,万一对方对他没那些个意思,只是因为自己帮了他一把,心存感激,自己就赶着让人家当媳妇,这得多尴尬啊。
尴尬也只有秦闯一个人尴尬,秋秋神色自若,乖乖的坐在床上,秦闯不自在的朝床边走,靠扭动着脖子来掩盖他内心的无措。
他刚沾到床,身边的席梦思跟着塌下去,秋秋突然跳到他身边来,秦闯怔怔的看着他,“嗯?”
脖子上徒然传来暖烘烘的感觉,秋秋双手揉在秦闯的脖子上,帮他做着按摩。
贴心,秦闯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贴心的人,刚刚还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尴尬,就着秦闯的厚脸皮,现在完全抛之脑后。
甚至在不要脸的想,哪怕秋秋现在对他没意思,感情不是慢慢培养的吗?总是藏着掖着,秋秋肯定是不会知道的。
秦闯顺势趴在床上,嘴里舒服的直哼哼,捏过脖子后,秦闯按住秋秋的手往腰上带,“这里…再揉会儿。”
开长途车避免不了的职业病,年纪轻轻的秦闯,腰背多少都有点问题,时常会感到酸痛,如今是难得有人心疼他。
估计刚刚捏脖子捏得力气都殆尽,揉腰的时候,秋秋都软绵绵的,秦闯按住秋秋的脚往他腰上放,秋秋会意扶着墙踩到秦闯背上。
比起秦闯怡然自得的样子,秋秋显得战战兢兢,毕竟是踩着秦闯,他脚上都不敢太用力,半截身子倚着墙,生怕自己没轻没重。
脚跟落在秦闯的腰上,用力揉了揉,踩到秦闯侧腰的时候,秋秋脚下一滑,径直坐在了秦闯的腰上。
“唔…”秦闯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摸后腰,腰上的人慌忙的想要起身,秦闯顺势一个翻身,双手按住秋秋的双腿,没让他起来,反倒跨坐在秦闯的腹部。
“你要是再重点,隔夜饭都能被你压出来。”秦闯恶劣的掐了把秋秋的大腿肉,“腰都要被你折腾断了。”说着说着,秦闯扯着嘴角笑起来。
秋秋原本小心翼翼的样子,见秦闯没有生气,也跟着傻笑,秦闯沉着声音,大手戳着秋秋腰上的痒痒肉,“你还敢笑!”
秋秋咯咯直笑,小脸红扑扑的去抓秦闯的手腕,刚刚脚滑的时候,他也心中一沉,生怕把秦闯坐出个好歹来,危机已解除,秋秋莫名觉得好笑。
“嗯!嗯!”求饶似得轻哼从秋秋嘴里发出,他坐在秦闯腰上,被秦闯挠得气喘吁吁。
第11章 
秦闯目光慢慢变得缱绻,微笑着默不作声的看着秋秋,秋秋原本还笑得直打嗝,见秦闯神色古怪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倏地揪住秦闯腹部的T恤不敢出声。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一安静下来后,外边的动静被无限放大。
莫名其妙的燥热与暧昧,让秋秋不知所措,他下意识想要从秦闯腰上起来。
哪料秦闯翘起大腿,抖了抖胯上的秋秋,肉嘟嘟的屁股蹲儿在他的腰上颠得厉害,连那个不可言说都地方都一扫一扫的。
秋秋慌不择路,双手撑在秦闯的胸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看着标间的两张单人床,秦闯有些后悔,早知道开什么标准房间,开就得开一张大床的房间,让秋秋哪都去不了。
流氓本性暴露无遗,秦闯坏着心思,想方设法的把秋秋骗上床。
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夏季的暴雨来得又急又猛,热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往房间里飘,眼看着靠着窗边的那张床被打湿了一个角。
秦闯窃喜,朝湿润的地方指了指,又把秋秋按在枕头上,“睡觉,那张床睡不了了,都打湿了。”
秋秋似懂非懂,毫无反抗余地,被秦闯搂在怀里。明明就是床单的一个角打湿了而已,秦闯就不让他回床上。
“秋秋…”秦闯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喊完又没了下文,他到不是真的想说点什么,就是想叫秋秋的名字。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秋秋的眼眸铮亮,“闯哥…”
秋秋现在能很好的理解“秋秋”这两个字,是秦闯在喊他。
秦闯心头一软,这副郎情妾意的样子,让他无比想要时间暂停,把秋秋搂到天荒地老。
他很想跟秋秋有进一步的发展,可又担心太着急,两人本就交流困难,要是吓到秋秋更是得不偿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第二天一早,秦闯睁眼时发觉怀里的人不见踪影,四处张望一阵,看到秋秋正看着窗户边上的衣服发愁。
“秋秋!”秦闯这起床第一时间碰不到秋秋,心里就不踏实,懒洋洋的招招手,秋秋赶紧朝他跑过来。
“房间不退,还要住一两晚。”显然,秋秋是不懂的,秦闯贼不要脸,伸手去撩秋秋的T恤,“内裤干了吗?”
见着秋秋穿好内裤,秦闯愈发觉得遗憾,“干了啊?”他不信邪,非要伸手去摸。
担心秋秋穿湿内裤是假,手贱要想耍流氓是真。
可无论哪个原因,秋秋都听不明白,只是在被秦闯掐着屁股肉时蹦了起来,双手捂住被掐痛的地方,赶忙退出了秦闯的危险范围内。
秦闯心情大好,嗷了一嗓子,跳下床去洗漱。
两人从宾馆出来,秦闯带着人去取车,路上还在跟秋秋啰嗦,“在勐腊再待几天。”
一是出关还有些手续,二是他还记得秋秋要的逆变器,车子下完货,秦闯开着车到了一家汽修店。
老是跑云南重庆这条道,出门在外难免会遇上车子抛锚,总不能次次都等到回重庆再做维修,秦闯在云南这边也有认识的汽修店。
秦闯是这家汽修店的老顾客,一来二去便跟老板熟络起来。
汽修店老板是个泰国女人,妖艳浓妆,大波浪,常年一件吊带背心,酥胸半露,为人世故圆滑,叼着根烟靠在店门口,无论见到哪个男人都喊一声哥。
一口泰国中文,秦闯受不了她说话的语气,自带波浪线,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每次都激得秦闯一身鸡皮疙瘩。
独身女人,身在异乡,虽然有这家汽修店,但不得不靠着卖笑,招揽来来往往的司机们。
秦闯流氓也分对象,但不愿像其他司机一样,对着这个泰国女人满嘴黄腔,但这个叫阿兰的女人,似乎习惯这样生活,时不时还会主动撩拨秦闯。
见到秦闯将车停进来,阿兰眉开眼笑的,“哟,闯哥!”
阿兰这人像是没长骨头一样,恨不得直扑到秦闯的胸口,秦闯委身一躲,“嗯,帮我装个逆变器跟车载热水器。”
阿兰嘴角一滞,揶揄道,“你个单身汉安逆变器有什么用?”
秋秋正巧从车头另一边下来,别的话他听不懂,唯独听懂了那声闯哥。
眼前妖艳的女人正目光如炬的打量他,秋秋不太习惯被人这么注视,本能想要找寻秦闯获取安全感,小跑到秦闯身边,紧紧拽住了他的衣摆。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秋秋对秦闯的依赖,都莫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转头掐了掐秋秋的脸颊,柔声道,“等会儿啊,你不是想要逆变器嘛。”
听到秦闯宠溺温柔的语气,阿兰神情复杂的看着秋秋,秦闯来过好几次,不像别的男人一样调戏他,但说话嗓子粗得不行,从未见过他对哪谁说话这么温柔。
况且,阿兰肯定,秦闯身后这个人还是个男孩。
话题再次被引到逆变器上,秦闯跟阿兰说话的语气像是变了个人,又随意又疏远,“今天能安好吗?后天要过关。”
阿兰笑笑,打趣道,“你做饭?”
说起秋秋,秦闯莫名骄傲,朝秋秋抬了抬下巴,“他想要咯,看着别人车上的,都走不动路了。”
“这谁啊?”阿兰补充道,“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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