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程序员》第11章

“还没有，不过应该就快到的了，他们一向守时的。”
秘书听到张琳发问，连忙道。
张琳抬起洁白的皓腕，看了一下手表，秀眉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
守时？
如果守时的话，他们就应该昨天就过来交付使用了，也不用拖到今日了，张琳心中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说起来，和银蝶的合作，基本上一切都还算是愉快的，就是这一点，让张琳微微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
“那个飞科信息的人呢，也还没来？”
张琳忽然想起了什么。
“还没有，不过刚才已经接到他们陈总的电话，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将会在两点钟到。”秘书连忙恭声应道。
“嗯，你先下去吧，他们到了把他们带到会议室。”
张琳点了点头。
“好的，张总。”
秘书微微弯了弯腰，转身退了出去。
这样倒也好，就让你们当场面对面的来一场比试吧，也让我看看你们这个飞科信息，有多少的斤两，嗯，没想到一个阴差阳错，倒是有趣了。
目送秘书离去，张琳的目光中露出一丝沉思，嘴角微微浮起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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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紧张，你已经尽力了，剩下来的，只要听天命就行了。”
踏进华银集团的电梯之中，陈萍看了一眼依然一脸沉默，看起来让人感觉紧张异常的李正浩。
“陈总，我对不起你，当初我不该那么冲动的！”
李正浩一脸‘愧疚’的望着陈萍。
“你现在也知道你冲动了？”陈萍白了一眼李正浩，看着李正浩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百多万，对于她这个刚刚创业不长时间，在IT业这个竞争残酷的行业中挣扎生存的人来说，要说完全不放在眼里，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要不是李正浩，换是其它人的话，她早就大发雷霆，让他滚蛋了，甚至就算是让他承担责任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她当初听到消息的时候，内心万分着急，都没有忍心责怪李正浩，此时更是不可能说他什么了，只是想着给他一个教训也好，微微嗔责道，“你要记住，你这次可是欠我一百多万了。”
“不会吧，陈总，一百多万，以我现在的工资，不是一辈子都要给你打工了？”
李正浩瞪大了眼睛，一脸可怜地道。
“就是要你一辈子给我打工。”
陈萍瞪着他道。
“……”
李正浩一阵无语。
过了一会，李正浩才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地望着陈萍，“陈总，你说，要是我们赢了的话，我是说万一，你打算怎么奖励一下我这个功臣？”
“要是赢了的话，你说怎么都行！”
陈萍有些诧异的转过头望了一眼李正浩那小心奕奕的样子，想也不想地道，心中苦笑了一下，看来他真的是太紧张了，要不然，以他的聪明，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来，这技术一途，能行就是能行，不行就是不行，根本没有侥幸，哪来的万一之说？看你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没了信心，怎么可能赢得银蝶的那些高人？
“陈总，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不能耍赖。”
一听陈萍的话，李正浩的眼里立即浮起了一丝笑意，他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铺垫，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耍过赖？”
看着李正浩似乎生怕自己反悔似的样子，好像那万一之事就要发生一般，陈萍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但来不及细想，电梯已经叮的一声打了开来，华银公司的总部已经到了眼前。
“两位，想必就是飞科信息公司的朋友吧，我们张总已经等候你们多时了，请跟我来。”
两人刚一踏出电梯，便有一个身穿制服的女子迎了上来，满脸笑容地向两人引路。
李正浩眼里露出一丝诧异，怎么这次那个张总倒是变得如此热情了？上次可不是这样的，一副摆明了看不上飞科信息，爱理不理的样子，按理，不可能对他们这么客气的，他在来之前，也是作好了被人蔑视的心理准备的了，这突然的变故，反而让他有些不习惯。
不过他也没去多想，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自己靠的是自己的这套心血结晶而成的系统，只要她到时不糊涂，就必然要用自己的系统。
“两位，里面请，张总在里面。”
那女子把李正浩和陈萍带到会议室的门口，便停了下来，敲了敲门，待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清脆的请进之后，才躬了躬身，推开房门道。
陈萍和李正浩一踏进里面，顿时呆了一下。
只见一个偌大的会议室，坐得满满的人，张琳正端坐在会议主席台的位置上，而她的右边下首有两张空椅子。
李正浩和陈萍一踏进房间，坐在里面的人，顿时全都向他们望了过来，而张琳则站了起来，脸带微笑的指着她右下边的空椅子道，“两位来了，这位想必就是陈总了吧？请入座。”
“让张总久等了，这位是我们负责你们公司这个项目的工程师李工程师。”
陈萍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有些不明白张琳在搞什么，不过她也不是第一次和客户打交道，当下上前客气地和张琳握了握手，便走到离张琳较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李正浩心中也疑惑了一下，但很快，他的眼里便浮起一丝冷笑，我说她刚才怎么突然变得客气起来了，原来是先礼后兵，让我们和铜蝶当场比个高下，好看看我们的笑话呐。
他那天特意来华银转了一下午，对于坐在办公桌上的人，虽然大多都叫不出名字，但却都是知道一些，知道这些人基本都是华银各部门的管理层，只有坐在张琳左下首的那两个人，完全的陌生，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铜蝶的人了。
“两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铜蝶的高总工程师和廖工程师，今天正好也是来交付系统的，这些都是我们公司各部门的经理。”
待陈萍和李正浩都坐定之后，张琳立即便站起来对他们介绍道。
“高工程师好，廖工程师好，各位好，我是飞科信息的总经理陈萍，多多指教。”
听到张琳的介绍，陈萍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下，不过幸好，她毕竟见过的场面不少，勉强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微微的歉了歉身，目光由左向右一一的示意了一下，只是任谁都还是看得出来，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大家好，我是负责此次项目的项目经理李正浩，多多指教！”
李正浩也淡淡的点了点头，刚才他已经明白了张琳的意图，心中反而无比的平静。
“飞科信息，什么公司？张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的铜蝶公司的人，显然事先也不知道张琳的安排，左边那个年约三十多岁，神情间时时透出一股倨傲的男子完全不理会陈萍和李正浩的招呼，转过头对张琳脸色阴沉地质问道。
“咳，高工，实在不好意思，事情是这样的，在我还没从英国回来之前，我父亲本来是把系统交由他们飞科信息做的，后来我回来后，听说贵公司在这方面非常专业，口碑非常不错，便有意将系统交由你们公司做，但是我父亲是一个守信诺的人，并不想毁约，我也无奈，只得想出了这个折衷的办法，由你们两人做的系统中选择最优的来采用，事先没有和两位商榷一下，是张琳的不是，不过请两位放心，无论最终采用谁的系统，华银都将如约覆行合约义务，将一应款项付清，除非对方自己主动要求毁约。”
张琳也知道自己今天这个突然的举动，有些不厚道，是理亏一方，听到高工语气不善的质问，虽然心中有些不快，但还是耐着性子，以很好的语气解释道，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却是落在了李正浩的脸上，似乎是有意提醒他自己当初的约定。
“哼，还需要比较什么，这什么飞科信息，我们根本从来听都没听过，我们铜蝶的系统向来是有口皆碑的。”
那个姓高的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姓廖的已经冷哼一声，先发话了。
从陈萍两人进门之后，他便一直靠在椅背上，除了一开始瞄了一眼陈萍，便连眼都没抬一下，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此时说话，也是不阴不阳的，语气中毫不掩饰对飞科信息的不屑。
俗话说，是佛尚有三分气，就算是陈萍的修养再好，脸色也再控制不住的阴了下来，就准备要反击几句，但她还没开口，便感到桌下手上一紧，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
一转眼，便见到李正浩的目光正向她扫来，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李正浩什么意思，便听他开口了，“好一个有口皆碑，既然你们铜蝶对自己的系统这么有信心，又何惧我们这个无名小公司呢，比试一番又如何？”
李正浩的语气不冷不淡，脸上的神色，也是无比的平静，似乎对刚才那人轻蔑飞科信息的话，完全不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