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第324章


陆一平道:“刘哥是有这个毛病,但当年对我这个小鬼兄弟照顾有加的。”
刘景洋呵呵一笑道:“这话是真,但现在不同了,我变成了老鬼,你这小鬼变成了阎王。”
众人又是拍案而欢声笑语。
陆一平冲付红美道:“小美,你也唱一首歌儿助助兴吧。”
付红美始终在与李玉珍说笑,有时与秦良玉谈上几句, 见大家热情如火,心情愉悦,唱了一首《热情的沙漠》。
付红美唱道:
“我的热情,就象一盆火,
燃烧了整个沙漠,
太阳见了我,也会躲着我,
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沙漠有了我,也会不寂寞,
开满了青春的花朵。
我在高声唱,你在低声喝,
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你给我小雨点,滋润我心窝,
我给你小微风,吹开你花朵,
爱情的小花朵,属于你和我,
我们俩的爱情就像这热情的沙漠。
我在高声唱,你在低声喝,
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陆一平拍手道:“你总是这么**地充满活力!”
付红美乐呵呵地道:“那当然了,与你在一起就有**和活力。 大家都在场,你送我一首歌吧。”
陆一平沉吟了一下,“送你一首歌?我没这个心理准备。”
钱灵冲陆一平道:“一平,小美都求你了,可别让她失望呵!”
陆一平拿过歌本翻了翻后,给付红美唱了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
陆一平唱道:
“你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熊熊火光温暖了我心窝;
每次悄悄来到我身边,
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仿佛天上星,是最亮的一颗;
你就象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温暖了我;
我虽然欢喜,却未对你的说,
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
你就象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温暖了我……”
大家鼓掌叫好。
付红美面上欢喜雀跃,心里却有挥不去的愁苦。看来, 她在陆一平的眼中,就是一把火,能够照亮陆一平,或者给陆一平一刻温暖,但方芳这个陆一平心中的太阳,会照亮陆一平的心,温暖整个人。自己只能感染陆一平一时之身体,却左右不了陆一平这个人。
付红美没有见过方芳真人,但已从相片及众人喝彩中知了,方芳的风情与浪漫,不逊于自己,而且性感妩媚,更有胜之,才华与聪敏之处,自己难望其项背,一旦方芳回归庆城,自己这把火,将会自消自灭了。
一个多月后,田雨辰与刘景洋给迟丽丽介绍了一个外地在庆城做买卖的老板,叫左中全。
左中全比迟丽丽大十六岁,身体健康,因老婆病故与儿女不睦而跑到庆城来做买卖,一千多块钱起家,现在已有数十万元家产,与田雨辰莫逆之交。
左中全见迟丽丽不挑捡,也没啥说道,选了一个良辰吉日把迟丽丽娶了过去。左中全开的是个经贸公司,生意上忙,让迟丽丽帮着管理财务,迟丽丽便离开了三和公司。
左中全与迟丽丽做了十五年夫妻,应算是一对幸福的夫妻,左中全因脑溢血命丧黄泉,迟丽丽继承了百万财产,后又把继承权给了陆坚。
迟丽丽成家而去,陆一平揪着的心总算放下,把郭文武派去接替迟丽丽的副经理职务,以加强洗品公司的生产秩序管理。
迟丽丽为人懦弱,一些操作工弹压不住,影响生产,田英为此与迟丽丽有些工作上的矛盾。
郭文武在陆一平调教下,已深得一些管理之法,而且人有些凶相,洗品公司的生产秩序立刻恢复正常秩序,产品质量有了保证,田英夸赞不已。
三和房地产开发公司正式运作,韩莹被任命为总经理,田英任副总经理。
田英一走,郭文武理所当然地任了三和洗品公司经理。郭文武不负重托,与易秀枝配合默契,把三和洗品公司搞得热火朝天,利润直撵广告公司。
为了长远打算,陆一平把原五七家子的一些旧日朋友五十多个,连同康娟分送到各种技术培训中心进行强化培训,使其有一技之长。
康娟不愿去,陆一平让其学一些插花什么的,康娟只好去了,临去还道:“我是不会好好学的,三十多岁了,还学什么插花!”
陆一平道:“有钱就不求上进了是不?学好学赖自己把握吧。我觉得,一个大老娘们总泡在网吧里玩游戏,可不太好,人间正道是沧桑!”
事实上,陆一平不想让康娟在三和任职或落闲,已偷偷为康娟考察项目,让她去学插花,是有长远打算的。
康娟一笑特明白陆一平的心思,便去学插花,而且学的挺下功夫。康娟后来真的学成了插花艺术,成了花店老板,事业蒸蒸日上。
李玉珍与钱灵为此大为赞赏,认为陆一平卓有远见,不仅招聘大学生来提高文化层次增加企业竞争素质,也不忘技术工人的培养。成熟的企业,确实应当全方位考虑,能人毕竟是能人,但好花也得绿叶配,大炮终究不能上刺刀,工程师不能拎着瓦刀砌墙抹灰,解决问题还离不开技术工人和体力工人,缺一不可,同时,也充分的体现了陆一平知情知义的一面,富了不忘众乡亲和一起玩过的朋友,能扶持一把就扶持一把,但也不有让这些人干闲着白吃饱,给他们一个工作的机会,与三和共存同生。
陆一平心事未了,委派云鹏找亚凡和滕叔。陆一平下了死命,不管费多大代价,无论如何要把亚凡和滕叔带回三和,给马小红一个交待。
云鹏顺滕摸瓜,找到新甸县三岔子村,打听亚凡这个人。一打听,才知亚凡这个名字只是她的小名,她本姓吕,叫吕淑艳,已经二十二岁,父母双亡,两年前已嫁到红旗镇保平村,其男人叫晁源。
保平村是个只有四十来户人家的自然屯,几经打听,找到晁源的家。
一间欲塌的干打垒土房,连个院墙都没有,窗户上也没有玻璃,一张大塑料布“呼哒,呼哒”地随风抖个不停,破烂欲散的门锁着一把破锁。
邻居告诉云鹏,晁源是个本分的农民子弟,就知道种地。现在种地并不挣钱,年年赔得一塌糊涂。农村摊派又多,家境贫困。
亚凡的家,可以说是一穷二白。亚凡从小信佛,这个小名也是有点佛意,叫惯了,把吕淑艳这个大名叫没了。亚凡从小烧香瞌头, 八拜九叩, 蛮虔诚的,有点回头钱就买佛品供奉,加剧了贫困,穷得俩口子就一床被褥,棉衣棉裤常年没个外套,晁源穷得光着膀子穿棉袄。最穷的时候,亚凡来月经时,挨家借钱买纸垫。结婚两年多,吓得不敢怀孕,怕生出来养不活。 晁源是个孝子,结婚前送走一个老娘,婚后一年又送走一个老父,欠一屁股饥荒,有两只山羊也抵了债了。穷得俩人连个院墙盖不上,狗都养不起,家里没猫,一个耗子没有,把耗子都饿跑了。
云鹏从穷里过过,一看院子和窗户便知屋里,只能叹息着道:“老实八脚的农民,自然要穷的屌朝上了。”
邻居把亚凡、晁源从地里叫回来。
晁源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看着云鹏穿着保安制服,顶着大盖帽,以为是公安局的人,惶恐不安,吓得不敢说话。
亚凡年纪不大,仍不失女人娥娜的身形,但让穷折磨的这个佛门弟子,如佛般面无人色而蜡黄,削瘦凄惨的面孔上, 一双直呆呆而有些傻怔无神的眼睛望着云鹏。
云鹏冲亚凡问:“你叫亚凡?”
亚凡惊惊颤颤地道:“我叫亚凡,那是我的佛名。我大号叫吕淑艳。你们找我啥事?我可没犯什么法呀!平常就是信个佛啦什么的,你们不让供, 我现在就扔了。”
穷让亚凡已对佛失去了信心,而且有点支付不起供奉品和香火钱了。有时摆上几个土豆和几根胡萝卜,嘴里还念念有词,“家里就这是最好的了,再不让我发财,就供不起你了。”
云鹏哈哈大笑,“犯法我也管不着,信什么我还是管不着,我只是受人指派来找你的。”
亚凡看看晁源,瞅瞅邻居,稳了稳心神,问云鹏:“受谁指派呵! 找我干啥?”
“你认识一个叫马小红的女人吗?”云鹏问。
亚凡想了想,摇了摇头。晁源也摇摇头。
云鹏急了,“你记不记得你十四岁那会,你曾经在庆城医院护理过你妈,当时你照顾过一个叫马小红的女人, 她让你去一幢楼里去找一个叫陆一平的男的,你没找着,还让一个女人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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