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穿越之前缘误)》第69章


因为地位等种种关系,他于男女性事的观念比一般人淡漠,从他的红粉园就可见一般。
在龙城时,他早看出闻玉虎与七娘情投意合,他以己度人,心下早就认定七娘是闻玉虎的人了,可是听到七娘亲口承认,不知为何他心下仍然有一股烈焰狂怒的烧了上来。
七娘的眼眸晶亮,晃漾着说不出的恶意,“别人的女人,小王爷也要吗?”
李慕不发一语的盯着她,下一刻七娘发现自己的双脚腾空了,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李慕压倒在了床上,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嘶’的一声她的外衣从中而裂,接着没几下中衣也成了一片破布,只剩下茉莉花的肚兜。
“不要用激将法,这个对我没有用。”他盯着七娘神色复杂,唇向她压去。
在他还没有堵住她的唇之前,她大笑出声,那笑声带着一丝凄苦和悲凉,让李慕怔住。
笑声渐止,他听她喘息道:“激将法?你知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强暴她的男人会有怎样的恐惧吗?她心里有多害怕你知道吗?她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痛,只会喊爹救命,可是……可是没人救得了她,没人救得了!”
那是五娘一生的噩梦,以至于身为七娘的她在午夜梦回间还是会被它惊醒,她声音里货真价实的害怕,让李慕的手一紧,“谁?是谁做的?闻玉虎知不知道?”
……她被人强暴过,那个人当然不可能是闻玉虎,七娘话里的讯息让他的心骤然混乱成一团,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无论哪个女人都不曾让他心慌意乱过。
七娘定了定心神,用嘲讽的口气道:“知道是谁做的又能怎样?小王爷现今要做的事和那人又有何分别?”
他抓紧她的手腕再次问道:“闻玉虎知不知道?”
七娘垂下眼道:“他只知道我不是完璧之身。”
李慕不知在想些什么,脸色阴晴不定,终于他起身放开了七娘。
七娘舒了口气,李慕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对付这样的人当然要用不一样的手段。
他既然要娶她,当然希望得到她的心,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想要先下手为强,这世上的女子就是这样,身子既然给了他也只有死心跟了他。
但如果这个女人以前就被人施过暴,情况就不一样了。
“别的你不用想,婚礼照旧举行。”李慕说完摔门而出。
这样他也愿意娶她?七娘对那幅图越发的好奇,不行,下次她一定要想法子让包先生吐出那个秘密,要不她心里象被人用羽毛挠过,痒痒的厉害。
现在的她只等婚礼的那一天了。
第四章
天才五更,陈三靠在墙边打哈欠,听到一阵脚步声忙立正站好,借着豆大的一点油光向楼梯上看去,看身形隐约正是这些天,天天来死牢的尤副将等三人。
陈三一愣,怎么今日这时候到?
说实在话,这里日日看守死囚乏味无聊,有一点芝麻大的事都让他们这些看守的士兵起劲的很,可是近日发生的事却让陈三担惊受怕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事真的是透着几分诡异。
尤副将回国的那天,将他们这些看守的士兵都撤了出去,他们回来后就接到通知,南边死牢最里面的两道门的钥匙由尤副将保管,那两道门不要人看守,尤副将每日都带专人送饭。
南边的死牢是个关押要犯的独立牢房,陈三和李修守的正是倒数过来第三道门,开了他们这道门,再进去就要尤副将的钥匙才能开。
上面下了命令,这事不准问不准说也不准外传,若发现一概军法处置,所以下面的士兵个个噤若寒蝉。
从这以后地牢深处常常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声音不象人叫唤,倒象野兽在嗷叫,听得人寒碜,起初陈三以为是自己吓自己,后来和李修一次换班时聊了几句,才知不是他一个人听到过,可是因为命令,他们两人也不敢对谁说。
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愈瞧不着心里越碜得慌,若不是因为逃兵是死罪,他们都想逃了,所以这些天他们吃不香睡不着。
后来尤副将带饭的人换成了一对小姐丫头,他们才放下心来,心想她们敢去送饭定不是什么鬼怪之物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们又是什么人呐,能够来这地牢?
尤先边让陈三开门边对七娘道:“咱们今日可不能多待,放下食物就走吧。”今日是举行婚礼的日子,耽搁了时间他可吃罪不起,若不是怕她在婚礼中闹事,这样的日子他才不愿带她来这里。
今日日子特别,所以七娘和小紫出门都披了斗蓬遮住了头脸,昏暗的灯光中一双晶莹的眸子扫过尤先道:“怎么你怕我放跑了它,好呀,你今日就守这里好了,守到明天你就可以放心了,反正带的吃的东西足够了。”
见七娘发脾气,尤先以为是因为今日的婚礼所至,并不以为意,没有发现那隐在斗蓬中微微上扬的嘴角。
尤先在开倒数第二道门时,七娘忽然站在他身后,大叫了一声:“呯——!”
尤先迅速返身,她笑嘻嘻道:“咦,你也会怕?”
“小……”
小紫才开口,就被七娘打断:“小什么小?昨日我是怎么说的?罚你三天不许开口说话,怎么一天就忘了!”
被七娘喝斥后,小紫低下头不敢再说。
尤先这才知道小紫受了罚,难怪从出门起她一言不发,看七娘分明是迁怒于人的样子他咬牙转身将牢门打开。
进门向下走拐了二个弯后,就看到关押沙郎的牢房了。
七娘走到栏边,一边叫着沙郎的名字,一边接过小紫递过来的食篮。
可今日有些奇怪,往日里只要听到七娘的脚步声,沙郎老早就跑到栏边来了,可现在沙郎还是躺着一动不动。
“沙郎,沙郎你怎么了?沙郎……”七娘声音为之一变,她蹲在栏边焦急的呼唤着沙郎。
尤先顿觉不妙,他也上前察看,叫了两声,沙郎还是没有反应。
“你们把它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七娘气怒已极,抬头对尤先道,“尤先,若沙郎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拼了……”
又转头用带着哭腔的声调叫道:“沙郎你怎么了……”
尤先心下也焦,小王爷对这只沙狼钟爱有加,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他忙不迭打开牢门进去察看。
三人一齐进了牢里,尤先蹲下身伸手去探沙郎的呼吸。
说时迟那时快,沙郎猛然抬头,爪子搭上尤先的手臂,尤先对沙郎是有所防备的,一发现不对立时就向后退却撞在小紫身上……不知有意无意,七娘和小紫站在他身后将他退路拦死。
他就算此时将七娘和小紫撞伤也来不及了,沙郎的身子已经扑撞向他。
就这扑倒的瞬间,沙郎锋利的牙已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尤先不再动,也不敢动。
七娘这才松了口气,当日七娘培训沙郎时,想起电视里狼狗装死的桥段,觉着好玩于是也让沙郎学假死,结果府里的人无一不上当受骗。
七娘的那声呯叫正是让沙郎装死的信号。
“沙郎干得好。”七娘笑盈盈的上前,摸了摸沙郎的头,对尤先得意道,“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尤先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走不了,就算救得出沙郎也逃不出去的。”
七娘笑道:“这一点就不劳你操心了。”
尤先听到小紫嬉笑道:“二小姐这个给你,你不是说要亲自喂吗?”这才明白这丫头根本不是小紫。
难怪七娘不让小紫说话,听一个字当然听不出一个人的声音如何,但一句话却说不准会让人听出端倪……她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尤先心底一阵发寒。
七娘接过‘小紫’的小瓶子,蹲下身来:“你今天有幸,我还从没有亲自动手喂过别人吃喝呢。”打开瓶塞,捏住尤先的鼻子,就向他嘴里灌。
灌了几口水后,尤先喘气道:“暮草!”无色无味喝着虽然象是水,但七娘怎么会喂他喝水!
七娘笑道:“你真聪明。”当日她被尤先掳来,为了免去麻烦一路上喂她喝暮草,如今他也有今天。
“你好好待在这儿吧,你最好祈祷老天保佑,让李慕早点发现你在这里,要不晚了饿死在这里可就可怜了。”
七娘从他身上取下两样东西,一串钥匙和一个腰牌,然后看着尤先在怒不可遏中渐失了气力,耸耸肩道:“沙郎咱们走。”
她们将牢门锁好,过了第二道门,‘小紫’从食篮里取出一件奇怪的衣物,颜色是土黄色,象这里牢墙的颜色。
七娘接过后,往沙郎身上套,将它全身上下覆住,经过伪装后的它不再醒目,在牢里昏暗的灯光下它的存在让人很难察觉——除了它的那双眼。
七娘满意道:“这样果然不错,不过,沙郎,呆会有什么不对就低下头,别让人发现听到没,你那两眼绿光非把人吓死不可。”
沙郎舔了舔七娘表示明白,七娘对小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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