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传》第182章

心儿：嗯．．．
奇怪地，小丑任由二人静默了一段时间，没有加以阻止。或许虽然急于齐集宝石启动灭世程序的他，看着眼前的二人，心底里也想着另一个人，一个自己深爱着，为着使其复生的一点希望，而启动灭世程序的她．．．
小丑：满意了吧？那把翡翠之星交过来。
天命：我要你先放心儿。
小丑：你以为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
天命：别以为我真的会那么笨。
小丑：．．．
天命：如我没有猜错，心儿也是启动你那个见鬼程序的关键之一，我把翡翠之星交给你，一切也齐集的时候，你会那么容易把心儿交给我么？
小丑：．．．
天命：若你不放心儿，一切也不用谈下去，我现在就毁了这翡翠之星。
小丑：你敢？！
天命：你便看清楚我敢不敢。
天命着紧心儿，否则也不会替小丑夺取翡翠之星。但他亦深知此刻绝不能一直被小丑牵着走，否则失去翡翠之星的同时，心儿也大有可能救不了。
现在，便只有看谁能充大头压得下对方。
天命能先毁去翡翠之星，再救心儿．．．虽然要找一份同等质量的翡翠原素的机会可说是微乎其微，但也未至于不可能。但心儿就只此一个，失去了便再找不到第二个，故此，小丑不能以杀死心儿作要挟。
天命也明白这道理，故他才敢在这时候仍坚持对方先放心儿，若小丑要以伤害心儿身体所胁，他就立时把手上的翡翠之星打个粉碎。
小丑：那．．．你先把翡翠之星放在地上，再用脚踏实。
看来是小丑先让步了，而踏着翡翠之星，天命也不怕天风以异能将其吸到手上。只是．．．小丑却在这时把心儿从血天堂之上抛出去。
血天堂虽然没有浮空，但小丑等人现在所处的，也有三、四层楼高，若心儿这样子直堕地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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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
只是小丑也知道，当仍有一丝希望的话，天命也会选择先救心儿。不再理会地上的翡翠之星，天命全速向心儿扑去，仅仅的把她接着。
但同时间，小丑亦跃到天命身前，重重的向其腰际轰了一拳。
双手抱着心儿，天命无从挡格，硬受了这一拳。而同一时间，天风也把翡翠之星从地上吸到手中。
面对小丑的突袭，天命也没有说甚么，因为如之前所说，心儿也是启动灭世程序的关键之一，小丑绝不会轻易将其交回天命手中。
只是，小丑对于此行为却出现少有的内疚。
小丑：对不起，程心我不能轻易放走。
天风：哥．．．
天命：嘿，但为了你的诺言，你便把她先交给我，再从我手上抢走么？
小丑：．．．
天命早料到小丑会反口，故也没有说甚么。相反地，嘴角更掀起了一丝笑容。
小丑：你笑甚么？
天命：你也以为，我甚么也没有准备么？
小丑：．．．
天命从怀中取出一颗小型装置。
天命（一笑）：知道这东西是甚么吗？
在伯爵酒店取得翡翠之星后，天命并非立即来到血天堂，之前．．．他去了一个地方。新香港政府的地下武器库。以天命的伪装易容能力，潜入武器库，没有遇到甚么障碍便成功将之收得。
身为天人部队，天风亦能一眼将天命手上的东西辨认得到。
天风：哥．．．是超放射炸弹。
小丑：贺天命，你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天命手上一颗小小的超放射炸弹，以调整、控制威力的强力幅射线，能穿透墙壁、金属，故即使小丑等人立时逃进血天堂内，天命也能将方圆一公里的生物完全消灭。
当然，当中包括了心儿及天命自己。
在一旁窥看的赤空，看见天命这举动也吓了一跳，不过细想下，若这能制止灭世程序的启动，也不失为一个解决事情的方法。
天命：同归于尽？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不过．．．
小丑：．．．
天命：若我不能把心儿救回去，与其沦为开启灭世程序的工具，不若就让我给她一个解脱好了。
心儿：．．．
对于天命的说话，心儿没有太大的反应，看来亦默许了天命的作为。
天命看着小丑：你会有甚么选择？放我们回去？还是让我按下这东西的开关？
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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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
天命拿着足以消灭在场所有人的超放射炸弹，跟小丑在对峙着。
小丑：．．．
但小丑一时间却未有响应，而天命也没有进迫。只是天风暂时制止了血天堂内，受「快乐」操控，意图一涌而出的其他「小丑」。
良久．．．
小丑：贺天命，你猜我在想甚么？
天命：．．．
小丑：刚才我在想，假设我是你．．．若倩容被人捉去，处于程心现在的情况，我会怎么办？会跟你一样么？
天风：．．．
小丑：答案是，如果我无力把他们收拾，而倩容不在场的话，我会跟危害倩容的人来个同归于尽。
天命：．．．
小丑：但若果倩容在场的时候，非不得已，我也不会轻易把她和其他人一起牺牲。所以除非你最后没有其他选择，否则我便不信你会按下去。只是，贺天命，我却想问你一个问题。
天命：说。
小丑：若果身份调转，你是我的话，你会去启动灭世程序么？
天命：．．．
虽然未能使小丑脱下面具，但若果．．．
天命真的处身于王天瀚的位置，爱人或多或少因他而死，若有一丝希望给他，他会否选择跟小丑一样的路？若．．．那个是心儿的话．．．
天命：我不知道。
心儿：．．．
天命：或许，你说得对，即使有一丝希望，我也不愿意放弃。即使之后她不再愿意面对我．．．
天命看了一看心儿，使她不知如何应对。
天命：但只要她能在这个世界活下来，我也会去尝试，不惜一切的尝试。
心儿：．．．
小丑：贺天命，谢谢你。
天命：．．．
小丑：你是我戴上这个小丑面具以来，第一个令我有共鸣感觉的人。
天命（一笑）：只是我们现在却站在相反的立场上。
小丑：到底我和你，那一个是对？那一个是错？
天命：情感上没有错，可是为了其他人的生命、利益，你便是错。
小丑：为甚么我爱一个人，需要其他人去判断？
天命：就依你说，你我立场对调吧，若我要救心儿，却要伤害倩容，你会怎样？
小丑：跟你一样，拼命的阻止。
天命：那．．．你便去尝试开启灭世程序吧。
小丑：而你．．．便来尝试阻止吧。
天命：我们．．．
小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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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０
天命把手上这颗足以灭绝在场众人超放射炸弹，大胆地放在口中，以牙齿紧紧咬实固定位置，再撕下一片衣袖，幪着口部，使炸弹得以固定在天命口内，以随被小丑乘机夺去。而天命亦可以劣势下引爆炸弹，来过同归于尽。
而同时间，在赤心、程天赶往血天堂途中，收到赤空的通信。
赤心：你们的情况现在怎样了？我们正在赶来。
赤空：不，你们不要来。
赤心：甚么事了？
赤空：王天命弄来了一颗炸弹，以备在无法带走程心的情况下，一举把自己和小丑来个同归于尽。
「路西法事件」后，赤空等人一直没有见过苏醒后的天命，故对他仍是用着「王天命」这个名字。
加隆立时联络莫明，在等闲的追查下，得知武器库失窃的事件。
加隆沉声道：超放射炸弹．．．
程天：那家伙．．．
赤心：．．．这样的话，我们先确定一下，当中有甚么人还会继续前进？
天定背上的天晴，第一个答应着．．．
天晴：我要去．．．
天定：妹子．．．
天晴：哥．．．别要劝我了，总之我就要去，你放下我吧．．．
而程天那边．．．
程天：老爸、妈妈已经不在了，现在只得这两个弟妹，我又怎可以不去？
通话器一边的等闲：天哥．．．
程天：对不起．．．
等闲：你．．．又有甚么时候把我放在首位了？
程天：．．．
等闲：我恨死你．．．
程天：．．．
等闲：但．．．你一定要回来。
程天：嗯．．．
．．．
加隆、银铃互望了一下。
加隆：王医生的孩子们全部都去了．．．
银铃笑道：即使帮不上忙也好，也不可以少了我们的份儿。
．．．
天问：天瀚闯的祸，我一定要去处理。等闲小姐．．．
等闲：是．．．
天问：请你替我告诉紫烟小姐．．．
等闲：．．．
天问：王天问，很珍惜跟她相处的日子。
等闲：嗯．．．
？？：．．．
．．．
天定：我的弟妹全部都去了，程天，似乎我跟你的情况一样，我不去的话，便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
当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