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白日梦》第24章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数得乱七八糟,根本搞不清楚哪些数过哪些没数过,好不容易第二遍数完,几个人居然都不记得自己数了多少,只好再数一遍,当数到一半的时候其中一个女的实在是不耐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桌上所有的硬币推到抽屉里,说:“算了算了,不数了,我看差不多。”
剧情演变到这一步,我们也以为我们的“阴谋”已经得逞了,结局还是最期待的那个版本。却不料她们宿管办的报复起来比我们做的还绝,说是因为我们迟交水电费,所以仍然罚停电一个星期。幸好只是停电,没停水,还算她们有点人性。
我们的洗澡时间因此而平均提前了两个小时,因为每天一过六点五个手指头就在我们的视线中渐渐的变得模糊了,除了上床睡觉其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那是我们度过的最漫长最艰难更是最忍气吞声的一个星期。
在这样百无聊赖的黑夜里,我们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林天。算算日子,他和莫慧的孩子应该出世了,听高灵说是个女娃。开学快一个月都没见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家里带女儿呢。
莫慧和我的年年纪差不多,现在都已经做了人家妈妈了,想到这里,我想起曾经在某本杂志上看到过一则很有趣的报道,说的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外婆,说在美国某个地方有个女人在她十二岁的时候生了个女儿而她这个女儿在十二年后又生了个女儿,这个年仅二十四岁的女子就成了世界上最年轻的外婆。以前我只是觉得美国人实在是开放,小学生都能生孩子,现在想想,那个女人其实还是满幸福的,那么年轻就儿孙满堂,如果他们家的传统可以一直发扬下去,那等到她六十岁的时候她孙子的孙子的孩子都出世了。
当我说到这里,室友们都骂我有毛病,一会儿说只爱钞票不想结婚,这会又羡慕起人家儿孙满堂几代同堂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可能就像高灵说的,人老了之后的想法就会不一样了吧,那是不是说明我现在已经在在老化了了呢?
第三部分 第二十章 愚人节的“惊喜”
说起愚人节,那是一个能让很多人疯狂的节日。可是这年的愚人节,却因为一个人过分的疯狂,导致今后的愚人节相当一部分人都疯狂不起来了,这个人就是张国荣。
我记得四月一号那天我们玩的很疯,在大学里过愚人节的确比中学时代要有趣的多,这个时候的我们不只是做那种诸如在别人背后贴张字条那么幼稚的事情,整人的花样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丰富了起来。
首先是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小蔓在打饭窗口一声大叫:“哎,你怎么把痰往汤锅里吐啊?”话音一落,食堂里所有的眼睛都望向了这个窗口,负责打饭的那个小子更是成了焦点中的焦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他连辩白都给忘记了,那副样子甚是好笑。
小蔓这个头一开,更是激发了我们体内捣乱因子的活跃,一系列疯狂又无聊的想法经过我们的大脑并化为行动。NO。1吃过午饭,我们到公共电话停打电话给肯德基点了一大堆东西并且留下了我们隔壁寝室的门牌号码,然后回到寝室,大开着门准备看戏;NO。2在一帮男生的强烈要求下高灵利用学生会副主席的职务之便,趁老师们休息的空挡,带领我们偷偷潜入系办公室,以我们系主任的名义打电话给在外地考察的几个副校长,说校长发生了意外情况很不乐观,要他们马上赶回来处理学校的一些紧急事物。我们之所以打电话给他们是因为据说他们当年在争夺校长之位的时候很是激烈。高灵说当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的时候电话那头非常激动,几乎没有怀疑真假只是一再询问校长还能坚持多久;NO。3小蔓几经周折找来几件男式的内衣内裤趁没人的时候顺手丢在宿管办的窗台上,一时间经过的同学们议论纷纷浮想连篇,正好这段时间宿管办的两个女的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大门也紧关着,如此情景每延续一分钟就意味着同学们的遐想范围又扩大了一圈。这个是小蔓想出来的,虽然是有那么一点那个,但我们的目的除了要捉弄她们以外也是想借此来教训一下她们以后别乱说别人闲话。可是我们没想到这件事情就像红酒一样还有后劲,之后的日子,只要宿管办的在不该关门的时候关着门并且不见人影,一帮同学就会浮想连篇议论纷纷。
我已经记不清楚愚人节是什么时候流行到我们中间的,从我知道它开始我就觉得这应该是个能够让人开心的日子,不管是捉弄别人还是被人捉弄。我们今天可能是过分了那么一点点,所以付出的代价就是——睡不着。我和邱娜在关门的最后一刻冲出学校,跑到卡啦OK,K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我们刚爬到床上,邱娜习惯性的塞上耳塞听收音机,过了没多久,睡意朦胧的我就听见邱娜惊愕的一声大叫,“张国荣死了!”我本来以为她在开玩笑或者是别人开玩笑捉弄我们呢,可是想想,今天已经不是愚人节了,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邱娜拔下耳机,只听收音机里传来:“……从香港中环一家酒店的二十楼跳了下来……”然后收音机里响起了他的歌。
在网上打开任何一个网站都有大篇幅的对这件事情的报道,其中有一则很有趣,说张国荣跳楼之后,有人立刻抱了警,可是因为那天是愚人节所以当时接到报案的警察根本就没有理会,导致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处理,酒店的负责人和一群围观的群众不知所措,只好一直报警,警局方面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接到同样的报警,才派了两个巡逻的警员到现场去看看,一看才知道是真的。消息很快传开,可是除了亲赴现场亲眼看见的人,没有一个相信,我们翻查了几个网站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留言记录,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个假消息,直到八点以后才开始有人相信。消息还说,自从张国荣的死讯被证实之后,香港那边,从昨天晚上九点到今天凌晨已经有八个人跳楼自杀,原因千奇百怪。这篇报道的真实性我们无从得知,只是觉得选在愚人节这天跳楼,他这个玩笑似乎开得太大了点。
其实我对他没有特别的喜爱,只是想不通一个那么有钱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难道真的如报道所说是患了抑郁症吗?名气金钱他都有了还有什么可抑郁的,我都没有抑郁他抑郁什么呀!不过说到底这都是人家的事情,跳楼这么大的事人家总有自己的理由。
有意思的是,自张国荣死了之后娱乐圈里就接二连三的有人死亡,用记者的话说这些人是“流年不利”。更更有意思的是,他死后没多久,人类一场巨大的灾难开始迅速蔓延,有人笑称“细菌都为哥哥奔丧来了。”
第三部分 第二十一章 “非典”期间
这个巨大的灾难就是“非典”。
我清楚的记得张国荣死了还不足一个星期,我们这里就传来了黎威之前跟我说的关于非典的消息,虽然那个时候非典对于我们这里来说仅仅只是从各种渠道听说来的一些可怕的消息,但我们学校紧跟时代步伐,立刻实行了全封闭式管理,从此,我们彻底成了囚犯。
原以为这样会给热恋中在情侣带来不便,谁知道不仅没有副面影响反而还增加了彼此间的情趣。我们学校垃圾堆旁边有堵墙好象是被谁踹了一脚,就比周围的墙矮了一截,很多人就从那里翻过去,男孩子可以轻而易举的跨过去可是对于女孩子就比较有难度了,很多男孩子趁这个机会掐油而这个时候女孩子不但不介意反而会觉得男孩子威猛勇敢。我和邱娜有一次翻墙的时候就亲眼看到过这样的情形:一男一女在我们前面翻墙,男孩子双手一撑一跃而过而女孩子却坐在墙上死活不肯往下蹦,这时候男孩子以助人为乐为由抱住女孩,双手在那女孩子背后摸来摸去,女孩子不仅没怪他还对他非常感激。我不知道他们以前是不是就是认识的,可以确定的是,通过这件事他们的关系肯定比以前要更近一层。
后来我们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那堵墙不知道怎么的竟越来越矮了,终于没多久就被彻底移平。正当我们暗自庆幸以后可以更加轻松的偷溜出去而不用翻墙那么狼狈时,学校发来了出入证。这意味着只要挂着这个狗牌(之所以称之为狗牌的原因是:当我们在脖子上挂上这个标明了我们姓名性别班级学生证号以及辅导员姓名的蓝色出入证牌子之后总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人出售的小动物特别是小狗}你就可以昂首挺胸的出入“监狱”,我从前没感觉到原来可以自由进出是这么一件幸福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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