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第68章


皇上伸手就往我衣兜里掏。
我飞快捂住口袋:“一两银子换一条!”给银子我也只中意小贩手上的烂东西。
“你!……陈,给她一两。”皇上还气呼呼地瞪着我,手里就已有一条手绢了,是芭芘塞给皇上的。
“用奴婢这条擦吧。”芭芘笑眯眯地看着皇上说。
贤妻?
破我的财路!
皇上接过,象征性的抹两下,又还给芭芘,还朝我牛哄哄地昂了一下头,又牛哄哄地昂着头搂着芭比。
切!切萝卜切萝卜,切!切!切!耍酷给谁看啊!
我很潇洒地掏出一条手绢,“陈,送给你了,擦完手扔掉!……”我把手绢塞到不敢拿的陈侍卫的手里,很没骨气地补充一句:“……一两银子别忘记给我。”
小陈同志不敢收也不敢扔,又把手绢塞进了我的衣兜。
一两银子也不好赚啊!
皇上搂着芭芘走进古玩字画店,男人大多都爱这些,女人偏好珠宝首饰,侍卫大哥应该爱马驹武器吧。皇上在古玩店里摸摸这个捏捏那个,芭芘不离左右的陪着,我和陈侍卫在门口站着,我无聊趁机做起了陈侍卫的买卖:“我那辆马车侍卫大哥见过了,怎样?”
“不错。”
“你看能卖多少银子?”
“不好估价,马很不错,车架是宫里的东西,比马还值钱。”
“如果是侍卫大哥买的话,会出多少钱?”
“马驯服了没野性,小的宁可要车架。”
“买一送一,车架卖给侍卫大哥,宝马就算是白送了,不过要多给一点银子补贴我。”
“啊?小的没说要买?”
我来气了:“不想买你瞎起劲的跟我说老半天的干嘛啊?”今天不是做买卖的日子,我扭身往对面的珠宝店走去。我听见陈侍卫在跟皇上汇报这个意外:“禀老爷,……”
我前脚跨进店门,他们几个后脚也跟进来了。
“市井之地怎会有好珠宝。”
奇品藏民间懂吗?没见识!……市井之地更没有好古玩!
皇上这话让店家听了大不舒服:“客官此言差矣,小店经营多年,享誉都城,所卖珠宝品质皆是上乘。”
“本姑娘相信店家所言,只是我没有钱,买不起进来看看能行吗?”我这话一出,把两个男人的面子给扫了,尤其是皇上的。
所以,皇上……
“萧娘不用担心银子,有看中的老爷我付账。”皇上很豪气地说。
钱不是问题,男人的面子比钱重要多了。没钱还敢带美女出门?找抽是吧?在两个娇滴滴的美女面前,没钱也要把脸打肿了。
俗话说的好,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穷!我花皇上的钱美化我自己最终还不是为了皇上大人的面子?
皇上大老爷付账,我会客气吗?我像一个暴发户一样的光鲜亮丽地走出珠宝店。
芭芘眼光高,俗物看不上眼,只偎依在皇上身边鄙夷地看着我笑,笑我阿香婆,笑我土老冒。我也笑,我笑芭芘傻,我笑芭芘假清高。
凯子的钱不用白不用,再俗的珠宝也是珠宝,大不了拿回家把金首饰提炼出来当金钱用。视钱如粪土的人,我只能羡慕她生活太幸福了,没有危机意识。
芭芘今天很懂事,比我想象的要懂事,没有一点娇小姐的脾气。以前,皇上和我都看走眼了,不过,皇上将继续看走眼。
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女儿就是有文化有涵养,哪像腰精容易志得意满,稍有委屈就泪如雨下,不,没委屈也泪婆娑。但就心性而言,腰精比芭芘要真,我更愿意与腰精结怨结仇,也不想和芭芘做朋友。因为腰精不会玩阴也不够狠毒。
回宫的路上,我和芭芘分别坐在皇上的左右,在我偷偷打量芭芘的时候,发现芭芘依偎着皇上也在偷偷打量我。当我们目光相碰时,她尴尬地回避了一下,随后又大大方方地朝我笑笑:“姐姐和皇上很投缘,伺候皇上有很多年了吧?”说完又偷偷瞥我一眼。
不多年,正好投缘是对的。
说话时会偷偷瞥你一眼的人,心里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这种人你及早避开的好,且愈远愈好。
“呃娘娘折奴婢的寿了,奴婢不配与娘娘姐妹相称。”芭芘还是心细之人,出宫走一趟就把我和皇上的关系捋得清清爽爽。
世上有两种女人,一种女人你能一眼看透,像芙蓉妹妹,杨二娘娘,一种女人你研究她也研究不透,像冷贵妃,李昭仪。
芭芘称我是姐姐那是太抬举我了,我哪消受得起啊,虽然不同种类的女人在宫里都是姐妹,性格有差异也没关系,穿过同一件衣服的都算是亲人姐妹了。姐妹间要友爱,要亲厚,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来共同维护后宫这件唯一的衣服——皇上大人。
衣服我会爱护照穿不误,姐妹情深托夫的事我可不会干。我不会假惺惺地说,‘皇上承蒙姐姐你多照顾了’,这类的傻话。
皇上如衣服,穿上了也就体面一点风光一点,穿不上就光着身子哭哭啼啼躲被窝。
姐妹如手足,皇上如衣服,谁穿我衣服我砍她手足;姐妹如手足,皇上如衣服,谁动我手足我穿她衣服!女人间也有义气,为姐妹可以两肋插刀,可为皇上这件衣服,不客气地插姐妹两刀!这是加菲猫的妹妹减菲猫说的。哈哈。我倒的。
皇上呀,女人多得要姐妹相称有什么好的?皇上你终究是逃脱不了被争夺的命运的。
第60章喝酒误事
我和芭芘对于姐妹称呼上的谦让,皇上根本就是听而不闻,皇上大人搂着芭芘,指指我自制的购物袋,戳戳我满头金钗的脑袋,不留余地地取笑我的庸俗和贪心。
“……看来,今天收获最大的就是萧娘了,没少花朕的银两啊。”皇上把我全身上下滴溜了个遍,摇着头斜着嘴说。
我花钱那是给皇上大人面子,女人不拼命花钱,男人怎会拼命去挣钱。我半是谢恩,半是强辩地说了一番正理歪理,皇上是半训斥半纵容地捏捏我的嘴角,上扬着眉眼骂我强词夺理得了便宜卖乖。
皇上对我戳戳头,捏捏嘴的亲昵行为,芭芘开始介怀了,开始撒娇分散皇上的注意力:“皇上,臣妾的生日快到了,到时皇上可一定要多喝两杯啊。”
唉,皇上呀,女人多得要姐妹相称没什么好处,现在芭芘和我争没什么要紧的,等生日那天看芭芘和昭仪娘娘怎么争你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芭芘说的过两天的那天,正好也是昭仪娘娘的生日,而我会记得这么清楚,因为那天也是‘萧答应’和我的生日,我和‘萧答应’并非无缘无故的有缘,我们是同月同日同时生,又是同月同日同时死的。
皇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微蹙了一下眉,有点为难的表情。
是很为难的选择,因为以前不用选择的。昭仪娘娘的生日皇上一定是座上宾,萧答应肯定是下堂妇。我会继续成为下堂妇这不是意外,我也不会感到难过和奇怪,皇上蹙眉是为选择新宠和旧爱而难过了,我知道肯定不是为我。
新宠新鲜又很得心,需要继续小心呵护,旧爱相处多年又贤惠,不能撇下不管,真是难为啊。
所有的痛苦都来自选择,所谓幸福,就是没有选择。所以人人都在说简单就是快乐。
是啊,简单就是快乐。
我以前都会为“今天穿什么衣服?”而痛苦,站在衣橱前琢磨半天,该穿这件呢,还是这件?我常常摇摆不定,选择不出穿哪件会更好。如果像解放初人人都穿一个样式,那出门多简单,少了选择的痛苦,那时的人比我们现在幸福多了,虽然吃不好穿不靓,那可是单纯的真快乐。
“永远不用操心穿什么,健身还能赚钱。”这是澳大利亚招募女警官的广告语,就是针对女人对穿衣的痛苦选择这一特点而对症广告的。
我如今想明白了,不过不想明白能咋样,宫装就这几款。我不用为选择而为难了,要为难的是皇上该如何选择了?
其实也不难,同时举办一起过呗。
皇上舒展了眉就知道打定好主意了:“好啊,朕一定醉卧美人榻。”
皇上的算盘珠打得好,两位娘娘肯配合就更好了。这中间需要调和的东西也不少,是邀上芭芘去昭仪处过呢?还是请昭仪去芭芘处过?还是选择第三方或皇上在自己的寝宫邀她们同来?皇上选地方不正确又会引来其他嫔妃的不满。
其次送礼也要斟酌一番,既要让她们觉得没有厚此薄彼一碗水端平,又要让她们以为皇上还是看重自己一点的。还有,皇上必须有醉死的打算,宴席上喝酒喝到死那是一定的,两个人不管谁敬的酒,都不能推托,除非你滴酒不沾没有开始的第一杯。
最难的是那天到底抱着谁睡好呢?
抱谁呢?我也在推测,不可能是玩双飞?同一天生日更是姐妹了,昭仪精明,大姐昭仪是门槛精的话,小妹芭芘必须化身狐狸精才能勾住皇上。勾一个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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