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情高》第18章


安越叹了一声,起身她的手拿回被子里,摸摸她地额头,发现已降到了正常体温,才伸了个懒腰,动了动睡得有些酸痛的脖子。他一看时间才凌晨四点钟。虽然醒了,但是依旧十分困顿,打了个哈欠,把她向外面挪了挪,然后抱上了枕头,转到她的另一侧,翻上了床。
他要干什么!向蓝欣心里一惊。不会吧,她想乘她生病的时候对她图谋不轨,他就不怕她把重感冒感染给他么?她额冒冷汗,僵直着身子。偷偷抓住被角,生怕他一上来就钻进了被窝。
但是安越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他只是拍了拍枕头,把右用放在头下,面向着她,侧着身子闭上了眼睛,一只手隔着被子放在了她的腰上,像是将她拥在怀里。
就这样?!
向蓝欣舒了一口气,心里却隐隐有一分失落,她心里咒骂道:“该死的安越,要睡觉怎么不回自己房里睡?我向大小姐地闺房可是你这个臭男人说进就能进的?下去下去!”
她假装一翻身想把他挤下去,但是她大病未愈,力气小得可怜,挤没挤动,反而跟安越更贴近了一些。安越睁开眼,理了理她额前的发,然后拍了拍被子一手抱住。
隔着棉被她似乎也感觉到他的温度,身体开始发热,她再想凑足力气再将他往外挤,肚子却突然叫了起来,她无力地翻着白眼,只好假意叮咛一声,装做自己醒了。
安越赶紧翻下床,把枕头扔在地下,问了一句“醒了?”
她闭着眼没说话,不过接着叫起的咕咕声倒是回答了安越,安越出去了会儿,不过久便端了一碗温温地菜粥过来。
“你点名要的青菜粥。”安越把她扶起来,不知怎么地,态度很恶劣和刚刚简直是判若两人。向蓝欣搞不懂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于是也很不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吹胡子瞪眼睛,哪还有刚才那撩小心肝扑通扑通的气氛。
“我拜托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在家就注意点儿,生病了呢就马上去医院。我本来是有约会地,结果倒好,跑到这里来当保姆了。”他一边表达自己的不满,一边又体贴地舀了一勺子粥吹了一口气,放到她嘴边,怕把她烫着。
“那你去约会好了。”向蓝欣气得要死,伸过头去,一口把粥含进了嘴里。她是病人呢,他语气好点儿要死啊。
粥煮得很融,入口即化,这粥煮得不错,十分新香,她一直还以为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地家伙呢。
“拜托,小唯说他有事走不开,哭着求我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很疼爱我的弟弟,跟某人不一样。”他又舀了一勺,吹了一口,放在她嘴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如果向蓝欣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只不过是说话可恶了点,一切与她睁开眼睛之前没有区别。只可惜她那敏锐的观察力,偏偏在他身上起不了作力。
“那你还真是伟大!那么这位伟大的圣人哥哥,现在病人想吃梨,你是不是该给她削一个呢?病人现在咳得很利害,所以要止咳化痰。咳咳!”说完她还故意咳了两声,可这一咳就怎么也停不住,咳得满面通红,似乎连肺也要一同咳出来一般。安越真是拿她没办法,拍着她的后背,希望她能快点止住咳声,那声音传时他的耳朵里,说不出得难受。等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她靠在枕头上喘着气,他递给她一杯温水后,去了厨房,还好冰箱里有梨。
梨是有,可是太冰,吃下去不但对胃不好,对她那一身子的病也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他打了个哈欠,又从糖罐子里找出冰糖,给她炖冰糖雪梨。他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她对着门外吐吐舌头,端起碗将里面的粥清扫干净,拍拍肚子心满意足的滑下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PaoShu8。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泡书吧!)
020章 我是来拉同盟的
小子还是不错嘛。”她心里想着,上得厅堂,下娶回家放着还是不错的,就是有一点不好,爱四处沾花惹草。不过随后她又觉得大概自己是病糊涂了才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难道她真的喜欢上安越了?这对他来说不是喜讯而是悲剧。
是的,悲剧,
她木然的望着天花板,头突然有痛了起来。所有的神经包括神经末梢都纠结在了一起,比感冒还要头痛万倍。她很想清楚得问明白安越对他的想法,但是她又怕知道结果,她又怕是在自取其辱。毕竟突然爱上自己二十年来都憎恶的人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连她自己都在抗拒,又何况是别人?
对吧,对吧!她觉得自己很笨,但不相信安越会和她一样笨。对男人而言,女人大部分只是解决他们情欲的工具。对工具并不需要付出感情!她现在有些后悔,若当初没有刻意将激情片的声音开大,来刺激他,为难他,撩拨他的情欲,现在她自己或许就会像现在这般难受。可以像往常一样不爽着他,骂着他,两人即使互抱着扭打,紧贴在一起也丝毫不会有冲动。
她把手搭在额头上,想遮去眼前的光亮,让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企图用黑暗来埋葬痛苦,但她很快就发现,那样只会更无助而已。
安越把头转向一边打了个哈欠,然后端着冰糖雪梨进了房间,看她那样以为她睡了,把东西放在床头,去拿她的手,打算放进被窝里。可是刚一拿开就发现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呃……“你再睁眼睛也比不过牛。”
“大小姐,你的冰糖冰梨好了。”安越坐在床沿,不过这次却没有喂她,反而背对着,不起在想些什么,向蓝欣从被窝里爬起来,端时小碗,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得可怕。只有她放下碗时有一点轻响。这样过去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向蓝欣首先打破了沉默,她冷冷地说了一句:“喂,大圣人保姆,东西喝完了,拿回去吧。”
不过,安越没有说话,依旧是背对着她坐着,头低垂着。
“喂!”她叫了一声,他依旧没有回应。
她有些火大。正想扬起手好好揍他。可凑进了一看才发现。他居然睡着了。双目闭着。刘海搭在额前。鼻息均匀。
有没搞错?这样也能睡着!她小声嘟囓着。想伸手去把他摇醒。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哎。算了。看你照顾了我一夜地份上。床借你睡一半。”她往里面挪了挪。扶着他地双肩。把他斜下来靠到床上。哪知他太重。刚开始还是好好地。可是斜到一半。她地整个身子也倒下去。好死不死头还磕在了床板上。
上面被安越压着。下面被床碰着。痛!痛得她眼泪都掉出来了。这都是走地什么霉运啊?难怪大家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
“都是你害地。”她伸出手。假装在他脸上扇两个耳光。扇完过后又捏他地鼻子。看他皱皱眉。张开大嘴。突然笑了出来。又把手放在头顶上。假装在抓他地头发。安心说得对。分开来看。他们两个都是有思想。行事稳健。独立有个性地大人。可一但放在一起。就变成了两个抢玩具地小孩。什么弱智做什么。智商比婴儿还不如。
安心总结得很精辟。所以他们两个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她将安越的头抱在怀中,看着他沉睡的脸庞,熟睡中的他没有白天的冰冷也磨去了尖锐地棱角,睡得像个孩子,她很想每晚都这么看着。她记得自己的小说里曾这样写过:“幸福从来都不是靠别人施舍,而是要自己去争取,历尽磨难,千帆过尽。只有这样地爱才懂得珍惜,只有这样的情才弥足珍贵。”她能这样写,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做呢?人生是一条漂泊的小船,船上没有浆,没有幡,只能随着水流不停地飘泊,不能回头。
爱已爱了,何不放手一博。博得到是幸运,博不到就当它是人生的某一枚书签,夹在人生的书页中,总比后悔来得强。她向蓝欣从来都不是自怨自艾的人。虽然懒惰,但总是积极地面对着人生。
况且她知道,她并不是孤军做战,她还有战争联盟,联盟里地每一个人都安越来说都是举足轻重。
“小子,我看你怎么逃过本姑娘的手掌。”她笑着,竟也慢慢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美妙地梦,在梦中,安越拉着她的手,与她深情对望,她身后是一片向日葵海,他把她抱在怀里,每一个向日葵花都像是微笑地脸,看着他们,祝福着他们。这个梦很甜美,所以她一睡到天明,当她睁开
奇迹地发现自己的病居然好了,不过安越还睡着,看真地很累。
她轻轻地拿过枕头放在他的头下,身子慢慢地抽离,把他整个人放平,让他睡起来更舒服一些,看他这么辛苦的份上,做一份丰盛的早餐好好报答他好了。
看,她向蓝欣并不是完全没心没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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