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可耻但有用》第145章


睡得好好的却被人打扰了,简直烦躁。
周衡一口吻住简纯生的脖颈,解开皮带,打响了三十岁的第一炮。
————
有一句话叫三十而立。
周衡在他三十岁的第一天,以“立”为本,一马当先,把整个夜晚都用来耕耘,开了个好兆头。
而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房间的黑暗,落在这张凌乱而狼狈的床上时,一夜混乱的痕迹安静得好像静止,与昨天晚上的疯狂场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衡的手扣在简纯生的背脊上。只有感受到简纯生身体的温度,周衡才能睡得安心。
到早上九点,简纯生粉红色的脚趾动了动。
他皱起眉,感觉自己腹前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很不舒服,用手拨开。
但没一会儿,那个硬硬的东西就戳了回来。
经过一夜劳作,简纯生浑身酸软,实在提不起劲来,眼皮更是重得跟被用线缝起来了似的。
简纯生伸手把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人推开,一团热气退后,总算舒服了。
他蹙着的眉松开来,两只手收拢放在胸前。
等他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简纯生越来越感受到什么叫做“岁月不饶人”,虽然在很多人眼中,他还远远没有达到说这句话的年纪。但他自己却感受十分明显。
越来越熬不起夜,从前工作一忙,熬几个通宵也是常有的事,但现在却不行了。
熬夜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一到十二点,眼皮准时开始打架,要是喝了点酒,更是不得了,脑袋就像个被推了一把的不倒翁似的一下一下往下戳。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身体筋骨都酸软得厉害,稍微动一动都透着股慵懒劲儿。
“醒了?”周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简纯生轻轻嗯了一声,转了个身,在周衡脸颊上吻了一下,问:“睡得好吗?”
周衡的手扶住简纯生的臀部,说:“当然好。”
简纯生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些事情,对于自己是怎么上床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
“昨天是你带我上来的吗?”简纯生虽然醒了,却不想起床,懒洋洋地靠着周衡,轻声问。
周衡眉尖一挑,沉声含笑问:“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简纯生有些心虚。毕竟,他虽然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但跟朋友们喝酒的事情还是记得了。明明周衡一直叮嘱着他不要喝多,可是到了那个劲头上,怎么收也收不住。简纯生觉得周衡会责怪他,瘪瘪嘴,作难受状,扒着周衡的胸,轻哼:“脑袋有些疼。”
周衡一听,手立即覆上来,温热的掌心抵在简纯生的额头上,轻轻揉捏着,说:“叫你不要喝醉,你又不听,现在难受了也是你自己活该。”
简纯生不说话,心里则在窃喜,成功转移了话题。
周衡帮简纯生揉了一会儿脑袋,问:“等会儿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吃点吧。”简纯生边说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他们呢?都回去了吗?”
周衡嗯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忽然溢出一抹狭促的笑意,这笑意就仿佛凿进了他的眼眸里一般,熠熠生辉。
“小宝,你的生日礼物,我很满意。”
“什么?”简纯生一愣。
周衡的手从被子下面伸过去,轻轻捏住简纯生的大腿内侧,在上面剐蹭了一下。
指腹从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划过,弄得简纯生一阵颤栗。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想起来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到底是什么,脸色顿时鲜红欲滴。
周衡的脑袋凑得更近了,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跟简纯生贴在一起一般。
“小宝,咱们再来一次。”
周衡的声音又低又沉,充满磁性的魅惑。
简纯生一下子没把持住,欲念上头,嗯了一下,随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化作枕头上充满激情与痛苦的呻|吟。
第215章 尾声2
都这么多年了,两个人还是做得跟第一次一样,充满激动,仿佛永不知疲惫。
周衡压在简纯生的身上,技巧娴熟,弄得简纯生脚趾一会儿绷直一会儿收拢,呜咽的声音里充满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喘息。
两个人都做得满头大汗,床单也被蹂躏得一片凌乱。
————
中午,周衡换上西装皮鞋,一身总裁霸气站在窗前给自己戴手表。
简纯生刚洗了澡,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净,软踏踏地趴在床上,手里抱着一个枕头,仰着脑袋看周衡。
周衡戴好手表,走过来,低头看着他,问:“还不起来?”
简纯生:“要不我再睡一会儿?”
周衡无奈地笑了。
他在床沿坐下来,往简纯生屁股上拍了拍,说:“怎么还学会赖床了?”
“那怪谁!”简纯生义正言辞地说,“还不是你总是一大早上的就要做。”
简纯生怎么也没想到,周衡正对着他的那个地方竟然随着他这句话又跳动了一下,竟然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周衡右手搭在简纯生的腰背上,食指轻轻点了点,说:“每次看到你,下面就硬了,生理反应,忍不住。”
这一本正经的语调,还以为他是在做什么工作报告一般。
简纯生这下不敢再继续在床上躺尸,麻溜地爬了起来,从另一边下床,说:“我这就穿衣服。”
周衡:“……”
为了给周衡过这个生日,简纯生觉得自己也真是怪不容易的,都把自己给送出去了。不过,另一方面他也很得意,得意于两个人的感情如此之好,吵吵闹闹,却很相爱。谁又能想得到呢?都说好看的男人不踏实,但两个好看的男人凑一块儿,却踏实得不像话。除了工作场合一些免不了的社交,周衡忠诚得就像西方中世纪里的骑士,把守卫爱情当做一种荣誉和信仰。
就连他身边的好友都说,他实在幸运,碰到了周衡这么一个男人。
简纯生每次听到这种话,都非常不客气地切了一声,说:“他遇到我难道不幸运吗?”
在这一点上,简纯生拥有无敌的自信心。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周衡差哪儿,论财富,他虽然是没周衡有钱,但足够自己过得很好;他虽然是没周衡长得英俊,但也不差,不差人追求;他虽然是没周衡人脉广,但也有一帮好朋友,可以同富贵、共患难的那种。
他哪也不差,凭什么要为周衡对他的好而心怀感激——说得好像他对周衡就不好似的。
对于周氏集团的员工而言,在他们眼中,简纯生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不是带有讽刺意味的那种厉害,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崇拜。
尤其是很多女性员工,她们都很想去问问简纯生,他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周衡这样一个优秀到极致的男人拴牢的。当然,她们中也没有人能敢真的去问。
不过,如果真有人去问的话,简纯生也只会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们,说:“啊?我没有拴着他啊。”
他从来不主张拴住一个人,没有哪个人是真的可以拴住的。
周衡这种男人,身边是不可能少人去撩拨献媚的。
男人,女人,从来不缺。
简纯生也知道一些,不过更多的都还没有传到他耳中就消失了。
对于这些人,简纯生从来没有管过,周衡自己都一并解决了。
以至于后来竟然有传言说周衡是妻管严。
简纯生听说后,笑笑没说话。
对于这些传闻,他从来不承认,也不否认。
两个人的事,有什么好跟外人说的呢。
————
三十岁以后的周衡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还是宠着简纯生,还是那个工作上雷厉风行、家里屡屡碰壁的男人。简纯生仗着周衡的宠爱,经常干出一些叫周衡哭笑不得的事情,比如说,自从知道周衡很吃他撒娇那一套之后,简纯生就走上了花式撒娇这条路,一去不复返。而周衡也陷入了悲催无奈的命运。
比如——
“周哥哥,我想吃火锅。”
“昨天刚吃过,今天又吃,当心上火。”
“可是我想吃嘛!”简宝宝星星眼看着周衡。
周衡还想好好跟简纯生说理,“乖,咱们明天吃,今天老公给你做红烧肉好不好?”
“不好嘛!”简纯生摇头轻哼,噘起嘴,“我就是想吃火锅!”
周衡还不松口,简纯生两只手齐上,抱住周衡的手臂,摇啊摇,摇啊摇,活像个小孩。
周衡哭笑不得,只得拿骨头熬了个清汤锅底。
简纯生一见是清汤火锅,立即不高兴了,抱着手、噘着嘴,非常明显地表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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