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猎江山》第106章


十个人立刻把他围起来了,他把自己的计划这么这么一说,几个人笑了,立刻开始了洞房里的布置……
真让他们说着了,今天奉命来的一共有两拨,一拨是太乙门的,还是那阿乙、阿甲,两个人带伤跑回了太乙门,把个门主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可跟这两个人生气没用,他把气憋到姬仪平这儿来了:“都是这小子抢了我的风头,挑了这小子,我看那娘们儿还指谁!”
不过话是这么说,他知道姬仪平手里有几个十分厉害的女人,单是一个猴女勾月,他这些人就没有能制得了的,再加上其他几位,那还不是耗子舔猫鼻子白去送死啊?得选个她们不备的时候,打她们个措手不及!想来想去,觉得明天姬仪平大婚的日子最好了,那时她们肯定得争着和姬仪平婉转承欢,肯定得让姬仪平杀得没一丝力气,无半点还手之力,只要我们能混进他的将军府,接近他的洞房,杀她们就易如反掌了!
他立刻给两个杀手上了药,吃了他们配制的丹药,两个人虽然没没好利索,但已经不疼了,也可以自由行动了。
他把任务一说,吓得俩小子当时就筛了糠:“门主,饶了我们俩吧,一个太后我们都摆不平,一帮女魔头聚在一起,别说我们俩呀,就是咱们太乙门全去也占不到便宜啊!”
门主当时把眼睛一瞪:“怎么,门规是不是记不起来了,来人啊,帮他来想一想!”
俩人当时就磕头如捣蒜的哀求道:“不是我们不去,实在是我们去也杀不了她们呀!那个勾月可是比太后身边的丫头都厉害百倍呀!”
门主笑了:“她再厉害,就没有不厉害的时候啊?明天是姬仪平大婚的日子,姬仪平憋了好长时间就等着这一天呐,到时候他一发威,你说那勾月还不得累个半死不活的,她还厉害得起来吗?”
他这么一说,两个小子笑了:“您是让我们进她们的洞房去杀人?”
“当然,你们饱尝艳福的机会来了,还去不去啊?”
“去,去,当然得去,门主分配的任务。小人敢不去吗?”
现在这俩人就带着既怕又想进屋的心情趴在屋顶,听着里面春情大爆发的声音。
妈的,这姬仪平可真够强的,折腾了这么半天,还是越战越勇,你听那女人的**声多响,多**?
折腾到天黑了,屋里静了下来,现在只剩下一片醉人的鼾声了,这时再不下手,还待何时?
阿甲说:“你砍姬仪平,我给那帮女人点**,然后咱们俩先消遣一下!”
阿乙吓了一跳:“你疯了?这可是龙潭虎**啊!”
“屁,制住了这些人,这里咱们就是老大,龙是咱们俩,虎还是咱们俩!”阿甲现在信心十足,他想的是**女人的哀叫,想的是一个个绝色的娇娃。
阿乙现在正在骂娘,他妈的是雪晴:“你他妈的打哪不好,怎么单打这地方,让我看着女人享受不了,这不是活遭罪吗?”
嗖嗖,两个人钻进了洞房里,就着昏暗的月色,依稀可闻那红纱帐里传出迷人的鼾声,两个人急忙朝前扑去……
噗,一包刺眼的石灰扑到了眼睛上,刚想拿手去擦,嗖嗖嗖嗖,胳膊和腿同时被套住了,嘴里立刻被塞进了一卷臭哄哄的破布,然后哥俩一起升了空,被扯成个大字,吊上了房梁。
屋里又静了下来,鼾声又轻轻地响起,似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
嗖嗖,又有两个人跳了进来。他们是昌国君的人,他们来的目标是姬仪平,是想绑走他,逼他的军队退出大燕。他们的脚刚一落地,两个人就同时喊了起来,喊声刚落,两个人一起倒栽葱被吊了起来,手刚要动作,啪啪啪啪,一人手上都挂了个带牙的青铜夹子,手被夹住,夹子上的牙立刻扎进肉里,疼得俩人浑身哆嗦,可已经动不了啦,两个人的胳膊被绳子扯得大张开了,只剩个脖子还在地上窝着。
“张头,我得出去方便一下!”一个小太监来事儿了!
“找死啊,外面你知道还有没有杀手了?在屋里方便吧!”
“也没尿罐啊!”
“笨,这不有俩吗?四儿,福子,帮他翘着这小子的嘴,往里面尿!”
小太监往那一蹲,从那没把的小眼里,哗,一泡急尿哧进了一个小子的嘴里,呛得他直翻白眼,可脑袋动不了,两个太监拿两个秤杆上的青铜钩子一边一个往两边扯着嘴,还有两个太监拿钩子秤一上一下撑开口,形成个菱形的洞口,他要是稍微一动,腮帮子就得穿了帮,嘴也得豁成兔唇。
这一个刚尿完,那张头就说话了:“别有偏有向的呀,把这一个也给灌点,谁有尿,成全一下这小子!别让他挑你们的理呀!”
他这话一说,那一个气得当时就昏了过去!
第八十章 血祭苍天(上)
(姐追、妹缠、姨偷、艳总逼婚,《衰商》情债难偿!请看偶挖的新坑《衰商》。)
从清晨起,我的虎貔军就和昌国君、宁国公的士兵一起对敬天坛进行了清查,然后负责祭天的太常指挥着宫里人开始分别在三层祭台上摆放祭品。
卯时起,就有百姓朝敬天坛周围涌来,起初只是三三两两,到辰时,涌来的百开始像潮水一样卷来,而且手里都拿着锄、镢、镰、杖,上面绑着一些艾草,说是助万岁祭天祈雨。
但今天的百姓特别有秩序,而且都是二三十岁的壮年打头,妇女、老人在后,竟形成一个个方队,显然有人在指挥。我知道,韩非一定就在他们中间。这个韩非,真是个怪人,说话结结巴巴,但却能煽动民心,跟我谈了几次,给我的印象确实是有大丘壑之人,他综合了申不害、商鞅等人的思想,发展成为自己完整的理论,着重谈治国的法术,他对人情世故看得颇为透彻。他不相信人有美好感情,也不相信人可以经教育感化而为善,只相信赏罚分明,以利驱使人、以害禁制人。他的理论,构筑了一整套极端**主义的、严厉控制人的方法,听他谈起,常常令人不寒而栗。但他却不愿为官,这次我本来欲让他出任左丞相的,打算让影儿跟在我的身边,掌管文墨,怎奈他死活不干,就是出任刑部大夫,也是在我和凤儿软磨硬泡下答应的,而且言明,一旦政治清明了,他还要跟凤儿母亲隐于江湖。这个淡泊名利的人,对凤儿的母亲却爱得深沉,爱得火热,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连凤儿都羡慕得要命,常对我说:“夫君要能像父亲那样爱我们,凤儿这辈子就美上天了!”我只得说:“那是不可能的,你要上天了,我上哪找这么个小调皮去!”
百姓队伍堵塞了所有通往敬天坛的路,只给京城和敬天坛之间留了一条四五丈宽的通道。
巳时整,钟鼓齐鸣,京都的大门被打开了,仪仗前导,禁军开路,排列在百姓留下的通道两边,形成屏障,文武百官穿着崭新的官袍,迈着四方步,紧绷着脸朝前走着,再后面就是万岁和太后的龙车凤辇。
我骑在马上,戴着金盔,披挂着银甲,提着杆长槊,紧跟在琰闾的车旁,雪晴的马紧跟在我的后边,她紧催了一下战马,从我身边掠过,轻语道:“打起来,往我身边靠!”
我似没听见的点了下头,片刻,她的马又折了回来,蚊蝇似地说:“齐姜也要有动作,夫君小心!”
我依然声色不动,鼻子里轻嗯一声。
郭念一也被请来了,他端坐在一乘滑杆轿上,银须飘飘,寿眉入鬓,似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但他那不时眨动的眼睛告诉我,这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他现在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但他却仍能镇定异常,让我不能不怀疑,太后肯定另有安排。现在雪晴一说,我就更担心我的布置是否有漏洞了。打扮成小厮模样的凤儿看出了我的情绪的波动,她催马上前,我低声说:“告诉你影儿姐,太后也有动作,小心她的反扑!”她抿嘴一笑:“影儿姐早有准备,东方老爹也已经埋伏好了,你放心!”
我知道影儿心细,她肯定把事事考虑得十分周到!
百官开始进敬天坛了,接着就是万岁和太后的车辇进入楼里,我也下马把马交给守在门外的庆儿。我和昌国公护着琰闾开始朝楼上走去,两个小丫头搀扶着齐姜也向坛上走去。百官停在了第一层,万岁和太后在二十几名朝中重臣陪伴下登上了二楼。琰闾看看摆好的供品说:“孙丞相在此代朕领众爱卿随祭吧,大国师、英国公、护国少卿、昌国公、宁国公随我和太后上三楼参加主祭。”
琰闾一手拄着手杖,在一个小丫头搀扶下,太后在雪晴半扶下开始登楼。我看看郭念一笑着说:“国师言祭天可求雨,不知道几时大雨可至?”
郭念一半眯着眼睛看看我似笑非笑地说:“只要万岁心诚,按老夫十六字谶语求雨,巳时三刻大雨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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