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694章


治、死者暴尸阵地的惨局面前,十二兵团上上下下的土气十分低下,阴森的气氛和绝望的情绪笼罩着整个兵团。
在第85军几乎被全歼以后,王近山指挥中野第6纵队和华野第7纵队经过战斗攻取了大王庄,占领尖谷堆。这是十二兵团整个阵地的核心骨干,尖谷堆下就是十二兵团基本部队第18军军部。为了保护军部的安全,黄司令官下令调18军的“老虎团”向大王庄冲锋。这个团全都是由抗战老兵组成,作战经验丰富。他们不仅成群地上,单个也上,有炮上,没炮也上,枪打得准,拚刺刀也行。解放军4个营的指战员利用断墙、壕沟,打退了“老虎团”的15次冲锋。最后“老虎团”全团覆灭,只剩下孙团长一人,他满身污血、跌跌撞撞地步回师部,遇见了黄司令官。黄司令官逼他自杀。那孙团长颤颤抖抖地摸出腰带上的手枪,向缠满绷带的头颅举去。随着一声枪声。他倒在黄司令官脚下。
解放军也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中野第6纵队46团3营只剩下营长1人,仍坚守在大王庄阵地上,其他3个营也大部牺牲。华野第7纵队首长为保住大王庄阵地,将纵队警卫连调上去。黄司令官将18军的汽车兵、后勤兵、伙夫、马夫调上来冲锋,但这些人不经打,他们虽然人多,还是被打下去了。
原先驻守大王庄爸的85军残部一个团,在被解放军赶出大王庄以后,就一直趴在掩体里看“老虎团”同解放军争夺大王庄,见他们的部队被打完了,那个团长放下望远镜,说:“弟兄们,莫打了,咱们投降吧!”当夜,他们向华野第7纵队缴了械。
中野第6纵队17旅49团1营和华野第3纵队23团1营,即著名的“襄阳营”和“洛阳营”,合力会攻十二兵团的前门——马庄,一举歼灭国军著名的“威武团”,即在抗战的衡阳保卫战立下大功的10军114师54团,占领了由大炮、坦克、子母堡构成严密防御的核心据点。黄司令官见大势已去,开始焚烧文件,并命令兵团部直属警卫团全力反击,试图夺回阵地,而兵团的后门——尖古堆,争夺战正在更激烈地进行。残酷的拉锯战在尖古堆周围200米之内覆盖了一层尸体,尖古堆高出一马平川的地面十几公尺,站在上面,四周田野村庄尽收眼底,险兵恶阵一览无余。尖古堆上原先构筑的坚固工事已被炮火夷为平地。国军用战死者的尸体垒起了一道长达150余米的半人多高的弧形“围墙”。
中野第6纵队将士们已扫平了尖古堆外围的国军工事,现在轮到华野第7纵队的61、62团攻击。坚守尖古堆的是国军第18军118师354团,国军为了抵挡进攻,施放毒弹。刘司令员有破毒气的妙法,他命令进攻尖古堆的部队,尿湿毛巾,捂住鼻口。毒气弹失灵了。尖古堆前的枪声、爆炸声、喊杀声震耳欲聋。解放军终于攻克了尖古堆。国军失掉了制高点,使整个双堆集地区的阵地都处在解放军的直接威胁下。面对解放军依托堑壕逐步蚕食的战术,以黄威司令官为首的十二兵团的高级将领们在撤退到平谷堆后坐在地堡里,面面相觑,一筹莫展,毫无对策。
12月12日,中原野战军刘司令员、华东野战军陈司令员,向被围的十二兵团联合发出《促黄威立即投降书》,命令黄威立即投降。
在前沿阵地上,解放军阵地的喇叭里反复播放着《促黄威立即投降书》。巨大的声浪席卷了整个十二兵团的阵地。
“黄威将军:现在你所属的5个军,业已大部被歼。
……你的整个兵团全部歼灭,只是几天的事。而你们希望的援兵孙元良兵团,业已全歼李延年兵团被我军阻
击,尚在80里之外,你身为兵团司令,应爱惜部属的生命,立即放下武器,不再让你的官兵作无谓牺牲。”但是,思想十分顽固的黄威拒绝投降,不顾兵团将士的命运决定顽抗到底。他通过电台要求蒋总统派大量飞机用凝固汽油弹大规模轰炸,在规定时间和区域造成火海,以掩护他的兵团突围。
蒋总统立即派飞机空投亲笔信,答复道:决用空军全力拯救你的突围,可径行同空军总部联络。同时,蒋总统还给黄威空投了空军施放毒瓦斯弹和使用毒气防护办法的说明,准备施放毒气掩护突围。随即,黄威命令兵团开始秘密进行各种准备。
对于顽固不化的黄威,总前委领导下定了坚决予以消灭的决心。
在一个傍晚时分,落日的余辉刚刚消退,天空中亮出几颗寒星,几辆吉普车从小李庄出发,直奔双堆集方向。坐在车上的,就是刘、邓、陈等总前委的领导人。他们在指挥部研究完南线阻击李延年、刘汝明的计划后,又赶赴双堆集前线,了解各纵队的进展情况并视察战场,定下总攻双堆集的计划。
沿途,他们看到,到处都是火光,这些火光是支前的人民手中的火把。成千上万的担架、大车、小车、担子和驮马从四面八方赶来,火光、人流、车流把这寒冷的冬天渲染得热火朝天。
看到这场面,三人激动不已。三人最先来到第1纵队杨勇、苏振华的指挥部。“怎么样,看你们的眼睛都红
了,几夜没有睡觉了吧?”邓政委关怀地说。
身材修长的杨勇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几天不睡觉算不了什么,仗打不好可不好受。”
“怎么,遇到难啃的骨头了?”刘司令员问道。
“没什么,虽说黄威兵团的18军难打,但还是对付不了我们的夜猫子。白天他们打,夜里我们打,打得他日夜不得安宁。不过,对手也很顽固,一个阵地,夜里我们夺过来,白天他们又夺回去,这样来回拉锯,双方都有很大的损耗。”
“这样拼下去,虽然疲惫了敌人,但也消耗了自己,不合算,我们得改进方法。”邓政委说。
“嗯,我看也得改进打法。”陈司令员赞同地说。
“从各个纵队的作战情况看,我们的战士作战勇敢,不怕牺牲,斗志高昂,但是我们的火力不如对手,在双堆集前沿1000米有一个开阔地,这是我们进攻的最大障碍,我们得先让突击部队好好地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不能这样再进行拉锯战。我们要组织部队进行逼近对手的潜伏作业,把冲击地域尽量向前推,接近对手的阵地。在我们发动总攻时,能一举突破对手的阵地,达到进攻的效果。”刘司令员提出意见。
“对!这样才能扬己之长,击敌之短。”邓政委赞同地说,“我们立即通知其他各纵队都采取这种作战方法,争取在总攻时,能一举突破敌军的阵地。”
“不过,我们是不是还要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争取使用政治手段解决?”陈司令员说。
“我看可以派人给里面的人提个醒,告诉他们,距离我们最后总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有迅速下定决心,采取坚决行动,才能避免遭遇被我们全歼的命运。”邓政委说。
“我看这样做可以,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再不采取行动,那可就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了。”刘司令员说。
当晚,新20军的军部里再次出现了王靖国的身影。
“我这次来,是以解放军的名义来给你们传达一个消息。距离我们对你们的双堆集阵地发动最后的总攻,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王靖国泰然自若地说。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给我们的最后通牒?”刘建业说道。
“尽管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字眼,但是,你们可以这样认为,因为事实距离这个也差不多。”
“你能最后透个底,我们还有多少时间作决定吗?”刘建业满脸希望的问。
王靖国看了一下自己带的手表,然后说道:“距离现在时间已经不到24小时。”
刘建业不由得惊讶了一声说:“这么快?”
“我们已经给了你们最后的机会,你们如何把握,就是你们的事情了。现在,我要回去了,你们好自为之
吧。”王靖国说完,整理一下装束,又走了出去。
刘建业呆呆得坐在椅子上,许久没有说话。
在一连抽了将近半包香烟以后,刘建业终于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军长,我们该怎么做?”段军长问道。
“无论如何,我都没有全力把弟兄们送上绝路,突围,就眼下这种情况,我们突的出去吗?”刘建业说。
“那军长的意思是?”段军长问。
“我们要和黄司令官他们彻底摊牌,如果他们不肯和我们一起行动,我们就要自己拯救自己。”刘建业说。
“这是不是太危险了?”段军长关切的问。
“只要部队还保持战斗能力,其他部队就不敢随便对我们动手,而且,只要他们一动手,外面的解放军肯定会抓住机会发动进攻,黄司令官他们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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