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第17章


王翦皱了皱眉,问道:“本帅未曾召见两位,几位将军因何而来啊?”
“大将军,属下桓齮和杨端和将军今日所来,只是为了向将军询问一事,不是说很快就可攻赵了吗,这怎么一连几日都没了动静?大王是不是想退兵?”
“桓将军,你知不知道,就以你刚才所说之话,我就可以诽谤大王罪和扰乱军心罪将你斩首示众。”
王翦的话语轻缓,桓齮却是听的一惊,忙道:“属下绝无此心,望将军明察。”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是无心。”
“王将军,大王久不下令,莫非是有了新的计划?”杨端和也是忽然问道。
杨端和为人低调,心思缜密,颇有大将风度,王翦一直很器重他,可惜他只知带兵打仗不懂为官之道,所以自从被拜为上将军之后,职位就没有再往上升迁了。
“我等领兵之人只管带兵打仗,攻城掠地,至于大王是何想法还是不要妄自推测的好。”
“将军说的也是,不过我大军在此驻扎,每日消耗的粮草着实巨大,再不发兵,一旦粮草补给跟不上,不单影响军心,恐怕还会在军中引发事端。”杨端和道。
王翦点点头,说道:“杨将军所言确有道理,我明日便向大王上书请求多拨些粮草给你们。”
“属下所言并不是为了让将军多给我们粮草,而是,不知将军是否听闻,赵军已经到达燕国边境,一日之间连破数城,属下疑惑大王为何还不发兵出击?”杨端和瞧见帐内除了他们一概忠君之士并无旁人方才说道。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两位将军远行而来,容我备些酒食给二位。”王翦笑道,唤入一名侍从,吩咐他取准备一些上等酒食。
侍从诺诺退下,出了军帐。
军帐外,篝火丛丛,火光闪耀,将围坐旁边的兵士的黝黑脸庞映得通红。篝火之上,支着铁架,架上煮着饭食,浓郁的香气在这渐渐黑下来的夜幕下,四处飘散弥漫着,扯动着每一个饥肠辘辘的士兵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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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死亡并不可怕,让人怕的是死亡的过程。有时候做一名先知并不有趣,你知道了很多人都不知道的结果,意味着你必须承担很多人的痛苦。
这几日,李云天天陷入这种煎熬之中,精神也不大好,有时候也暗暗感叹自己命运不好,穿越到这战国乱世,遇到了嬴政这个千古一帝,就算自己是个知识见解都远远超过他们的现代大学生,只要一想到他心里还是不禁一阵惶恐。换句话如果是穿越到了唐宋的繁华安宁时代,弄个大官当当,娶上几房老婆,没事出去喝喝花酒,赏赏祖国大好河山,过着舒心惬意的生活该有多好?李云自嘲地想着,不禁叹出一口气。
“云哥哥,你怎么又叹气了?”露儿不知何时上了楼亭,站在他身后。
她刚刚浴洗完,头发上有些地方湿漉漉的,沾着露珠,润白的脸蛋滑若陶瓷,合身的淡蓝条纹曲裾裙衣,将她小巧的腰围,圆翘的臀围,初呈险峻的胸围勾勒得恰如其份,配上那一幅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娇态,李云一时看的呆了。
露儿虽不再那么容易害羞,还是忸怩的低下头,嗔道:“怎么又这个样子看人家?”一颗小心儿却是忍不住砰砰乱跳。
“露儿,你过来。”
露儿睨了李云一眼,见他并无轻薄之意,才乖乖的走了过去。
李云将露儿轻轻搂进怀里,用脸庞轻轻蹭着她的头顶,将她刚刚梳好的发髻蹭得凌乱,柔声说道:“露儿,我马上就要出去领军打仗了,也许明日,也许后日,这一仗事关我赵国安危,我可能会去好久,也许还有可能回不了,你担不担心?”
只要躺在李云的怀里,露儿就会感觉到一种最充实的安全感,就像背靠大山般的安稳,可是一听到李云这么说,露儿还是忍不住簌簌落下眼泪:“云哥哥是天底下最聪明的男子,最厉害的男子,没有任何事会难倒云哥哥的,露儿不会担心,露儿从不担心,露儿会在这儿等着云哥哥凯旋归来。”
晚霞蒸蔚,彩光流溢,将楼亭上的一对璧人的身影染得凄美迷离。
亭楼下,身裹黄裙端着茶点的的林筱儿悄悄停下了脚步,黯然的转过身,眼里微微泛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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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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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秦赵之争(第1节)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出塞》王昌龄”
赵人还沉浸在庞煖大军继续北进不断吞蚀着燕国疆土的喜悦之中时,李云心里那场等待很久的战争终于打响了。
公元前236年,秦王嬴政十一年,秦国大将军王翦与前将军杨端和、前军主将桓齮率领四十万余大军,分为两路兵伐赵国。西路军由大将王翦统率,南路军由秦将后起之秀桓齮带领。
赵军主力北伐燕国,边防之军多为老弱,精壮之士少的可怜,而且又遭饥荒,军粮食不果腹,士气极为低下,但驻守的士兵瞧见气势汹汹的秦军如潮水一般朝自己涌来时,一个个并未退缩,相反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坚毅的神态,那是一种誓与敌人拼抗到底生死同归的不屈气概。
燕赵之地多豪士,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赵国自立国之初,就面临着四面受敌的险地,北有匈奴,西临大秦,东连燕齐,南接韩魏,饱受战乱之苦,可从另一方面也练就了赵国人举国尚武的民风,尤其是在赵武灵王胡服改革之后,军力一度跃于秦军之上,可惜他的后代一个比一个昏庸,国势日衰,而军力也自长平之战后减弱了大半,已处于秦军之下。
本以为大军突破赵国薄弱的边防线就像撕开一块布帛一样毫不费力,王翦没有想到那些看起来一个个其貌不扬甚至还有些瘦弱猥琐的赵人,被秦军近身后展开多对一得肉搏战时,没有一个人退缩,直到战死。此一战王翦攻破一城,却死伤了数千兵卒,确实出乎他所料。
惨烈的厮杀声已经退去,呜咽的号角声悲凉地吹奏起来,在存活下来的兵士头顶回荡着。地面上,损毁的战车,半倒在沙地上,一支车轮还在缓缓转动着,倒下的战旗被烧去大半,袅袅升起的黑色浓烟一直飘地很高,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战死的秦兵和赵兵,有的人是同归于尽,你的戟插进我的腹中,我的矛也捅进你的肚内,死了还是保持着怒目相对的模样,仿佛下了地狱也要再打上一场。
汩汩流出的鲜血在这片荒凉贫瘠的黄土之地随意淌着,缓缓渗入到土里,明年的开春之日,这片由鲜血灌养的土地一定会长出最茂盛的青草,每一株草都是一个将士的英魂。
死去的赵国兵士一个个被秦军割去头颅。那些面态各异极是骇人的头颅在他们眼里是一份份军功,没有一个秦兵害怕,相反还不断有人发生争执,争辩哪些人是自己杀的,头颅应该属于他。
王翦的大军仅仅休整一日,便马不停蹄地向赵国的腹地深入,要在赵国大军回援之前,尽可能多的攻占城池。
和王翦的西路军一样,杨端和和桓齮率领的南路大军也没有遇上大麻烦,推进的十分快。两路大军一上一下,犹如两支利爪,凶狠地掏向赵国的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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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将军,阳城燕军坚守不出,我军几次强行攻城伤亡较重,已有不少兵士发出怨言,声称将军进军过快,兵士难得休整,希望将军先行退兵,以图良策。”帅帐中,闯进来一位灰头土面神容有些憔悴的副将。
庞煖面容冷冷地瞧着那人,严声道:“传我令下,全力攻城,务必在明日攻下阳城,若再有人敢言退兵之事,立斩无赦!”
“得令,续仇告退!”名叫续仇的副将返身出账。
庞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几日燕军一改前些日子闻风而逃的颓势,变得异常的凶悍起来,死守重城,宁死不降,现在每攻破一座城付出的代价越来越重。庞煖原本打算的是以快制敌,以迅速的出兵,迅速的推入,让燕军在还未能组织成大规模反抗时,直接攻到燕都蓟(今,北京),活捉燕王喜,即使不能灭掉燕国,燕国也必须要割让大片领土才能赎回燕王。然而,他还是太高估赵军的战斗力了,如今的赵军已不是武灵王时期的那支赵军,秦国坑杀的那四十万赵军,让赵国的一代人没了,这批新军是新长成的一代,他们的血液里或许还流淌着祖先尚勇的风气,但那种赵军世代延续下来的那种军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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