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第443章


孟达正色道:“此事事关我重大,达岂敢妄言,达这里有陛下亲笔所书密诏,丞相请过目。”
孟达从怀中取出密诏,双手奉上,方绍腾的站了起来,一把夺过,展将开来细细一看,确实乃皇帝刘泰的笔迹,再看内容,心中的怒火不禁熊熊燃烧。
这个臭小子,他竟然想致老子于死地啊,算你小子狠!
孟达果然是心有不甘,试图讨好自己东山再起,不过,他讨好的手段,确着实令方绍大为震撼。
在得到了这个重大的消息后,方绍极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他抚着孟达的肩,赞道:
“子度,这件事你做得很好,幸亏你及时报知于我,若不然纵容陛下一错再锗下去,后果就不堪设想。”
孟达心喜,忙道:“丞相过奖了,达只是想丞相乃我朝擎夭之柱,陛下受奸人蛊惑,想自毁栋梁,达于公于私,都应该予以阻止,只是达人微言轻,无关于大局,自然只有报与丞相定度。”
方绍点了点头:“你这次立下了大功,我不会忘记的。这件事我自会处置,你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方绍那话,自然是表明领了他的情,事后必有回报。孟达出卖刘泰,图得就是这些,一听方绍允诺,心中自是大喜,方才满意的告退。
送走了孟达,方绍沉吟半晌,决意顷刻即下,遂喝道:“来人啊,速将两位公子和姜伯约传来。”
是夜,长安城嚣然再起。
方绍一面令姜维率军,逮捕参与刘泰密谋的诸臣,一面令次自方悠全面接管皇宫的守备军,同是,自己则在方炎的保护下,身披重甲,率数百甲士直趋皇宫。
宫中闻知丞相亲自率军而来,自然是上上下下的乱成了一团,宫女宦官,后宫嫔妃尽皆惊惧不已。
这时皇帝刘泰闻讯,自是大吃一惊,急是出得寝宫前来相见,一见方绍这般样子,不禁心中大怒,沉声质问道:“方丞相,你不得朕之诏命,这般率军直闯御前,意欲何为?”
方绍也不答话,冷眼一扫,喝道:“来呀,将这班蛊惑圣上,谋害忠良阉臣统统给我抓起来。”
号令一下,甲士们汹汹而上,将皇帝身边大大小小的贴身宦官无统统逮捕。
方绍这般行径,已是赤裸裸的目中无人,刘泰心中肝火疾焚,却又不敢太过发作,只能怒道:“丞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方绍冷哼了一声,走上前来,扶剑直视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犀利的目光,只将刘泰刺得浑身不自在。
“陛下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对峙许久,方绍将手中攥着的那道密诏往刘泰脚下狠狠一丢。
摊开的帛书中,刘泰看到的是自己的笔迹,他立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心中是惊愕不已,僵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孟达先叛刘璋,再叛先帝,又叛吴懿一党,这种人陛下也能视之为忠臣,哼,臣这帝师,实在是汗颜。”
方绍的讽刺令刘泰如梦初醒,霎时间,刘泰明白了一切,心中涌起的是无尽的懊悔,只恨自己竟然错信于人。
这一刻,面对着一身杀气的方绍,刘泰畏惧了,他不敢正视方绍的目光,只是紧握着拳头,不知如何是好。
大殿之中,死一般的沉寂。
方绍上前一步,与刘泰只咫尺之近,冷冷道:“陛下的江山是臣为陛下打下来的,陛下的位子也是臣扶陛下坐上去的,陛下若实在不想坐,臣可以为陛下物色一个更合适的接班人,哼!”
方绍的话已经很明显,刘泰的阴谋彻底激怒了他,做为大汉朝一手遮天的权臣,他已决心废了刘泰另立新帝。
说罢,方绍拂袖而去。
待得方绍走后不久,闻讯的糜太后方才匆匆赶来,在弄清楚了事情的前思后果之后,不禁是大惊失色,抱着失魂落魄的刘泰泣道:
“泰儿啊,你好糊涂呀,母后早说过要你不可冲动,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方丞相是何许人啊,天下那么多的英雄都不是他的对手,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事已至此,儿臣这皇帝,他要废,就听凭他废了吧。”刘泰有气不力的叹息道,已是一副认命的样子。
“你,这皇位只能是你的,母后绝不会让别人夺走,你等着。”
糜太后抹干净了眼泪,一路奔出殿外,向着已离开的方绍追去。
方绍走后不久,便见得糜太后追来,见她一副哭哭啼啼的可怜之样,方绍亦心有不忍,只是刘泰的作法实已触犯了方绍所能忍受的底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改变决意。
所以,不等糜太后开口乞求,方绍便道:
“臣心意已决,太后不必再多说。臣可以保证,陛下一世仍会衣食无忧,而无论谁当皇帝,太后的位子将无人撼动。”
“方丞相,我可否与你单独说几句话。”
糜太后哽咽道。
“臣早说了,心意已决。”方绍表现的很决然。
“就几句话,如果我说完了你还执意不改,那我们母子便听凭你的安排,再不会多言。”糜太后几近恳求。
方绍心中暗叹,只好走人道边一间殿室,吩咐左右在外守候。
殿门关上,内中只剩下他二人。
糜太后收起了眼泪,正色道:“中正,你绝不能废掉阿泰。”
方绍就知道她还是这几句话,便不以为然道:“他可是要密谋害我,太后若想让我不废他,不妨给我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
“因为,他是的亲生儿子!”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章 田野春风(大结局)
方绍没听错,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糜太后说当今皇帝刘泰是自己的儿子。
方绍愣了一刻,忽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意。在他看来,糜太后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帝位,已经失去了理智,连这等不可思议的借口都想得出来。
“此事乃千真万确!”糜太后见方绍不信,就有点急了。
方绍收起了笑容,冷笑道:“太后,你我确实有瓜葛,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你说皇帝是我方绍的儿子,不就是说二十多年前,我还是先帝帐下一名小小的谋士时,我们就……嘿嘿,你当我已经老糊涂了吗?”
糜太后长叹了一声,幽幽道:“你可曾记得,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奉先帝之命,护送我由公安去往江陵,本欲当夜过江,却因一场突出其来的大雨,不得不在江边船中逗留了一晚吗。”
这么多年来,经历了多少事,那么遥远的回忆,就像是压在箱底的1日唱片,方绍不得不翻开沉埋的一段段记忆碎片,搜寻那遥远的一段往事。
好在他博闻强志,那件事虽没怎么在意,但这时经糜太后一提,仔细一想,倒也确有其事。
“那又如何?”方绍的话表明他想起了当日的事情。
糜太后接着道:“那时,我正苦于膝下无子,怕被先帝冷落,心情低落,便邀你一同饮酒,好开解心中的不畅,这件事,你应该也不会忘记吧。”
方绍越发有点糊涂,不知糜太后说这些意欲何为,便道:“当日,我确实陪太后喝了不少酒,我还记得,好像我还喝醉了,第二天一起来已经是大天亮。”
糜太后苦笑道:“堂堂方丞相的酒量,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及,又怎会跟我这个弱女子喝了几杯就醉了呢?”
方绍神色陡然一震。
当时他年轻尚轻,阅历与权谋远不及如今,还记得那晚确实喝得不醒人事,不过第二天起来时也没怎么在意,而今听糜太后这般一说,细细想来,方绍心头猛然间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到底想说什么?”方绍沉喝一声。
糜太后的眼中又泛起了泪光,哽咽说道:
“当日我也不知怎么被鬼迷了心窍,便在你酒中放了些药,所以你喝了几杯便醉了过去。”
方绍脸色愈加肃厉:“你为何要那么做?”
“我那时一心想为先帝诞下一男半女,可是先帝的身体又一直不佳,所以那日灌醉你后,我趁着你不省之事之时,便是……’
糜太后脸色尽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不过,话已说到这地步,方绍已是恍然大悟。
此刻,他的心情极为混乱,这简直他生平从未曾想过的事,仿佛只有传奇故事中才会发生的事,竟然真真切切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难道说,这么多年来,自己的亲生骨肉就在眼前,自己却浑然不知,先帝刘备替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最后还把大汉国的帝位留给了这个}亥子,却做梦也没有想到,征战半生,却为他姓方的做了嫁衣?
“这……这也太离谱了,你为何现在才说?”方绍尽管心情激荡,但口气间已有几分相信。
糜太后无奈道:“此事关系到先帝和皇室的声誉,一旦泄露,关系到你我的身家性命,不光是你我,糜家、诸葛家,不知有多少人头要落地,我岂能轻易吐露。不过,这些年来,我却在不经意时,多次的向你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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