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姿势都摆好了,你都不上我》第4章


从早候到傍晚,终于看见自家二少出来,小弟走上去看到闫益铭眼角的淤青顿时有点结巴:“二,二少……你这是……”
和嫂子太过激烈造成的?
“很明显?”闫益铭搭在门框上问,看着小弟点了点头:“有没有墨镜?”
站在后排的小弟立马把一副墨镜递上去,闫益铭把墨镜戴上遮上眼角的淤青,点燃烟搭在门框上,还是想不明白丛君为什么忽然把他踹下床。
看自家二少没吱声,小弟陪着闫益铭沉默了一会,然后壮着胆子说了一句:“二二少,您胸口上的口红印还没擦……”
说着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了闫益铭一眼。怪他们没见过世面,看不懂二少和嫂子之间的情趣……
闫益铭一愣,低下头扯开衬衣看着胸前的口红印半响没说话。提醒的那个小弟咽了咽口水,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刚要开口,就看到闫益铭嘴角扯起一个笑容,墨镜下的眼睛里似乎都沾染着乐趣。
看向那个小弟:“学过怎么管理吗?”
“没……”他们一群人都是生活在底层的人,平时就帮闫家的那个小酒吧教训教训人赚点小钱。
说的好听点,是闫家的走狗。说的难听点,就是街头的小混混。
“去经理那报到让他给你个职位,就说我说的。”闫益铭走到停在路口的那辆车前,回头看了一眼,小弟屁颠屁颠的递上车钥匙眼睛都要笑到脑后了:“是,谢谢二少!”
坐进驾驶座,一踩油门,闫益铭开着那辆别克扬长而去。
第8章
一路开到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地下停车场,闫益铭从私人电梯上去一直到顶层,私人管家早已站在门口。
看到闫益铭挂着笑容上前一步打开房门微微弯着腰:“二少。”
“嗯。”闫益铭走进去习惯性摸了摸衣领,那根搭配衬衣的深蓝色领带早在昨晚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解开纽扣看着胸口的唇印忍不住上扬了唇角。
丛君居然还会因为这些吃醋?
一转头看到管家还站在身后,皱了皱眉:“有事?”
“哦大少来过电话了,说您要是有空给他回个电话。”
这么一说,闫益铭才想起昨晚接完郑泽的电话手机就关机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看到闫益铭胸口上的那些口红印,管家出去关上门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打开电脑放在桌上与闫若皓进行远程会谈便进了浴室。
另外一边闫若皓坐在桌前叠着双腿,从电脑屏幕上只能看到闫益铭那边那张红皮沙发以及落地窗前的夜景。听着电脑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镜框下的那张冷漠的脸终于出现一丝裂缝。
闫益铭打开浴室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擦着头发坐到沙发上看到电脑屏幕里的闫若皓笑了一下:“找我什么事?”
“事情解决了?”闫若皓转过办公椅,和闫益铭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
“解决了。”
“人呢?”
“十几个,全在警局。”
闫若皓愣了一下,这数字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如果一两个老鼠还可以忽略不计,但十几个人可以算得上是组织了。看闫益铭的态度应该也猜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沉默了一会:“背后操控者你查到了?”
“没有。”闫益铭笑了笑,点燃一根烟:“这不是你们的事吗?”
说实话这种情况再让闫家接手无疑是告诉警方他们闫家不干净摆明了等人调查。
“你先回来吧,现在警方介入了我们这边也不好下手,酒吧那边我会派人盯着……”
闫益铭瞥了一眼,听着电脑里闫若皓的声音站起身从衣柜挑了套黑色西装穿上,站在镜子前扣好手腕的纽扣任由闫若皓等着。
许久没等来答应,闫若皓虽然看不到闫益铭但也猜到了大概:“你不想回来。”
闫益铭低头整理袖口的手一顿,又听见身后闫若皓不容置否的声音:“因为丛君。”
他一直存有丛君的联系号码,但闫益铭没问,他也没给。
当年在他和丛君的毕业聚会后,闫益铭和丛君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是太清楚。为什么关系现在这么僵他也没兴趣去了解,只是……
“你不想回来也行,待在那边把事情查清楚再回来吧,不过……”顿了顿,那边闫若皓隐含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闫益铭,丛君现在可不比从前了。”
以前任由他吃干抹净的小绵羊成了S市警局里的警官,光是那层特殊的身份就够闫益铭累的,更别提把人骗上床。
那边闫若皓刚挂了远程对话,门铃就响了起来。
打开门,那天酒吧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蕾丝低胸紧身短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天晚上闫益铭给她披的西装外套。
“二少……”女人低低喊了声,咬着唇将手贴上闫益铭的胸口。
闫益铭低头看了眼,一手搭在门框上眼底溢出浓厚的笑意。
第9章
足够容纳四五个人大床隔着一个框架摆放在里侧,羊毛毯铺在床边一直延伸到客厅,落地窗外一片璀璨的夜景,玻璃上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女人将闫益铭推倒在床上,跪上去一手撑在闫益铭旁边压在闫益铭上方,身体微微往下沉坐在闫益铭腿上,伸出手缓缓扯开衬衣的领结。
“谁让你来的?”
一句话问的有点莫名,手一顿看到闫益铭温柔的笑容,有点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
闫益铭轻轻扣住女人的下巴:“经理?”
女人垂下眼应了一声。
捏着女人下巴的手微微用上力,女人跟着闫益铭的手身体伏低,看起来就像是趴在闫益铭身上。
耳边的声音温柔富有磁性:“那经理有没有说过我的一些怪癖?”
女人一愣,以为闫益铭有处女情结。刚想解释却听见闫益铭有些厌烦冷漠的声音:“我这个人喜欢捆绑,用道具往死里折磨人,所以死在我床上的床伴挺多。”
松开那只扣着女人下巴的手,毫无意外的对上女人有些呆滞的表情,闫益铭将手枕在脑后:“所以,你也要试试吗?”
“不……”下意识的出声,想跑时已经晚了。
闫益铭扯下领带把女人的双手双脚绑紧,皱皱眉捏开女人的下巴拿了条毛巾塞在女人嘴里。
“闫少……不……”
出门的时候闫益铭看了一眼时间,才晚上七点,笑了笑嘱咐酒店前台人员早上八点的时候让人打扫一下房间卫生就去了酒吧。
经理站在门口,看着闫益铭直接无视掉他径直走进酒吧里心里有些忐忑。
跟在闫益铭身后,看着闫益铭坐到吧台边上点了一杯酒。
事先没接到通知,经理也没清场,看到几个女的跑过去跟闫益铭搭讪,赶过去的时候就听见那几个女的问闫益铭“多少钱”,心里咯噔一下打发走那几个女的声音底气不足:“二少……”
“嗯。”闫益铭手搭在吧台上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再慢慢咽下:“闫家什么时候做这种生意了?”
闫家虽然买卖人口但都是一次性的,从来不会把人拿到酒吧按摩什么的重复利用。
笑了笑,闫益铭问:“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经理低下头呼吸沉重,一句话也不敢说。酒吧音乐吵杂,但他仿佛只能听得见闫益铭的声音,在他脑海里一圈圈扩大。
“十几个人在你眼皮底下闹腾你装看不见,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闫益铭抓着杯口轻轻摇晃,看着酒里面融化的冰块仰起头一口喝完。
“二少,我没……”
“你等着闫家派人过来,还是现在就跟我坦白?”
闫家的人都知道,闫家最狠的是闫家大少。相比闫家高层来说,最好说话的莫过于他眼前这个人。
到最后,经理一五一十的坦白,把毒品来源接洽人还有幕后指使者说得清清楚楚。
一早,警方人员接到一起案件。
某酒店总统套房里发现一件女尸,被捆绑住手脚,疑似死亡。
警局——
酒店工作人员向警方解释是她太心急,看到一个人被绑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当时就吓坏了,以为人死了所以当场就报了警。
休息室里,女人手腕处一片青紫眼睛发红。在丛君温柔诱哄下终于哭出声委屈的把事件原原本本的说出来,除去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情况,说是闫益铭把她叫到酒店里。
丛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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