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哥教主番外篇》第5章


着你,你装瞎就算了,你特么还装聋做哑,对……对……视而不见……”
焦磊一把抢走周饼手里啤酒罐,放到他拿不到的地方,台阶上下空罐十几个,只有两个是他喝的。
焦磊收拾了台阶上下的空酒罐,回来坐下后,说:“我看见了。”
周饼骂了句“狗屁!”,趴在膝盖上扭脸看向一边。
又沉默了很久,焦磊突然开口问:“打算读研吗?”
九月开学候周饼才大三,现在考虑读不读研有点早。他迷迷糊糊地坐直,皱眉瞅着焦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什么意思?
焦磊的眼里蒙着层雾气似的,总让人看不真切,他缓缓道:“回来读研吧。”
周饼感觉有什么重物从背后砸了他一下,上身在空气中猛地一晃,头晕的更厉害了。丧失思考能力后,他盯着那张坚硬英挺的侧脸看了好几秒,总感觉焦磊刀削般的下颌骨,这会儿看起来是软的,不锋利也不冷硬。
他转头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说什么?
后半夜,开始下露水,街边的绿植叶上落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城市远处的上空,似乎能看见缥缈的薄雾洒下来。
酒喝光,人半醉。随着温度下降,仿佛人也冷却了。两个人不动不说地干坐了几个小时。
周饼渐渐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对于他来说,是诱惑。可终究不是承诺,他又不可能印帕诚褚桓鲇星樯艘约靶牟辉谒砩系娜艘信怠?br />
他再自欺欺人,也做不出来。
他别别扭扭地胡思乱想到破晓。
焦磊起身走了。
周饼望着旭日东升到一半,也起身进屋了。
平时店里九点开门,现在刚过五点,周饼想着他还能睡三个多小时。他顶着个无比沉重的脑袋在屋里找防盗卷帘门的遥控器,找了十几分钟,结果遥控器就在他围裙兜里。
他想起他喝了那么多酒,门前肯定一堆罐子。他又去后间翻大号垃圾袋,储藏间被他翻腾的乱七八糟,一抬头发现垃圾袋挂在储藏间门板上。
他起身后,发了半天的呆,想他怎么了?
一手垃圾袋一手遥控器的往外走,抬膝刚要顶开玻璃门时,发现门把手上挂着一袋外卖,食品袋上的LOGO是与Flower。ffee隔了三个商铺的餐厅,门外台阶上下没有一个酒罐,很干净。
周饼站在门里,木讷地盯着门外把手上挂着的外卖袋子,心理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
第3章 秋
秋,中秋节。
秋气肃杀,黄叶满地。
助力车从一排高大的银杏树下疾驰而过,带起满地黄叶翻飞,再缓缓落下。
狂飙的助力车和悠哉的牧马人同时停在二四五门前。
周饼掏出手机“还车”奈何二四五门前不是助力车还车点,他急的把车子往刚停稳的牧马人车屁股上一靠,对车上下来的俩人笑道:“老板给看五秒,就五秒,打个卡马上粗来!”他一边喊一边往二四五酒吧里跑,车上下来的人回头找人,只见二四五新换的腰门不停地晃悠。
二四五酒吧老板侯岳一手叉腰,一手搭在牧马人车顶,不爽地咂嘴儿对副驾下来的男人道:“我是不是对他太仁慈了?”
从副驾下来的男人嘴角叼着烟,眉头微蹙,眉宇间带着难掩的匪气,他走到银杏树下一靠,眼皮一耷拉淡淡道:“从路口到现在,你看过我吗?”
这话酸得侯岳心理泛甜,他转身大步走到树下,胳膊一撑,给泛酸的男人来了个树咚。
就在这时,周饼一阵风似的从酒吧里刮出来,刮到牧马人车后,骑上助力车就要走。
诶?俩老板哪去了?
他蹬了一脚车蹬子,助力车蹿了出去。视线开朗后,周饼猛地刹车,惊讶地指着树下俩人。
“你!你俩!”哎呦他就草了!怎么哪哪都能碰到基佬?!学长,老板,这人,侯岳竟然是……
侯岳正捏着男人的下巴怼到树上“强”吻,周饼个不长眼的看见了还大惊小怪的指,侯岳意犹未尽的松开下巴,回头一声吼:“看够没有!”
助力车“噌”地一声蹿了出去。
周饼震惊过后,留下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后又心酸地想,真他妈幸福!夜幕归家,叶落归根,可他归谁?
“刺啦!!!”助力车简直想原地自爆。
周饼一惊一乍过后,努力端出一副“我很平静、我非常镇定、我他妈从来没这么淡定过!”的表情看着古文化街拐角处倚靠的男人。
他突然想不起来他俩多久没见了。
怎么好像昨晚才见过?他搔了搔后脑勺,确实,他昨晚单方面不要脸的梦见了这个人。其实去年七夕那夜后,也只有过年见过一次。原本以为今年暑假能见今年的第二面,结果司小年说焦磊去体育大学培训了,一去就是仨月。
周饼心理叹气——看来培训的学校在津市,培训结束顺便过来看看他。至于地址,他哥和司小年来过几次,问问总能知道。
人好像胖了点,终于不再胡子拉碴的了,看着人模狗样,衬衫都穿上了,一个体育老师穿个毛的衬衫!
焦磊被助力车猛地刹闸刺得一阵耳鸣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这算是他比较大的表情了,他离开背靠的墙,站直后问:“下班了?”
周饼口含心脏似的含糊道:“哪儿那么快,刚上班。”他说完一拧车把开到了助力车停放点,锁完车转身往回走,焦磊还站在原地,木桩一样。
“过来培训。”周饼实在想不出来这人能来干嘛,可别说因为他,那他得吓的嘎嘣一下死过去。
焦磊目视前方,嘴唇阖动一下又闭上了。
夕阳西下,整条街的银杏树闪闪发光,满地金光。这条街是津市著名景点,每年银杏树叶黄,都会引来许多摄影爱好者和成群的秀恩爱的情侣。这不,二四五门口老板专用银杏树下,老板正树咚着一个男人吻的忘乎所以,好像天地间就他俩似的。
太虐了,周饼吸了口气,感觉肝疼!绝逼气的!
焦磊还是那副模样,他不在意的东西根本看不见,别说一地金黄树叶,就是一定黄金树叶他也能视若无物。他跟在周饼身后,时不时瞥一眼快他一步的消瘦背影——长高了,跟小年差不多了。他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撩起眼皮时夕阳最后一抹柔光终于照进了他的眼底。
周饼走着走着忽然站住,转身时正好看见焦磊略低头,垂眸噙笑的脸。这一刻他感觉,今天的夕阳把这人照化了,溶溶漾漾,温温暖暖。这样的焦磊让他心潮澎湃,差点落泪。
他非常想像路人一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然后狗胆包天地上来搭讪。
“你好,我叫周饼,能交换联系方式吗?”
不不不,太瘠薄老土了。
“这位帅哥,缺……男朋友吗?”
呸呸呸,太瘠薄酸了。
“呃……我喜……”
滚滚滚,说了绝逼挨揍。
周饼胡思乱想了一秒钟。大脑里高铁、飞机、坦克“嗡嗡嗡”“轰轰轰”成群结队开过,奈何脸上还是一副“我很平静、我非常镇定、我他妈从来没这么淡定过!”的表情。
几年了?五年了。他练了五年对着这人面不改色,甭管心跳不跳——心跳这事儿他人为的不去控制。但一定要面不改色!
周饼绷着脸问:“进去坐坐吗?”
焦磊“嗯”了一声,周饼刚刚一顿正好俩人并排进了二四五。
周饼暗搓搓地比了一下,他大概到焦磊耳垂以上,呵!
晚十点以后,老板的朋友在酒吧过生日,包了场,搞的异常热闹。没走的顾客全当来助兴的,老板请了酒、送了蛋糕。这其中包括一直从晚六点坐到晚十点的焦磊,焦磊被侯岳敬了一杯酒,又被过生日的壕敬了一杯酒,酒意泛在脸上,原本清冷的脸色,隐隐泛着红。
周饼看了总想笑,焦磊皮肤不白,训练的三个月估计还晒黑不少,如今像突兀地打了个腮红似的。
临近零点,过生日的换了场地,他们这群服务生也可以收拾收拾下班了。
收拾完桌子,周饼拎了瓶水坐到焦磊对面,没憋住“噗嗤”又笑了,这已经是他今晚不知道笑的第几回了。
“喝点水。”周饼憋笑憋出苹果肌,把手里的水递到焦磊面前。
焦磊难得表现的有点恼怒,就着周饼递水的动作连水带周饼的手攥住猛地往前一拽,随后大手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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