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替身》第24章


杭少云到家时齐律在砸东西,客厅一片狼藉。
齐律看到杭少云满身的血,皱了皱眉,问:“你没事吧?不会死吧?”
“死不了。”
杭少云脱掉染血的衣服,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很多青紫的吻痕,后背更是密密麻麻的指甲抓痕,一看就是经历过激烈的性…事。齐律瞬间变了脸,他想起他醒来时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不禁额头青筋直冒。
“你趁我睡着时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面对齐律突如其来的控诉杭少云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他冷笑道:“齐律,我要上你,根本用不着下药,只要我一靠近,你就会乖乖地张开双腿任由我艹。”
齐律气红了脸,撸起袖子就想揍人,可拳头都抬起了,对上杭少云那包扎得像个粽子似的脑袋,他又下不去手。
万一真把人给打死了,事情就不好办了啊。
齐律强忍着怒气,说:“少跟我打嘴炮,把钥匙给我,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与你无关。”
“呵,你想要去骆彦?做梦!”
“你想一直关着我?我看你才是做梦!”
刚才杭少云关门时他注意到杭少云把钥匙放进了裤兜,齐律此时二话不说上手就抢,杭少云识破齐律的意图,一把抓住齐律的手腕,齐律另一只手连忙跟上,杭少云往后退,竟被逼到了墙角。齐律的一只手已成功探入杭少云的裤兜,杭少云突然爆喝一声,拉住齐律的手臂一口咬下去,痛得齐律条件反射地就一巴掌拍杭少云额头,正拍在伤口处。
杭少云只觉眼前一黑,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很快又染湿了绷带,他迫不得已地松了口,齐律忙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
杭少云的血十分刺眼,让齐律心里烦躁极了,“你属狗的啊竟然咬人?你要是不咬我我怎么会打到你?你活该!”
“我是活该。”杭少云舔了舔流到嘴角的血,不甚在意,“齐律,你不想我死吧,你再来抢钥匙,我就抠破这道口子,不再治疗,我有很大概率会感染致死,到时你就是害死我的凶手了。”
齐律被杭少云这番话惊得哑口无言,“你……神经病啊。”
“对啊,我是神经病,那也是你这个神经病传染的。”
齐律:“……”
齐律没想到杭少云会用自己的命来威胁他,他心想他是真遇上疯子了。在面对疯子的时候,不能正面刚,要先安抚他的情绪,让他放松警惕,再另外想办法。
无奈之下,齐律只能先认了输,求着杭少云赶紧把伤口处理下,杭少云便把医院开的药水和绷带递给齐律,让齐律来给他处理。
齐律存着抱负的心思,帮杭少云擦拭伤口时手特别重,痛得杭少云连头皮都扯得紧紧的,但他愣是一声没吭,到后来齐律自觉没趣,草草地给他把绷带缠上。
“我给你也擦点药吧。”杭少云说,“刚才我在你手上咬的牙印也渗血了。”
“不要你弄,我自己来!”
“我来。”
杭少云强硬地扯过齐律的手,给他的手臂涂抹酒精,涂得齐律被咬的那一处火辣辣的疼。就在杭少云给他涂完酒精他要收回手时,一种冰冷的金属触感包裹了他的手腕,他惊讶地瞪大眼,杭少云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手铐把他们两个人铐在了一起!
第22章 
铐上了手铐行动十分不便,无论他们其中一个人去哪里,另一个人都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
齐律要求了几次杭少云把手铐打开,并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乱跑,杭少云却充耳不闻,甚至把钥匙给丢到了窗户外面。
齐律趴在窗台上,眼睛都瞪圆了,“你真的有病吧?你不让我出门,你也不出门吗?你是想把咱们两个都困死在这间公寓吗?”
“死不了,冰箱里有很多熟食。”
“你打算关我多久?你总不能一辈子关着我吧!”
“等你重新变回我的齐律,我就不会再关着你了。”
“……你治治你的臆想症吧!”
失忆的齐律是记不得自己爱着杭少云的,他也无法想象自己会爱上杭少云,在他看来,杭少云就是一个变态,他一秒都不想跟杭少云多呆,但如今的情况他却不得不跟杭少云同处一室,这令他很难受。
既然靠自己出门难度太高,那么他必须找到手机,只要他打电话跟骆彦或者丁明雨求救,他很快就能得到解放。
杭少云像是识破了齐律的想法,冷声道,“家里的手机,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都被我处理掉了,你在家里找不到任何通讯工具。”
“我一直没跟明雨和骆彦联系,他们迟早会产生怀疑找上门来。”
“我用你的手机给他们分别发了消息,说你要旅游散心,期间将会关闭手机,让他们不要担心。”
“……”
齐律万万没想到杭少云能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把他所有的路都给封死了!他从杭少云的眼中看到了偏执的疯狂,这疯狂令他战栗,却又莫名的熟悉,使他心悸不已。
“律,别挣扎了。”杭少云抚摸齐律的脸,拇指划过他的唇,“你想方设法把我变成了你的,那你注定就是我的,别想从我这里逃走。”
齐律拍开杭少云的手,偏过头,骂道:“滚!”
手铐的链条只有十几厘米长,两人拷在一起完全没了隐私,无论是上厕所还是洗澡,他们都无法避开另一个人。
齐律在对着马桶尿尿时,杭少云贴在他的背后,并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帮他扶鸟,齐律当即给了杭少云一记肘击,杭少云则用力地捏了下齐律的小弟弟加以报复,齐律立马老实了。
入睡前洗澡时,两个人都站在莲蓬头下,隔着水雾看向对方。
杭少云帮齐律涂抹沐浴乳,抹着抹着就变了味儿,他摸过齐律胸前的乳…头,轻轻地按压和拉扯,就在齐律要反击时,他的手往下,握住了齐律勃…起的东西,熟练地套…弄。他太清楚齐律喜欢什么样的力度,喜欢被碰触到哪里,不多会儿,齐律腰软得不像话,像一滩泥一样靠在杭少云 怀中。
两人烤着手铐的手十指交握,另一只手则握着彼此的欲…望,气氛暧昧得仿佛他们又回到了从前,齐律没有失忆,杭少云没有偏执。
当齐律在杭少云手中射…出时,他一拳打向杭少云,打得杭少云嘴角出了血,又牵连到额头上的伤口,整个人看上去惨兮兮的。
齐律讪讪地收回手,扯过毛巾随便擦了两下,擦完就往浴室外走,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他这才想起自己还跟杭少云铐着,他抖了抖手铐,问:“你还要洗吗?我建议你先处理下你一头的血,免得血流干了我得跟一具尸体绑着。”
杭少云说:“放心吧,我不会死在你前面。”
齐律:“……”
每天过着囚徒般的生活,齐律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没有手机,联络不上任何人;电脑被切断网络,只能玩单机游戏;电视台换来换去都是那些无聊的节目,看得人昏昏欲睡。
齐律每天睡了醒醒了睡,过得不知今夕何夕,时间概念已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消失。
反观杭少云,这个囚禁了齐律也一并囚禁了自己的人,过得倒是平心静气,他把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翻下来看,能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齐律动了他才会跟着动。
“杭少云,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永远这么下去的,你迟早有一天必须放了我!”齐律歇斯底里地大喊。
杭少云沉浸在书本的世界中,连眼皮都没抬,“我说过了,等你重新变回我的齐律,我就放了你。”
“什么叫重新变回你的齐律!你是要跟我做|爱吗?来啊!”
齐律撕扯掉自己的睡衣,露出漂亮的裸…体,他身上青紫色的吻痕已变淡,但在那腰间伤口处的牙印却清晰可见。
齐律推搡杭少云,把人推倒在床上,杭少云倒下的一瞬间,连接着他们的手铐把他也带得倒在了杭少云身上,他索性骑在杭少云腰间,去解杭少云的扣子。
“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跟我做…爱?来啊,我满足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都配合你啊。”
等齐律花力气把杭少云给脱光后,他累得出了一层汗,可到这时他才发现了一件事——杭少云根本没硬!
“你……你不行了吗?”齐律盯着杭少云那蛰伏在腿间的大家伙,讽刺道,“你这个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啊。”
“我中不中用,你最清楚。”杭少云揉捏齐律的圆润的臀…瓣,“但对着一个忘记我的齐律,我没性…趣。”
“没性…趣?”齐律挑了挑眉,?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