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的子弟兵》第84章


单老含笑不语,却望着萧何吏。萧何吏笑了笑:“刚才单老说的意境好像与身体健康没多少关系,倒是精神的健康更多一些。” 
单老有些满意地点点头:“健康有两层含义,一层是身体无疾病,二层是心灵无烦忧,后一层比前一层还要重要。” 
张伟康变得有些忧郁:“单老,人活在世上,您说的这两样,谁也避免不了,除非有神仙。” 
单老也有些感慨,银须抖动:“人生苦短,贪欲又太多。”说完竟然站起身在屋里踱步低吟起来:“白发不随人老去,转眼又是白头翁,贪爱沉溺即苦海,利欲炽燃是火坑。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来如风雨,去似微尘,飞蛾扑灯甘就镬,春蚕做茧自缠身,世事茫茫难自料,清风明月冷看人。” 
张伟康听得有些入神,萧何吏却只是笑笑,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些勘破红尘的大理论离他太远了,他的目标很实际,把立命的工作做好,再攒钱买个房子,在东州有个安身之所,将来能让奶奶和妈妈不再操劳,过上比较安逸的日子,如果更长远一些,找个能相伴一生的老婆,再生个活泼可爱的儿子,足矣了。 
单老突然停下脚步,盯着萧何吏说:“你信命么?” 
萧何吏一愣,犹豫了许久,不顾张伟康不断使来眼色,轻轻地说:“单老,我从不信。”语气有些歉疚却又异常坚定。 
单老轻轻地摇摇头,表情里有些失望,却又隐隐有些赞赏在里面。许久,单老慢慢坐下,笑着问道:“小吏,有没有兴趣听我信口开河一番?” 
萧何吏有些不自然:“您要给我算一卦?” 
单老微笑着不说话,一副默认的表情,萧何吏还没说什么,张伟康却喜出望外,连连催促萧何吏:“好啊,单老可不是随意给别人算的,你真有福气。” 
萧何吏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单老,您能算出我有几个兄弟姐妹吗?” 
单老像看透萧何吏心一样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掏出眼镜戴上细细地看了起来。
世外高人6
张伟康见单老戴上眼睛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心里略有点失落,刚才给他看的时候只是粗粗扫了几眼,不过与萧何吏良好的关系和内心强烈的期待让他精神紧张,所以并没有产生很大的不平衡感。 
许久,单老慢慢抬起头来,额头上沁出密密地汗珠,掏出手帕在额头轻轻地擦拭了一下。 
张伟康紧张地问:“怎么样,单老?” 
单老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开口道:“小吏,你早年丧父,没有兄弟姐妹,是家里的独苗,对不对?” 
萧何吏钦佩地点了点头,表示准确。 
“不过从相面上看,你命里该有个姐姐的。”单老说的很平淡。 
萧何吏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自己确实有个夭折的姐姐,比他大三岁,但不满两岁也就是在萧何吏出生前就去世了,这件事没有几个知道,萧何吏也从未向谁提起过。 
张伟康疑惑地望着萧何吏,他知道萧何吏没有姐姐,但看到萧何吏震惊的表情,心里明白,这件事十有###是真的。 
萧何吏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虽然曾经见过很多神奇的事情,但单老的句句中的还是让他震惊。 
张伟康小心翼翼地问:“单老,仕途怎么样?” 
单老略带嗔意地看了张伟康一眼,张伟康立刻紧闭上了嘴。 
萧何吏有点好笑,张伟康一直很沉稳内敛,但一碰到算卦相面之类的事情就立刻变得如孩童般急切。 
单老接着说:“小吏,你命犯桃花,一生成也桃花,败也桃花,最近这些日子桃花必定不少,但务要把持清心,不可随意摘撷。欲不可纵,稍纵便成灾祸。” 
萧何吏脸一红,想起昨晚对苗苗想入非非的事情来,但除了有点尴尬,心里更多地还是震惊,因为当初奶奶说过有个算命人说自己命犯桃花,一生成也桃花败也桃花。怎么如此雷同? 
为了掩饰自己的震惊,萧何吏看了一眼张伟康,笑着对单老说:“单老,我们是俗人,最想问的还是仕途上的事。” 
单老有些失望:“仕途上风波诡谲,最难把握,小吏,看你面相,应是心宽淡然之人。如果硬把心放在其中,必落得心神疲惫。” 
萧何吏收起笑容,很认真地对单老说:“单老,说心里话,我也想过您这样的神仙日子,但是我没有资格,家中有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未来还会有孩子,我想让老人过上安逸的生活,让孩子的起点更高一些,所有的一切,像一个个沉重的包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像一条条凌厉的鞭子,不停地鞭策我前进,虽然直到现在,我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萧何吏说得很动情,眼睛差点湿润。他从未对谁讲过这些心里话,这时候一句句从心窝里蹦出来,那些无助、迷惘和委屈都扑面而来,让他百感交集。
世外高人7
单老并没有夸赞萧何吏懂事孝顺,反而长叹了一口气,仿佛为萧何吏的执迷不悟而感到惋惜:“莫为爷娘虑远忧,莫为儿孙做马牛,儿孙自有儿孙福,爷娘自有爷娘寿。更何况,财是灾星,权是祸苗,千万不要看得过重。” 
萧何吏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其实问仕途也是聊以自慰,像我们这种出身的人,能在政府部门混口饭吃已经很满意了,对财和权其实没有太大的奢求。” 
单老叹了口气,然后微微一笑说道:“也未必啊,古语说无限朱门生饿殍,几多寒屋出公卿。”顿了一顿说道:“刚才没注意你的仕途,我再细细给你看看。” 
萧何吏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依然不相信命中注定,但刚才单老的推算还是让他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所以这次手伸出的姿势极不自然。 
单老又戴上眼睛看了一会,半响说道:“如果你今生追求仕途,那么我先恭喜你,今年岁末你有擢拨之喜,就在这几天,或许未来几天,也或许是前几天。” 
萧何吏心中又是一震,难道真的这么神?难道自己成功竞争队长真的在手相上有反映? 
单老又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说:“但又好像有波折,隐隐约约,喜忧参半,看不清楚。” 
萧何吏见单老说的有些吃力,赶紧把手撤了回来:“呵呵,就算到这里吧,麻烦单老了。” 
单老却不死心,取了一张纸出来:“你写个字,我给你测个字。” 
萧何吏见单老如此坚持,便拿了笔过来,思量了半天,想起刚进门时那老妇人从地窖里取了几个萝卜,就随手写了个“卜”字。 
单老端详了半天,恍然大悟道:“卜,测也,主吉凶难测。卜,又萝卜也,小吏,一个萝卜一个坑,你的坑被别的萝卜所占,你这个萝卜没坑了啊。” 
萧何吏先是一愣,什么又萝卜又坑的,肯定是单老故弄玄虚,想到这里就笑了笑:“谢谢单老。” 
张伟康见老妇人已经开始做午饭,就站起身恭敬地说:“单老,时候不早了,我们不打搅了,改天再来请教。” 
单老也不挽留,站起身有送客的架势,张伟康连忙扶住单老:“您老留步,我们担当不起。” 
单老哈哈一笑:“好,不拘礼了,有时间常来。”又转头对萧何吏说:“小吏,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一切都要看淡一点。”
劫数难逃1
萧何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与张伟康一起告别单老出门。刚出去没多远,张伟康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埋怨着萧何吏不把握机会让单老给好好算算。 
萧何吏正在不耐烦,张伟康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张伟康……小萌啊?嘻嘻,想我了?……啊?!!!哦……好……好。”声音越来月低沉。 
萧何吏在一边鄙夷地看着张伟康,那个小萌他见过几次,长得人高马大丰满异常很是壮实,父亲是个暴发户,家里有地是钱,一直对张伟康很有点那个意思,但张伟康一直装傻卖呆,故意不解,却又经常撩拨人家。 
萧何吏刚要出口讥笑他几句,却发现张伟康脸色变得煞白,甚至在这寒意逼人的深冬,额头上竟然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怎么了?”开玩笑的心情荡然无存,萧何吏焦急起来。 
张伟康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喃喃道:“体检结果出来了,我劫数来了。” 
萧何吏以为张伟康装相,就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别装神弄鬼的。” 
推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张伟康却一堵泡透了的泥墙一样,软软地躺在了地上。萧何吏大惊,这才意识到可能真出什么事了,赶紧蹲下使劲晃着张伟康的头:“到底怎么了?别吓唬我啊!” 
好半响,张伟康的眼珠才算有了点活气,慢慢地转动了两下眼珠,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扶我起来。” 
萧何吏搀着张伟康走向站牌,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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