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裁爱上我》第73章


壑泻⒈洌裨谖疑砩仙艘凰笞拥?br /> 我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你快说,别耽误了我登机。”
“登机?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跟我装傻?你不把问题交代清楚,你这辈子可能都要在牢里度过了。说吧,货从哪来,谁是上家,下家都有谁?”
我被他搞得满头雾水,耐着性子问:“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人冷笑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包五叶神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目光直盯着我,像X光似的要把我射穿,见我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他一怒之下猛捶了一下桌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拍在桌面上,那包东西砸得五叶神旁边的那根警棍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落在我手里你还想蒙混过关?这400克的四号够枪毙你8次!别告诉我这东西不是你的!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冷汗从我的四肢百骸里不断地渗出,在这电光火石一刹那,我的任督二脉仿佛是被突然打通了似的,我忽然想到,那个头棒球帽、似曾相识的人就是何学良,那个手上涂了油的人一定是他的帮凶!这下,我就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再想起监狱里的黑暗残暴、屈打成招,要是以藏毒贩毒的罪名被关进去,即使最后能洗脱罪名出来,下半辈子可能都要坐在轮椅上了。想到这里,我反而冷静下来,迅速盘算我要应对的情况和可能出现的各种后果。逃跑是九死一生,留在这里却是必死无疑。只用了一秒钟,我心里就打定了主意。
我抹了一把汗,长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忽然阳痿了似的软了下来,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向桌上的那包五叶神,以乞怜的口吻问道:“我说,我都说。我可以要根烟吗?”
那警察轻蔑地一笑,把身子往大班椅上一靠,伸手捋了一把他的中分,天恩浩荡地说:“抽吧。”
我的手伸到香烟之上,手腕一转,抄起旁边那根警棍,以迅雷之势一棍敲在那人的颈脖处,他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了过去。我迅速脱掉他的警服穿在身上,戴上他的大盖帽,他的鞋太小,我穿不了,还是穿着我原来的那双黑色的耐克篮球鞋。我轻轻地推开门,发现两个保卫分立门口两侧,我这样出去太冒险了,只得转身踅了回来,忽然发现拉开的抽屉里有一个对讲机,我按了开关,里面传出莎莎作响的电频声,我沉着嗓子,模仿躺在地上那人的声音和口吻说:“你们立即到登机口,找一个头戴黑色棒球帽的人,那人是他的同伙,把人给我带回来。”对讲机里果然传来了两声:“是,刘队。”“明白,刘队。”
我等门口的两个保卫走远,猫身闪出了保卫室,压低帽檐,大踏步向机场出口处走去,一路都畅通无阻。出了机场大厅,我叫了一辆计程车,叫司机火速开往深水港码头。司机见我一身警服,以为我是个正在办案的警察,应了一声好,利索地打着方向盘,风驰电掣地朝深水港码头开去。机场在市区的东部,深水港码头在西部,这个路线等于是纵穿了整个云海市。计程车来到深水港码头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50分钟,我给司机扔了两百块钱,他望着散落在座位上的钱,显得十分意外,我顾不上理会他,迅速地跳了下车。
我刚跑上通往深水港码头售票处的跨海大桥,四辆警车呼啸而至,十几个警察跑出来,封锁了大桥,所有航运停开,所有出去的旅客都要接受检查。我心里暗骂,操,抓个毒贩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吧,跟美国打伊拉克战争似的。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只好跑进售票大厅里的洗手间里躲了起来,把那身痱子都快给我捂出来了的老虎皮脱掉,从窗口处扔进了黑茫茫的大海里。从厕所里出来,我发现很多旅客都围在大厅的电视机前交头接耳,口中不时发出阵阵惊呼,我抬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我的视线再也无法从电视机上移开。电视上画面上先是出现一滩血迹,镜头一切,变成一块白布蒙着一具尸体,接着传来一个女记者的画外音:“这里是云海电视台新闻快班车现场播报,在今晚的8点45分,我市机场发生了一起特大凶杀案。据悉,犯罪嫌疑人路瑞因携带大量的海洛因被机场缉私队查获,犯罪嫌疑人在审讯室内残忍地杀害了审讯他的刘洪烈副队长。法医称,受害者是颈部被锋利的刀刃切开,导致颈部大动脉破裂,血流过多而死。犯罪嫌疑人路瑞身高180左右,身材健壮,肤色较深,脸型瘦削,离开机场时穿着刘队长的警服警帽离开。目前警方已在全市各进出路口设立了关卡,同时封锁了空运和海运,知情者请第一时间与警方联系,云海电视台记者廖悦第一时间为您播报。”
我如雷轰顶,大脑变成一台雪花直冒的黑白电视机,一阵彻骨的寒噤由头颤到脚。我望向窗外,黑夜沉沉,大海茫茫,如果此刻不出现雷电交加、大雪飘飞的天象,谁能洗脱我的冤屈?
第一百零三章 老婆大人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上面的显示是“老婆大人”,我下意识地按了接听,那头传来一阵哭腔:“瑞,你在哪?你是不是杀人了?”
“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警察都找上门来了,他们怎么说你是毒贩,还割喉杀死了一个警察?”
“那人不是我杀的,毒品也不是我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不是你杀的你快去自首啊,跟他们说清楚啊。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不该对席她说。
“瑞,你到底在哪,你说话啊。那几天我是气糊涂了,今天老胡拿着你和黛菲的化验单来找我了,我才知道你们是被人陷害的。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冷淡你,你听我解释,我是身不由己,迫于无奈才这样的,直到今天签了合同,我本来想找你好好谈一下的…”听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她既已移情别恋,对我的生死清白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现在的惺惺作态,说不定是在协助警察尽快把我抓拿归案,我只要说出我的藏身处,五分钟之内,就会被五花大绑地捉回去,死也洗不清我身上的冤屈。世道沦丧,人心乖戾,不可不防。
我一抬头,心脏狂跳不已,三个警察并肩大踏步向我这边走来,我才猛地想起警方有先进的卫星定位系统,能精准地监控到手机用户的具体位置,现在说不定他们早就追踪出了我的方位。这时,我手机里又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打了进来,我来不及接听,按断了通话,低头转身向洗手间走去,边走边把手机电池卸了下来,一走进卫生间就把手机从窗户里扔进了大海。我躲进洗手间的最里边的一个厕所单间里,插上了门闩,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
“开门开门,都把门给打开。”“上厕所的,立即开门,警察办案。”门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喊和急促的脚步声,我在狭小仄逼的卫生间里四下打量了一番,头顶是结实的混凝土天花板,一扇高一米宽半米的铝合金窗户外面都加了焊条,被铁条封得死死的,底下是一个开放式的老式便道,由最前面的第一个卫生间一直通到这里,约有40厘米宽,里面漂浮着五彩斑斓的秽物,臭味熏天,看得我一阵阵反胃想吐。这时,门外已传来了嘭嘭的砸门声,我再也容不得多想,捏住鼻子,深呼吸了一口气,紧闭口鼻,侧身跳下了便道,潜进了半米深的秽物里。
屎尿没顶,秽物覆身,那两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搜捕的脚步声终于远去,我浑身污秽地爬了上来,哇哇地开始吐起来。我赶紧拧开蓄水的水池子上方的水龙头,把头埋在自来水里冲了五分钟,然后把水池子底下的塞子拔掉,脱光衣服矮身钻进水池子里,在里面一边洗一边吐,冲了十多分钟,身上那股浓烈的恶臭才慢慢地变淡。
整个航运中心已经被封锁了,人流也已被疏散,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售票大厅顿时显得空空荡荡,大厅里漆黑一片,外面跨海大桥桥墩上亮着几盏鬼火似的路灯,惨淡无比,就像此刻我的人生之路。我敲掉售票大厅办公室的门锁,在一个柜子里找到几套航运中心工作人员的工作服和几双回力牌球鞋,挑了一身合适的穿在身上。售票大厅的门已经从外面锁起来了,如果呆在这里,明早一定会被来上班的工作人员发现。我在一个工具箱里找到一把扳手和螺丝刀,拧开了一扇铝合金窗后装着的空调,把空调卸下来之后,把办公室里翻箱倒柜地搞得遍地狼藉,造成入室盗窃的假象,然后从空调口跳进了怒潮汹涌的大海。
风急浪高,天地昏暗,黑色的海浪一浪接一浪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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