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轻一点》第58章


两人跟着小二来到二楼的天字号,小二将房门推开,带着讨好的笑将两人请进:“客观请进,饭菜随后小的就给您上全了。入了夜若要沐浴,召唤小的一声便好,有需要您尽管吩咐着。”
唐采儿嘿嘿一笑,看向小二:“给我加一盘肘子肉。”
“好嘞~夫人还有什么想吃的?”小二哈腰的问着,想着伺候好了能得些赏钱。
凌夜寻手一抬,一粒碎银子落入小二手中,只听他冰冷道:“没你的事了。”
小二一惊,显然被凌夜寻浑身凛然的气息给吓到了,急忙握住银子,哈着腰退了出去,不敢再多说一句。
唐采儿撇了撇嘴:“看你把他吓的。”
凌夜寻无视唐采儿的胡话,走到桌边,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早你我便继续赶路。”
“嗯,好。”唐采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方才睡酸掉的肩膀,立马意识到一个问题:“啊!你我要了一间房?!”
凌夜寻点头,丝毫没有理会唐采儿为何吃惊。
“你,我,孤男寡女的……”
虽然此前也是同夜儿睡过一张床的,但是那时候,夜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此时唐采儿面对的可是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这怎么能一样啊!
凌夜寻听了唐采儿的话竟是轻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揶揄:“你是我的妃子,你我也算得上是夫妻,同眠共枕有何不可?”
唐采儿咽了咽口水,双眼偷看向凌夜寻,面对着如此一张恨天不公的脸蛋,实在让唐采儿自制不能。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若是她一个狼性犯了,强了这只变了异的小白兔,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妙哉?
唐采儿思至此,浑身一个激灵,抬起双手狠劲儿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回道:“夫君说的是,夫君说的是。”说话间,小步踱到凌夜寻身侧的椅子上坐下,正色道:“采儿今日才记起,采儿与夫君还未完成周公之礼,不如就趁今夜,把事儿都办了吧!”
凌夜寻嘴角一勾,笑声听不出究竟是何含义,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双唇轻轻一碰道:“不急。”
唐采儿眯了眯眼,道:“夫君,你眼眶发青,莫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没有。”
唐采儿不理会凌夜寻的回答,手已经飞速的按住了凌夜寻的脉搏:“采儿替你看看。”
凌夜寻不躲不闪,褐色的眸子看向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唐采儿听了一会儿脉搏,笑了笑:“肝火有些过剩,多吃些蔬菜吧,呵呵。”
“多谢。”凌夜寻有条不紊的收回了手臂,衣袖整了整。
唐采儿支撑着脑袋看着他,笑呵呵问:“夫君不觉得我很眼熟么?”
“你我讲过数次,怎会不熟?”
“我指的是,在尚书府第一次见到我之时,不觉得眼熟吗?”
凌夜寻眉头一皱,看向唐采儿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悦,令后者不由得脖子一缩,双手放下,身子坐直。
“你想说什么?”凌夜寻冰冷问道,眼神阴翳至极。
“额,没,我好奇而已,看看采儿和夫君是否有缘分。”
凌夜寻没有再理会唐采儿,又开始无视她,一双冷眸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采儿特想说,爷,咱怎么着也比那地板长得好看吧?
撇了撇嘴,唐采儿转身走到床边,放松的躺下,躺的舒服了便翻了翻身,抱着被子趴了起来。样子虽是不雅,却带着几分随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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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49章 暴雨遇刺 。。。
太子府内。
凌天觅正看着一封密函,上面写着四个字,‘密行向西’。
“你的眼线当真灵通。”一名白衣女子靠坐在凌天觅的身边,与他同看着那生宣上四个小字。
凌天觅低声笑了,侧头浅酌了几下女子的嫩唇:“都是你的功劳,芸儿,你现在有什么好的点子?”
女子浅浅一笑,一个起身再一轻摔,便堕入了凌天觅的怀抱,“点子是有,可是,你舍得我离开?”
凌天觅嘴角勾起邪笑,手臂勒紧她腰身,令其更加贴近自己。双眼邪魅的眯起,两人唇瓣几乎相贴:“自然不舍得,你若不想去,我找别人便是。”话落,搂着女子的手飞速抬起,抓住她的衣领便狠狠往下一撕,女子雪白的颈部立刻露出,冰冷的寒气瞬间倾洒在上面,但下一刻,凌天觅温热的嘴唇就已袭上,啃咬亲吻起来。
女子抱着男子,娇笑着:“你还想找谁?”呻吟娇柔如水,侧头含住凌天觅的耳朵,下一刻嫩舌探入,灵动如鱼,引得凌天觅呼吸低沉,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如此兴奋。
少时,静缘亭内,娇声连连,太子府内,众人依然神色如常,闻而不听。
正拎着一筐雪梨进来的四皇子凌风洺听见此声,迈入静缘园的脚不由一顿,再次缓缓收回,嘴角一勾,眼含暧昧:“这个江芸儿还真是厉害。”
与此同时,三省城华富客栈内。
唐采儿趴了一会儿,小二便将饭菜送来了,奔波一天,唐采儿见到饭菜真的是亲热的不得了,一句话不说,认真的进食。
两人吃完了饭,在凌夜寻无声的命令下,唐采儿脱了外衣睡在了里侧。
凌夜寻一个弹指,烛台进灭,屋子里陷入了无声的黑暗之中。
他们之间隔了一拳之距,唐采儿像死尸一样平躺着,深深的感觉与凌夜寻同床共枕是一种刺激的行为,但让人难堪的是,貌似心跳加速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但这一夜终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难以入睡,胡思乱想间,她便堕入了梦境,难以抽离。
梦中,是一个黑暗的夜晚,她梦见自己在弥漫着大雾的林子里寻找着。就在这时,无数的杀手从天而降,招招阴狠的想要取她性命。反抗厮杀间,怀中忽然多出了夜儿,紧紧抱着她,告诉她不想离开她。
“夜儿……不会……我不会离开你……”
浅眠中的凌夜寻缓缓睁开双眼,侧头看向弯曲着身体,双手紧紧攥着拳头的唐采儿,她的脸色阴沉,额头渗着虚汗。
此时,她眉头皱起,脸上慢慢多出害怕的神情,口中含糊不清的低喊着:“不要伤害他……放过他……”
凌夜寻微微侧身,抬手想要擦掉唐采儿额头上的汗。而她却在此时噩梦惊醒,下意识的狠狠打掉凌夜寻的手,瞪大双眼坐起身来,口中吼道:“夜儿小心!”随机,双眼防空,看着周身的黑暗,急促的喘息,意识到是在做恶梦,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可还好?”
耳边传来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唐采儿低头看去,昏暗中隐约可见凌夜寻躺着看向自己的身体,一双眼睛微眯着,有着少许懒散之色。
“做了噩梦。”
本以为凌夜寻会无视自己,却没想到,他仿佛来了兴趣,缓缓坐起身子,与唐采儿离得非常近,两人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的面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铺洒而来的呼吸。
凌夜寻嘴角勾起,问道:“是什么样的噩梦?”
唐采儿刚要开口,话却堵在了嘴边,双眼有些迷茫,尔后苦笑摇头:“我忘了。”
凌夜寻意料之外的抬起手,将唐采儿额前因汗水而阴湿成绺的发丝向耳侧拨了拨,声音渐渐清冷道:“既然嫁给我了,梦中就不该喊着别人的名字。”
唐采儿微微一愣:“谁的名字?”
凌夜寻收回了手,没有再过多与她交谈:“忘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你真的什么都忘了吗?”唐采儿低着头,不觉自语。
凌夜寻躺回去,闭目,缓缓道:“该记得的自然就会记得。”
那么忘记的,是否就是不该去记忆的?
唐采儿看向黑暗中,凌夜寻冰冷的如同寒冬一般的睡脸,心中五味交杂。
夜儿,你是记不得,还是不愿去记得?
再次睡下,唐采儿睡的很沉,一夜再也无梦。翌日醒来,她只觉得身子乏得很,手作拳状,锤了锤脖子,背着包袱,提着宝剑,同凌夜寻再次换了马车上路了。
半日路程两人便到了汾州,下了马车,接下来的路要骑马而行。唐采儿换上了男装,以图轻便,从草丛中出来时,看了眼一跃上马的凌夜寻,撇了撇嘴,这又没什么人,耍什么帅。念子刚落,她便也唰的一下骑上马,身子直了直,好不潇洒。
凌夜寻骑在马上看向唐采儿,淡然道:“如何走?”
“顺此道前行,遇见岔口我会再告知你。”
“好。”凌夜寻一勒马绳,好喝一声‘驾!’,白色骏马奔腾而去。唐采儿紧跟其后,凛冽的秋风挂在脸上,惹得她眯起了双眼,才得看清前路。
唐采儿马术上佳,顷刻间便已与凌夜寻并肩而行。
凌夜寻转头看着她,嘴角一勾:“采儿好骑术。”
“夫君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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