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弃夫(女尊)》第45章


郑伯见状便怒道:“只不过叫你把手套拿回来,你何苦这般作践它?”
齐氏低头羞愧道:“对不起了。”
慕璃清两手轻轻拂过那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缎面说不出话来,心里也是一阵的抽痛。
郑伯一阵没好气的看着齐氏,见他一脸愧疚的低着头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好自为之,他们已经有人去禀告净空了。”
说完郑伯摇了摇头只管自己先走了。
慕璃清抬头勉强对齐氏笑了笑:“多谢齐叔了,我先进屋了。”
说罢慕璃清便转身走回了屋子,可没一会儿功夫他便两手端着一只水盆走到了院内的水井边上。
他弯腰拾起放在井旁的那只水桶,小心翼翼的把水桶一节一节的往水里放,等沉在井里的那只水桶里面都灌满了水,他这才两只手一齐一下又一下的把那只水桶给拎了起来。
谁知还没拎几下便感觉有人一把接过他手里的长绳快速得把里面的水桶拎了上来。
慕璃清见了来人之后,微微一愣:“陆大叔?”
陆大叔把提上来的那只水桶放到一边,有些尴尬的说道:“有人身子的人了还做这些重活做什么?”
慕璃清嗫嚅了下小嘴,最后轻轻说道:“多谢陆大叔。”
陆大叔闻言却逃似般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脸颊上也是羞愧的烧了起来。
慕璃清见状幽幽得叹了一口气,随即便倒了些水到自己的水盆里,然后端着那只水盆便走回了自家住的那间屋子前面,从屋子里拿出了那副手套和一小块皂角便坐在了房门前的小板凳上开始清洗起那副手套了。
刚一沾水慕璃清便觉得两只手冰凉的有些刺骨,但他也只是在水里稍稍适应了会便开始拿起皂角清洗缎面了。浅蓝色的织锦缎面在盈盈的水波下看起来尤为的好看,慕璃清从水里捞起一只手套放在小手心里细细的搓揉起来,那些个灰色的脚印一下子就被清洗干净了。
慕璃清将蓝色的缎面放在眼前细细的端详着,生怕漏下了一丝丝的污迹在上面,可找着找着,慕璃清却发现那只手套手腕处好像好绣着一个字。
慕璃清心内猛的一怔,他之前虽也经常拿出这幅手套放在手里观看,可从来没有今日这么仔细过,不过当他看清楚那上面绣的的那个字之后,脸色顿时就变了。
只见那浅蓝色的缎面上赫然便绣着一个小小的“璃”字!
慕璃清只觉得心内仿若被一只锤子重重的砸了一下似的,一阵阵的钝痛让他当场便呆在了原地。
“记得好好保管这副手套,以后我若是忙起来没时间陪你,你戴着这幅手套就像是我牵着你一样,好不好?”
就像我牵着你一样……
就像我牵着你一样……
慕璃清摸着手套上面的那个小小的璃字,心内便如同是在烈火上煎熬一般,即便是他再自欺欺人,再不敢相信这一切,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告诉他,他错了,他一直以来都错了……
原来她一早就知道了他是谁,回想以前的种种,难怪她那时候买了琴送给他,可他不弹,但之后她一次都没提过了。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吗?
那哥哥送来的喜帖是怎么回事?
慕璃清觉得自己越往下想心里就越乱,而且之前那份被他掩在心底的思念之情也一并蔓延开来,只恨不得此刻便能扑到她的怀里,告诉她,他想她,真的很想她
正文 齐氏闻言有些不敢看慕璃清的眼睛,只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手套。。。那手套不在我这。。。”
冷墨瑾越往南边赶去心里就越觉得不对劲,璃儿是坐马车走的,可是自己这驾着骏马不眠不休的追赶了两天两夜了,根本就一点消息也没有,其他各个路线的探子来报,也没有发现他们的一丝踪影。
行至半路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驿站,冷墨瑾便吩咐集体下马补充粮草,冷飓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与她说话忙不迭的走了过来。
“大小姐,您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今天就先别赶路了,在这休息一晚上吧!”
冷墨瑾闻言转头看了眼冷飓,见她面上全是担忧之色心内一暖,说道:“没事,能早日找回璃儿,我心里也踏实,要不然除了灌我一碗迷汤,我还真睡不着。”
冷飓看着冷墨瑾有些泛白的脸色忙在那苦头婆心的劝道:“属下们一定尽全力寻找慕公子,还望大小姐保重身体。”
冷墨瑾捏了捏自己的眉间,疲惫道:“这一路上的也辛苦你们了。”
冷飓忙道:“大小姐客气了。为您分忧也是属下等人的职责。”冷飓刚说完便幽幽一叹:“属下也担心画儿。”
冷墨瑾见状这才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得拍了几下冷飓的肩膀便翻身上了马。
冷飓见状急了,忙抬头说道:“大小姐,属下觉得这事有些奇 怪//。,按理说我们骑得是快马,他们坐的是马车,就算再快我们也早就应该赶上了,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消息的!”
冷飓说完见冷墨瑾坐在马上没有说话,刚想开头继续劝导,便看见冷墨瑾眉头紧皱竟直直得从马上摔了下来!
沉寂了好几天的冷府又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只见满院子的下人小厮们忙做一团,来回奔走在后厨房和主院之间,原因不为其他,正是因为冷府的当家大小姐冷墨瑾回来了,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的回来了。
冷府老主君沈氏坐在冷墨瑾的床边,看着自己那个唯一的宝贝女儿脸色惨白双唇干裂的躺在床上,他的心内实在是忍不住的一阵抽痛,他的妻主死的早,瑾儿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希望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他不心痛?
沈氏伸手用手里的帕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抬脚走到门边看着正一言不发的跪在房门外的冷飓,说道:“冷护卫,我原先见你还是一个可靠稳重之人,这才放心让你做瑾儿的贴身护卫,怎么你这次竟是这般糊涂!她自小体格便不好前些年又遭了那么大的罪,你怎么能让她这么由着性子来呢!”
冷飓闻言忙叩头道:“属下罪该万死,还望主君大人惩罚!”
“罚!当然要罚!”沈氏捏着手里的绢子,眼珠一转问道:“这次瑾儿这么大动干戈的带你们出门,是干什么去了?你可别跟我说是为了生意,我是不会信的!”
冷飓闻言心内一阵叫苦不迭,苦着脸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沈氏见状冷笑道:“好啊,够忠心,你们以为不和我说我就不知道了吗?”
冷飓闻言仍是一声不吭得跪在原地,之后只听见沈氏无奈叹道:“罚你半年不得领俸,下去吧!”
冷飓闻言如蒙大赦,行了一个礼之后便忙退了出去。
等冷墨瑾一觉幽幽转醒之时,一睁眼便看见自己的父亲正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她面上微微一笑心内却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沈氏见冷墨瑾醒了过来一开始还是抱着冷墨瑾的身子心肝儿宝贝儿的哭了会,等他缓过了劲脸色也冷了下来:“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错?”
冷墨瑾闻言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贴着沈氏的身子撒娇道:“爹爹,瑾儿知错了,您可别气坏了身子,看您为我流泪,瑾儿心里也不好受。”
沈氏闻言脸色微微有些缓和,可也控制不住的哽咽道:“你是冷家独女,为父和冷府的希望都寄托在你一个人身上,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为父也不活了!”
冷墨瑾见沈氏这次真的是悲痛交加也顾不上贫嘴了,忙揽着沈氏的身子不停地劝慰着,沈氏抱着冷墨瑾的身子又哭了好一会儿,这才坐直了身子,问道:“你老实与我说,你这次出去是做了什么,怎么大夫竟说你是劳累过度才昏迷的?”
冷墨瑾抬头见沈氏两只眼睛直直得盯着自己,心内暗自头疼该怎么解释。沈氏见冷墨瑾半天不语,便说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这次出去还不是为了去找那个慕家二公子?为父真想不明白,这慕家是不是生来便与我冷家过不去!这以前幕府大公子与你退婚那不消说,现在又轮到这幕府二公子把你迷得昏头转向!”
冷墨瑾见实在是瞒不过沈氏便一五一十得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与沈氏说了清楚,沈氏听完冷墨瑾的话之后摇着头愣了许久,叹道:“这慕家的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这大公子心肠歹毒不去说他,可是这二公子,也太小家子气了,这女人家的有那么几个小侍有何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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