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四福晋》第173章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说的是钮钴禄·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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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姓钮钴禄还是什么来着,哄得太子五迷三道的。”
果然是她,笑怡嘴角直抽抽。
她了解太后的逻辑,她极为信佛,相信事件的神奇之事。同样在这些皇子中,除了亲自养大的五阿哥之外,她对孝庄临终托付的太子最好。
她是想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同时以自己的方式,为太子洗脱一部分罪责。
“皇玛姆,她就跟在媳妇身边。”
太子妃心里泛苦,她一早就接到了太子的暗示,带钮钴禄氏来。
对于这次的事,早前她劝过太子。可越来越不利的局势让他乱了方寸,最终还是犯下了大错。现在她只庆幸,被牵连的不是瓜尔佳府。
“奴婢钮钴禄氏,给太后娘娘请安。”
钮钴禄氏跪出去,一直坐在绣墩上的琪琪格眼睛亮了。
“你就是那个让观音垂泪、祥云降世的钮钴禄·金珠?”
太后瞪圆了眼,跟琪琪格同一表情,好奇的看着。
如果是两天前,钮钴禄氏肯定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可昨天太子大发雷霆后,她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往轻了说,自己很难翻身。往重了说,皇上如果再生气,钮钴禄府的人头很有可能保不住。
“奴婢也不知道。”
笑怡拉着廷芳的手,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只要有不按常理出牌的琪琪格在,一切皆有可能。
四爷是怎么算到今天这一幕的呢?回去之后得好好问问他。不能亲自惩罚钮钴禄氏,一直是她的遗憾。但现在有了琪琪格,她感觉这份遗憾被填补了一半。
“我知道你们京里的这些格格们,书读得多,就学了汉人那套自谦。这没什么不好,不过你也不用过分自谦了。说说看,观音垂泪时,你在做什么?”
琪琪格离开椅子,走到钮钴禄氏跟前,握住她的肩膀。
为了生计,钮钴禄·金珠做过不少粗活。但自身条件所限,她没做多少重活。如今琪琪格的体重压上来,她顿时有种憋闷的感觉。
再看她那比男人还要粗犷的五官,憋闷感更深。
“奴婢没……”
琪琪格失望了,她话都说得这么明白,怎么这位还是在说谎。
额娘说过:说谎的不是好孩子。
“咦,你不是那个骄傲的小格格么?在城门口,一门心思的要超过我的马车,我记得你。”
久远的记忆浮现,琪琪格心中满是不忿。金珠却想起自己被一鞭子抽到护城河里,浸在冰冷的河水中好久。这位的手段,她不想再尝试第二回。
眼前一片黑暗,她暗自焦急,自己怎么还不晕过去。让她在慈宁宫装晕,她真不敢啊。
“你怎么了,是不是降祥云的时候发功太狠。”
琪琪格的声音传遍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不同于其他人的啼笑皆非,太后却非常认真。
“难道此事是真的?哦,这可真是皇家之福。好好给她补补,改天哀家也看看这奇景,拜拜菩萨让她保佑我大清。”
下面众人纷纷称赞太后的仁德,而钮钴禄·金珠则眼前发黑。
“是不是哀家做错了?”
太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是来给太子圆谎的,似乎现在越扯越远了。可是话说出去,已经收不回来了。
琪琪格很快治愈了她:“没有,天下奇人何其多,我看钮钴禄氏是真有这分本事。”
笑怡擒起嘴角,果然今天来对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太后;我是真没看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我额娘说过;有些人是内秀,钮钴禄格格应该也是这样了。”
内秀,笑怡低头;掩盖住抽搐的嘴角。
科尔沁亲王福晋是个怎样剽悍的女人,才能拿捏住科尔沁亲王;教出如此“天真”的女儿。
“哦,内秀是什么意思。”
虽然在京城住了大半辈子;但太后的汉语就跟她手心少女时代挤羊奶时磨出来的茧子一般,丝毫未曾改变或者进步。
“内秀;用咱们蒙语该怎么说呢。”
看够了热闹的贵妃,瞧着太子妃那越来越绷不住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出来解释了。
“太后,这内秀就是指表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内里很有才华。琪琪格的汉学真是不错,臣妾也是最近才知道这词。”
向来聪颖的贵妃也是现在才知道,那她这老人家不知道也不丢脸。太后神奇的得到了满足,同时这一会,她对钮钴禄氏的好奇心也降下去了。
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跟别人没啥不一样。
“你先退下。”
钮钴禄·金珠刚想退到太子妃身后,却见毓庆宫的女主人杀人般的看着她。虽然只是一瞬,但她却感觉到极致的危险。
太子妃死命的捏住帕子,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钮钴禄氏这脸可真是丢大了,她一个小小的格格没什么脸面,外面人嘲笑的还不都是我和太子。尤其是我,这次免不了给别人留下一个治家不严的印象。”
这样想着她心情更糟糕。
“太后这哪是帮人,分明是在火上浇油。”
笑怡坐的离太子妃很近,以她的耳力,可以清楚地听到后面这一句。
想起昨晚四爷说的,他最近要帮太子。夫唱妇随,她还是提点一下的好。
“二嫂可是在说什么?”
太子妃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愤恨太过,不知不觉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嫁进来十几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失态。见到朝她微笑的四福晋,她心里愈加苦涩。与乌拉那拉家的蒸蒸日上不同,她的阿玛在她出嫁后没多久就死了。因为鳌拜之事,瓜尔佳一族被皇上所猜忌,伯爵府又后继无人。她孤身一人在宫里,真是独木难支。
作为没有娘家撑腰的媳妇,她付出了多少才稳住太子妃的位置。可这一切,先是被李佳氏院中的冬日惊雷毁去了一半。不过那次还好,为她除去了最有力的威胁弘皙。好不容易这几年才缓过来,钮钴禄氏一场神迹,又毁去了她将近一半的心血。
“你也累了,还是先回去吧。好好将养着,”压低了声音,她抬眼看向瑟缩的钮钴禄氏:“好随时准备为太后展示神迹。让她老人家开心了,你这神迹才作数。”
“你带钮钴禄格格回她的房间,好好歇着。”
吩咐完这一切,她转头望向笑怡,脸上一派端庄。作为皇家最尊贵的媳妇,这种八分笑的表情早已成了她的保护色。
“只是感叹着奴才不懂事。对了四弟妹,弘晖那边可好。”
笑怡本就是提醒,义务尽到了,她也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多言。客气的答了两句,重复完对太后说过的话,她也就继续在一旁做桩子,看着琪琪格与太后打起了叶子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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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妇觐见时间并不长,没过多久就开始各自退去。
以笑怡的身份,自然是要陪太后到最后。不过一直有人说话,她也不太寂寞。
“裕亲王家的阿哥要娶继福晋了,你说咱们送什么好。”
淑莹正有些头疼的说着,一直沉默的八福晋竟然也破天荒的凑了过来。
笑怡想了想,轻声说道:“礼部和内务府不是有固定章程么,怎么也不能越过先头那福晋。”
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这位继福晋,正是太子妃的幼妹。康熙虽然不遗余力的为太子树敌,但他对其还是抱有有很大希望。太子与裕亲王世子成了连襟,也就相当于获得了裕亲王的支持。虽然最后裕亲王一门心思的支持八阿哥,但康熙的初衷却是让他成为太子党。
太子妃的脸色有一丝不自然,却被她敏锐的捕捉到了。话在肚子里打了个圈,她忙补上:“不过这几年咱们大清越来越富庶,寻常年节送的礼都好了许多。”
廷芳也凑过来:“是啊,所以我才头疼。祖宗家法肯定不能违背,这还真不好拿捏。”
望着眼前的三位弟妹,太子妃心里五味杂陈。他们这些年长的媳妇中,大嫂虽然死了,但也生下了五个孩子。剩下的三、四、五弟妹,人健在且儿女双全。只单下她一个人,虽然地位高,但没有嫡子一切都是为别人的孩子忙活。
如果他们都像后面七、八、九、十弟妹那样多好,那她也没这么大的压力。不过这时候,却容不得她使做格格时的脾气。
刚出了钮钴禄氏的事,这正是她的好机会。
“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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