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223章


“不知道!”欢歌将另一手搭在司徒旭的肩膀上笑嘻嘻回,“来,跟着我的脚步走哦,前进一二三,后退一二三,向左一二三,向右一二三……”
“嗳,你又踩了我的脚了,司徒旭,你不知道你的靴子才我的脚很疼吗?”在第二次被司徒旭踩到脚后,欢歌控诉。
司徒旭停步,放开了欢歌的腰与手转身离开,欢歌以为司徒旭是生气了,那么一刻心底徒然的就失落无比,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就转身走了!只是因为她的那么两句话而已……
可欢歌没想到司徒旭走到一侧的角落里将弯腰将靴子脱了下,在欢歌的注视下缓缓的走了回来,“这次不会再踩到你的脚了。”
他的目光里温温柔柔的含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望着她的时候,眼神那么亮那么亮,就好像他的眼里只有她,他也只会把自己所有的明亮笑容都放在她的身上。
“嗯!”欢歌点点头,学着司徒旭走到角落将自己的靴子脱下。
地上是厚厚的绣了龙凤双飞的织毯,织毯上的毛毛刺在脚底板上,痒痒的,也软软的。
两个人重现摆了架势,在欢歌清润的一声声一二三里时而前进时而后退。
司徒旭再也没有踩到欢歌,倒是欢歌时不时的,踩在司徒旭的脚背上。
短短的一会功夫,司徒旭已经学的比欢歌还要老练,一开始是欢歌带着司徒旭在走,而现在是司徒旭带着欢歌在走。
两个人就像是神经病一样,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缓缓的,一步步,没有任何的花样!
目光与目光相交,相互含着笑,相互痴痴望着对方。
天与地似乎在这一刻幻灭,时间已然凝固静止,他与她,恒久的维持着这样的动作。
这种舞,在前世的小区广场里天天晚上都可以看到,欢歌对这方面没有什么认知,不过在看到那些跳舞的基本都是老婆婆老公公们的时候,总是会在心里期盼着自己会在什么时候能遇到一个人,不需要爱的轰轰烈烈,也不需要什么刻骨铭心或者残缺美,只想,只想遇到的那个人,能与他五指交握,然后牵着到老。
嘴里一直喊着一二三,一二三,司徒旭跟着她嘴里的声音在前进后退,她跟着司徒旭的手在左左右右。
前一世浑浑噩噩,没有执手白头的人与她一起,更没有所谓的轰轰烈烈,一直到死,她都是一个人。
不过,她很幸运的,有了第二世,第二世里,她有疼爱她为她梳头的母妃,她有视她若珍宝将她架在脖子上的父皇。
还有,还有一个恨她,怨她,嫉妒她,爱她的男人!
然,她也恨他,怨他!
她也,爱他!
她并不需要轰轰烈烈,她一直一直,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一个男人,相互之间可以没有爱,但是有信任,有忠贞,可以一起牵手一直到老。
所以曾经她那么恨那么恨司徒旭,所以就算是蓦然惊觉到自己的心在被司徒旭松瓦解,她依旧不愿和他在一起。
一则因为恨,一则因为爱。
恨不能被抹除,爱也不够牢靠!
然而现在,现在她完全不用担心那些他给予她的恨,她也完全不用紧张他又给她多少爱。
她可以像昙花一样,美美的绽放!
没有任何的遗憾,没有任何的后患,甚至没有半点的纠结了。
他望着她的眼中痴然如潮水一般,将她一点一点淹没,她可以放肆的感受他所带给她的潮水,她完全不用怕她会被他淹死。
哈,完全不用怕!
她甚至可以肆无忌惮的望着他,不必克制,不必后怕,不必……
脚步不停的转,世间一切都变成了荒芜,只有他们旋转成一朵朵的花。
她一遍遍的喊着一二三。
她可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热气,她可以感受到他目中的温软。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三生三世一般。
她听到自己说,“司徒旭,我们做/爱吧!”
她搭在司徒旭肩上的手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去解他的腰带。她的双脚踩在他的两只脚背上,说完这话,她突然就咯咯咯的娇笑,眼睛米米的弯成月牙,眸中如含了一弯波光粼粼的秋水般望着司徒旭。
司徒旭没有回应,他记得她叫他别说话,所以他没有说话,他只是嘴角微翘,垂首吻在欢歌的额头。
欢歌也没有再说话,她像是喝了酒,眼上染了一层红晕,双目熠熠的,身体的每一处好似都被欢快滋染。
歌功态郝然。就是做/爱两字,她都是用一种活泼轻快的语气说的。
她的手指像灵活的精灵,一件一件剥除着司徒旭的衣服。
上衣一件件的滑落,她看到司徒旭肩膀上的伤,被纱布缠了厚厚一层的伤!
垂眉,眼中涌起一抹悲意,她的手放在司徒旭的伤口处,她说,“司徒旭,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她的手却被司徒旭的大掌覆盖了住,司徒旭说,“已经不疼了!”
声音那么轻那么轻,短短的一句话,欢歌却听出来,司徒旭的语气也是那般的欢快愉悦。
欢歌于是没有再悲伤,司徒旭的身上,被她剥的只剩一件亵裤,司徒旭伸手,似要将她抱住。
欢歌身子一扭躲开,“我自己来!”
每一次都是她被迫,每一次像是一种精神上的折辱。
而现在她要用自己的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这一次做/爱,是她心甘情愿。
就像是一次洗礼,或者是一次放纵。
对自己这具身体,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放纵。
黑幕不知何时降临,守在帐篷周围的黑衣卫,面红耳赤的后退了几步。
两具身体在那龙凤织就的地毯上翻滚,呼吸被吞灭,津液丝丝绕绕相绞相缠。
嘤嘤软软的喘息,肢体与肢体的交融,血液在沸腾,心在飞扬。
沉沦,像是吸食着海洛因,她彻底的沉沦在里面。
蓦然就娇笑着,欢快的叫:司徒旭,情/欲的滋味真是美妙呢!
而后闭眼,泪水在眼中汹涌又褪却。
回应她的是司徒旭的激烈。
后来,天黑了!外面好似在下雨,轰隆隆的雷声一阵阵的。
司徒旭的呼吸均匀的从身后传来,赤着身子将帐篷里的灯烛点燃,欢歌回头,瞧到司徒旭胸前的伤口纱布上洇出一滩滩的血。
她走过去,半趴在司徒旭的胸口,那被剑刺穿的手掌放在司徒旭的伤处,眯着眼,有些沉醉的听着司徒旭的心跳,那惊心噬骨的雷声在这心跳声里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司徒旭醒来的时候,手脚像是捆绑了一般,下意识的就挣扎,不过马上就撞进了欢歌妖红似血的眸子里。
记忆一点一点的复苏,他终于想起了自己上一刻似乎还和欢歌在翻滚,眼梢瞧到自己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手脚则被自己的衣服绑了住,而欢歌,衣裳整齐的跪坐在自己的面前。
“圆圆!”他唤,总觉得自己只是闭了一下眼,欢歌的周身气息全怪异的像是换了一个人。
欢歌歪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司徒旭,“哥哥!”她道,“喜欢上圆圆了吗?”
声音凉凉的,唇微扬的欢歌,眼中的妖红似血般冷而戾!
五彩缤纷的泡沫徒然就破碎。
心底一点一点的被冰冻,一点一点的被撕裂。明明一切都在预想之中,可为何,又脱出了掌控?司徒旭望着欢歌,他的眼中,琥珀色的眸光里淡淡的染上一层伤,他答,“是的,我喜欢你。”
声音依旧坚定,坚定的不容置疑。
欢歌伸手,那支燃了一半的蜡烛在她的手上,随着她手腕的移动,烛火如惊慌的小孩一般疯狂摇曳,一直将手置于司徒旭的胸口,她才又抬眼,“哥哥,那么这样呢,这样可喜欢?”
手腕一倾,烛火里的融化的蜡滴嗤啦啦的浇在了司徒旭的胸口。
司徒旭的瞳孔微微一缩,却不是因为着灼心般的滚烫蜡滴,而是欢歌那那蜡烛的手,手上全是凝固的蜡滴,厚厚的,一滴覆盖着一滴。
这蜡烛被她拿了多久?
“痛吧!”欢歌没有去望司徒旭的眸子,她起身,缓缓的后退,一步一步,她依旧笑着,她笑,笑的张狂如斯,“哥哥,你要好好的,享受这疼痛!”
烛火突然泯灭。
恰一道闪电劈来,他瞧到欢歌的眼中眸子如血,纯纯粹粹的血,没有一点瞳孔。
“阿圆!”心顿时像是被血淹没般,他大声的唤,而这一声大叫却被一阵阵的雷声淹没。
帐篷的帘子被掀起又落下,马儿嘶鸣的声音穿破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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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喜欢的结局,不过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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