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神雕》第63章


“哦?”谁都很奇怪她竟有这么个想法。老顽童大眼珠子发亮,眼巴巴地盯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夸他是聪明人,右手牵住瑛姑不住摇晃,示意她注意听。
“是啊。”洪凌波不紧不慢地道:“他都知道最危 3ǔ。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个早上我哪处都找了,就是没找自己家。结果他偏偏就跑到我家了,这不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吗?”
老顽童也愣了,他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见到游泳池子好玩,他还没见过谁家院子里可以放开玩水呢。至于放蜂的事,天地良心,玩上水的他早忘了那事了。听到众人哄堂大笑,他看看瑛姑,不知道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聪明人称号应不应该要。
本来早上那一幕就够让人狂笑一通的了,这会再看看老顽童懵懂的样子,人们笑得更大声了。
“好妹子,你几时去找那只老雕?”老顽童又想起来了。
洪凌波看看李莫愁,没有马上回答。她本打算给老顽童安顿好就去找杨过小龙女的,但是师傅怀孕了。师傅现在的年纪已然三十好几了,实实在在的一位高龄产妇,她又有些不放心,怕自己一来一往间师傅这边出个岔子,施手不及。
“我等你徒弟生下来再去找好不好?到时你在家里带徒弟,我去外面找老雕。”
老顽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大声道:“那要是生个女娃儿,可就不是我徒弟了。”
“恩,生个女娃儿也轮不到你来教。”
老顽童同意了,不过没有催洪凌波出去不等于他闲着。要说起来谷里那么多人,他偏爱来逗洪凌波。比方说把游泳池边的牌子没事就给摆个男人在洗澡的字样,让洪凌波以为他在里面。结果洪凌波无聊跑去回归部落打牌,才发现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有时洪凌波会靠在秋千架上想心事,他偷偷靠过来,一个猛力,那秋千就飞上了天。不是洪凌波手紧,自己也飞上天了。最可气是他还明码标价,说那件事只能要求他不放蜂,别的不能加进去。后来洪凌波学精了,干脆大半时间泡在师傅那里。老顽童看在徒弟面上,对李莫愁是很小心的。
日子就这么偷偷溜过去了,春节也过了,干爹小秋都没回来。洪凌波掰着手指头算路程日程,最后确定,干爹小秋是故意不回来过年的,不然肯定能赶回来。心里又气又恨,过年不回来团圆,就是不想她。但是气过之后,又是惦念。好在这里有个老顽童,时不时地就来搅一棍子,倒是冲淡了她不少愁思。
陆无双与程英几个对老顽童态度很尊敬,她们做不到像洪凌波这样生气就扯着嗓子骂,老顽童也觉她们没有洪凌波好玩。他时常做点坏事便躲起来,盼着洪凌波出来找他,他好重温下最危 3ǔ。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但是自那日之后,洪凌波从没再大张旗鼓找过他。他有意识地想证明自己很聪明的机会一直没来。只有洪凌波的声音成了这个山谷的小广播,不过鉴于洪凌波骂词不粗,且俏皮话翻新不断,多数人就当听说书了。比方说洪七公就有为了听得清楚而躺在房顶上边喝酒的习惯。
这天,一灯正与慈恩在山顶讲经,一声大喝又传了过来。“老顽童,我看你是屎壳郎趴在鞭梢上………光知道腾云驾雾;不知道死在眼前。”一灯大师正要细品骂词,正主跑上来了,怀里包着一包核桃仁。原来洪凌波打算给师傅多备点核桃仁补补身子,她忙活了一上午,剥了一堆,正准备用蜂蜜泡制,就在她走开一会儿的时间,回来就少了一大半。不用说,肯定是老顽童,当然又送了一嗓子出去,反正他也听得见。
“你说说,不就是吃她点东西吗?这么小气。”老顽童边说边塞给二人一把。
一灯大师不答腔,拈了一块送进嘴里。老顽童马上冲山下喊道:“喂,不光是我一人吃的,不信你上来看。”
一灯大师停住了动作,愕然地望向老顽童。老顽童嘻嘻一笑:“咱们是难兄难弟,要挨骂一起来。”话罢转身又跑了,不知道祸害哪个去了。一灯大师喃喃道:“光知道腾云驾舞,不知道死在眼前。”
“师傅,您犯嗔戒了。”
“阿弥驮佛,弟子罪过。”
李莫愁的肚子一日大过一日,终于,春三月,万物焕发生机的时节,孩子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了。
看着怀里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张一氓乐得合不拢嘴。起名的时候费了老大功夫,众人都想来插一脚,就连老顽童都贡献了个张好玩的名字。不过被洪凌波踢飞了,准确地说就是洪凌波一抬脚他就自动飞了。他也觉得不大可能被人采纳,可是他就是觉得那小娃儿那么小好玩得很,叫个张好玩也不错嘛。
最后名字定了,叫张无忌。不用问,洪凌波的主意。没办法,大家问到她的意见时,她当时只想起来这个,脱口就说出来了。黄药师拍案叫绝,洪七公也觉大气。李莫愁待她自来与旁人不同,也就认同了。至于张一氓,倒是起了个颇有些文气的名字,不过被洪凌波耻笑回去了:你瞧瞧你的名字,张一氓,一只牛氓还是一个流氓,宝宝的名字你就算了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吃过孩子的满月酒,洪凌波瞧着不用她守在师傅身边了,也就再次踏上寻人的路程。
对于她的这次离开,最显依依惜别的倒是老顽童。老顽童也是很矛盾,若是她不走,会打架的老雕就不回来。若是她走了,那以后的日子就无趣得很了。
见了老顽童这般情态,洪凌波一时感动,说了句:“我再也不生你气了。”决心把过去老顽童那些捣蛋事全部忘掉。她哪知道她刚离开,瑛姑就对老顽童说了句:“过几月无忌长大些就好玩了。”
老顽童一听马上高兴了,洪凌波是谁,立刻抛到脑后了。
洪凌波也有些感慨,自己好象总是在寻人,走走停停,没个结束的时候。不过这次出发,她的心情可就不似前几次那般飞扬了。第一次出门,她就遇上了小秋,自那以后她走哪小秋就跟到哪。上次出门,小秋虽不在但有一灯大师,两人整天辩论,倒也不觉沉闷。可是这次出来,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如果不是去找雕大哥,她还可以拐无双出来,现在也只能她孤零零的了,颇不习惯。有时看到一样新鲜事物,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小秋见了会怎么讲,猜想半天后,黯然一声长叹。这年头也没个手机电话的,她想跟小秋说话也不可得。
带着这样心情,她往襄阳而去。
第 42 章
再有几日的路程就能赶到无名荒谷了,多年不见雕大哥,洪凌波也有些惦记。可能是女人的通病,明知道大雕会好好的,她也会胡想乱想,比方说,大雕会不会饿急吞蛇胆时噎着。洪凌波自己也觉荒谬,不过很快为自己找到新论据,连雕大哥她都这般瞎惦记,那惦念干爹小秋的那些事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初夏的客栈,房里有些气闷。她打坐过后觉得无聊,抓起酒囊翻出去躺在房顶上,学着洪七公的样子,对着星星喝上几口。今晚的月亮是个小月牙,光芒暗淡,倒是缀满了天空的星星大放光彩。“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象千万小眼睛。”
记忆有些紊乱,一面是同学叼着牙刷在走道里口齿不清地哼唱,一面是六岁的小秋与她坐在房顶听她唱这歌。也许是近来她的心情指数总是不高,也许是夜色的掩护下伤感可以放肆几分,洪凌波觉得今夜的寂寞让她有些想哭。忽然,她又醒悟到这几年不止是她陪着小秋,小秋何尝不是陪着她呢。无声的夜,思绪格外久远,旧事渐渐翻涌上来。一件一件,细细体味。小秋那会儿总爱追着她问“我是超级漂亮乖宝宝对不对”,初初跟着她时,晚上她翻一个身,小秋都会惊醒,生怕她也离开。还有那天她照例要帮他洗澡时他紧张地背过身子说以后自己洗,呵呵,低笑一声,小秋就这么长大了,不再陪着她了。想着想着,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蓦然,那边房顶也跃上一个人来。见了她愣了一下,显然也是出来观星的,没想到上面已有同好。想了想,迈步朝这边走来。
洪凌波见了,忙道:“停。”她有些讨厌别人打扰她的思绪。“若你是个帅哥,我不介意你过来坐一坐,若不是,咱们各坐各的吧。”
“帅哥?是什么?”那人有些惊诧,停住了脚步。
满分十分的话,声音最少可以打九分。洪凌波来了点兴致:“帅哥就是长得很俊很俏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
那人犹豫了,或者说被洪凌波吓住了。想了想道:“那在下就不打扰姑娘了。”然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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