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皇帝嫁王爷:逃宫之妃》第70章


可怜那春菊话刚出口便挨了紫衣一个耳光“贱奴才,你算什么东西,连我也敢拦。”春菊无奈,只得退下一旁,默默抹泪。
丽纱有些微怒,打狗还得看主人,这紫衣分明是上门挑事,虽不愿理她,可她已经出手伤人,若是不会会她,难保她下回还会欺负这些姑娘们。
她起身理了理衣衫,随凌霜等人出了房间,紫衣见她出来,那本就向上翘起的下巴更是高昂,冷声道“怎么,驾子不少啊!”
丽纱脸上尽是冷漠,这个女人,她甚至不想多看一眼“请问紫衣姑娘,春菊犯了什么错?你要出手打人?”
“怎么,我教训个小宫女也要经过你的过问?前朝皇妃?”
丽纱笑,道“谢谢,谢谢紫衣姑娘还记得我是前朝的皇妃,麻烦你回去和那俞子墨说一声,我一个前朝的皇妃住在这后宫之中委实不好,不如就将我逐出皇宫,实在不行,让他将我处死也行,麻烦紫衣姑娘了”
“你。。。”紫衣气节,丽纱正中她心中所痛,子墨的心一直都只在丽纱的身上,她很清楚,真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好,竟能勾得子墨这等丰神男人对她如此这般。
“怎么?难为了紫衣姑娘?若是不方便,丽纱也不便强求,不过,麻烦听好,在这牡丹宫中的人,都是我丽纱的姐妹,由不得你紫衣随意打骂和指手画脚,她们犯有何错,自有我丽纱指正。”
紫衣气鼓鼓,虽自小身份娇贵,有那么一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可经过这么久的勾心斗角,这些气质早已荡然无存,这下被丽纱逼急,她这便露了她大家闺秀的另外一面,号称“泼妇骂街”,只见她双手将那纤腰一插,怒道“丽纱,别以为你仗着子墨对你好,便可以这样目中无人,我告诉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已经是只破鞋,子墨又怎会真的要你?不过是他还没想清楚罢了,只要一想清楚,就是你和你那倒霉的夫君一起下地狱的时候。”
夺回江山,美人入怀4
丽纱目露寒光,咬牙切齿道“是吗?那么请你快些将这些话转告俞子墨,我求他快些想清楚,可好?”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太监的尖声高呼“皇上驾到”
紫衣脸色一变,扭身准备迎驾,心里恨得牙痒痒,她自从进宫起便没再见过子墨,没想到今日还是托了这丽纱贱人之福见上他一面,真是可喜啊!!!
丽纱将身子背过,她不想看到他,一点都不想。
“紫衣叩见皇上”
“凌霜叩见皇上”
“奴婢叩见皇上”
众人纷纷行礼,却只见那丽纱疆直着背对他,那种倔强让他心情很不爽。
“平身”
紫衣起身,走近子墨身边,看了一眼以背相待的丽纱道“皇上,这丽纱姑娘见到皇上而不行礼,这是大不敬,不知皇上要做何处置。”
子墨看了紫衣一眼,双眉微皱,道“紫衣,你怎会出现在这牡丹宫?你和丽纱从前相识吗?”
“呃。。。也算相识吧。。。只是。。。”
丽纱转身,打断道“只是你并不希望我出现在这后宫之中罢了,实不相瞒,我丽纱也属情非得已,然若以那前朝之妃的身份,又怎会出现在这当朝的后宫之中呢?是吗?皇上”
子墨两条好看的眉毛拧作一团,微怒道“全都退下”
紫衣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子墨那闪着寒光的俊脸时,终是闭上了嘴,凌霜担忧的看了丽纱一眼,希望她不要触怒子墨才好,此时的他,已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文尔雅,偶尔透着一些小霸道的子墨。
待众人退下,丽纱寒目真逼子墨,一字一句道“我想知道子卿的情况”
子墨走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的脑子,你的心,包括你的身体,都不许想别人,只能想着我,想着我,明白吗?”
丽纱冷笑,道“很抱歉,至高无尚的皇帝,我丽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控制自已的心自已的脑,我做不到。”
夺回江山,美人入怀5
丽纱冷笑,道“很抱歉,至高无上的皇帝,我丽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控制自已的心自已的脑,我做不到。”
子墨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搂过,与自已的身子紧紧相依,他双目喷着火,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愤怒还是愤怒。。。
她挣扎,下巴被他捏得生疼,自已本也有着一身功夫,可耐何会碰上他们这样的人,打女变霉女。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恨恨的齿咬着,好想,好想将她一口一口吞下,让她与自已合二为人,便再也不会离开他。
一丝血腥味让他停住了动作,他的嘴角流下一丝鲜红,漾着他的惨笑,他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以手背揩了那抹鲜红,这样的刺眼,夺目。
好啊,真是好啊,她竟然咬他。
子墨变幻着的脸色和眼神让丽纱顿时六神无主,这家伙,倒底想干嘛?
她突然挣脱开他的搂束,转身朝宫殿口冲去,却不出五步,她再次被捞了回来。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根处,低低的说道“休想,休想再逃开我的身边。”说罢,他将她搂起,朝寝房走去,无视她的捶打和骂娘。
她被丢上了那张曾与子卿欢爱的大床,这是子墨第二次将她丢上床,可两人的心情,却与初时不同。
不待她做任何反抗,他覆她的身,密实的压住她。
“俞子墨,你,别逼我恨你”
子墨冷冷丢给她一句话“难道你现在不恨我?”
丽纱结舌,她现在不恨他吗?他之前所做种种,她都可以不追究,可他竟然命人当她之面鞭打子卿,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她至今记忆犹新,她被逼入宫,受着自已内心的煎熬,受着外界一众人等的唾骂,她能不恨他么?
“子墨,放手吧,只要你放过我和子卿,我们只会感激你一生,决计不会怨恨你,放手吧”
子墨冷笑“放手?你让我放手?你可知,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你可知,因为你,我度过多少不眠之夜,你可知,当我知道你被俞子卿那混蛋强暴,我当时的心情?如今?我拼尽一切,只为了让你回到我的身边,终能如愿,你却告诉我放手吧?你知道这句话有多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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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曾经,我对你的心动,已经被时间磨灭,子卿确有些对不住你的地方,可他却从来都无心害你,他亦未曾逼迫于我,你。。。”后面的话语被他的吻吞没,他粗暴的吻着她,她的唇,她的颈,撕开她的衣衫,吻着她那胸前的美好,她反抗,她哭喊,他状若未闻,衣衫件件剥落,那如玉的身子令他发狂,她是他的,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夺走。
可当他触及她肩上那剑伤时,那火爆的欲念顿消,这是一个印记,一个属于她和子卿之间的印记,爱得见证?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词。
他突然发狂似的惨笑,伸手扯了锦被盖住她裸露的身子,下床整理衣衫和发冠。
丽纱以为,他清醒了,却未想,他只是冷冷的丢给她一句话“三日后大婚,朕封你为后,将来,你就是金月国的皇后,俞子墨之妻。”
不待她出言反驳,子墨长袖一甩,如风般掠出。
她起身将衣衫穿好,坐于床边无言流泪,她穿越而来,身为那21世纪的新新人类,怎会沦落至今遭人玩弄的地步,果真强权社会自古至今都是一个模样,就算形态改变,那本质却是依然。
她散乱的目光落在了那角落里的衣橱上,她犹记得自已有那细致手电筒,手电筒的另一端是那麻醉针筒,她身无绝技,无枪无弹,只有这麻醉针筒算得上是她唯一的武器,也许,会派上用场,找机会将子墨麻倒,再偷了他的玉牌出宫,寻到子卿,让他带着她和太后从此远走高飞隐性埋名。
她如此想着,起身走到那衣橱前,翻出她一年前带回宫中的包袱,小手电筒依然安然的卧于其中。
检查了麻醉针筒,一切安好如初,她心定下一些,总归是有了一条逃出这皇宫的计谋,虽然不一定会成功,但她决定一定要博一博,总比坐以待毙强。
虽说是新时代女性,一女嫁二夫也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可她与子卿相爱,硬生生这样被分开,她又怎能甘心,又如何能将天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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