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声声》第135章


,年龄上也不过长我八九岁。若黎温宛聪颖,娇憨可人,我动的了情,他怎不会动情?若不然,他一个淡薄名利之人,何以单为师徒二人半生安危委身于我……
邬四冷哼了一声,随手整整自己衣衫,“四爷得罪了。”
我仍旧盯着他,“你……”
他突然一惊,自己也后退了一步,“我……”眉头紧接着拧了起来,“这是邬四自己的事情,四爷不必过问。”
“你……”
“四爷不是看的明白?不用如此惊奇。”又突然放低了声音,“我不希望若黎知道,四爷若有疑问,只问邬某一个人就好。”
我突然苦笑,“先生也是辛苦!”
“四爷不必如此刻薄。”邬四被我说到痛处。
“我不是刻薄。”我缓上一口气来,回头看了看若黎的窗子,那里沉睡的人,肯定不知道外间两个男人的心思。
“要喝杯茶吗?陈年的梅花雪水,若黎总说疗情伤最好。”邬四朝中堂走去。
我跟上他,“何解?”
“不关风月啊!”邬四一脸正经,又忽然大笑。
“邬先生喝了这些年,可是好了?”我放松了心情,默认他和我是一路人,便觉的亲近许多。
“刚说完自己不是刻薄,如今又挖苦我。”邬四并没有计较我稍带酸意的揶揄。
一盏茶后,我对邬四说,“你且容我几日,我自然会给先生一个说法。而且若黎重病在身,你们即使要走,也得等她病愈。”
邬四沉吟了一下,脸色黯黯的,却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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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场梦(十)
隔日再去看若黎时,年氏带着凡爱也在那里,我突然觉的尴尬,正不知如何解释时,凡爱飞跑过来拽住我,欢喜地叫道,“阿玛!”
年氏也起身跟我请安,并推口辞道,“妾身出来好一阵子,也该回去了,容妾身告退。”
我嗯了一声,看看床上歪着的若黎,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怔怔地望住年氏出身。
凡爱又跑回去握了握若黎的手,“姑姑,我明儿再来看你。画儿也带过来给你瞧,可好?”
若黎摸了摸凡爱的脸,笑了笑。
年氏牵起凡爱的手出门去,凡爱走的时候不忘问我一句,“阿玛也来看姑姑么?”
我说是的。
“阿玛看了姑姑是不是病就好的快?”
“喔!这个你要问姑姑。”我突然好奇地把问题抛向病着的若黎,有心看她怎样表情。
凡爱咬着手指望向若黎,使劲盯了半天,叹出一口气来,“姑姑不愿意告诉凡爱。”年氏抚了抚凡爱的头笑道,“凡爱长大一些自会知道了,来,跟阿玛告退。”
凡爱不情愿的行了礼,跟着年氏出去。
天黑的早,屋内已经点上了灯,若黎的表情映在灯影里,缥缈的不像真的。我坐到她的床沿上,拉了她的一只手问,“是不是女人都天生懂得这儿女情长?”
“那是因为女人太傻。”她用手语说。
我不禁笑了,“那是你不知道男人也会傻。”
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身体朝下缩了缩。
“是不是累了?”
她笑着点头,又朝下躺了躺,半侧过身子向外。我朝她挪了挪,去整理她落下来的鬓发,她上半身明显一震,随即僵了一样不动。空气异样起来,混着满室的药香融成一种暧昧不明的气息在我们之间流动。低头看了看她,眼睛直盯着脚踏上我的脚,耳朵却红的通透。我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脸上红霞漫布,眼眸中秋水盈然。
“若黎。”我轻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触碰到她柔软的唇,还留着淡淡药苦,她本能的躲开我,脸扭向一边,我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不顾她奋力的反抗,捉住了她的双手,在她耳垂上辗转吸吮,她战栗着,喘息着要推开我,然而我却迫切的想要亲近她,甚至想把她揉到自己体内去;融成一体了还不甘心,最好一同化成灰飞一同散了,那才叫生死相依。若黎在我的身子底下颤抖着,不知道她能否感知到我的心情,寻到她的唇,连那淡淡的药苦一起吞咽到口腹里去,她闭紧着牙关不肯开口,我便用舌轻叩她如编贝的牙齿,用牙轻咬她的嘴唇,她耐不住,嘤咛一声吐出一口气来,我终于触碰到她如甘霖雨露般的柔软,想多要时,她毫不留情的将我的舌尖咬了一下,腥甜的血味让我清醒过来。
一时两个人都是愕然了,她更是诧异,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用手指抹掉粘在我唇上的血,就要掐着我下巴看伤口时,我因要挣,却一个坐不稳载到她的身上,就那样趴在被子上笑了起来。
她捶了我一下,也是无力的,人便靠到枕头上歇息,我仰起头来,刚好看到她还红着的脸,她也看我,唇边还留着笑意。她的气息如此清晰的逼来,除了想吻她,我不能再思考别的……
她没有拒绝我,木木的承接着我,即闪躲着也追逐着,我)恍)然(网)又听到那日她清脆的,无遮拦的笑声!
另一场梦(十【续】)
朝堂上,皇阿玛突然颁了旨,加封胤祉、胤祺和我为亲王,其余人亦封了贝勒或贝子,除了还是圈禁中的十三弟。
下了朝,贺喜声一片,我急着往回赶,十四弟却绊住我,“额娘那里还未请安,四哥家里什么事要惦着?”脸上笑着,严重却一股戾气。
虽是我一向端的住,心头也寒了一寒。
到了永和宫,额娘早就得了消息,甫一进门宫女太监就跪了一院子,个个喜盈满面。额娘坐在殿里,受了我们的礼,高兴的眼中直起泪花儿。十四弟为哄她,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揉肩捶背。我从未与额娘如此亲近,只是坐到一边儿看,不是不欢喜,只是这欢喜,想早早的让一个人知道,不知道信儿是否也送到她那里,年氏应该会告诉的吧,她俩一向要好……
“老四想什么呢?”额娘突然问我。
我忙抬起头来,方知自己是走了神儿,匆忙中不知如何回答,十四在旁边笑道,“四哥肯定和儿子想的一样,额娘今儿的小厨房是不是添了菜,提前给我们兄弟俩铺铺排场。”
“你们没要紧事儿,自然管你吃饭,要铺排场,你们阿玛那里给你们铺的大大的。”额娘笑道。
“我是没要紧事儿,不知四哥?”十四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没人惦着吧?”
额娘拍了十四一巴掌,“这样和你四哥说话呐?”但仍旧是笑着,“雪绮的事儿我也听说了,我让人备了些养身子的药材,回头你带上给她,她年轻,不多时就养过来了,到时候带进宫来给额娘瞧瞧。”
我答声是,十四在额娘身后冷哼了一声,“让四哥挂心的女人可不多。”然后坐到我的对面去喝茶。
我也低头去喝茶,陈年的普洱,入口浓烈,渐转甘醇!
人还未到家,皇阿玛赏的预宴都已经到齐,少不得领命叩谢皇恩,又有纳拉氏率众女眷恭贺,高光率全体家奴的恭贺,年庚尧也来凑了一道热闹,一席闹下去,已经是子夜十分,中间只偷闲让苏培盛去请邬四,邬四自然不会参加此种宴席的,如例辞掉。
若黎姑娘,若黎姑娘,苏培盛说,吃了药,早早歇下了。
歇息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我自然不期望她如同纳拉李氏她们一样为我高兴,然而总归是想她说上一句话,哪怕是“虽是高兴事儿,酒喝适量也就够了”之类。
次日仍旧是大朝,晚上宫宴,子时方回。
第三日谢恩,纳拉氏一同进宫,至晚方回。
第四日家宴,第五日太子宴请,第六日……
苏培盛说若黎姑娘身子大好,已能起床走动,恭喜爷晋位。
我临走时说明儿再来看你,这中间一隔就是十天。
胃疾又犯了,脘腹寒凉,茶饭不思。
让苏培盛找出前些年若黎开的药方子,纸页微微泛黄,清丽的小字依旧。那日十四也同在,她笑着唐突为我把脉……
第一次感觉到世事无常,非我能把握,我无心与十四弟交恶,最终却因为若黎冷了兄弟情谊;我亦无心食言若黎,却无端耽搁了这些日子。半睡半醒中,沉重的无力感袭来,久违了悲观抓牢了我,我甚至悲哀的想,明日,还能否看到一切安好呢?雪绮生的小阿哥快满月,我先拟了福瑞的名字给他,待过段时日,再请旨皇阿玛赐名。纳拉氏已经问我满月酒的事,我让她看着按旧例办,但自己也还是要问问的,若黎,还有若黎……,眼睛涩的睁不开,却无论如何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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