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粉丝穿越记》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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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去年冬天就已经在给年羹尧的一封封朱批中流露出对年羹尧不满的雍正帝正好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
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接着,他有接连调换了川陕一带的官员,这些人原本都是年羹尧的人,可以说让年大将军一个人在西北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些危险的信号无一不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年大将军得罪领导了,圣宠不在了,皇上准备办他,年家马上要倒了。这下子,那些本来沉默着的对年羹尧早有不满的大臣们纷纷冒出来,一道道弹劾年羹尧的奏折雪片般飞过来,好像是要进行一场作文竞赛似的,细细地数出年打将军的种种罪状。
四月,年羹尧被调离西宁,改任杭州将军,所谓调任,只不过是监禁的一种委婉地说法而已。此后,一降再降,直到七月份被降职为闲散章京,下降的速度堪比直达电梯。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即使是做个草民,对于年羹尧来说,似乎也已经成了一种奢望,因为越来越多的声音表示,对年羹尧这种罪人,最适合的惩罚不外乎诛灭九族之类。
九月,在瑟瑟寒风中,年羹尧被套着枷锁押送京城;他不能明白,为什么当日跟自己海誓山盟,无比亲热的帝王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还那么彻底。
帝王自从开始处置年羹尧,就没有再去过后宫,年贵妃也并没有去为自己的哥哥求情,因为她知道这位帝王的个性,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可是那毕竟是她的亲哥哥,血浓于水,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独善其身,即使这些年深处宫禁之中,她也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和家族紧紧相连的,帝王的那份宠爱或多或少都和她的姓氏相关。
果然,雍正三年十月,在为皇后正是举行册封大典之时,皇妃公主和命妇们要向皇后朝贺,本来贵妃也要顺便祝贺一下的,四四却临时取消了向贵妃行礼的仪式,年秋月知道,这是在向世人宣布,他绝对不会因为她而对年羹尧手软的。
她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快得她实在无法承受忧虑,恐惧,悲伤让她本就羸弱的身体更是一落千丈,一病不起。
帝王感念旧日恩情,几次前去看她,她却避而不见,让不得不出发前去景陵祭奠父亲的帝王很是担忧,一路上不断派人来回汇报年氏的病情。
皇后派出自己的助手兼代表熹妃娘娘前去劝导,熹妃很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她知道,年氏的命不久矣,而自己的出现应该对她的病没有任何好处。
没想到的是,年氏却让她进了翊坤宫的门,隔着纱帘,兰欣看到了年秋月瘦削的身影,她阻止了宫女拉开纱帘,轻声说:
“就这样隔着吧,给熹妃娘娘赐坐。”
兰欣坐下来,叹了口气说:“贵妃娘娘,您为什么不见皇上呢?”
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从年秋月的语气里,兰欣还是能听出她嘲弄似地轻笑了一声:
“难道你没听说过汉武帝的李夫人的故事吗?”
兰欣好笑地说:“我当然听说过,难道贵妃娘娘是想让皇上像汉武帝那样因为记得您最美的样子,然后永远最爱您?”
年秋月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道:
“我爱了他这么多年,我自认为了解他,可到最后还是弄不明白很多事情,他总像是一团迷雾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有多爱我,我分不清,他何时是真情,又何时是假意,我也不知道。我想只当他真的是爱我的,这样我会幸福很多,可是我骗不了自己,如果他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爱我,他又为什么要对我的哥哥如此残忍,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他虽然骄纵了一些,可是绝对没有谋逆之心。我整日想啊,想啊,想得肝肠寸断,却还是想不出。”
“他这个人确实难懂了些,难道你不是因为这样才爱他的吗?”
“也是因为这样才恨他!我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爱他这么深,所以现在才如此伤心绝望,如果我能少爱他一定,也不会那么痛苦。”
兰欣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飞雪,说道:
“自古帝王多薄情,宫闱之中的女人都是可怜人。”
年氏咳嗽了几声,用尽力气说:“还好,我就快要解脱了,只盼着下一世,能和他只做个平民夫妻,离开这世间一切的纷纷扰扰。”
在年秋月的弥留之际,一道圣旨让她成为了皇贵妃,可是却挡不住她寻求解脱的步伐,第二日,她便离开了这个人世,离开了那个给了她无限荣宠,也给了她无尽痛苦的男人。
帝王悲痛欲绝,一连几日都只在皇贵妃的灵柩旁边,不见任何人,也不处理朝政,兰欣几次想去劝,却都被挡住了不让见。
她心中也有些郁闷,四四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私下见她了,一开始,她只当他是因为年羹尧的事情,朝政繁忙,可是时间久了,就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自己这两年一直都表现非(提供下载…)常优秀,工作起来也很卖力,堪称劳模,所以也不知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接下来的的日子,因为不管是谁,稍微有一个不慎就成为了他愤怒的发泄对象,最惨的是负责葬礼事项的八八,一连被痛骂了好几次,总之是怎么做怎么错,之后,年羹尧被刺死。四四也开始了对八党的动刀子,先是每日派兵马若干在胤禩府附近行走,再然后远在西宁的胤禟被革去了贝子之位,押送回京治罪。
四四的这一系列动作使得兰欣预感到要出事儿了,正想做些准备,却发现自己已经是走不出景仁宫了,虽然没有任何明确的旨意,但是景仁宫被侍卫团团围了起来,兰欣这下更是跟外界断了联系,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真是寝食难安,度日如年,每日裹着厚厚的冬衣坐在四方的院子里对着天空直发愣,终于天空中出现了她所期待的一个小点,那个小点慢慢放大,接近,收了翅膀,落到了她的手中,她用灰鼠皮做成的袍子抱着它,急忙往屋里走,从书架上拿下密码本,开始读信。
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再写什么破诗来糊弄她:
“欣儿,我在回京城的路上了,终点等着我的是什么你我都应该清楚,你心里要有个准备,可是什么都不用做,因为这是我的选择,能回家真好。
这一路一切都是阴沉的,晦暗的,雪花在天空当中和欢笑一样消失了,不只是阴沉而已。我觉得今天可能是今年当中最冷的一天。
但即使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路边的石缝里不知名的小花儿还是钻了出来,迎风开着,在我眼里你就是那样的花儿,宝贝,一定要坚强!”
这就是她现在最需要得到的信息了,她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抹了把眼泪,脱下外袍,走到外面,张开双臂,迎风而立。
宫里的奴才看她穿得那样单薄就出去,纷纷跑出来劝,在地上跪了一地,她却像根本听不见似的,看着阴霾的天空中那被层层乌云遮挡住的昏暗的阳光。风声凄冷,风是越刮越大了,吹的人几乎站不住。然而她却坚持立着,那风就如刀子一样割在脸上也并不觉得。
……
兰欣睁开惊叫着从一夜的噩梦中惊醒,睁开双眼,就看见一身明黄刺眼地在眼前立着,只是背对着她,殿中死一般的寂静,似乎空气都是凝滞着的,闷地要将人吞噬干净。
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还未张口说话,就被重重地推开,帝王冷冷地开口道:
“你想要见朕,就不能想些好点的办法了吗?你以为把自己弄病了,朕就会心疼你,好让你找机会救他吗?”
兰欣眼含着泪水,抽泣着说: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对我这样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帝王厉声道:“钱兰欣,非要朕说出来给你听吗?在西宁城外住着一些来历不明的武林高手,年羹尧刚出西宁的时候,他们就动手了,那些人是你的人吧,你养着这些人是想帮着造反吗?”
兰欣不哭了,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她反而分外冷静地说:
“没人想造你的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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