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蛮女闯时空》第33章


此时的音儿正乐呵呵地在大街上闲逛,自从前两天干掉了白鄂那个大恶人之后,整个玉衡镇就天天喜气洋洋的,当然了,少了那个黄花闺女们眼中的心腹大患,能不高兴吗?看着这样,音儿就喜气洋洋的。
大概是因为自己沉浸在喜气里吧,想来感觉敏锐的音儿没有发现四周渐渐靠过来的凶气......
哼着不成调子的歌,音儿买了个糖葫芦,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一边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
“就是她?”一个人邪魅地笑着。
“对对对,就是她,就是她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一旁的人点头哈腰地道。
那人冷笑:“你不中用,把错误推到她头上?”
“不是的,不是这个样子的。”一旁的中年人拼命解释,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丢掉了。
“滚。”那人冷冷地下令,中年人如获大释地退了下去。
刺眼的阳光,对他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对下面的那个水似的小人儿呢?或许就是好运气的开始。很好,竟敢欺负我的下属,我就让你尝到恐惧的滋味。
嗯?什么感觉?音儿皱了一下小鼻头,感觉有些不好。突然,身后传来马蹄声,一旁的行人立刻统统让开,只有音儿还反应非常迟钝地停在路中间,眼看那马就要撞到她,突然,马上的人一个俯身,拦腰把音儿抱了起来,还没有等音儿缓过劲儿来,一个手刀,就把她砍晕了,昏迷之前音儿说了一句:他奶奶的,居然又被另一个姓白的抢劫......
二、江湖 35。白鄂的后台(下)!
妈呀,脖子好痛啊。
这是音儿迷糊中的第一感觉。
恩,周围怎么那么吵?害得我耳朵嗡嗡的。
这是音儿迷糊中的第二感觉。
阿,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舒服嘛,就是让人感觉凉飕飕之外。
这是音儿迷糊中的第三感觉。
“如果她还不醒的话,就把她扔到后山,让狼吃了。”
好啊…嗯????音儿一听,条件反射似的坐了起来,眼睛睁得大大地。好容易适应了黑暗,把眼前的黑雾驱散掉,看向自己的四周——一群黑压压的人头,正立在自己右手边的那个高大的人影好像就是音儿听见的那个声音的来源处,于是音儿就用自认为无敌的“死鱼眼”死劲地瞪他。我瞪,我瞪,我瞪死你!
“怕被撕成碎片?”那人云淡风清地道。
“就你不怕。”要死我也是自然死亡,谁要想不开去喂那些凶残的生物?想到这里,音儿就没有好气地说道。
那人好像并不介意音儿的这种无礼的话,只是用没有被黑色面布遮住的黑色眼睛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但是仅仅是这一眼,还是让音儿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这人…他想干什么?音儿立刻放下了轻松的心情,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面具人以及其它围在自己身旁的所有看起来战战兢兢的人。
“那个…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音儿到底还是不是那种被人架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按她的话说,死,也要死的有样子,就要像刘胡兰那样,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虽然这里死没有什么光荣可言。
面具人——音儿这么叫,“眼”无表情地看着她,音儿就全当他同意,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第一,你们是什么人;第二,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第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把脸上的布摘下来?”看着他们惊讶的眼神,音儿不好意思之余又加了一句,“我只是不太习惯和一个‘面具人’交谈,那样很郁闷的。”亏她还能笑得出来,完全没有大敌当前的感觉。
面具人听后,扫了一眼其它人,他们立刻惶恐无比地点头哈腰退了出去,这时,被他们挡住视线的音儿才算真正看清了这个房间的“真面目”——巨大的石头组成的墙壁,四周插满了未点燃的火把,只有她床头的几把在燃烧着,而身下的床,则是还算是有些“人”样的—用木头做成一般的床铺,和这个房间很不搭调。
我这是到哪里了?难不成回到更久以前?河姆渡人?山顶洞人?还是北京猿人?音儿晕头转向地想着,又把视线停回了面前这位更吸引她眼球的神秘人身上,一扬下巴:“带面具的老兄,如果你把那些人用比较特别的手段都轰走是因为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真面孔或者不想破坏你神秘的美感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可以把面具摘下来吗?”不要惊讶于音儿大敌当前还这样谈笑自如,是因为刚刚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实在不行,她就可以用“尘”逃走啊!顿时放松了警戒心,轻松地扬起头,问。
面具人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右手缓缓地上抬,绕到左边的耳朵旁边,用极为缓慢的动作摘下了面布——音儿的眼睛随着他的手放下而定格在他脸上,眼睛渐渐睁大,心也跳的越来越厉害——有一点是因为他俊美的容貌,也有一点是因为他动人心魄的浅笑,但最大的一点原因,是因为——
“天啊,你的眼睛……”音儿差点就没有办法说话了,因为……他的眼睛由原来正常的黑色,慢慢转化成了白金色——是那种银白色中还透着淡淡金黄的眼睛,那种奇异的颜色音儿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在这样暗的房间里是那么的诡异,但是却让音儿从心底里感觉到了真正的神秘——
“怎样?”他轻轻挑眉,以为音儿也和她们一样被吓到了,却只听音儿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声:“你真的应该戴上面具。”
他眯起眼睛,沉下声音:“什么意思?”
音儿马上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没什么意思,说你不戴上面具,可能整个太阳系银河系都会受到迫害——嗯,没准儿还有整个宇宙。真是红颜祸水哦~~~~~”说完还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感慨。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白金色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她,半晌,他才抬手,迅速地把面布遮回去,好像生怕音儿多看一眼就会让他的脸上长什么东西似的。正当音儿奇怪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参见教主。”
音儿听着这个声音,突然叫了起来:“白鄂?!”
门外那个声音也立刻提高了好几度:“是你?律儿?!”
他的眼睛立刻扫向音儿:“你叫律儿。”
音儿扑哧一笑,哎,三姐,对不起了,目前情势危急,小妹我只好得罪了。“是啊,我叫律儿。”说完还抛了个阳光大笑脸给了他。但是后者似乎并不相信,眯起眼睛,已经恢复了黑色的瞳眸里明显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大字。音儿连忙赔笑:“那个……我知道你为什么把我掳过来了。”
“为什么?”他话刚说出口,就愣了一下:自己从来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就算底下的人再怎么猜测自己的意图,他也从来不会透露半句,但是她却轻而易举地打破了自己的“惯例”——虽然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确很希望知道她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音儿突然神秘地一笑:“和外面那个白大肥猪有关喽。”
白大肥猪?有意思的新名词。他眼睛转到门外,冷着声音问:“什么事情?”
“启禀教主,黑龙坛的坛主已经到达门外。”白鄂立刻恭恭敬敬地达道,这倒让音儿吃了不小的一惊:原来这头大色“猪”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啊?嗯,可惜不是在现代,否则这个拿录音笔回去一录,放给三姐听,绝对能让她笑趴下不可。
“嗯。”他淡淡地哼了一声,而门外也就没有了声音,看来白鄂那个家伙是退下去了,他这时才转头,问,“什么原因。”典型的命令句。
音儿清了清嗓子:“那就是…白鄂是你的属下,而你却不管不顾地任由他在玉衡镇上横行霸道,而我呢,恰好就去耍了他那么一耍,于是他告状就告到你这里来了,身为上司的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了玩弄我的兴致,所以就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强行把我抓走,带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对不对?”音儿还有意无意地提醒他白鄂“犯罪的事实”。
“你很清楚。”好个伶牙俐齿的姑娘!居然都猜对了!
“如果你这句话是赞赏的话,那我就收下。”音儿起身,准备下地,却突然被一阵风刮过来,站不稳,重新跌回了床上。“喂,你干嘛?”音儿气愤地大叫,疼死她了,这木板床果然没有她以前的席梦思舒服(星:虽然过了那么多年,她还是不忘旧事,和星一样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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