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越千年》第10章


“妓院?你说的逍遥坊是妓院?天啊!”若水有点不敢,尤其是里面的男人与女人,但一想到为了寻找那个人,还是决定试一试,说,“管它天堂还是地狱,我都要闯!”
“你还是别去了!那实在不是你去的地方!万一进去出不来怎么办?”
“我去意已决!”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呢?听我一言吧!”
“要不你陪我去?反正有你在,即使身份被拆穿了,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想的美?我怎么回去那种伤风败俗的地方呢?”
“哼!不帮就不帮!”若水扭到旁边故意不理他。
“好了,别生气,你说是我倒霉还是你委屈啊,第一次遇到你,救了你不说,还被你冤枉,大老远把你背回去,第二次吧,为了救你,又把要事耽误了,连声谢谢都没有,早知道就任由那伙人胡作非为算了,也不至于在这里遇见你!”他的一番话,说的是事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做这些是应该的。她又不想在他面前服输,哭着说,“不帮就不帮,干嘛把你的英雄事迹列出来啊!”看着她哭,长风觉得罪过,为什么每次都这样,上次救完了她,也不说声谢谢就哭着跑走了。这次他又没说什么,怎么又惹着呢?
“别哭了,行不行!我错了!”若水不理,“我明天跟你一去好不好?”
若水听了这话,瞬间转悲为喜,说,“好!不许反悔!明天一早就去!”长风啊了一声,若水以为他不反悔了,“不是,那地方晚上去的人比较多!”
“晚上?对呀,那地方晚上最热闹,不如现在就去吧!”若水说。
“都这么晚了,大门都锁上了,要是现在去,等于诏告天下咱要去妓院吗?我看还是明天!”
“恩。。。好,就这么决定!明天我来叫你!我走啦,早点睡!”若水得意的笑了。
“喂,那你去哪儿啊?”
“睡觉!”她还以为在凌府了,刚走出门,又回来了,对长风说,“我忘了现在在你们府上,外面又黑,也忘了今天管家分的房间。”
“你这个人真是的!一直这么莽莽撞撞,连鞋都不穿,快过来,外面冷着了。”若水回到床上,长风继续问她,“我就纳闷,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哪儿来的本事,想到哪儿就到哪儿,这会儿怎么又当上我们府上的丫鬟?”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见你,一想到你们家的那几个门卫,好像暴扁一顿。”她说着做出一些打人的动作。
“跟他们说清楚找我就行啦!”
“说了,但他们就是不信,而一看坐着轿子的人,不仅哈腰奉承,问都不问就让人进去了!这是什么世道啊!”若水只是抱怨,长风并没有回答,转而问道,“你是不是卖身到徐府呢?”
“我可没那么笨,等找到那个人,就溜走。。。。”
“不知怎么说你好,晚上不介意的话就睡这儿吧!反正天又冷,出去了容易着凉!”
“睡这儿?”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敢?”若水把拳头在他眼前晃晃。长风说,“你这女人,这么凶,以后谁敢娶你,塞给人家还未必有人要!”若水生气地去打他,两人疯了一会,长风说明天还有事,早点睡!若水问睡哪儿。长风回答说,“书房!”
若水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逗留过没有见到什么书房,难道古代人的书房都要做的隐秘吗?她好奇地问,“书房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看到!”长风笑了笑,走到靠墙的那个放着古董的柜子边,只见他轻轻转动那木马,旁边的墙像裂开一样,散到旁边去,望着还在惊奇中的若水,说,早点休息啊!“噗”一声,墙又合上了,那墙开裂开又合上,声音极小,想来这书房定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若水也不想许多,睡在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那褥子、床单无不散发着长风的味道,她的脑海里全是长风。转而想想长风跟她也不过就几面之缘,为什么对她的任性、乃至脾气都这么包容,完全没有少爷的架子,连这个秘密的书房也让她知道,为什么呢?她辗转反侧好多遍,由他们初次见面那片芦苇地开始,她想了很多画面。渐渐地,也在在回忆中睡着了。
第二天,天色还未亮,若水就醒了,再也无法入睡,她借着天光去找那个机关,当双手轻轻转动那个大玉马,瞬间墙移开了,依旧没多大声响,不足以吵醒一个睡着的人若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整个书房在微黄的灯光的照耀下更显神秘。在书海的尽头,有一张床,若水轻轻地走近,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个步伐,怕把他惊醒。他一个人蜷缩在那张简陋的床上,被子已滑落一半,她帮他盖好了。在书桌上有一张还未完成的仕女画,除了五官外,大致成形,画中女子执扇扑蝶,天真无邪的趣味融在画面中,若水禁不住在一旁提笔,写道“疾走扑蝶,无处寻她。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题完之后,又看了看睡梦中的他,那张英俊的脸,那张疲倦的脸,她想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比较好,当看了这幅画她似乎明白,这个对她照顾有佳的男人心里已有了他人,那她于情于理不应该去打扰,况且让别人发现去烟花柳巷必然会对他的声誉造成影响。她不能再连累他了,甚至怀疑找他帮忙本来就是一个错误。若水写了封信,留在书案上,说她自己一个人去,叫他不用担心。

第九章 逍遥坊遇知音,高家大公子遇刺
晚上的汴京,灯火通明,有些地方冷冷清清早已关了门,而有的地方,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若水一身男儿装,看起来却也帅气,她站在逍遥轩的门口,手中的折扇不时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最终勇敢地走了进去,门口的伙计、姑娘看她的着装很朴素,也不像对待那些富家子弟那么客气,她欲进去,却被小伙难住,“公子,依小的看,你还是到别处去吧!”若水说,“凭什么?这种地方不就是给爷潇洒的!”那小伙显然激怒了,“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这逍遥坊进出的都是些什么人?”若水欲拿出钱来堵他们的嘴,可是摸了摸身上,钱还放在长风那里,今天本来想看看情况!没想到,连门都进不去。她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去。
“公子这是去哪儿啊?”若水听到有人跟她说话,那声音听起来像在讽刺自己,欲顶他几句,抬头一看,眼神很熟悉,摸样也很熟悉,再仔细看看除了那个怪怪的八字胡外,一切都很熟悉,“你是……。”若水问的那一刻一下认出了那人——徐长风,她把他拉到一旁,说,“你怎么来啦?快回去吧,这地方有损你身份!”长风也不多做解释,径直走到门口,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空中,“请问兄台,是否可以请我的朋友进去!”那伙计的眼睛贼尖贼尖地看着那银子,说,“有钱什么好说!”又对旁边的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说,“还不过来招待两位爷!”若水看着那伙计谄媚的样子,就想吐。大摇大摆跟着长风进去了。
一进屋便是扑鼻的酒味,浓重的胭脂味,花香味,乱七八糟的,楼上楼下的男男女女无不喝着酒,打闹着,简直是人间极乐之地啊!老鸨见了他们,则把眼光对着长风,完全忽视了若水的存在,不过她也早该习惯了这个以金钱论身份的现状。那老鸨笑嘻嘻的对着长风公子长公子短的叫着,问有没有熟悉的姑娘,需要那位姑娘尽管跟她说。长风说没有,那老鸨又是一阵欢笑,说她这里的姑娘个个标志,想要什么样的都有。若水觉得那笑声好假,好虚,似乎笑已经成了这里唯一的表情。醉酒的男男女女,追赶着的男男女女,无不是笑着的,这里的笑是多么的勉强啊,强迫的笑、奸淫的笑、面无表情的笑、放纵的笑。声声笑声中有几人是真?长风拍了拍若水的肩膀说,“想什么呢?小弟,喜(霸…提供下载)欢什么样的姑娘尽管说!今晚大哥请客!”长风的那一混账话,弄的若水好想扁他,她在长风的背上使劲儿地揪了下,长风“哇”地叫了一声,老鸨很紧张的问怎么呢?长风瞅了瞅若水,而若水若无其事看着别处。长风回答说,“没事儿,被虫子盯了一下。你去叫两个姑娘漂亮的过来,要是爷满意,重重有赏。”他顺便给了她一锭银子,那老鸨看到银子就像是遇到她的再生父母一样,对长风尽是奉承。
老鸨走后,长风与若水找了个清闲的地方坐下,若水独自提着桌上的壶倒了两杯,一杯给了长风,一杯自己喝着,可只喝了一口便吐出来了,原来是酒。若水很生气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愤愤地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连水都没有!”长风笑说,“花天酒地的地方!”若水说,“怪不得要屁颠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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