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150章


训斥了岳云,当着全家上下,骂他为祖母守孝却心不在焉。
岳云便在姚氏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我满腔暴烈之情,也不得不依旧硬生生吞下忍耐。飞奔到庐山脚下一场大闹的景象也就只能在脑子里转过一轮轮…………岳飞,你既然要逼死扼杀你根本就不了解的情愫,走着瞧吧!!一旦我看准时机,以性命相搏…………云儿终将归来。
于是,我依旧做出勤恳日理万机状。而像是为了与我冥冥中配合一般,夏末时节,金国皇帝完颜亮,再派使者入汴梁,口称尊我为兄。
实际上,他将韦氏所生的几个杂种,也堂而皇之封为千户长,剃着金人辫发,挑衅地出现在使者队伍中。
完颜亮死性不改,是要憋屈我,打我脸?
我冷笑一声。这世上能憋屈到我的,金人还排不上号。不过,岳云却是素知这位如何嚣张无礼的,岂不正好给了我由头?
八月十五中秋节,我在紫宸殿设下宴席,礼节性接见。
那几个大约十四五岁,窄袖盘领衣着华丽,但举手投足间甚是粗鲁,因为身上流着暴虐抢劫强JIAN犯的血,已经开始色迷迷不知死活地打量在殿中央婆娑娉婷的舞女。
间或哥几个交头接耳,嚣张大笑。金使乌带,更时不时抬头扫我一眼。
酒过三巡,乌带转头嘀咕几声,那兄弟间最胖的一个,哈哈大笑着站起来,手捧酒杯,略一欠身,唤我为兄。
我早有准备,狠狠将手中酒杯一砸,一队如狼似虎的殿前卫便凶悍冲了过来。
所有人的呆住,我狞笑道,今日,朕便效仿一回嬴政!!
金人大惊,妄图抵抗。但此一时彼一时,弱国无外交,很快便一个个都被绑缚束手就擒,口里也塞了麻布堵住。
再一抬手,殿前卫们又将韦氏三子,活生生塞入布口袋中,捆扎牢固后,像牲畜一般高高扛了出去。
我憎恶道,“什么玩意?脏了朕的耳朵,就别污了这席面!”
金使不敢置信地大瞪着眼,额头上汗珠滚滚而落。我慢慢走到金人面前,居高临下眯眼瞧了他良久,伸手一个个慢慢点数:“一、二、三……十四、十五。”
同时,咚咚咚!!沉闷的三声巨响传来,正是殿前卫们从城楼上高高抛落口袋。那般重重砸在紫宸殿外的地上,砸得地上的石头都崩出一大滩鲜血,宛如盛开的妖花。
“贵使究竟带了多少人来赴宴?”我冷冷道,一边从身边近卫的手中拿过刀子,尖锐的锋抵着这人肥腻的下巴。“朕没有数错吧?”
“十……十五……”他不料赵构如此心狠手辣,眼珠都不动,哆哆嗦嗦道。
我轻笑,“很好。”满足自己的王八之气,方在宫女捧着的绿豆面中干干净净洗了手,“贵使一行来的是十五人,离宫也自然是十五人。”
“完颜亮既然诚心要言和,那就切莫以少了几个小厮奴仆之类的名义,指责我大宋…………否则,朕会很有兴趣在上京过来年中秋节。要知道,朕麾下的将军们,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呢。”
这么解决了孽种。金使仓惶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了汴梁。而在紫宸殿发生的一幕,因涉及皇家阴私,虽然我残暴了些,应该也无人敢说甚…………谁敢跳出来说,你不该杀了便宜弟弟?
当然为了进一步站在制高点上控制局面,我又装出被气得抑郁的模样,口称身体不适,罢朝十天。
如我所料,皇帝再次病倒的消息远远比几个金人孽种的生死牵扯人心…………更加之我有意无意对身边宫人们闲话:“武王伐纣功成后,是不是未及一年便病逝?”或是感慨,“当年周世宗柴荣,若能多得一年阳寿,天下能免多少战火?”
宫人近侍竭力劝慰。我披着衣服,独临窗前,自觉扮演病中之态到了十足。自宫人口里传出的消息,便是皇帝近来长吁短叹,总闷闷不乐长久凝望天际。
空中,有白云朵朵。像含苞待放的山茶,那般音容笑貌,仿佛隔得很近很近,只一伸手,便能轻轻触碰到。
噩耗 下
我一直都爱看岳云在军营里操练部下时的英姿。有几次亲赴背嵬军中,远远就能瞧见他赤膊持枪,英姿勃发定定站在演武场中央,神色肃穆专注指点众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亮满目青春风华。我拢拢他的鬓角,笑问,自岳飞始创,岳家枪法,应是天下无敌了吧?
他答曰没有那些好看的能耍一树梨花出来般的虚招,却能在战场上捕得敌人空隙,轻则重创,重则取了性命。
“官家,与敌战马上对阵,务必求出手时机精准,最好一击溃杀。”岳云略眯了眼,瞧着帐篷外的健儿们,自信满满道。
话语犹在耳边萦绕。我独立殿外,默默追忆。一击能破岳飞屏障,令云儿回我身边的最好时机呢?那自然,不是我第二次装病。须知我这些只要给人一个赵构身体出了问题的印象。真正的时刻,已经不远了。
冬初,我再次身着大朝服,于大庆殿主持了冬至“排东仗”仪式典礼,受百官朝见。又一次压下那些关于圣躬的各种猜测流言。
而此时,完颜亮又派遣使者前来送上和书,表态恭顺臣服。但这回一道归来的,竟然还有赵构生母,宋徽宗的未亡人韦氏。
我眯着眼揣度完颜亮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让赵构过不安生。有一个被天下人嗤笑的母亲?继而抑郁在胸,一命呜呼?
我扬唇浅笑。就让我看看,原版赵构不惜杀死岳家父子,也要与金人议和迎其南归的宝贝吧。
抵达那日,皇帝赵构带领文武百官,后宫女眷,备下红幅金轮的辇车,出宣德门外,摆出香案恭迎韦氏。
瞧得完颜亮竟用了大幅銮驾,可谓一路浩浩荡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也必定引来了无数私下腹诽:女子重贞洁,从前朱皇后那般节烈才不辱国母之名。
我不动声色,以儿子的恭敬之态,亲迎韦氏下了金国车驾。
这个妇人穿得不伦不类,直领左衽,皂纱笼髻,面上妆容极厚重,一眼能看出极力掩饰下的憔悴不安,待瞧见了我,便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我保持庄重模样,缓缓引着她的车驾入大内,却是去了从前她为贤妃时所居披芳阁。
阁外戒备森严,太后朝服,日月龙凤金绣袄,山河社稷地理裙,八宝镶珠金凤冠端端正正富丽堂皇地摆在金漆高案头。只待苦尽甘来的人吧。
韦氏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再见了我,便又泪如泉涌,抽噎不成声。
她被搀扶在蒲团上坐好后,宫人便一个个悄悄退了干净。同时,重新选□,最心腹的殿前卫们,噤声列队,团团包围等候在外。
“母亲受苦了。”我淡淡道。“一别十八年。儿子不曾忘记母亲。”
她继续掉着眼泪。
我凝视着紫金炉内袅袅升起的焚香,缓缓道,“朕无时无刻不挂念北方的女眷。母亲应知更多她们的事吧?”
韦氏哽咽着,唤赵构乳名道,“莺哥……”
我拱手施礼道,“娘娘。”目光疏离冷漠。自顾自道,“娘娘可知,朱皇后是为何死?朕听闻,她忍不得金人献俘屈辱,蹈水自沉。”
韦氏缓缓垂手,直愣愣看着我。
“娘娘可知,朕的发妻邢皇后为何死?她身怀六甲,为金人逼辱堕胎,拒也马□,自缢而亡。”
“还有信王妃,郓王妃,娘娘知否?她们柔弱之躯竟刺伤金将,被赤身裸体吊在营门口,枪戳血流尽而亡。还有朕的妹妹们,仁福帝姬、贤福帝姬、保福帝姬…………她们为保清白,截发为绳,悬梁自尽。娘娘以为,她们该不该含笑侍奉,忍辱偷生,留得青山在,有朝一日还可南归呢?”
韦氏浑身直颤,泣不成声道,“我知你恨我。不然也不会对…………”
我立即道,“儿子哪敢怨恨母后?只是儿子遇上了棘手的事。”说着,将袖子里藏着的那本《洗衣院》轻轻往她身边一放,“如今举国上下,都在流传此事,儿子敢问母后,儿子该如何是好?”
韦氏哆嗦着唇,面色青白,原本拾掇得整整齐齐地鬓发瞧着也有些凌乱,绝望地瞧着我。
我扭头不再与她对视,双目只瞅着帷幕上系着的锦缎丝绦。韦氏也缓缓转头,与我看向了同一处。
良久她又低低唤我道,“莺哥……”
我垂眸,听她微弱道,“如今见你已为大宋中兴之主,报仇雪耻…………我已足矣。”
我嗯了声,“时候不早,娘娘还请更衣。朕,领着宫眷们恭候娘娘。”说完头也不回地决然走了出去。沉重的朱漆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
院落里,呼出的空气都化为白雾。我不带一丝踟蹰,只抬头遥望一碧如洗的蓝天。
…………绍兴十七年秋,太后韦氏归于汴梁。当日便凤冠霞帔自尽于昔年寝阁内,遗书称自己忍辱偷生十七年不过为了想看故土一眼,如今心事已了,只愿追随太上皇仙去。
皇帝赵构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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