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修罗王妃-第137章


这帮自以为清高的文官,就是一帮浪费粮食的垃圾!
正坐在凉亭里休息,忽然听到徐从从发出的一声无比凄厉的叫声,就像是真遇到鬼了。
周飞度根本不想理会,索性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背靠在凉亭柱子上,闭着眼睛小憩。
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不用睁眼也知道是空有廉洁之名的徐从才,眼睛依然闭着,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了?真看到鬼了啊?”
“周将军!”徐从才当真是被吓得不轻,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发出声音,“真的……真的有鬼!”
“鬼你个头!”周飞度睁开眼,狠狠瞪着他,“我看不是这府里有鬼,是你心里有鬼。”
“周将军啊,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看到鬼了。”徐从才脸色刷白,哪里还有半分朝廷二品大员的模样,这样的他,连市井无赖都称不上,看周飞度真不相信他,急了,上前就要拉他,“周将军,你和我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周飞度当然不会被徐从才拉到,不过,看他那惊恐的样子,估计还真是看到什么东西了,从凉亭上站了起来,“我倒不信这个邪了,你带我去看呢。”
徐从才看到的其实并不是什么鬼,就是几株随着人靠近,不断在变化方正的桃花。
徐从才不懂这是会根据任何一点动静就会变化出不同阵势的八卦阵,周飞度却懂,回头骂了徐从才一句,“蠢货!连这都不知道!”就双脚点地直朝桃花阵重心飞去。
徐从才正要借机逢迎拍马说他武功多厉害,没想到,嘴刚张开,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周飞度就被弹了回来。
而且是直接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嗽一声,嘴角就有血渗了出来。
徐从才大惊失色,走过去要搀他,“徐将军,你没事吧?”
周飞度甩开徐从才的手,用手中软剑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我没事。”不在像前面那样去讽刺徐从才,而是用衣袖随意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就眯起眼打量着不远处那看似寻常,其实却厉害得很的桃花八卦阵。
徐从才从周飞度眯起的眼睛里看到了锋锐两个字,刚好一阵冷风吹来,他更是控制不住得打了个冷颤,“周将军,这……”
周飞度对他就一个字,“滚!”
徐从才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滚就滚,自己连几株桃花都进不了,还好意思朝我发火。”
一阵阴森冰冷的风从身后吹来,他本能地一偏头,一把刀尖雪亮的匕首从他耳边擦过,割下了一缕头发。
看着地上的头发,他吓得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如果刚才不偏头的话,那么被削掉的就是他的耳朵。
这周飞度还真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徐从此想了想,捡起落在脚边的匕首藏在衣袖里做防身武器后,一溜烟的就跑了。
周飞度一直在盯着那几株在不断变化阵势的桃花,即便他精通八卦武学,依然找不到任何的破阵之法。
他朝桃花八卦阵后面看去,不过是一个并不起眼的院子,这院子里到底放的是什么,让暮尉迟要费尽心事布置这个很难攻破的桃花八卦阵。
难道……传了很久的宝藏就藏在这个地方?
这个念头萌生出来后,周飞度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只要有钱,他马上就能起兵,不能慕容枫坐上那把龙椅,就能把他给杀了!
……
訾夜鸢醒来的时间,比顾飞预料的要早了好几天,大概人心里压着心事,哪怕昏迷也不会安安心心的昏迷。
她睁开眼时就看到趴在她床边睡觉的顾飞,感觉嗓子很干,伸手去推睡在床边的人,“顾……顾飞,我口渴。”
听到訾夜鸢的声音,顾飞一下就睁开眼睛,看到訾夜鸢真的醒了,不可置信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你真的醒了啊?”
在訾夜鸢还没答应他前,他真的没有那个勇气叫她“鸢儿”,更不要说那声他在心里默默练习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夫人”。
訾夜鸢身体很虚弱,胸口受创,虽没有危及性命,为了骗过其他人,顾飞下手的地方就是在訾夜鸢离心脏不远处。
再加上她又是第一次来葵水,双创之下,脸色白得像一张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看着顾飞殷切的眼睛,只能很勉强的做了个点头的动作。
顾飞这才想起给她倒水喝,转身拿一直都在准备着的温水,小心翼翼地把訾夜鸢搀扶起来,又在她背后垫上枕头,这才把水送到她嘴边。
訾夜鸢是皇帝,从吃到穿,哪一样事不是有奴才伺候着,可是,像顾飞这样亲手喂她喝水,还真是头一遭。
訾夜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涌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我自己来吧。”她说着就要抬起手去拿水杯,顾飞不放心她,并没有脱手,两只手碰到了一起。
算起来,两个一明一暗的人已经相处了二十多年,早就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可是像这样的亲密接触,还真是头一回。
訾夜鸢心头一跳,顾飞则手一抖,那杯子水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以直线的速度朝床榻上掉去。
不要说顾飞,就算是訾夜鸢的身手,也绝对不会让这杯水落到身上,偏偏,这水还真就落到被子上,水浸透了薄被弄了訾夜鸢一身。
顾飞生怕碰到訾夜鸢还没愈合的伤口,身手去擦,这一擦,两个人都脸红了。
哎,姚啊遥啊,你能不能不要这里幼稚的,动不动就脸红心跳的,可是,老姚一拍胸脯说了,伦家就是那么纯洁那怎么办呢。
“哎呦!哀家走错了,你们继续啊。”太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眼前的一幕,她当然是乐见其成的,笑得嘴都合不拢,收回跨进来的那只脚,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母后!”訾夜鸢出声叫她,与此同时,顾飞已经红着脸转身去给她挤热毛巾。
听到女儿叫,太后也不能走了,乐呵呵笑着就走了进来,“鸢儿好点了没有?”
这样青丝垂肩,不再打扮成男子,也不刻意老气横秋的訾夜鸢才是她的女儿,她嫡亲的亲生女儿。
看着差点失去的女儿,太后心头那是另有一番滋味啊,看着她,忍不住就哭了。
“母后,我没事,别哭了。”訾夜鸢出声安慰她,母亲终究不同于父亲啊,自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一块肉,做父亲的能够狠心那样对她,做母亲的却舍不得。
太后破涕而笑,把訾夜鸢的手抓在掌心里,轻轻拍着,“好孩子,你没事就好,以后啊,母后会照顾你的,你就放心在这里养病。”
在太后的絮絮叨叨中,訾夜鸢察觉出了不对,先是左右打量了一下屋子,这不是她印象中的东陵皇宫,“母后,我们这是在哪里?”
太后一想到先帝曾经这样对待过自己的,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对他就恨之入骨,心里很不原因提到他,訾夜鸢问了,也只能告诉她,“这是你父皇还活着时修建在惠山脚下的行宫。”
訾夜鸢想到了什么,心头忽然砰砰直跳,“母后,我怎么会在这里?皇宫里现在怎么样了?”
太后被她摇的头昏眼花。
她一把放开她,用力拍打起床板,“顾飞!顾飞,你给朕过来!”
不过须臾间,她就改了自称,眉目间多了层疏离冷漠,她又成了东陵高高在上的那个皇帝。
顾飞走了过来,把手里用温水挤干的毛巾递给訾夜鸢,眼睛正视着床上人,却没开口说话。
“顾飞,你来告诉朕,朕怎么会在这里?皇宫里怎么样了?”訾夜鸢一把甩开顾飞递来的毛巾,喘着气,厉声质问顾飞。
顾飞一直没有说话,他那张狰狞的脸在看着訾夜鸢时从来都是带着柔光,唯独这一次,他眸光犀利地盯着她,半响,才一字一句,“訾夜鸢,你听好了,这里没有一个自称‘朕’的人,而皇宫里也早有了一个可以自称‘朕’的人。”
訾夜鸢像是被这个消息震住了,短暂的沉默后,忽然双手抓住头发,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声,“啊!为什么会这样?”
太后很担心这样的訾夜鸢会出什么事,正要把她搂进怀里安慰,顾飞对她拱手,“属下有些话想和公主单独说,请太后娘娘先回避一下。”
这是太后荣升为太后以来,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可是,她没有生气,还很听话的退了出去,并且还反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除了訾夜鸢的呜呜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气氛有些诡异。
就在这一片诡异中,顾飞忽然掀开了訾夜鸢的被子。
躲在窗户外,捅破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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