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第65章


他顿住,眼眸转到她身上,全神贯注,“只是。”
“只是什么?”淼淼屏住呼吸,只觉得再没有任何事情比眼前更让她忐忑不安了。
江湖中人你火我活最坏的打算不过是其中一方落到个残疾,只是,一想到秋映月那样出类拔萃的人物竟然残疾,淼淼难以接受。
金镶玉说,“哥哥毁了容。”
毁了容。
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残疾。
只是毁容,仅此而已。
淼淼表情松动了下,旋即紧绷起来。
意识真正飘进大脑的时候,她才意识到金镶玉这句话的严重性!
秋映月——毁了容?
秋映月!
整日笑嘻嘻的比狐狸还要狡诈的脾性,虽然他一直没说,但是从他言行举止,日常打扮中都轻易看出来他对外貌从来有自己一套重视的看法。
现在他居然毁容了?!
“为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毁容了?”淼淼顿时手足无措。
“是车步轻!”
“车步轻?”
“是他,他与落无痕敌不过我与哥哥,所以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对付我们!哥哥为了保护我,护身在我前面挡了住……”
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永远都忘记不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亲人的秋映月竟然会出手救他。
你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淼淼
“你愿意见见他吗?”他问得有几分迟疑。
“他在哪里?”淼淼声音急切。
“他——”金镶玉扫视房间,“就在这里。”
这里?
房间里面?
淼淼领悟过来,开始环视四周,寻不见人。
金镶玉叹气,“哥,不要再避而不见了,你也听见了,即使你毁了容,淼淼不会舍弃你的,出来吧。”
淼淼屏住呼吸。
却久久没有听见回声。
房间静悄悄的。
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
秋映月他人真的在吗?
不知不觉地,淼淼心底闪过一抹怪异。
总觉得哪里开始不对劲,可具体追究下来,她说不出哪里出现了问题。
“金镶玉你……”
吸口气,才说出四个字,头部一阵晕眩,双脚一软,沅沅闭上双眼,陷入无穷无尽的昏睡当中。
就在她坠地的那瞬间,一道黑影闪过,迅速稳当接住她。
“哥!”
秋映月脸容严肃,“你不该伤害她。”
“我没!”金镶玉委屈跺脚。
淼淼可是哥的心上人,他哪有伤害她分毫的意思。
只是哥哥一直避而不见,他在旁边看着着急啊,只好出此下策,逼他出来,现在,他终于肯现身了不是?
“你走。”
“哥!”
“我不是她选择的人。”而且,他没有脸面对她。
由始至终,他都是抱着利用她的心理与她相处下去,虽然最后事情变得不受控制,但是一开始企图不纯确实是事实,淼淼这样的人,虽然嘴巴上没申明过,但是,让若让她知道自己的动机,想必会恨他吧?
语气让她恨他,不如让她带着放不下的思念,一直思念他下去。
“淼淼喜欢你!”
秋映月冷笑,“你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淼淼?”
金镶玉怔怔的,“什么意思……”
“魅的封印解开了,淼淼就是能够解开魅的封印的关键,相同,只要魅解开封印,锁在淼淼身上的封印也会慢慢解开。”
哼!你俩谁也不能走!
金镶玉不相信地摇头,“她明明还惦记着你……”
“时间的问题,)经)历(网)了千年,他俩终究会在一起,谁也阻挡不了,我阻挡不了,幻姬同样阻挡不了,这就是命。”
命中注定,林淼淼与魅的姻缘。
其他一干人等不过是浮水流云,会曾经驻足过,却始终不能逗留,不能携手。
“哥……”
秋映月抱起淼淼,置到床上,不舍的目光扫过她,最后沉着嗓音说,“走吧。”
冷不防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
唰唰唰的脚步声涌进来,迅速将三人包围住。
一把清冷骄傲的声音如天神吩咐,“哼!你俩谁也不能走!”
……
……
是什么声音在咽呜?
淼淼迷迷糊糊睁开眼。
入目的竟然是虚无缥缈的环境,到处都是雾,她看不见眼前事物,隐隐约约看见离自己不远有几个黑影。
淼淼动了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着,动也动不了。
抬头再低头,身子努力挣扎几下。
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根木头之上。
什么回事?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
金镶玉,还有秋映月呢?
看不见眼前的事物使得她害怕,凉意与寒气从脚底汩汩流出,瞬间穿透身体每一部分,淼淼扯开喉咙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没人回答她,唯有咽呜声。
伴着寒气,比刚才更加吓人传入耳内,淼淼止不住地抖索起来。
“有没有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出来啊,出现告诉我,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出来啊!”
心底极度不安稳,淼淼叫嚣得更厉害。
“不要叫了。”有人告诉她。
这声音——很耳熟。
人选在淼淼心里呼之欲出。
“穆晨风!”
名字脱口而出之时,四周霎时亮了起来。
有笑声传来,“真高兴你能在这个时候还记得我。”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淼淼极度不适,极度睁开眼在阖上,最后墙面睁开一条缝,看向面前的人影,“穆晨风,是你把我捆在这里?”
“眼见为实,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淼淼咬唇,“为什么?”
“为什么?”穆晨风重复她的问话,“不为什么,告诉你,我不单止把你捆在这里,我把其他人都请来了。”
不妙的意识窜上脑。
穆晨风勾唇一笑,竟然一个一个开始点名。
“车步轻,落无痕,秋映月,金镶玉……”而他每点出一个名字,淼淼面前就轰然立起一根木头,与淼淼一样结果,他们全部被束缚住手脚捆在木头之上。
不同的是,他们很虚弱。
淼淼尚且有力气呼叫挣扎,他们确实连呼吸都异常困难。
身上多处刀伤,却不见鲜血。
“车步轻!”
“落无痕!”
“秋映月!”
“金镶玉!”
淼淼沙哑着嗓子尖叫,泪水像泛滥的河堤瞬间充斥眼眶。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刚才的咽呜声来自哪里。
“穆晨风!你——”
“嘘!”穆晨风对着淼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没必要叫嚣这么大声,他们听不见。”
什么?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听不见?
“他们的耳膜穿了……我叫人做的。”
淼淼的血液倒流。
穆晨风残忍地继续告诉她,“即使听见,恐怕也回答不了你。”
强烈的不妙的意识涌上心头。
淼淼抗拒,“不要说,我不想听!不要说!!”
然而她掩不住自己的耳朵,即使要掩耳盗铃也做不到,穆晨风夹杂着残酷{网 笑意的声音穿进脑袋。
“我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喂狗了……”
“啊!!”
淼淼攥紧拳头,“穆晨风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为什么?”
“禽兽?”
穆晨风不屑地吐出这两个字。
可见这畜生对你用情之深啊
“你最清楚我是不是禽兽,如果我是禽兽,我最应该对付的人是你,红颜祸水,事情是你惹出来的,理应由你结束才是,我却没有伤你分毫,你知道为什么吗?”
淼淼没有反应。
穆晨风冷笑拍了两下手掌。
只见淼淼面前五米方圆的地方缓缓升起一座铁笼,铁笼内,一头奄奄一息的巨兽伏在里头,喘息。
是狼!
充满杀意的绿色眼眸的狼!
“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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