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妖孽王妃》第55章


众人反应过来时立刻跪下行礼,他是帝王宠爱的皇弟,是保天下太平的幕后军师,他的光芒无法遮住。
绛紫色的衣袍衬的他过于阴沉了,那淡然的脸上有着同独孤绝卿一样的冰冷,让人不由地想要疏远。
但独孤绝卿仍是紧盯着他,看着绛紫色的身影走近,也看着他身边那白色的身影缓缓走近,手中捏着的梅子越发的紧。
“卿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帝王司寇曜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拢了她的思绪,摇摇头。
等众人都入了坐,帝王身边的太监于成才用如鸭子般难听的声音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梦皇贵妃有喜,应与万民同庆,特赦天下,重灾区免税五年,刑部轻者囚犯发送军队,五年后换其自由。”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感恩的声音震慑这天地。
独孤绝卿却是紧凝着那一直为着身边人布菜的司寇墨,脸上的冰冷愈发的沉重,帝王司寇曜似乎察觉了那冷空气,随着视线望去,也亲自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素的水晶角至她唇边,嘴角的笑好比春风。
手中的帕子绞的紧,丹唇还是轻咬了一口,脸上的冷色也下了不少。
她想,或许她真的有点恃宠而骄了。
但下面坐着的人可不是这么想。他们都知这梦皇妃不爱笑,遇人时,脸上极冷,有下冰雹的错觉,敷衍之色也极重,但与帝王在一起,那无笑意的脸上,却明显的是缓和了,而且线条柔和了许多。
对下面人的猜腻她多少也能知道一点,但若是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是不是让他们更有八卦可聊?
“皇上,臣妾以茶代酒,敬王爷一杯吧,毕竟他是皇上的胞弟,臣妾自打进宫还没有见过王爷。”如人一样,冰冷的声音。
司寇墨抬眸,濯黑的眸里平静,又与身旁的女子说了什么后,才端起酒杯道:“谢梦皇妃。”
看着他毫不在意地淡视着她,看着他爽快地把酒一饮而尽,独孤绝卿眼底有些风暴,缓缓站起,蕊离知心地立刻搀扶着她,而帝王只是淡看了一眼不做声。
皇后坐的离他们最近,对独孤绝卿这种行为十分恼怒,皇上就在身边,她就敢这样嚣张的站起,若不是她的弟弟不让她有动作,她才不会这样忍耐着。
莲花步款款地走近司寇墨,注视了一会儿,才道:“这是墨王妃吗?”
这话一出,众人皆看向此处。
她忽然一笑,笑的明媚,笑的幸福,笑的天地都黯然失色,那笑,是对着司寇墨的。
她的笑,从来都是幸福的,但她选择了放弃去幸福。
这种幸福,如今也同样被她拿来利用,她是在让别人都知,她独孤绝卿是恃宠而骄的人,她是不知礼数之人,她在亲自践踏自己的名声。
司寇墨淡笑:“不是,谢梦皇妃关心。”
把他同样疏远的笑容刻在心里,独孤绝卿仍是笑道:“那既然如此,本宫就请皇上给王爷赐婚如何?”
她的笑里,没有以往的单纯,上面坐着的帝王凝着她,继续喝着手中的酒,嘴边挂着淡淡的笑。
“谢梦皇妃。”
独孤绝卿微微一转身,似乎是不经意,头上那簪子落下,一声脆响,掉落在地上,折了几段。
蕊离立刻去捡,眼里露着惊慌,独孤绝卿侧目,语气里太过不经意了,淡然道:“断了就不要了,皇上赏的簪子多着呢,这个太旧了,早该扔了。”
眼角斜看了司寇墨一眼,对方的眼里依然只是身旁的云亦诗,温柔而宠溺。
“皇上,礼部尚书之女不是还未成亲吗?许给王爷可好?”
这话掷地有声,有着别人不可违抗的因素。
被提及的礼部尚书立刻跪在中间,脸上的慌张惨白太过明显,还没有开口的话被帝王截断,“臣弟可愿意?”
众人望向帝王,谁都想不到他会如此问,礼部尚书之女,谁人不知,三个月前被人给强/奸了,而且还怀孕了,这样的女子,怎能配的上尊贵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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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王爷一定愿意的,毕竟王爷早过了娶妻年岁,早闻王爷有断袖之癖,想必也是真的,既然如此,礼部尚书之女正好怀有孩子,如此甚好。”
本是一个不融于道德的问题,被她这么一推敲,也着实有理,断袖之癖谁会不知,只是没有人敢去论断它的真实与否,更是给王爷一个台阶下,王爷娶妻一月,王妃就被他给杀了,众人想想,这也不为一个好的办法,突然又看向地上跪着的礼部尚书,顿时觉得委屈了他女儿。
“臣弟谢过皇兄。”
司寇墨依然平静的,从独孤绝卿的角度看去,她很生气,有股想杀了他的冲动,这样的侮辱为何他要接受,这样的婚姻他可以反对的,若他反对,谁会逼他?
连帝王他都可以逼迫,现在却当做一个忠臣,未免太过好笑?但她还是要看向他身旁的云亦诗,真是狼狈之极啊,如今,自己站在了这个位置,她也只有恶狠狠地瞪她的份了,轻视了她一眼,视线转而又落在了地上残破的簪子上。
早该了解了,这样的了结甚合她意。
脸上的笑容消失,仿佛那只是夜晚的睡莲,在众人不经意间绽放,却不得不说,那笑,如罂粟般的致命。
她这一笑,王爷的婚事就这么给定了。
剩下的,与她都无关了,她的目的达到了,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怒气,不过也算是给云亦诗一个警告,她在讨回她所有的痛苦。
也许,云亦琴明日又要过来了,以云亦诗妹妹的身份。
不出所料,第二日,云亦琴真的来了,那笑容里有着愤怒,她虽贵为琴皇妃,却是不受宠的,后宫中,哪个地位高点的妃子不是受着帝王的雨露,而她,却从没有,处/子之身也极有可能。
独孤绝卿兀自想着,眼里似乎看不到她。
“恃宠而骄,这样毕竟不好。”云亦琴尽量的笑着。
独孤绝卿还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看来比以前更懂事些了,难道是皇上在她面前说过什么?
“谢谢妹妹提醒,本宫自是记得。蕊离,还不给琴皇妃倒茶。”
云亦琴都坐了有了一刻钟了,独孤绝卿也悠闲地躺于帝王木制作的摇椅上吃着蕊离递到嘴边的梅子,这话说的也太晚了些。
“不用了,梦皇妃的身子更重要些。”
独孤绝卿的意图她知道,无非就是给她一个下马威。
“恩,也是,本宫累了,这身子熬不住了。”蕊离忙起身把她身上盖着的毯子拿开,顺势扶起独孤绝卿,就要向里间走去。
“若不是臣妾的姐姐哪里得罪你了?”见独孤绝卿真的就要离开,云亦琴忙站起身说道。
“你的姐姐?那个陪着王爷的白衣女子吗?”独孤绝卿一脸迷茫,似乎她真的不知道似的。
“臣妾知道她以前得罪过您,可她已经知道错了,她只想陪在王爷身边,希望梦皇妃能跟皇上说说。”丹蔻的指甲猛然折断,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妹妹这是哪的话,她本宫怎么可能认识,更何来得罪之理?琴妹妹可要小心而言,不然这后宫之中多的是要坐上你位置的人。”
她想探测自己,未免也太嫩了点。
而云亦琴也是一直处于怀疑之中,怀疑独孤绝卿就是司寇墨的那位王妃夜月,但她不敢确定,那胎记没有了,而且性格有些不太一样,不过她也不清楚,也只见过她一面罢了。
但她那样的对王爷,又怎会不是?
“梦皇妃快休息吧,不然动了胎气不好。”说完,就愤恨离开。
看着那地上断了的指甲,一阵恶心涌上心头,“蕊离,这屋里的地毯全换了!”
听闻这个消息,帝王司寇曜立刻来到了云卿宫,看着那躺于床上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把她额前的发拨到了耳后。
独孤绝卿睡的本就浅,转而就醒了,在看到司寇曜时自动把身体向里面挪了挪,道:“累了吧?快躺下歇会。”
司寇曜的眼里闪过亮光,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如孩子般,脱了外袍就躺在了她身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这话,却格外的温柔。
“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宽大的手掌抱着她,贪恋着此刻的温情。
“没有。”侧了身,在身上那宽大的手掌还没来的及离开时,便窝进了司寇曜的怀里,双手第一次抱住了他的身躯。
每一次,她动一下身体,就是在抗议司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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