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无意摘朵花》第138章


三四点。
累得精疲力尽的花不语躺在床上,抱怨道:“无缘二号……就算你再怎么不满意这个乳名,也不要、半夜醒来向你亲亲的妈咪抗议吧?”要抗议白天抗议嘛,再怎么说也要等她睡饱了呀。
补充完体能,好不容易边吃边吐喂饱了肚子,花不语这才沉沉地睡过去,留下一堆摊子等着时非深他们收拾。等一切搞定众人也准备趁着天还没亮再回去睡一觉的时候,客栈后院猛然传来“哐当”一声,接着就是滚滚的浓烟,然后火苗蹿了起来。
后院,莫名其妙地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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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上陟镖局的二当家 '本章字数:363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9 14:48:50。0'
红亮的火光在夜里照亮了半边天,时黎一看火苗窜起立马就飞身下楼。
“马车还在后院。”
被时黎这么一提醒,连斐岸和席全也跟着快步冲去后院,时兼留在二楼看守。时非深立在窗边向外看了看,只见现在正吹着西北风,和他们所在的客房方向相反,纵使火势再怎么猛烈也不会烧过来。
时非深关好窗户坐回床边,看着花不语安稳熟睡的脸庞,也没有多说什么,锦言柳萱站在门口和时兼一起等候吩咐。
先回来的是时黎,他说马车没有受损已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连斐岸和席全正在下面帮着店主灭火。
“形势如何?”时非深简要问道。
“火势已经被控制住了,大概不要一会就能扑灭。”时黎答道,然后犹豫片刻还是继续说,“走水原因也查明了,是店中的客人夜里提灯摸去厨房寻吃食,结果不小心打翻了灯这才引起了大火。”
时非深抬眼看着时黎,觉得时黎还有下句要说,他并没有急着发问。
时黎读懂了时非深的心思,于是轻声说道:“那位客人,便是上陟镖局的二当家闫抒。”
“上陟镖局?”时非深奇(提供下载…)怪地反问,“他们此时跑到北域来做什么?”南疆的上陟镖局正月里一般是不走镖的,这个二当家怎么会在北域?还把人家厨房搞得走了水。
时黎回答道:“这个二当家本是想到荆日去接生意的,无奈他天生就是不辨方向的人,出门又没带随从,从去年十一月份出发,到现在身上盘缠也花得差不多了,结果却迷了路跑到北域来。”
时非深很是理解所谓的路痴出门有多危险,但是他很不明白:“既然知道二当家是路痴,上陟镖局就放心他一个人出来?”
“似乎是他偷跑出来的。”时黎说。
知道自己是路痴还敢偷跑出来,果然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时非深摇摇头:“他现在人在哪里?”既然时黎能打听的这么清楚,想必那个二当家正在等着自己吧。
“后院里,正在一起灭火。”时黎指了指窗外回答。
时非深对锦言柳萱和时兼说道:“你们守在这里,不要吵到夫人。”见锦言柳萱时兼点头,时非深便随时黎下楼去了后院。
一场大火终于在天亮时分扑灭了,连斐岸和席全累得半死,身上的衣裳都湿得差不多,冷风吹来冷不丁一个喷嚏。可怜的店主坐在地上,乌漆麻黑的脸上挂着眼泪鼻涕,正对着那个罪魁祸首哭爹喊娘。
罪魁祸首缩了缩脖子,脸上一块黑一块白十分滑稽。因为运水灭火,他的身上也是湿了不少,听到店家撕心裂肺的控诉,他显得十分紧张:“你、不要哭了,我会赔你钱的……”
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从声音上判断,此人也不过十六七的年岁,个头却生得高,一双茶褐色的眼睛透着几分心虚。
店主一听有钱赔,一个打挺从地上蹦起来,伸出手:“拿来!快把钱拿来!”大正月的碰上这种事,换做是谁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个……”少年搓了搓双手,局促起来,“这个……”
反反复复的“这个”可把店主惹火了,劈头盖脸的吼道:“没钱赔是么!?那就送官府!”
少年紧张地摆手:“不要送官府,你给我点时间我回家找人送银子过来,很多的银子!够赔你五大间后院了!”
“让你回家送银子?你当我白痴么!?要不现在就给银子,要不就送官!”店家正在气头上,声音拔高地叫着。
时非深负手看着,听到店家的嗓门,他便开口:“银子会赔给你,但若是因为你这声音吵醒了拙荆,时某可不会善了。”说完时黎就把手中的钱袋递到店家手中。
店主数了数袋子里的钱,立马眉开眼笑。这些钱够他把客栈里里外外翻新一遍的了,店主换上一脸和善的面容点头附和:“是是是,小人马上噤声,客官们随意,请随意。”
保证完的店主抱着银子快快乐乐地离开了后院,反正钱到手了,这个烧得乱糟糟的后院就留给他们吧。
“多谢公子仗义相助,待我回家之后一定会把银子补上。”少年对时非深有礼地抱了抱拳,抬眼时又见时非深一双毫无波澜的深蓝眼睛盯着自己,少年笑起来,“这副模样让公子见笑了。”
“上陟镖局的二当家闫抒闫公子,幸会。”时非深说出少年的名字,回了回礼,“在下时非深。”
一听到对方认识自己和时非深这个名字,闫抒惊讶了起来,他细着眼神将时非深上下打量,只感觉面前的人与生俱来一股子的魄力和英气,深蓝眼里藏着不容忽视的冷冽和久经沙场的沉稳从容。
闫抒的表情在那一刹那就变了,先是震惊,然后疑惑,最后变成了一脸崇拜。粘上炭黑的脸竟然扯起了超大号的笑容:“时将军!是真的时将军!我不是在做梦吧!?天啊!”
闫抒一番纠结之后对时非深诚挚万分地说道:“时将军,你可是我最佩服的人!真是太高兴了,能在这里见到你!”他此生中最最钦佩的人物,他做梦都想见到的人物,此时就在他眼前,而且还在他危机之时帮了他,他都激动地不能自抑了!
时非深倒是不为所动,只是说道:“闫公子客气了。”然后对连斐岸和席全说,“你们先回房换件衣裳。”
连斐岸和席全走后,时非深又对闫抒说:“闫公子不妨也先回房换身衣裳,时某也同公子一样,住在店中。”言外之意就是,闫抒可以放心去换衣服,他是不会跑了的。
闫抒十分欣喜,立马按着时非深的话去做。等到天已大亮,时非深众人已在楼下店中用早餐的时候,才听见楼上闫抒的一声惨叫,接着就是急匆匆的下楼声,最后看到一个穿着深青袍子的少年
从楼梯上滚落下来,顺带扬起灰尘。
“大事不妙了!我竟然在换衣服的时候换着换着就睡着了!时将军一定对我失望极了!啊!时将军该不会生气地走了吧!?”艰难爬起来的闫抒自言自语,完全没看到时非深那一桌盯着他看的眼睛。
看着这个眉眼清秀卓然而立的闫抒,花不语凑近时非深,耳语:“他该不会就是你说的,上陟镖局二当家吧?怎么感觉、很不对劲啊?”
一般来说能坐上镖局当家位置的人,应该都是些很厉害的人物,要不武功好要不才智超绝,总之应该是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可是这个闫抒,怎么看怎么像个……废柴。
闫抒听到花不语细细的声音,立马望过来,就见时非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他大笑一声连忙跑到时非深桌前,挠头:“时将军,嘿嘿,真是对不起啊时将军,我睡过头了……”
时非深搁下手中的筷子,指指一旁的空位:“闫公子请坐,时某已经辞了将军之职,闫公子可直呼时某的名字。”
“那怎么行?”闫抒猛地摇头,一边入座一边说,“不行的,直呼名字太没礼貌了,我不可以对你这样……那我,就叫你时大哥,可以么?”
时非深点头:“闫公子若不嫌弃时某,也可这般称呼。”
闫抒笑道:“我求之不得怎么会嫌弃。”说完便发现花不语正睁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他发问,“时大哥,这位是……”
“时某的拙荆。”时非深看向花不语,“不语,还不同闫公子打招呼?”
花不语立马切换到文艺状态,温良地笑道:“闫公子有礼了。”刚刚说完,花不语眉头一皱脸色一变,又开始了她的孕吐。
闫抒看得目瞪口呆,时非深忙着照顾花不语没空理他,时黎上前解释:“闫公子请不要介意,夫人有孕在身。”
“原来是这样啊。”闫抒憨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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