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闲妃》第30章


本来是两个小时的路程被赵晨缘硬生生缩减成五十多分钟。
老爸的实验室是一个城郊的废弃厂房的地下仓库,但时不时还是会有警察来附近巡逻。
待他们开车到了那里时,就见一群警察在附近牵着吠叫不安地猎狗搜寻着什么,其中一个老头子样子的人,估计住在这个厂房附近,正在向一个巡警解释着什么。
男人练武人特有灵敏地耳朵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警察同志啊,你可要相信我,我就听见一个女人很惨很惨地尖叫一声,然后我出来,就看见一路都是血,所以马上报了警……”
这边赵晨缘虽然没听见那边说了什么,但看男人凝重的脸色,知道事态严重。她没做停息……悄声把车驶走。
到了离厂房有将近一公里远的加油站停下。
两人极有默契地下车,蹿到路边草丛。
“你武功废了,那轻功呢?”
“可以。”
极快的速度,到了厂房,连被带着的赵晨缘都是气喘吁吁,再观男人也是一脸累相。
绕过厂房大门,男人领她绕到了一处铁丝网附近,拔开一堆草,竟是一个黑洞。两人在里面兜兜转转终于到了实验室。见她老爸也是正急得团团转,看到两人从试验台的排气口钻进来才舒了口气,嘴上却也是经不住数落着。
“怎么才来啊,这次事情严重了。景离你速度慢了啊。”
“对不起教授,路上耽误了。”
“赶紧找个地方吧,费什么话。”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她老爸的脾气么,那就是啰嗦,分不清事情缓急。
以前还好说,只是这里一个大活人,还是昏迷不醒,满身都血,再不转移,到时候警察找上门,怕是大家都说不清。赵教授经宝贝女儿一点,赶紧从箱底抓了三套气垫衣给她。
“女儿啊,这次你们三个先回他的地盘躲一躲。”指指手术台上的朱厚照,“等他醒了,替我告诉他,有空来这里玩玩儿啊,女儿啊……”
“知道了,知道了。”真服了他了到现在还说着不相干的话。赵晨缘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魔方,扭转着从乾清宫朱祐杬面前消失的后面一个小时后的时间。
嘴里也是不舍的叮嘱着。
“老爸啊,这回办妥了古代的事,我就回来看你,你记住啊,就说……”
“我是医学狂人嘛,知道的啦,你放心,最多被关几天,你老妈一定来保释我的,说道这里,还真有点想念她,听说她这次……”
听不得老爸废话,赶紧穿上气垫衣,一转,三人同时消失。留下一脸释然的男人。
刚好这时警察闯入。
“你好,赵教授是吧,老朋友了,不过照惯例。”神色一顿,刚才的客套不见,“我们是××市公安局,附近居民报案,说这里有凶杀案,我们也在你的实验室周围找到很多可疑的血迹,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唉,女儿啊,希望你们在那边要平安啊,老爸也累啦。”白发俊颜的赵教授从容地跟着警察走出了实验室。
'霸:。。'
第三十二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
当朱祐杬看着前半个时辰还眼睁睁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和皇帝,自己还在惊讶,整理思绪,要怎么跟外面陆续赶来的大臣一个交代。
现在两人还有一名自己仿似在哪里见过的男子居然完好无缺地出现在他面前。
看着朱祐杬仍是疑惑的眼神,赵晨缘也懒得解释,这些天来的突发事件已让她心生疲倦,加上自己老爸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事,虽说从小就跟着老爸东奔西波惯了,但这次,她有明显不好的预感。
没理朱祐杬,只是和施景离把朱厚照扶到床上躺好,然后转身吩咐朱祐杬。
“他的手术很成功,但需要休养,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你好好照顾他。”说着就开始扭转一直未离手的小魔方,这次的时间是老爸被抓后。
朱祐杬虽然不知道女人在做什么,但上次她这样做的时候,就是活生生地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所以他紧张问出声。
“你要去哪儿?”随即又觉得自己仿佛不该这样问,于是又说,“记得要回来。”
看着女人顿了手上动作盯着他,仍是清澈地眼眸令他一时失了神,随即又察觉自己的失态。而女人却是当下微笑,那样的笑至使他很多年以后回忆起,都是窝心的,因为那是女人第一次对自己不带任何偏见的笑。也使他没没回忆起这一瞬的时候,都要问自己,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多功利的东西,如果当年不是自己的鲁莽,自己还会错失这样一个拥有着自己不曾有过的纯真的心的女子吗。
女人说:“放心吧,我会回来的。”
朱祐杬从未如此相信过任何一个人,包括那些近臣,包括一向交好的内阁,包括霍流。但当女人说她一定会回来的时候,他就相信女人一定会回来。
时过境迁,今年已是正德十四年,距离女人离开已有七年之久,有两个男人却仍是相信那句话,仍是相信她依旧会回来。
他知道她的小圆子不会不辞而别,不会扔下他的,母后曾经说过,当有一个女子真心为我流泪的时候,那样的女子,她会带你去外面的世界,去一个有自由的地方,那里有很多花,有很多的树,有母后说到的江湖,当阳光把整个山坡都晒得暖暖的时候,当微微地风轻轻地吻着你的脸的时候,天上会飘下来好多好多的竹蜻蜓,落在衣裳,肩上,袖子上。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母后说的那个女子,她有着全世界最好看的眼睛,像现在正在天空闪烁着的星星,最亮的那一颗是她。
等女人回来他要带她去找母后说的那样的地方,去那里捡下好多好多的竹蜻蜓,来年再去山头放飞,让天下的有情人都能双宿双飞。
“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等到情丝吐尽
它才出现那一回
等到红尘残碎
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
他还记得那一年的惊艳,那样婉转凄迷地音喉,却有着幼圆乌黑的眼睛,那是一个怎样灵动的人儿才有的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自己桌上的黄金,却是那样的俏皮可爱,仿佛桌上的不是使人迷乱心性的罪恶,而是可爱的玩具。
就是那样一双眼,让他记住了那样一个人。多年后的今天,他仍是感激,在茫茫人海中,那双眼就好像一盏划破天际,引领黎明的启明星,是那样的明亮,那样地让人安心。
时隔多年他才明白,那种感觉,是救赎。他找到了救赎,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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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照得瓦片噌噌发亮,反射着最耀眼的光芒,但梅花树下的人影却掩不住的阴霾。
当朱厚熜从庭廊走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拖着病重的身子男人,那个叫做父王的男子,那个曾经是这大明朝最具权威的男人,此时却是一脸沧桑,郁郁寡欢地面具让朝中大臣都在猜测是不是自己的生母,男人的王妃病逝以后,他因思念过度而至染病的。
但他知道这绝不是父王染病的原因,他知道父王在思念谁,于此同时他也在想那个人,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是记得那个女人在逃脱了父王的惩罚后奸诈的笑。那么小人得志的样子,却是他童年最深的记忆。
看着这个略显苍老的背影,男孩心中也是惆怅,轻步走到男人身边。
“如果她是你母亲的话,你会比现在更幸福吧?”不等他开口,男人接着又说,“熜儿,你说他是从哪里来的?”
“应该是天上吧。”他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何那个女人一起去到一个很古怪的地方的梦,应该是梦吧,虽然有时觉得是那样真实。
“天上么?”男人一手扶着树,摩挲着上面已看不清的字迹,“她如果真是天上来的话,现在应该看得见我们吧。”随即又笑笑,问道,“你知道这上面的字是谁刻上去的吗?”
“是她?”男孩看似疑问却带着肯定,因为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让父王回忆从前,父王是个不爱过去的人,但去爱回忆那个女人,看着男人微笑的苍颜,他又问道,“上面到底刻了什么?”
“呵呵……”男人只是笑,不语,眼角却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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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女儿啊,真的要走啊,不多考虑一下,你看你老爸我才刚吃了牢饭,一身的晦气都还没驱走,你就要离开我?你……要不你考虑一下小离嘛,多俊的人啊,不知道你怎么就选上那么个相貌平平的男人……唉,老爸这遗传给你的优良基因怕是要浪费了……”说着作势抹抹眼睛。
“行了啊你,女儿有她自己的追求,你这样强留,想我将来抱不到孙子,你就尽管留。不过可要小心你刚刚转移的实验室,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到时被查封了,可不要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中年美妇人毫不留情地威胁道。
“哇,被骗了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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