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甜美生活》第165章


“哦?是吗?”朱正权说完,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来人,送客!”高蕙兰气急,高声唤人道。
“蕙兰!不得无礼!”高蕙兰话音刚落,高老爷就在下人的搀扶在走进了大厅。
“爹!你身体抱恙,不好好躺着休息,到这里来做什么?”高蕙兰见高老爷拖着病体来到大厅,担心高老爷的身体,嗔怪地说道。
“我无碍的。”高老爷说完,轻咳了两声。
高蕙兰会意,让出了上首的位置。
待高老爷坐定后,这才笑眯眯地望向朱正权,道:“贤婿啊,昨日我突然犯病,害你担心了。”
高老爷此言一出,高蕙兰是惊得目瞪口呆,这么快就投降了?
朱正权却喜笑颜开,高老爷一点儿没生自己的气,真是太好了。
“小婿昨日无状,惹了泰山大人生气,小婿这厢给泰山大人赔罪了!”朱正权说完,起了声,给高老爷正正经经地鞠了一躬。
高老爷见朱正权这般机灵,满意地点了点头。
朱正权打蛇上棍,从怀里摸出了一张房契一张地契,递到高老爷手中,道:“小婿昨日回去后,马上找人买了这座宅子,作为成亲之用,不知泰山大人可还满意?”
高老爷接过房契和地契,细细看了看,宅子是三进的,虽然小了点,不过好在离高府不远,将来两家人走动也方便,重要的是朱正权这孩子有心,知道自己不想把女儿嫁到齐州,一回去便想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还马上买了宅子,不错,不错。
“贤婿啊,让你破费了!”高老爷心里虽然满意,嘴上就是不说出来。
朱正权是生意场上的人,这察言观色也有几分火候,见高老爷这般,放下心来,看来老爷子很满意,只是嘴上没说出来罢了。
“今年腊月初六是个好日子,不如你和蕙兰的亲事就定在那天吧。”高老爷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轰地高蕙兰是外焦里嫩。昨日里还被这个人气的昏倒,今日里却喜欢地跟什么似的,这还是自家老爹吗?
“蕙兰啊,这亲事既已定下,往后啊,可不要自作主张再见润泽了,省的那些不开眼的乱嚼舌根。”高老爷望了一样呆住了的高蕙兰,又补上这么一句。
“此事与小姐无关,都是小婿的错,请泰山大人不要责怪小姐才是。”朱正权这是投桃报李,维护起高蕙兰来。
“哈哈哈哈,润泽啊,这还没过门呢,就心疼起蕙兰来了。”高老爷嫌自己放的雷电不够多,又狂轰滥炸了一番。
“我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高蕙兰听到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扁嘴巴,转身拂袖而去。
“我这个女儿啊,都是被我惯的,润泽将来要多担待啊!”高老爷望着高蕙兰远去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小婿谨遵泰山大人教诲。”
第一百四十六章 秋闱
九月初二,因战事推迟了一个月的秋闱正式开考。
凡麋山书院的学子。不管籍贯在哪里,都可以在京城里参考,这也是众多家长想把自家孩子送到麋山书院念书的一个重要原因。
高英杰年纪尚小,今年并未准备下场,马文渊却是早早地就报了名,准备在这一次的秋闱中大展身手。
麋山书院参加秋闱的学子甚多,所以书院专门派了夫子带队,领着学子们在几日前便下山进了城,找了客栈备考。
北城门口,朱正权正与陈炳坤挥手道别。
“陈兄,祝你一路顺风,腊月初六记得来喝我的喜酒。”朱正权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说话也透着一股子精气神。
陈炳坤笑了笑,道:“朱兄放心,我一定到。”
“告辞!”
“告辞!”
陈炳坤辞别了朱正权,骑着马出了城门。
“公子,小姐在里面闹腾地厉害。”刚出城门,陈炳坤后面马车的帘子就掀了开来,一个小丫鬟小声对陈炳坤说道。
陈炳坤听完,皱起了眉头,道:“她若是嫌绳子绑的不够紧。你自给她绑紧一点儿便是。”
小丫鬟听了,愣了一下,慌忙点头应诺。
自己好不容易设下圈套抓住了这个惹祸精,可不能在路上再出什么差错,若是她能乖乖听话,安分些,自己也不至于这般狠心把她绑成粽子似的,还堵了她的嘴,哎。
秋闱连考三场,三场下来,不少体弱的秀才都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只剩半条命了。
马文渊出了考场,只觉得双眼发昏,手脚酸软,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马兄,你怎么了?”一同参加考试的同窗见马文渊这般模样,忙关切地问道。
马文渊强挤出一个笑意,道:“无妨,我到对面茶楼里休息一下就好。”
“马兄,要不,我送你回客栈吧?”同窗担心他出事,又道。
马文渊摇了摇头,道:“多谢你的好意,我没事。”
同窗见马文渊坚持,只得作罢,一个人坐着马车先回了客栈。
马文渊强撑着走到了对面的茶楼,在一楼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此次进京赴考。虽然高英杰极力邀请他到高家住,还说给他配个书童,不过,想到高老爷那日的醉话,马文渊心中有些不安,于是拒绝了高英杰的好意。
待进了京,马文渊才知道高家小姐离奇的婚事,如此一来,马文渊更不方便进高家大门了。
马文渊在茶楼里坐了一会儿,觉得全身舒坦了很多,看看天色,已是不早,这才起了身,结了帐,出了茶楼,往客栈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马文渊突然觉得眼睛有些发胀,双脚有些沉,步履变得杂乱了起来,整个人飘飘忽忽地。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驭!”
“林大人,不好了,撞到人了!”车夫见马车前面躺着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吓了一跳,忙唤车里的林大郎道。
“什么?你怎么赶车的!”林大郎心里窝火,这几日在翰林院颇为不顺,回家的路上又撞到了人,真是倒霉。
“还不下去看看,那人怎么样了?”林大郎掀开帘子,见车夫还坐在车上,心里一急,大声呵斥车夫道。
车夫一惊,忙跳下马车,去看躺在地上之人如何了。
“林大人,此人不是马车撞的,是自己晕过去的。”车夫仔细给马文渊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的身上并无伤痕,于是断定,这人不是被撞晕的,而是不知道犯了什么病,自己晕过去的。
林大郎一听,没好气地说道:“既然如此,你赶快把他拖到一边,赶路要紧。”
车夫得令,把马文渊给拖到了一边。
“慢!”林大郎突然注意到,这小子,身上穿的可是麋山书院的校服,如此说来,他定是刚考完秋闱的麋山书院学子。
自己怎么说也在麋山书院读过。此人与自己有同窗之谊,若是他日此人高中,自己在朝中也多一份助力不是。
这几年的翰林院生涯,林大郎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朝中有人好做官,在朝廷里若是没有自己的同窗故旧撑着,单靠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是闯不出什么名堂的。这麋山书院可是块宝地,每年向朝廷输送的人才,那是海了去了,自己以前糊涂,自视清高,不愿放下身段主动结交那些有为的同窗,失策,失策啊。
“车夫,把他扶上马车。”
车夫摇了摇头,这位林大人,可真是的,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到了林府,林大郎叫侍墨和门房把车上的马文渊给抬进了客房,因为马文渊这一路上都昏迷不醒,林大郎担心他出事,又唤人去请了大夫,给马文渊看病。
“大夫。他这是什么病啊?”马文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林大郎焦急地问一旁给马文渊把脉的大夫道。
大夫收了手,对林大郎说道:“这位公子是疲累过度,导致气血两亏,多休息几日,好好调理调理就可以了,他的身体本身并无大碍。”
林大郎听完,松了口气,没有大碍就好,自己若是捡回来一个病秧子那才糟糕。
大夫说完,坐到了桌子旁边。拿起毛笔,开了一副药方。
“这是一副补血养气的方子,连服三次,保管他生龙活虎。”大夫开完方子,又嘱咐了一句。
“多谢大夫,侍墨,送大夫出去,顺便把药抓回来。”林大郎从怀里摸出了一两银子递到大夫手中,然后吩咐侍墨道。
侍墨领命,领着大夫出了客房。
“大少爷,夫人有请。”大夫刚走,丫鬟小碧推门而入,对林大郎说道。
林大郎点了点头,跟着小碧到了弄梅斋。
弄梅斋,林大娘坐在小厅里,等着林大郎。
“儿子给娘请安。”林大郎见到林大娘,恭恭敬敬地作揖,道。
“坐吧,听说你带了个病人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林大娘问道。
“儿子打翰林院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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