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六岁半》第384章


冷漠然突然灵光一闪,他不会还站在小区的树林里,看着她窗户上的灯熄了之后才打电话来的吧?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冷漠然赤着脚冲到窗户前面朝楼下看去——距离太远,路灯朦胧,什么都看不见。
手机铃声很有耐性的响着,似乎打电话的人故意跟她较劲,冷漠然只能赢下头皮按了接听键:“喂……”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悦,但是却也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让人摸不透。
“呃……是因为……你找我有事吗?”面对任以寒的质问,冷漠然很容易就变成了大二时追着他满世界跑的小女孩,面对他的问话,总是不假思索的立刻回答,那时,他经常笑话她,说她是抢答呢。可是现在的冷漠然却懂得了不回答。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也许,冷漠然的可以疏离已经让他明白了什么,他不说话,却也不挂电话。
他究竟在固执什么呢?还是在试探她的耐性?冷漠然不知道任以寒此刻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她却知道,她该要和他说清楚了,虽然,也许这件事情之后,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但是,这应该是她想要的结果——路归路,桥归桥,尘归尘,土归土。
回到当初,回到没有见面的时候,他仍然是万人迷的任以寒,而她是那个抱着书本的女孩。
“以寒”隔了两年,再次叫出这么亲切的名字,冷漠然差点咬到舌头,原来两年来的努力不是没有效果的,至少,叫他的名字不再那么顺口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住了,因为她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呼吸。
鼓足了勇气,也拿出了当初认识他,就追着他跑的倔强脾性,冷漠然深吸一口气,说:“我们还是连朋友都不要做了吧,我想,我们之间原本就掺杂着太多的东西,根本就是连朋友都不适合的……”
冷漠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这段话说完的,她屏息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可是,她听到的只是晚风吹送和不远处的喧哗,仿佛电话那头是空的,根本无人接听。她愣了很久,随后,手机发出没电的警报,然后,自动关机。
冷漠然看着自己屏幕漆黑的手机愣了很久,难道这就是她要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还算是不错的,他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以他那么骄傲的人,应该会再不想看到她了吧。这样好,不用面对以前的心痛,听他说那个‘好’字,又可以从此断绝了关系。
冷漠然迟疑的回到柔软的大床上,想着现在应该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心里的难受却变成了眼眶的酸涩,泪水涌了出来。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冷漠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这么晚了,还有人按门铃?赵欢是头死猪,睡着了就别想叫醒她,过了一会,门铃停了,可是她的房间门却咚咚的响起来。冷漠然从被窝里走出来,开了门,刚想开口问赵欢怎么了,可她还没有开口说话,门前的黑影就突然将她抱住,一个转身抵在门上,毫无防备的唇被压住。
“任……任以寒”冷漠然吓得连气都不敢出,黑漆中看见不到眼前人的样子,但是那熟悉的阳刚气息却清楚的告诉她,这个人竟是任以寒。
任以寒的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凉意,他唇齿放肆的在冷漠然的唇上辗转,以一种激烈的方式撬开她的贝齿,掠夺她的呼吸,没有丝毫温柔可言,甚至还带着疼痛。
“唔……”粗喘,挣扎,汗水交织。冷漠然费尽力气想推开任以寒,但是她的反抗只让任以寒的动作更为激烈,他力气大得就像一堵石头一样让她无法撼动,在力气用尽,大脑因无法呼吸而缺氧,身体软绵之后,冷漠然就想一块僵直的木头一样,任由他摆布。
冷漠然的僵硬让任以寒停下了动作,他沉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充斥,窗外昏黄的光线和月光洒照进来,黑暗中他对上了她的眼。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红肿疼痛的唇,冷漠然反射性的别过去闪躲,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呼吸成为了唯一的响动。
任以寒看着冷漠然的眼睛,放开了对她的禁锢,但双手却撑在了她身后的门上,将她的身体逼迫在他和门之间。
“你……你怎么进来的?”冷漠然喘息过后,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快,也太过杂乱,让她根本无法适应过来。
“陈浩给我的钥匙”任以寒低沉的回答。
陈浩,冷漠然有瞬间的呆愣,然后才明白肯定是赵欢将房子的钥匙给了陈浩,方便他将常来。可是陈浩却将这把钥匙给了任以寒,结果让她遭了殃。
沉默,沉默……空气压抑得让两个人都有些呼吸不畅,冷漠然面对着任以寒,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让她只想逃。可是,这一刻发生的事情究竟算什么?她不是没有被吻过,大二的时候,她曾经在任以寒的生日的时候,胆大的趁着没有人经过时,踮起脚尖吻过他,可是,那只是轻碰了一下而已。
她还记得当时任以寒的反应,他惊诧的盯着她,但却没有生气,然后眼底有着她不懂的情绪。再然后,他面色紧绷且泛红的跑开了。那是他们的初吻吧,虽然后来他们牵手的时候,任以寒也曾吻过她,但那也只是唇与唇之间的碰触,从不曾深入。
“为什么?”任以寒带着质问,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却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气。
冷漠然被任以寒这句话给问愣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不懂他在问什么。而任以寒却不打算再继续让她逃避下去,沙哑着声音说:“为什么突然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
不理他……她有吗?如果有,是两年前,还是现在?
“说话”任以寒突然钳住了冷漠然的肩膀,力气之大,让冷漠然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碎了。
“以寒,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冷漠然吃痛得有些吞吐。
任以寒紧紧的钳住她的双肩,眼底似乎跳跃着怒气,他冷冷的看着她,然后突然间将她甩开。冷漠然没有防备,身体又虚软,所以脚下一晃,人就跌坐在了地上。
“如果你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很抱歉,我不想再奉陪了”任以寒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摔门而去。
欲擒故纵?原来他一直是这么看她的。冷漠然跌坐在地摊上,脚有些扭痛,但是,却比不上心底涌上来的委屈和疼痛。
第二天,冷漠然的脚肿了,赵欢吓得尖叫,表情夸张的将她送进了医院之后,又拽着医生问了半天,在确定只是扭伤之后,才放下心来。但是却没有放弃对冷漠然的炮轰式逼问,而冷漠然只是尴尬的面对这四面八方投来的好奇目光,一再解释说,是昨天洗澡的时候脚下滑了一下,摔倒了。
在医院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之后,赵欢将冷漠然接回了住处,这时宏远公司的电话却来了,冷漠然知道还在考虑范畴内的员工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是那边的助理却格外的好说话,原来,前助理怀孕七个多月了,现在正需要人在顶替,那助理很看好冷漠然,觉得她心思细腻,能胜任这份工作,所以多等等没有关系,还嘱咐她好好养伤。
冷漠然在感动中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发呆。可是脑子却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以及任以寒临走前的那一句冷冷冰冰,极具讽刺的‘欲擒故纵’。
她在欲擒故纵么?还是他认为她的手机没电,是故意挂了他的电话?其实,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已经累了,至少,在看到他和韩晴晴出现在操场上的那一刻时,她已经什么都不再去想了。
休息了一个星期,脚伤已经好多了。虽然赵欢还是吵嚷着不让她出去走动,说要多休息,但是作为宏远的新员工,她可不能拿自己的运气当福气,所以在大清早梳洗了一下,换了身比较正式的衣服,画了淡妆,将平时扎成马尾辫的长发绾起来,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在感觉还算像一个职场小白领的时候,才对着镜子微微一笑。
上班第一天,加油!
八点半准备到达宏远顶楼的助理事务处报道,面对新人,宏远的人还算是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待她也算和蔼。九点的时候,一名挺着肚子,带着眼镜的二十八九岁女人从总经理办公室走了出来,一见到她就笑:“你就是漠然吧,脚伤好点了吗?”
第一次见面就叫漠然,是不是太热情了点?不过看这位烛光还算是和善,冷漠然的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她微微鞠躬,笑着说:“谢谢主管关心,已经好了,只是扭伤而已。”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我会在两个月之内将所有的工作全部交给你,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另外,午饭的时候你去一下一楼的人事管理处,让他们为你定做工作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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