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望星朝天歌》第135章


,应该搞点复杂的有内涵的,可是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复杂,所以继续春眠不觉晓。
第七个月主要任务还是胎教,我把我从小到大会唱的儿歌全唱了一遍,睁眼唱闭眼唱,唱到第八个月时。嫣然和猩猩有时也会哼几句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鸭子。
夏去秋来,秋去冬来,冬去春来,情人节快到了,俺终于步入了临产阶段。
“师兄,快来,快来。”
猩猩忙跑过来,蹲身附耳到我的大肚皮上。抬头疑惑看我:“还是没有啊?”
我皱眉:“完了,他太烦你了,所以你一来他就不动了,你一走他马上就动。”
猩猩起身,果然,他刚走肚子立刻歪到一边,小拳头还是小脚使劲划了一下。我大叫:“就是的,你也烦你爹,太好了,咱娘俩是一头的。”
猩猩满脸无奈,我哈哈大笑。
“师兄,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行。”
“只准选一个。”
“男孩。”
“好哇!你重男轻女,女孩怎么了,你忘了我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了?你歧视女性!你怎么不找个男的当老婆?”
“……”
“师兄,你给孩子起个名字。”
“到时候请皇上赐名。”
“不行不行,我的孩子凭什么让他赐名,我要自己起。”
“那你起吧。”
“真的?你把起名的光荣任务交给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
“辛欣向荣!”
“啊?四个字?”
“算了,不好听。。。”
“嗯,四个字不妥”
“辛未!怎么样?”
“……不怎么样。”
“嗯,确实不怎么样,听起来跟精卫似的,我宝贝又不是鸟。”
“……精卫是鸟?”
“嗨,我想到了,辛穿越怎么样?”
“有何意思么?”
“当然有的,新时代新穿越嘛!”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二月十四这一天,春晓没迟到,准时来了,而且没带她老公,自己来的。晚上我把猩猩赶出去了,叫厨房做了几个小菜,酒备了一壶,可惜我不能喝。肚子挺老高,手脚肿的都像猪蹄子,我臃肿的坐在一侧,肚子冲外,看着春晓自己边吃边喝。
“你看你丑的,生完赶紧减肥吧,就你现在的样子,不用化妆出去直接就能吓死人。”
“唔,到时候你帮我。”
“我没空帮你,我今年也要造人了。”
“那好,生了闺女直接给我儿子当媳妇。”
“呸你个乌鸦嘴,我老公四代单传,我得给他生个儿子。”
“又不实行计划生育,你慢慢生就是了,早迟能生出一个来。”
“鸽子,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重男轻女了?”
“唔,入乡随俗,这是古代,正常。”
“再过十几年,我们恐怕连古天乐的长相都想不起来了。”
“……”
“鸽子,你怎么不说话了。”
“春晓,我……好象尿裤子了。”
“……”
“啊!!!天哪,曹天歌,你羊水破啦!!!”
起点
“我家门前有两颗树,一颗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你为何不直接说我家门前有两颗枣树?”
“我说了,可是娘说这是鲁迅先生一句很有道理的话,要我记住。”
“鲁迅先生是谁?”
“我不认识。”
“有何道理?”
“娘说,她有一句话与这句有同样的道理,爹一听就明白。”
“且说来听听。”
“我家里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傻瓜,另一个也是傻瓜。”
“。。。。。。”
“你娘还未回来?”
“回来了,在房内绣花。”
“潮儿,你何时学会说谎的?”
“娘说的…她在绣花。”
“。。。。。。”
瑜珈中有一个很难的姿势,叫做鸽式。两腿右反侧,同方向贴地,用右手抓住左手向上举起,再慢慢拉到右侧,直到右手肘部贴住右腰,右腿膝盖贴地,小腿抬起,脚尖塞进手肘中。牵拉人侧半身全部韧带,很难,很减肥,是春晓教我的。
第一次做完之后,第二天我下不了床了,侧腰肌肉拉伤。到今天,我做这个动作已经做了七年,驾轻就熟,可以随意将腿塞来塞去,肥早就减掉了,可我却练上了瘾,每天不做半小时的减肥瑜珈就会睡不着觉,心里老有块疙瘩似的,春晓说我的症状就是典型的自我强迫症,痊愈可能性很小。
作为一个已婚有孩妇女,能够生活衣食无忧,夫妻相敬如宾,孩子懂事聪明,我还有什么可求的呢?按说是没有了,但我近来很郁闷。
辛潮,是我的大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孩子,当初起名起了一堆,猩猩说不如取我二人姓氏成名,我一听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辛曹?写出来也太难看了,猩猩又说谐音也可,我便想到了这个潮字,潮,起伏汹涌,随日而出,朝气蓬勃,好名好名。告诉春晓后,她说,不如叫辛潮流。
我始终坚持称他为大儿子,是因为我还想再生一个,本来生产时已经从炼狱里滚过一趟,要不是春晓在关键时候当机立断的挥着小刀切了我一把,我恐怕就直接呆在下面上不来了。我把猩猩的手都掐烂了,发誓再也不生第二个,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几年后我又动了再要一个孩子的心思,因为这个大儿子,从长相到性格没有一处像我,让我感觉自己就成了个代人生子的工具。
辛潮他一天天长大,一两岁时还会乍着小胖手,嘴里嘟嘟囔囔的硬要腻着人,三四岁就初露了一些不正常的苗头,对玩具不甚感兴趣,一放下地就闹着要笔,拿了笔就整日在纸上鬼画符,除了吃饭,一画就是大半天,还不太爱说话,我那时以为他长大后会做个画家。但是到了六七岁他又变了,笔不拿了,改拿剑,忽悠来忽悠去,一言不发,无招无式,就是瞎忽悠。除了我教他背背诗念念名句的时候能跟我亲近些外,要么就是躲在猩猩书房里跟他爹说悄悄话,要么就是去元帅府找段凌一起忽悠,段凌才五岁,可辛潮不嫌他小,两人玩的到是挺投机的。段凌的娘是悠然,我这边生完孩子刚满月,那两人就成亲了,我没能全程监督,很是遗憾。林师姐与他们住在一起,一直未有更大的起色,不过,每次看到我,她都笑的很美。
猩猩给辛潮做了一把小剑,他拿着挥来挥去自以为在指挥千军万马,看在我眼里纯粹就是搞笑,自从我笑了他一次后,他总是对我想与他亲热露出很不耐烦的表情,就如他爹当年的一模一样。悠然偷偷跑来告诉我,辛潮很不喜欢她的二女儿段秀,看见段秀被抱出来晒太阳就说快拿走,难看死了。是的,我早已发现了,他对女同志没什么好感,我是他娘他都能不耐烦我,更何况别人呢?
我跟猩猩讨论过此事,猩猩说辛潮和他小时候一样,没什么可担心的,我说就因为这样我才担心,照这个性格发展下去,他很有可能和他爹一样到三十岁还娶不到老婆。猩猩气愤的瞪了我一眼。
春晓的女儿叶子也已经四岁了,今年来府时,辛潮与段凌继去年之后更烦她,辛潮烦她是因为叶子每次来都要和他比,比衣服鞋子,比玩具,比背诗,比唱歌,比眼睛大小,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她不能比的。段凌烦她是因为四岁的叶子总是将五岁的段凌按倒在地,一通狂扁,抢走段凌手中所有的玩具,得意洋洋的看段凌大哭不止。其实叶子长得挺漂亮的,洋娃娃般的可爱,和她娘很像,脾气火爆,爱抢人东西,爱和人比赛,我很喜欢她,觉得她才应该是我女儿,每次搂着她都将口水亲了一脸,要求春晓带她多住几天,春晓总是急吼吼的,说单传四代不能断在自己手里,回家造人要紧,几年了,她的肚皮没啥动静。
嫣然还没嫁人,仍守在我身边,她已经二十五了,我劝过她多次,她总是摇头,可是那傻小子不放弃,每年从北遥关回来都会给嫣然带些东西,外加表一次白,嫣然也会陪着他说说话,可关系就没有再进一步的发展,我让猩猩把傻小子从关口调回来,猩猩道那是他的理想,他坚持要守在边关。我试探嫣然,若是不喜欢傻小子就帮她另寻婆家,她仍是摇头,我心知,她对傻小子还是有几分情意的,只是见面次数稀少的追求,成功系数不会太大,明堂他,只好自求多福了。
师傅去世了,一年前去的,申伯寻到丞相府说师傅病重,我与猩猩立即赶去了无涯山,来得及见了他最后一面,他瘦的不似人形,两眼深凹进去,嘴唇哆嗦了很久仍一句话也未能说出,干枯的手紧紧抓住猩猩的手,猩猩含了泪对着他重重点头,他眼中那一丝哀求与牵挂彻底消散,曾经仙人般的师傅走完了他最后一段艰难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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