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女尊之妖冶宫主》第86章


晨宇极淡淡地看了歌儿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她带进后院,前面是那个被抬出来的破碎的玉床。
“这床……是你的?”
“嗯”
她曾在这上面跳过舞,抚过琴。还有一个叫魅姬的女子。
“你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除了……无名崖上昏倒之后。”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无名崖的,怎样躺在了皇宫里的。又为什么一身武功尽失。这是她最想知道的。
都记得?晨宇极微微错愕。牵着她的手走过玉床。来到一座小亭子。纷飞的白纱帐,清脆的铃声,像七重宝塔檐边挂着的风铃。召唤着飘向远方的人。
有风过,思绪凝结。伫立停滞。两个人都不语,晨宇极的一身白衣与满眼翠绿相衬,与轻纱相融。
“我曾遇到过一个同样喜欢穿白衣的男子。那是……一个,像莲花一样的男子。”只是被她逼地沾满血腥。
闭上眼能看到那个坠入悬崖的红色喜袍的身影。
“是吗?然后呢?”
晨宇极的声音平淡,或许他并不想知道只是出于礼貌才有此一问。歌儿无谓,无名崖上痛彻心扉的感觉还在,现在只想找个人倾诉。
“后来……后来,他成亲了。被我杀了。”
声音随即没落,沉寂、琉璃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凄切,让人揪心。晨宇极搂过她单薄的身子,心里唏嘘。什么时候她已经这么瘦了?眼底一片荒凉……
不染纤尘的白色衣领,又阳光的味道,还有一丝和雾辰身上很相近的清新味。歌儿苦笑,人都已经死了两年了还在这幻想什么呢?
晨宇极带着歌儿拾级而上,徐徐缓缓,小心翼翼。亭子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琴两杯冒着热气的茶。从昨夜到今天都不曾见到有什么人,难道这院子里还有隐形的人?
没解释她的疑惑,有些事……现在还不是时候。随即撩开衣袍落座。歌儿坐在他的对面。
苍白手指,七弦琴,焚香,沏茶。亭中的男子优雅淡定,眸眼却深似千年潭。
“知道我以前做什么的么?”
她明白他知,他于她是陌生的,他却熟悉她的一切。问他只是想让自己能在过往里活得更久些。
“我曾是京城最大的qing楼‘怜忧阁’里的歌儿,琴,舞,曲自不必说。只是不知为何这两年我从未碰过琴,也更为弹过一首曲子。”只有那次在君玦的两个妃子面前跳过舞。
“……”
晨宇极不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琴向歌儿边上推了推。
“在下愿闻。”
抬起水眸略瞥一眼苍白温和的男子,歌儿叹息一声。有些颤地伸出手,两年了,不知道手指是否还灵活?
调试一下音调,缓和了心情,想起了旧日曾唱过的曲子。
“点青莲,花漫目无边
翼徊天,寥寥是无眠
他笑朱砂落眉间
他恼碧落入黄泉
蝶翩翩,遗剑恸离别
情未揭,玉箫曲当年
扁舟叶,翎羽散灰湮
凤凰去,烟雨秋天自难忘,自思量,独自伤,闲时谈如断肠
醇酒香,品芬芳,燕子归,剪不断愁绪吹
又看eng月笑华月
碧音归,弹指几春回
雪天泪,霜镜美人醉
海棠蕊,微兰暮迟睡
双花容,映天下心碎
予为水,新月映潋滟
重莲翩,泪断沉梦魇
竹林涧,寒山拾残叶
菡萏淡,凰过尘烟”
在丞相府上,这是她的最后一曲。‘弹指几回春“?几回?几回……
酒宴上的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浑身霸气凛冽,像开在刀尖上的妖娆,媚人也伤人……如今风撩起她拖在地上的长发,红色的衣摆像燃烧的火焰灼伤了人眼。晨宇极几次yu言又止却又
硬生生地别过头。
曲罢,落寞。琴歇,人老……从十岁那年到十八岁,她身边一直有爱的人相陪,不管雾辰也好,曾经背叛过她的云桑也罢都已经是过眼云烟,烟消云散,只有她还在,虚掷年华,一梦
两年已过。如今双十年华,平常女子已经为人母,她却把别人的儿子霸占了两年。歌儿莞尔一笑,看在晨宇极眼里却是极为刺目。拉过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拥在怀里。覆唇轻吻,
两个人都在颤抖,为各自心底的苍凉。蜻蜓点水似的温柔,却燃起他压抑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单手托起她的后颈,深入,释放。所有的解释都还在唇齿相磨间。
风起,白纱帐浮动。情意为动。歌儿本是乖戾难驯的女子,如今却难得乖巧地倚在晨宇极怀里。瘦弱地身子被完全包住,安全温暖。离开她的chun瓣,在她迷蒙地眼上轻啄。他还是控制住了
自己。后宫佳丽三千,他却从为碰过一个,心底总有一些执念放不下。守身如玉是他的承诺。
风起云涌
风起云涌 
皇宫
“皇上,晨国的贡品对明日就要抵达京城。”
“嗯。”
“……”
面对皇上的静默,云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查出来景雅的下落了吗?”
“有一些蛛丝马迹。”
云影的脸色有些僵硬,显然有些困难。
君玦拧眉看着他,能让他如此痛苦的就只有他的皇弟,君儒衣了。
“景妃失踪的那wan,我去景德宫查过,虽然没有任何线索,但……属下闻到了一股广藿香味。”
“广藿香?”
他从未注意过君儒衣身上有什么味道,所以对这香也并不了解。可云影在君儒衣的光华殿和他生活了那么久,而且还是那样亲密的关系。又怎会不记得这个味道。
广藿香初闻时有些泥土味,当泥土味消失后就是一股香甜味。这种相不只提神是上好的香薰还是……又效果的香,是君儒衣最爱用的香,当年就是用这种香逼他一次
次就范。所以闻到这种香味云影的心里就像翻江倒海似的想呕吐。本能地躲避。
“君儒衣?掠走景雅有什么用?”
他有些mo不透,难道是想用景雅来威胁他?这不是他的软肋。倾儿?他是想用倾儿的身世来要挟他,中伤歌儿。只是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到底还有些什么?
“晨宇极那最近有什么事?”
怎么说他都救了歌儿,如今歌儿的伤势已好,总要找机会感谢他的。
“最近他的活动很少总是关在屋里看书。”
“哦?”
看书?这个晨宇极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让月和辰去游王府把景雅找出来。杀。”
最后一个字君玦吐地很轻,仿佛事不关己。一脸冷酷无情。随即离开龙椅拂袖离开。留给云影坚硬的后背。
果真是无情帝王家。结发妻子可以夺子囚jin,也可以一声令下取其首级。自己八抬大轿娶来的妃子两年来软jin在宫中不许四处走动,就连死了也只是的了一个封号。甚至连葬礼都可以不
参见。对那个女子却掏心挖肝都心甘情愿。这样的帝王让人爱不起恨不得。那个人,如此感情用事真的适合这个王位吗?他无心理政,只知道风花雪月,受不了羁绊服不了管束。懒散自由。
世事难料,谁知道明日会是怎样?云影叹气也离开了大殿。
“皇上,您回来了。姐姐刚才还惦记着您呢。”
刚入凤来仪便看到一身素衣的卢雪嫣满脸兴奋地飞奔出来。身后是盈盈而笑的歌儿。自从歌儿醒后卢雪嫣也一直没有离开,说是皇后姐姐刚愈没人陪伴。君玦看歌儿不反对也就美说话。
“歌儿怎么出来了?伤好了吗?”
君玦伸手要去搀扶她,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闪开了,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那。歌儿自从醒来后便一直这样冷淡。对倾儿也不见平日的欢颜。
“皇上,您看,今天御膳房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东西。”
卢雪嫣看到冷场了立即笑靥如花地抓住君玦停滞的手。君玦也任由她拉着来到桌前。歌儿淡漠地跟在身后。
凤尾鱼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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