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93章


瞬间,她整个人便教男人裹在了自己的斗篷内,而他温凝的气息则是轻轻的喷薄在她脸颊上。周身环绕着那熟悉的龙涎香之气,清浅轻咬唇瓣,深呼了口气。
看着男人仿若在休憩般轻阖的双眸,她不禁狐疑道:“不是已让池宋给你回话,今夜我不去重华殿了吗。你若是有政务需要处理,便不必再刻意来云熙宫看我。”
忽略掉男人向来心思莫测的清淡模样,清浅撇了撇嘴。只是眼下,连澈却似乎并不想理会她,只是略显不耐的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示意她安静些。
一袭浅漾的潮热忽的笼上她的小脸,清浅瞥了眼不远处正垂着头,怀中抱着连心却浅笑吟吟的芙映。
看着那女子轻扬的唇角弧度,她只觉生了丝微微的羞赧之意。身子略显忸怩的轻轻挣扎了几许,她颇为郑重的低声开口,“连澈,不要在这里。”
岂料她话音刚落,男人便毫无预兆的将她横抱入怀。张开眼眸,连澈对上怀中极不安分老实的女人,沉声道:“你说说,从朕方才进来开始。你对朕说了多少个不?”
愣愣的看着眼前男人,清浅眸光轻转,窘迫的看了眼他身后的池宋与跪了一地的宫人。
她毕竟是个现代人,因而没有办法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之下,肆无忌惮的同自己的男人谈情说爱。
小嘴一撇,她学着连澈此刻的模样回瞪着他。这别扭又小气的男人。
片刻后,清浅将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颈,随即凑近他耳际,故意吞吐着氤氲灼热的气息,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嗓音开口,“我们进去好不好?”
在终是得到她的邀请,行动得逞后。连澈轻扯唇角,不再看怀中的女子。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旁的池宋,随即抱着她朝内殿行去。
遣散了内殿随侍的宫人,清浅被他放置在华美的床榻之上。盘着双腿而坐的女子看向床榻旁正宽衣解带的男人,忽的一笑。猛的起身下床,她踏至了连澈身旁,调笑道:“看你平日里是那般老谋深算,现下怎就如此笨手笨脚了。”
强忍着笑意瞥了眼此刻一脸阴沉的男人,她伸手便要开始帮忙。却不料,她又被连澈横抱而起,再次放回了床榻上。
眸光对上眼前正审视着自己,且略带薄怒的男人。清浅唇角蕴出了一抹绚烂如花的笑意,随即打趣道:“怎么,这位公子可是抱我上瘾了?”
看着这个眉眼弯弯凝着浅笑的女子,连澈心中泛出了一阵温软,而他胸口那抹蕴藏的浅怒也竟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外袍挂好,男人行至床榻旁坐了下来。大掌轻握上女子微凉的双足,他轻斥道:“秋夜甚凉,你身子尚未完全见好。若是寒气从脚底而入,病情加重,你便又要服用弘夫子所配的汤药了。”
“你不是嫌汤药太苦,不愿再碰了吗?那就更应得时时刻刻注意着保暖。”眸光轻轻扫过四周,连澈沉了眉目道:“这芙映是怎么伺候的,殿中怎么不见那些暖脚温膝的小棉套?”
见男人一副颇为严肃认真的模样,清浅伸出小手,将之圈上了他的腰身,随即将小脸靠上了他肩头,来来回回的蹭了好几下。
唇瓣轻动,她嗓音慵懒的开口,“不要说得我好像多脆弱似的,我现在可是强壮到能绕着云熙宫跑十几个来回,你信不信?”
“况且,此事与芙映无关,是我…所以…”
鼻端缭绕着只为这男人所拥有的龙涎香气息,清浅安然的阖上了眼眸。她知道,这男人之所以会如此紧张,皆是因那次难产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且给身子造成了不小的虚损。
虽说她后在弘夫子的帮助下化险为夷,但她却因生产而带来的气血亏损在床榻上足足躺了两个月。而在产后,她亦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大不如前。
从那以后,这男人便悉心的命人替她准备了一切。且不论是多么名贵或是珍稀的物品与药材,只要是能对她恢复身子有帮助的,他都会不惜代价的替她弄到。
轻倚着男人温暖的胸膛,清浅只觉自己就要在他怀中安睡而眠,带着困顿的睡意眨了眨眼睫,她听得男人低幽轻柔的嗓音缓缓道出了字句。
“前日,凌曜国派使者送来了一批贡品。朕亲自挑选了几样颇有趣味的物件。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新奇的玩意吗?朕让池宋明日送过来给你,你若喜欢,便留下。”
听着男人亲近宠溺的话语,清浅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浅笑着连连应道:“好。”
感受他滚烫微砺大掌正缓缓抚过自己的背脊,那所过之处,竟是如魔咒般燃起了阵阵轻颤的火热之意。
意识到男人的不规矩,清浅猛地坐了起身。凝着男人眸中浓重欲烈的情潮,她即刻开口道:“我好像听到连心与连祈的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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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3。最终章——守你百岁无忧(3…U…W…W)
小手朝床榻上一撑,她正欲起身,却教身旁的男人死死禁锢在了怀中。垂下头,连澈嗓音喑哑而低沉,“今日朕去给母后请安之时,她说自己颇为挂念连心与连祈,想亲自照顾孩子两日。朕方才已派人将他们送至了永宁宫,过两日便送回来。”
听得此言,清浅微微一惊,看来这男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将孩子交给太后照顾,她倒并不担心。
这段时日以来,她与太后之间的相处,已是愈发的融洽。而太后亦是极为宠爱这两个皇孙,甚至是到了溺爱的地步。
只是,清浅眉目一挑,探向了眼前眸色如火的男人。岂能就这般轻易就顺了他的意。
正待她目光盈盈的看着他,心中暗暗思量时,连澈却猛地一个翻身,将她以极快的速度压在了身下轺。
眸色炽烈的看着身下的人儿,他低头吻了下去,而大掌亦是探向了她的腰腹处。清浅却是将小脸一侧,轻笑着回避,随即将小手握拳捶上了男人的肩头,“连澈,我有话要问你。”
可眼前的男人,却好似未听到她的话语般,仍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小手忽的一探,清浅捧住了男人的脸颊,颇为认真的开口道:“绾苓腹中有了连曦的孩子,你会放过她与腹中的孩子吗?”
就在连曦被杀的当日,连澈抱着自己一路越过整齐列队的禁军时,她竟是看到了绾苓正静静立在离宫门较远处的禁军之后矮。
而从这女子的身形上看,已有了数月的身孕。后经她多方打听后才得知,原来绾苓腹中孩子的父亲,正是连曦。
在绾苓被褫夺郡主身份,贬为庶人之后,连澈曾下旨她永不得再入帝都。可那天,她却再次回到了帝都,甚至还有了连曦的孩子,并出现在皇宫附近。
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何事,恐怕也只有当事人与眼前这男人才清楚。
看着连澈那如墨似夜的眼瞳中倒映而出自己的容颜,清浅轻轻的打量着他的每一抹细微神色。
浅橘色的火光映上男人精致的侧脸,将他眸中轻转的星芒耀出了淡金色的流潋。
静寂华美的内殿中,除了彼此轻呼而出的气息之音,便只剩那偶尔跳跃闪烁的烛火倾散的清脆声响。
良久,男人竟是无奈的轻叹了口气,“礼部侍郎孟悠曾上奏因年事已高,欲辞去朝中官职,将其家中资产尽数上捐国库,与和静公主回乡颐养天年。而朕也已恩准。”
“至于绾苓,朕念及其父也算是朝中重臣,便免去她的罪,准其随父一道返乡归隐。”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清浅轻声探道:“这和静公主极重权利,又生***财,且攀比之心颇重,唯视独生之女为掌中宝。”
“她之前曾费了不少周章才让她的夫君任职礼部侍郎一职,恐怕这孟悠辞官一事,其因并非是年事已高,而是为了绾苓。”
男人不可置否的挑眉轻笑,随即俯身轻啄身下女子的唇瓣,缓缓开口,“若是心中还有疑惑,何不一道问了更好。”
顾不得自己再度被连澈看穿,清浅微凝唇角,稍稍顿了顿道:“夏竹烟,她还好吗?毕竟你们曾经有过一段感情,也有过一个孩子。”
这女子,仍旧活着。但腹中的孩子终究还是失去了。只是,自连曦死后,她便再也没了任何消息。
指尖轻抚上女子因生产过后而丰盈了几许的胸前,连澈沉声道:“朕说过,会将这些人加注在你身上的苦,加倍的奉还给他们。”
“至于夏竹烟,她自然有她的去处。从她选择站在宿冷离与连曦那方势力的一刻起,朕便不能再容她。”
修长的指挑开她腰间的束带,连澈将大掌探进了她的肚兜内。目不转睛的凝着眼前颇为自负的男人,清浅用指尖在他身子各处轻戳了几下,痞痞的指控道:“那你得考虑下如何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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