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怨》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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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起了个头,大家都举想酒杯干杯喝酒。只有我自己在细细记住每一个人的音容笑貌,突然来了兴致提议道:“不如我们来猜谜吧,猜不对的罚酒一杯!”大家都说好,西风啸突然问:“那谁出谜面?”我豪爽地说:“我来出吧,为了公平起见,如果我出的谜语你们中有两个猜到答案的话,那我自罚一杯,如果只有一个人或者没有人猜到的话,那我就不用罚酒,大家说如何?”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好!”
我看到西风啸一幅“你自找苦吃”的表情,就知道他自诩聪明,又有天下第一才子在此,所以料定我会被灌醉。我才没那么傻呢?我把现代的谜语搬出来,他们多么聪明也不至于能猜到的,我在心里偷偷笑着。
婉如姐姐看到我的神游中说:“惜惜,大家都在等你出题呢,你在发什么呆啊?”我这才从刚才的幻想之中回过神来,想了想,第一个还是不要出太难,免得他们不玩了。想来想去,就这个吧:“个儿不算大,帮着人看家,身子用铁打,辫子门上挂。 ”
正文 绝佳搭档
他们在冥思苦想之中,司马文若先得出了结论:“莫小姐,这个不像灯谜啊?”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地说:“我没说猜灯谜呀,谜底就是普通的一个东西。”说完就悠闲地继续观赏窗外湖景。
四哥又发挥了他的好奇心:“惜惜,我想问一下,你所说的‘辫子’是何物?”我瞬时目瞪口呆,原来他们不知道辫子是什么啊!我只好解释说:“辫子就是头发把它结起来编成一束的意思。”司马文若眼睛一亮说:“惜惜,我猜到了,是锁!”不得不承认司马文若的聪明还不是吹出来的,这么快就接受了现代人的思维。
其他三个人罚酒一杯之后我们又继续,我又说了几个不难也不易的谜语,司马文若猜出的比较多,西风啸也偶尔能猜到,婉如姐姐和四哥也只能猜到一两个。所以十几个谜语猜下来,婉如姐姐和四哥喝了好几杯酒,四哥是商人,这点酒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婉如姐姐已经有点微醉了,我一杯酒都不用喝,也觉得有点独乐乐的感觉,就不想玩了。
我想起以前在皇宫里面大家也曾一起跟着太后去游湖,那个时候太后还是皇后,萧元庆还不是皇上,元康也还在,还有文孪,我们傻乎乎地一起在船上钓鱼。最后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可是萧元庆还是从船里变出一桶鱼来,是他预先准备的。元康就说吃不了那么多,不如放生,于是我们每人选了一条自己喜爱的鱼把他们放生了。不知道那些鱼儿现在是否还活着,是否会想起那个曾经给过它们新生的人呢?
西风啸看我索然无味的样子就提议说:“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吹一曲箫给大家听吧。”于是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玉箫吹起了《春江花月夜》,婉如姐姐有所感触,轻轻起舞,我也突然有了兴致,把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伴着西风啸的箫声唱了出来: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炫?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从来没有想到张若虚的诗能与这首曲子搭配得这么好,配上这景色,看着婉如姐姐的美妙身姿,真的是绝大的享受!西风啸吹奏完毕,婉如姐姐表演结束,我的歌声也停止了。
司马文若先鼓起了掌,四哥也跟着鼓掌:“西风乐师的箫,王姑娘的舞,再加上惜惜的歌声,真是绝佳的表演!”司马文若很细心地斟了一杯热茶递给我说:“你先喝了润润喉吧,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的歌声这样动听!”其实我也在纳闷,我在现代的时候可是五音不全的,来到这个异世也甚少唱歌,这一次兴起一唱,才发现这个身体长得实在是太好了,居然连声带都长得这么好。
西风啸也拿箫敲敲我的头说:“你这个鬼丫头,还藏着这么一手,连师傅都被你瞒过了!”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这首诗是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的,至于歌嘛,只是随着你的曲子唱的,是师傅您的箫吹得好才让我有唱歌的兴致嘛。”西风啸大笑说:“哈哈哈哈,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不过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听起来还是挺不错的。”
大家饮酒赏景,其乐融融,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游完湖我就赶回司徒府,因为晚上有所谓有皇家宴会,自然不好迟到的。
正文 参加盛宴
我不喜欢欢庆的场面,可是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我告诉自己。环儿给我准备了一件淡紫色的裙子,头发就用一条白色丝带扎了起来,还有好长一段就让它自然垂着,再戴一对浅紫珍珠耳坠,不用太多装饰,已经美丽天成。今晚自然是朝廷大臣们怀着不同的心思去吃饭,而众女眷争奇斗艳出风头的一次宴会,我不想出风头,就这样清清爽爽就好。
毅还是像以前一样,在前厅等着我,只不过这一次他身边还有公主萧元嫱,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等候了。萧元嫱扫了我一眼,有点不屑的表情。她今天穿了深紫色长裙,头上插了好几枝金钗,耳朵上也是多灿灿的,满身珠光宝气,处处彰显自己的公主身份。我迅速扫了一眼她的肚子,之前传说她有身孕了,此刻却分毫都看不出来。
毅对我说:“惜惜,我们走吧。”之后他就率先向大门口走去。萧元嫱也迅速。地跟了出去,本来我】是正室,应该我【书】走前面,我现在根本不【网】想与她计较。只感觉到一堆金灿灿的物品从我眼睛一晃而去,让我瞬间都不想睁开眼睛,生怕刺激到自己的眼睛。
到了门口,看到三个轿子,萧元嫱自然而然地跑过去坐第二顶轿子,我也自觉地向第三个轿子走去。正准备上去时,毅冲了过来说:“等一下。”我看他把轿子边上一块小石头用脚踢开还责骂轿夫:“你们怎么照顾夫人的,有石块也不先捡开,万一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的脑袋还要不要了?”轿夫唯唯诺诺地应着。我对毅说:“算了,我没事,叫他们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
萧元嫱打开轿帘往这边看了一下,有所不满地重重地摔下了布帘。毅已经上前帮我把轿帘打开,还细心地说:“惜惜,你大病初愈,恐怕身子还没有好全,待会如果有什么不适就跟我说,我们迟些过去也是无妨的。”我不置可否地进了轿,他把轿帘放下以后又吩咐轿夫:“你们抬轿的时候手脚轻点,别颠着夫人。”
我有点无所适从,我怕自己再次沉浸在他的柔情之中,他对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了,我告诫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再被他一时的样子欺骗。于是,我的心又坚定了下来,随着轿子晃悠悠地进了宫。
大殿一如以前一般雄伟辉煌,里面的装饰都是新添上去的,皇上还没有到。皇上的御座下面就放着一张桌子,看来是给那个卓图国的国王准备的。虽说卓图国前年与天和有战事,可是如今两国修好,所以天和为显大国胸怀,还是以最隆重的礼节来欢迎外邦来客。
毅带着我们两个夫人,一个珠光宝气,另一个不作修饰,大概别人的异样的眼光都集中在这里了。自从萧元嫱嫁过来之后,我就没有再与毅出现在公众场合,现在人家眼光奇怪一些也不足为怪。萧元嫱很快就找到一群仕家大族的小姐夫人们聊了进来,毅也和几个大人在那边打招呼,就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一旁看着这种热闹的场合。
谁知衣袖被人拽了一下,我转头一看是元方,他今日穿了件烟灰色长袍,腰上系着亲王玉佩,头发束了起来还加了一顶束冠,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小王爷的形象,玉树临风,谢家宝树。
他神秘地对我说:“惜惜,待会宴会结束以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打趣他道:“这皇宫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去过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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