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淡淡爱(女尊)》第93章


虽然不怕麻烦,可是不费手脚能将事情处理好更好。
望着已经上马远去的两人,邹彤姗拍了拍手掌,随即出现一个女子,邹彤姗言简意赅地说:“去茶楼。”
“是。”女子领命而去,到了茶楼,便通知吉祥他们说主子已经回府了。
吉祥闻言,撇撇嘴就下了茶楼。
当天晚上,莫兰就命人将画送去装裱,也不管大晚上的谁开门做生意,只说明天一早要看到。
有钱使得鬼推磨,莫兰现在也不在乎那一点钱。
到了第二天,莫兰将案头的画拿好,然后又在大清早地就敲开了邹秋吟的房门。
邹秋吟睡眼朦胧无奈地望着眼前的人儿,她一个侧身就背对着莫兰,嘴里还嚷嚷着说:“不就是在山上折磨了你三年,你至于这样吗?”
“师傅。”莫兰绝不承认自己是在报复,她笑着说:“师傅,我可给你带好东西了了。”
“等会看,让我再睡一会。”邹秋吟将身子再往里挪了挪,似乎这样就可以躲开莫兰了。
“师傅。”莫兰拖长声音喊道。
躺在薄被里的邹秋吟没有一点反应,只是睫毛微颤。
“师傅,装睡可不好哦。而且醒来了就应该起来的。”莫兰笑呵呵地说着,说完,也不管邹秋吟如何反应,就将薄被掀了起来。
我这样,可比当初你用冷水泼我要好很多了。莫兰心想,想起在山上三年过的日子,莫兰一个寒颤,赶紧将自己脑海里的画面赶走,赶走。
“你这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邹秋吟睁开眼睛,望着莫兰,无奈一笑。
莫兰摇晃着头,说:“师傅,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看一副画而已。”
邹秋吟闻言,也知道自己这个清晨是别想睡懒觉了,她坐起来,然后下了床,屋外听着两人动静的侍从忙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伺候邹秋吟。
莫兰静静地坐在屋内望着洗漱中的邹秋吟,师傅,你太过于沉迷于以往了,虽然这些年来,我让你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眼里的忧愁少了几分,神仙一般的人也有了几分凡尘的味道。
可是,不够,师傅。
我将你当做师傅,当做姐妹,当做朋友知己,情伤伤人,我知道,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不弃,我的日子也许是生不如死,或许我会立马追随他而去,或许我会活得更好,但绝不是你现在这般的死寂无比。
我希望你过得好,这一刻过得比上一刻好。
莫兰垂着眼睑,望着手中的画卷,细细思量着,手不自知的紧紧握了一下。
邹秋吟洗漱完毕,望着桌上摆着的精致早点,懒洋洋地问:“可用过早餐?”
“没有。”莫兰闻言,跳了起来,赶紧走到桌边坐下,却将画留在刚刚坐着的椅子旁的案几上。
夹起可爱的馒头,莫兰用手撕了一口塞进嘴里,满足地眯了眯眼。
邹秋吟见状,好笑地摇摇头,真是好养活,就一个白面馒头,却露出那么灿烂美好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萌今天晚上可能只有这一更了。
不过,明天亚运,公司放假,萌明天一早就起来码文。
咳咳,不这样说出来,萌就怕自己惰性发作,赖床。
既然说出来了,萌明天上午不管怎样,都会有一更挂在上面。
捂脸逃走~~~~
94
94、胆小鬼 。。。 
莫兰偶尔替邹秋吟夹着放在自己碟子里的咸菜干和泡菜。
而邹秋吟也将自己面前摆着的几个小巧的豆沙包递给莫兰。
用罢餐,所有的侍从都恭敬地退下。
屋内一片安静,邹秋吟擦完嘴,背靠着椅子,也不顾额前垂下的发丝,慵懒地问:“你不是说要我帮你看画么?画呢?”
说完,朝着莫兰的方向伸出了一双白玉般的手。
“哦。”莫兰听了,赶紧将手边的画递给了邹秋吟。
邹秋吟鼻子微动,说:“可是刚裱好的?”
莫兰点点头,然后看着邹秋吟拆开画,看着邹秋吟变了神情。
因为是清晨,早晨的阳光似乎带着点清晨的露珠的味道,柔和清亮,透过窗格照在两人的脸上,有一种莫名的柔和的温暖,而邹秋吟此时浑身阴沉,她也不看向始作俑者,只是定定地望着画,眼里闪烁着痛苦,也不怕被莫兰看见。
邹秋吟看着满目的红叶,还有天空的那抹艳阳,刺目的红,刺心的疼。最重要的是这是红山,那个让自己觉得满心的痛苦却也让自己不愿忘却的地方。
邹秋吟仰起头,闭目,人靠在太师椅上。
莫兰轻手轻脚地走到邹秋吟身边,整个人坐在了纯羊毛毯上,伏在邹秋吟的膝盖上,眯起眸子喊:“师傅。”
“嗯?”邹秋吟暗哑的嗓音响起。
莫兰手用力握了握,轻声问道:“师傅,这画怎么样?”
“画工很细腻,应该是如儿的手笔。”邹秋吟似乎平息了心里的波涛汹涌,淡然回道。
“嗯。”莫兰停了下,继续道:“那字是我题的。”
“看出来了。”邹秋吟动了动身子,手抚上了莫兰的发,轻轻地、一下一下的碰触着,说:“你这丫头,开始刺激起师傅来了。”声音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而莫兰虽然背对着邹秋吟,可是还是听出来她心里的苦痛与想念,她摇摇头,说:“师傅,他还在这人世间,你为何不去找了?”
良久的沉默,久到莫兰以为邹秋吟不会再回答她,而她也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想法,正想起身的时候,就听到了邹秋吟开口说话了。
“丫头,你都知道了?”
“嗯。”莫兰轻语,然后抬起头望着邹秋吟。
“傻丫头,这世间不是所有有情人能终成眷属的。你爱着的人,不一定爱你;而爱你的人,你不一定爱他。”邹秋吟闭着眼,遮住眼底流光,嘴角勾起一抹涩涩的笑。
莫兰直起身子,仰望着邹秋吟,心揪着疼,她知道自己这是在揭师傅的伤疤,可是就是因为没有人去揭,才让师傅活的这般无所谓。
“傻丫头,不是我不愿意去看,只是……”邹秋吟淡然地说着。
去看了又如何,他如若似那般慵懒高贵地躺在她人怀里,我该如何?祝贺还是心痛遁走?去看他甜蜜的笑容?不,邹秋吟摇摇头,我没有那般的胸襟。
若是再相见,我定会将他掳走,将他锁在怀里,不让他离开。可是这样,他定会痛恨我拆了他的姻缘,我不愿意他用痛恨的目光看着我。
“你是在逃避。”莫兰握紧拳头,恨恨地说:“师傅,当初你知道他嫁人了,不问缘由就到了凤阳山结庐而居。自此后,也不再下山。”
突然,莫兰提高音量说:“你没胆。你是个胆小鬼。”
邹秋吟愕然,刚刚因为心神被画冲击没有多想,现在回过神来就觉得奇怪,莫兰她怎么会知道用红山来刺激自己,还这样大声对着自己说话。
她眯着眼看着莫兰,莫兰也不畏惧,同样睁大眼睛回望。
突然,莫兰掉转头就走,边走嘴里边说:“你是个胆小鬼。”
直到看不见人,听不到声音,邹秋吟才捂着眼睛颓然地倒在太师椅里。
“孔越,你说,我真的是个胆小鬼?”邹秋吟疑惑、苦痛。想起自己这二十年来一直居住在凤阳山,不曾问过他,心里叹息,怕自己真是个胆小鬼,可是她明白,自己更多的是怨恨,怨恨他为何在自己有事离开后说嫁人就嫁人,等到自己回了京师,等着自己的只有人去楼空和一封带着他身上淡淡香气的离别信。
孔越心拧紧般地疼,她低声说:“主子,您不是。”
“不是啊。”邹秋吟喃喃地说着。思绪又飞回到了二十年前。
离开房间的莫兰走到小院中间的水榭里,她低垂着头,望着人造池子里的死水,一阵烦闷,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个男子被岁月侵蚀的脸却依然挂着似看透人生的淡笑。
无奈嫁人,却无所出,妻主却接二连三地纳侍夫。
他那时候,留了信其实是在等师傅去抢亲的吧。
如果师傅去抢亲了,他定然会不顾父母的意愿、家族的兴衰随着师傅一起隐居田园的吧。
即使心里愧疚,可是还是愿意与师傅一起走的吧。
如果他随着师傅走了,脸上挂着的定然是幸福温暖的笑意,而不是那种随风就飘散的笑容。
如果他随着师傅走了,那他们两人定然是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
若不是自己无意中掠过屋顶,看到了那个青衣的男子,一瞥之下看到他眼里深深的思念才缓下脚步,然后就那样走到男子面前。
而那个人只轻飘飘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问:“小姑娘,你有何事?”
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回答了,只知道自己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而他也随着自己看他/炫/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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