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第80章


“子蛊尚且需要母蛊的接济,母蛊当然也得靠外物接济,不然它怎么存活,怎么产药。”
耒原来子蛊不是靠慕容离的血而活,而是靠慕容离血中母蛊产生的一种药物而活。
那这么说,“前辈的意思是,母蛊之所以能在慕容离体内扎根,也是要吞噬外物的么?”
蛊王点点头。
顾晓夕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是慕容离的血肉?”
蛊王再一次点头。“母蛊的寄体每日都会受到母蛊的啃咬,那种痛苦与你昨晚的感觉不相伯仲。当日我下蛊时,已把这个与慕容离说清楚,他却执意让我下蛊。”
顾晓夕听了此话,愣在了当场,连蛊王何时离去的浑然不知。
她一直以为每日让慕容离放血已经够残忍,够痛苦的了,没想到,他每天还要受到噬心的痛苦!
这些她从未察觉,他也从不讲明,只是默默的付出,默默的承受。
顾晓夕啊顾晓夕,如果你知道慕容离对你的付出,你还会绝望吗?
即使她已不是以前的顾晓夕,她也深陷慕容离的付出中。临行前他惶恐的问她是否还愿回来成亲,原来是他怕了,怕再一次失去顾晓夕。
而自己亦答应他,要做他健健康康的新娘,可是一面对萧非尘,她的心就在动摇。
她就像一个天平,一会靠向慕容离,一会靠向萧非尘。
这次萧非尘的出现,变的跟以前不一样。而这个不一样在哪,却说不上来。以前和现在,二人好像都是在拌嘴中度过,可是在拌嘴的过程中,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份不自信。
她好似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向左,是慕容离执着的等待,向右,是萧非尘殷殷的期盼。向左走,向右走,谁来告诉她答案。
如行尸走肉般走回卧房,还未进门,就听见屋内传来段无涯的叹气声:“非尘,你要瞒到何时?”
顾晓夕脚步一听,鬼使神差的平复了呼吸,隐在窗外偷听。
隐瞒
萧非尘问道:“你在说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身子受此重创,且眼睛好久不曾复明。”
难道另有隐情。
“那你且说说看。”
“你先告诉我,你为何无缘少了一半的内力?不然你不可能受那么重的伤。”
均段无涯这么说,顾晓夕才想到,自己和他一起掉进冰潭,自己毫无内力之人只是受了皮外伤,而萧非尘武功卓越,怎会摔断了肋骨。
两人一起行走雪地,一起得了雪盲症,她不过三四日就重见光明,而他为何迟迟不好?
萧非尘犹豫了一会,说道:“溪飞备受五石散的折磨,历尽艰辛才戒掉。可她的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药石不灵,奄奄一息,我只好输了一半内力给她,这才救了她一命。”
“你真是!哎!”
原来又是为了溪飞,呵呵,说什么他不喜欢溪飞,全都是假的,骗人的。
心中有了计较,却看见远处筷欢欢一蹦一跳过来,她看到顾晓夕脸上一阵惊喜,刚要喊顾晓夕。顾晓夕却抢先一步喊道:“你去哪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耒屋内二人忽然听到顾晓夕的声音,都慌了神,生怕顾晓夕听到二人谈话,误会萧非尘。
筷欢欢跑过来说道:“伯母让我来找你们吃午饭,姐姐看到无涯了么?”
顾晓夕装作不知,“我也不知道呢,我刚走到这。”
屋内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段无涯打开房门说道:“我正给非尘换药了,好了,一起去用膳吧。”
段无涯特意看了一眼顾晓夕的神色,见她很正常的模样便放了心。顾晓夕还跟以前一样,去屋内扶萧非尘。
但当萧非尘想去拉顾晓夕的手时,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而后的日子,顾晓夕除了喂他吃饭,照顾他的起居时才与他接触,其他的时间,能躲则躲。
萧非尘察觉出她的逃避,怎奈无论如何试探也没从顾晓夕和筷欢欢的嘴中套出一个字。
萧非尘的眼睛经过休养,终于重见光明。拆下绷带的那一刹那,想第一眼看见顾晓夕时,她却只留他一个离去的背影。
晚饭时,顾晓夕说她要离开药谷,回南疆了。
段蝶衣问道“怎么不在这多待几天?”
“伯母,我还有十几天就要和宁王成亲了,到时候我发请帖,你们可一定要去啊。”
其他人皆默,段无涯和蛊王是了解她和慕容离的故事的,筷欢欢和段蝶衣虽知道顾晓夕和萧非尘之前的一段过往,本以为这次二人可重归于好,现下一听到她与别人成亲的消息,全傻了。
而萧非尘一反常态的吃着自己的饭,好像与他一点无关,只是那淡淡的笑意下,怎么看都怎么吓人。
这顿饭吃的甚是尴尬,先是段无涯拉住筷欢欢早早离席,后蛊王携段蝶衣离去。
整个饭桌只剩顾晓夕和萧非尘,只听见二人咀嚼的声响。
要去夹一片青笋,却被半途伸出的一双筷子挡了回去,好罢,不与你抢。那块鱼肉看着诱人,却再一次被拦下来。
我忍,不与他计较。当整桌菜皆被他挡了个遍后,且他一筷子也没吃以后,顾晓夕怒了,放下筷子,不吃了。
起身就要离开,萧非尘自她背后说道:“你就这么着急逃离我身边?”
“你错了,根本就没有和你一起过,何谈离开?”
手腕被拉住,碰着了她的伤口,“锦王爷,请放尊重些。”
萧非尘满脸黑云,耻笑道:“尊重?前几日你曾任我搂你抱你,再往前,你曾赤身躺我身侧,再往前,你曾和我在床上缠绵,你现在让我放尊重些,顾晓夕,你怎么说的出口?”
玉碎
顾晓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下唇,想要辩驳,可他说的尽是事实,她如何反驳。
“锦王说的是顾晓夕,而我是穆夕。顾晓夕曾是你的王妃,你如何亵玩都是情理之中。穆夕却是南疆宁王的未来王妃,你这么纠缠,当真以为宁王好欺负么?”
“好一个穆夕!你就这这么急不可待的嫁给他,爬上他的床?”
顾晓夕的心脏受了重重一击,下意识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啪!”萧非尘没有躲,承受了这一巴掌。很快五个鲜明的手指在他脸上出现。
顾晓夕不后悔她的这一掌,如此断了二人的孽缘最好。
“萧非尘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不妨把我心中的话全盘告诉你。
没错,以前我是爱上了你,天真的以为你一辈子只有我一人。可你呢,在我最快乐的时候给我重重一击。
均你残忍的击碎了我的美梦,让我发现,我一直生活在溪飞的影子里。
我好不容易要忘了你,好不容易接受了慕容离,马上就要做他的新娘。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重新回到我的生活?
为我受伤,因我失明,让我愧疚。对,就是愧疚,萧非尘你不要把我对你的愧疚当成是对你的余情未了!”
顾晓夕一口气把这些话说话,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湿凉一片,一抹全是泪。
萧非尘听着她的一字一句,心好像被一只手攥着,越收越紧。
“对我的愧疚?你何尝不是因为对慕容离的愧疚才嫁给他。”
耒“不能否认,这世上你是最了解我的那一人,但不了解慕容离,不了解他对顾晓夕做的一切,你永远比不上!”
“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
顾晓夕一字一句回道:“一丝一毫都没有。”
萧非尘抓着她的左腕举到她以前,让她看见那个无暇的白玉手镯。“既然没我,为何还要带着我送你的手镯?”
顾晓夕死死瞪着他,不期然的抽出自己的手腕,往一旁的门框上撞去。
玉镯碎了,自她的手腕上脱落,裂成几半,又掉在地上,寂静的夜,玉碎的声音格外清晰。
萧非尘一瞬不瞬的望着地上的碎片,顾晓夕咬牙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吗?我们俩就像这玉镯,碎了便是碎了,即使拼凑起来,还是掩盖裂痕。”
顾晓夕急急逃离这间窒闷的屋子,泪水像关不住的水阀,流吧,过了今晚,就别为他流泪。
萧非尘没有追出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碎片,宝贝的如稀世珍宝。
翌日,顾晓夕向段无涯等人辞行,拒绝了段无涯和筷欢欢的相送。不见萧非尘的身影,段无涯看着她红肿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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