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第100章


我惊喜万分,她想起来了,我们俩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但是她的神情告诉我,我们俩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做了一个叫做注射器的东西,从此我以后放血就不用刀了,很方便,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母后突然召她进宫,母后一直是反对我二人交往的。母后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我怕她对夕儿不利,表明了我的决心:“儿子此生非顾晓夕不娶,如果夕儿有事,儿子绝不原谅母后。”
从小到大我从未用这种语气跟母后说话,母后睁大眼看了我半响,最后妥协。

那一天我早早的下了朝,就去等她。我站在那棵树下看着她和贤妃携手而来,脸上的笑意让我放了心。
她告诉我,没有顾晓夕,以后只有穆夕。她说,母后让她嫁给我。我喜不自胜,急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回答。
她给我提了一堆的要求,无非就是让我对她一心一意。呵呵,这还用问吗,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她。
她眼睛湿润了,答应了我。我情不自禁的捉住了她的唇,狠狠吻下,她没有推开我。
后又主动在我脸上刻了“章”,我想我终是成功了。只是她的蛊没有解开,一直是我心头上最紧张的。我派子虚去寻蛊王的踪迹,他回报我,在他们的队伍外,还有一只队伍也在找蛊王,而且事事都比他们快一步。我想,那个神秘的队伍,一定是他派来的吧。
我的生辰到了,她自告奋勇的想给我过一个生日。一大早她就去街上去采买食物,等她回来的时候。她的手包扎了一圈,她编了个借口说是被烫着了。
我苦笑,我怕她出意外,一直派人暗暗保护她,所以她去了金铺融小金人而又抢救回来,我很清楚。只是夕儿,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我的三个愿望很简单,只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我祈求上苍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心愿。
祭祖回来的路上,遭遇到了袭击,夕儿与母后在一辆马车上。我想起民间的一个婆媳问题,媳妇问老公,“如果我和你娘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哪个?”
现在这样的问题也摆在了我的眼前,夕儿让我先救母后。好罢,先把母后救出来,万一夕儿有个好歹,我也不愿独活,必会随她而去。
但是当我救下母后想要救她的时候,我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黑衣人与我缠斗。我自顾不暇,还带着母后,与夕儿的马车渐行渐远,她的前后就是悬崖啊。
我一分心,敌人找到了漏洞,大刀朝我身上砍来,我躲闪不及,就当我以后丧身刀下之后,后方出现了一把剑替我挡住了刀,后他一刀毙命杀了那个黑衣人。
是萧非尘,我此生最大的敌人。
他看都不看我,纵马去追夕儿。我的心好像有把刀在一刀一刀与我凌迟,因为我看到了夕儿的马车掉落悬崖,我看到了萧非尘追随而去,我看到二人一起掉落山崖,而我,只是一个局外人。
我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撕裂,我也要纵身跳下,却被子虚死死抱住,“爷,大局要紧。”
我如当头棒喝,我还是南疆的王爷,我的母后重伤,我不能不孝。
我不信夕儿就那样死去,她才刚刚答应嫁给我,我才刚刚找回幸福,老天不会这么不公。
慕容离的番外——可惜不是你(二)
我以最快的速度下去寻找,我在害怕,我害怕她离我而去,我更害怕她与萧非尘旧情复燃。
但我看到二人时,他们正紧紧的抱在一起,在亲吻。我胸痛中的嫉妒心出来作祟,如果不是段无涯告诉我萧非尘在跟她喂药,我也许会和萧非尘痛快淋漓的打一场。
她们很狼狈,得了所谓的雪盲症,失明了。身上很多伤口,尤其是萧非尘,竟然比夕儿伤得很厉害。
萧非尘说找到了蛊王,而我只能把夕儿托付给他们,我不光是个男人,我还是南疆的王爷,此次遇袭需要我去解决。
均我小心翼翼的问她:“你会回来嫁给我吗?”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我安心了。
等她回来后,我看得
耒出来,她跟萧非尘发生了些什么,而又逝去了些什么。所幸她身上的蛊解了,所幸她还是回来。只要她在我身边,我自信,让她以后的岁月里,心里只有我。
婚礼如期举行,那是我二十多年来,最幸福的一天。兜兜转转那么久,她终于成了我的新娘。
可是老头如此不公,见不得我幸福,萧非尘突然出现,搅乱了婚礼,原来我的婚礼,只是一个闹剧,我还是牵不到她的手。
那一刻,我有点累了。我不知道我的坚持最后能得到什么。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她的眼中很多的时候是萧非尘的影子,而萧非尘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那种眼神我很熟悉,因为我也有过。
母后派人追杀萧非尘,其中的原因我隐隐清楚,我不在意,我在意的一直就是夕儿。
萧非尘要与我下棋,赌的是夕儿。如果是以前,我是嗤笑这种行为,可是那一天我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我拼劲所有心力去博弈,但还是棋差一招,我输了她。
她来与我道别,原来萧非尘也留不住她,我心中窃喜。
我问她,可是真心想嫁我,她重重的点头。
好罢,有这点真心我就够了。该是时候放手了,我关上门,把她从我的世界里隔断。
我听说她偷跑了,听说萧非尘又把她找了回来。听说她留在了锦王府,听说她跟萧非尘如胶似漆。我的心早已痛的麻木,已经没了感觉,如果她感到幸福,我会祝福。
北川对东灵发起了突袭,萧非尘临危受命。一日,我收到他派人送来的信。里面只有一张南疆国传位遗诏。呵,原来母后说的是真的,我俩真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只是把这个遗诏送给我做什么,补偿?我不需要,那个皇位,我从来就不稀罕。
听说萧非尘以身殉国,父皇终于坐不住,派我领兵出战,打了北川一个措手不及,这场战事,终于结束。
我担心她能否受到了打击,偷偷潜进锦王府,见她挺着肚子砸了灵堂。看着她一路去找萧非尘,看着她用“我”去娶她唤醒了萧非尘。多讽刺,我隐在角落里苦笑。
她生了个男孩,看她抱着宝宝依偎在萧非尘的怀里,一家三口,那么甜蜜,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我也该走了。
第二年,父皇驾崩,我把遗诏填上了我八弟慕容寻的名字,我成了摄政王,代理朝政。
八年后,我府中来了一位华服少年。看他的样貌,我猜出了他的身份。他的身上,有她明媚的影子。我的眼眶有点酸涩,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我心上,不曾远去。他唤我义父,他说他叫慕容潇。
潇儿来了之后,我像对亲生儿子一样栽培他。他来的第一天已经把目的说明了,他想在朝政上有所作为。而他的爹和娘只顾玩乐,无意栽培他,只好把他派到我这。
我没有问他,这些年夕儿和萧非尘去了哪里,也许他俩压根不想让我知道。我让潇儿留了下来,每日带他上朝,送他去尚书房。努力把他培养成一个能辅助阿寻的忠臣。
阿寻过了十四岁的生辰,我身上的担子终于放下,无比的轻松。我把宁王府留给了潇儿,我的义子。
我独自一人走了一年,走走停停,其实我是在追寻她的脚步。除夕那一夜,我在一处叫做“胡不归”的客栈留宿。外面寒风呼啸,而店里却是温暖如春。我想烤烤我的靴子,却遍寻不找火炉。奇怪,没有火炉这店怎会如此暖和?
因是过年,店里很是冷清,我都进店了片刻,仍没有人出来招呼我,我脱下厚厚的披风,闭目养神。我想待会应该会有人出来招呼我。在这个店里,我感到莫名的熟悉。
“哥哥,哥哥。”我被一阵悦耳的声音吵醒,我循着声音看去,在我的腿旁站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娃娃,穿着一身火红色的棉衣,扎着两个小髻子,正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看着我,真可爱也很眼熟。
“小妹妹叫我?”我心里哑然,我都能当她的爹了,还大言不惭的当着她的“哥哥”。
小娃娃点点头,“大哥哥是要在这里过年吗?”
我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小娃娃乐的拍起了手,“太好了,过年终于有人陪我玩喽。”
我蹙眉,这么可爱的小娃娃,竟然没有人陪她玩耍。“平日里都没有人陪你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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