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娘子》第95章


让主上败兴就行了!”我不相信尉迟修配不出那样的药来,我知道他只是不想因此害我,而我也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主上发现!
又是对峙了好久,时间眼看都快不早了,他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不多时就端不定期了一碗黑色的汤药,已经温了,显然不是刚刚去熬的,我心中微暖,尉迟修他就是这样,而厉心软,他其实也不希望我太过遭罪,早就为我准备好了药了。
我仰头大口的喝下,耳边听到他不放主的关照道,“这药只有一点点催情助兴的效果,分量下的很轻,发作的也很缓慢,要两个时辰以后才会开始发作,你现在喝下,到晚上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你如果够小心的话,主上是不会发现的,你自己当心!”
我没吭声,放下空碗,便走了出去,连头都没回,出了这个门,今天是死是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去到天阁的时候,林萍踪正在处理公务,见到我似乎很惊讶,“水堂主,您怎么来了?”
“我来领衣服!”我强维持着平静冷淡的表怀有,就如同平时一样。
“衣服?”
“今天晚上主上召我侍寝!”
天知道这样的话要说出来是多么的令我难堪,然而我却不得不说,我便是要所有的人知道我以后不能再担任邪堂堂主,并不是因为我能力不够,而是因为我给主上侍过寝,所以不符合规矩了!
血楼是个太过冷血的地方,没有人能不为自己考虑的,我若还能留得命在,只希望后半辈子能过的安生就行,不让人知道我其实不剩几成功力,也不过是为自己保命而已,虽然这条命实在可有可无!不过人的本能驱使下,能活的时候,相信没人会想要死的!
林萍踪楞了好一会,似乎惊讶到了极点,好半天,才有些无措的噗了点头,“呃!好,水堂主请跟我来!”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但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用含而不露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我想他心中多半是同情我的,因为我到这个位置上的人,谁希望会被主上看中去侍寝?
我跪在主上的房间时里,同样的房间,若干天前,我刚跪过,但是这一次跪在这里,和那一次相比,感觉和性质完全不同了!
身上这件白的透明的东西,根本遮不住什么,我感觉有些屈辱,却又不得不穿着它,因为这是规矩,即便我是主上的手下,既然要来侍寝,主上的规矩还是不能坏的。
我已经在这里跪了大半个时辰了,专门伺候主上的丫环门,目不斜视的把丰盛的酒菜送了进来,没有谁多看我一眼,这让我心里多多少少感觉好了许多,但同时心里的弦却崩的更紧了,因为我知道这也代表着主上她快要回来了!果然不到一柱香工夫,我便已经听到走廊上传来的轻缓的脚步声,我立即更正的跪好身躯,低头垂眉的等候着主上的进来。
一只白皙的小脚伸了进来,就在我左侧膝盖一寸的地方落了地,然后另一只脚顿都没顿也跟着伸了进来,在跨过先前一只脚时,碰到了我的膝盖之上,然后我只能惊恐非常的看着主上的身子往前倾倒,好在她平衡性好,在最后的关头终于站直了身体,不至于摔倒,不过仅只如此,也把我吓得不清了!
我跪在这里,主上她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到吗?
“你怎么跪在这里?”主上惊讶的表情,证实我的猜测,她是真的不知道我今天要来这里给她侍寝,所以才会被我的腿差点绊倒,如此一来,我也有些慌了,连忙低头道,“属下参见主上!”
我清楚的感觉到我说完这句话后,主上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很是灼热,带着窥探、惊讶,又带着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趣味,我有些微微的不安,虽然身上还穿着一件缕衣,却也知道这衣服穿了与不穿没什么两样。
虽然本来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让主上看的,但是真的被她这么赤裸裸的看着,我还是忍不住浑身有栗之感!
我本不想说的,但是却还是必须得说,因为我不家需要他帮忙的地方,我这不近人的体质,虽然主上之前抚摸我的下巴,并未让我起出什么不好的感觉来,但是侍寝可不是简单的手脸相触及,万一我在床上呕吐,或者对着主上令她不满意起来,总是有人免不了遭殃的,但是尉迟修他是用药这一块的顶尖高手,我势必得让他给我用点什么药,以免坏了主上的兴致。
“侍寝?怎,怎么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一副像见了鬼的模样,我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就如同我刚听到主上这么命令时的表情一样,我垂下眼睑,“把我的伤五天内治好,再给我用点春药之类的,我的体质,你是知道的,我怕——”
“主上她从来没有碰手底下人的先例的阿!离忧,怎么会是你呢!你这身体,哪里还吃得消去侍寝?主上宠幸人从来都是通宵达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你还不到下半夜就会死在床上了!”
尉迟修几乎有些气急败坏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喉咙里压着的话也不敢大声,生怕被人听了去不好!毕竟血楼里处处都是危险,人与人也并非真的信任彼此的!
“尉迟,我不能死在主上的床上,这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拜托了!”这是我第一次拜托他,也许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我能活着离开血炎楼,我的使命和生命暂时也都会保住了,因为主上从来不会召同一个人过第二夜,而被主上宠幸过的我,也自然再没有资格执掌邪堂,势必得把这张位置让出来,与其被人发现我武功散的差不多,而夺去邪堂堂主这位,还不如这样的方式自然而然的让出最好。
尉迟修显然也在最短时间内想明白了我的打算,他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这是最坏的打算!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吗?一旦如此之后,你的声名怕是——”
“主上之命,不可违!”
这不是我的决定,我如果能决定,我情愿死在任务之中,也不愿死在主上的床上,我也知道以后就算活下来,也免不了被人瞧不起,不过这如果是我的命,我认了!
我说完这话后,他似乎生气了,我知道他心里为我不值,为我叫屈,不过我真的不太在乎了,因为我已经毫无牵挂,早就在等死了!
尉迟修心中恼归恼,对我的用药却没有停止过,一天一碗内伤药,外用的也是用的最好的,五天后,我腰上的伤已经完全收口了,露出粉红色的新长的肌肤,他再三检查过之后,才道,“外伤已经好了,你真的决定非今天晚上不可吗?明天去好了,主上又没说非得你今天晚上就去?”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我定定的看着他,进血楼第一天开始,我就明白这个道理,他比我还早进了两年,他不会不知道的,“所以尉迟,你真要帮我,就给点那个药我吧!”
“离忧,不行的,主上最讨厌用药了,一旦被她发现,你连一点活的希望都别想有了!我不能给你!”他严厉的拒绝我的要求。
“尉迟,你若不给我,主上的身子一靠近我,我就吐出来的话,那我更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那种让人看不出来的药的,只要一点点,让我不至于让主上败兴就行了!”
我不相信尉迟修配不出那样的药来,我知道他只是不想因此害我,而我也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主上发现!
又是对峙了好久,时间眼看都快不早了,他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不多时就端不定期了一碗黑色的汤药,已经温了,显然不是刚刚去熬的,我心中微暖,尉迟修他就是这样,而厉心软,他其实也不希望我太过遭罪,早就为我准备好了药了。
我仰头大口的喝下,耳边听到他不放主的关照道,“这药只有一点点催情助兴的效果,分量下的很轻,发作的也很缓慢,要两个时辰以后才会开始发作,你现在喝下,到晚上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你如果够小心的话,主上是不会发现的,你自己当心!”
我没吭声,放下空碗,便走了出去,连头都没回,出了这个门,今天是死是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去到天阁的时候,林萍踪正在处理公务,见到我似乎很惊讶,“水堂主,您怎么来了?”
“我来领衣服!”我强维持着平静冷淡的表怀有,就如同平时一样。
“衣服?”
“今天晚上主上召我侍寝
天知道这样的话要说出来是多么的令我难堪,然而我却不得不说,我便是要所有的人知道我以后不能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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