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朝媚姬:谋心》第80章


恒言已多日未有回府,既然丞相已经无碍,那恒言先行回府了。免得待会儿有人真的拆了这大堂。苏恒言有礼的站起身来,掠过陌萧那不满的视线。
“嗯……恒言,记得去濯凛府上瞧瞧。记得,要他好好保存着那礼物;本相……”忽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摇摇头:
“算了,还是不要去了。”
苏恒言自然也知道他顾虑着什么?明白的点点头,转首望了望眼前那怒目而视的陌萧:
“我走了。”
“不送。”陌萧没好看的回道。
“一起走吧!!!!”
“你、你、你……”
还未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已经被苏恒言拽出了门外。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一出丞相府,他立马拽开他的手。
“老子现在不想打了。”
苏恒言无耐的摇摇头:
“我也不想和你打。只是……”他的视线落在那相府的门前,幽幽的长叹口气:
“只是,想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环境罢了。”
“我从不对那女人抱有任何希望。”陌萧摇头,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是洛名辰的伤;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把他伤的体无完肤。随时都可以令他丧命。
“我又何尝不是呢?就听天由命吧!”
苏恒言无赖的叹息,但,那又能怎样呢?阻止过了,但没有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陌萧甩了甩酸疼的手,一副吃疼的模样:
“你刚刚下手也忒重了点儿吧!我的妈,看,手腕都红了,万一断了怎么办?”
看着陌萧那一副吃疼的模样,苏恒言直觉好笑。伸出右手;轻轻的摊开手掌:
“来,我看看……”
“……”无可奈何他不满的将手递给他。
“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儿,手断了你养我啊!”
“你不是神医吗?断了都能续,更何况是骨折。”
咯吱一声骨折声,忍得陌萧一声惨叫。
“苏恒言,我与你不共戴天……”
他的手啊!!!!!!!!!!
权朝媚姬:谋心 尘埃落定(二)
屋子里静静的,清落的视线落在那摔碎了的残瓷的茶杯之上;依旧出神着,忆及着昨夜萧子彦对她说过的话。一句句似乎都深深的印在脑海中,让她挥之不去。
“知道为什么琴渊会把你嫁给他吗?”
“你又知道朕和你曾经是什么关系吗?”
“临安的那一把火是谁放的,你知道吗?”
“为什么你失踪三天,他从未找过你,你又知道吗?”
“知道你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够了、够了、够了,已经够了……
她的脑中像要炸开一般全是萧子彦的话语;将那一张张洁白的宣纸全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她嫁给洛名辰是因为琴渊与洛名辰的交易;除去嘉硕王所得到的报酬。
她会失去以往的记忆,是因为曾经中过毒。
临安的那一把火是有人蓄意纵火的,而这纵火的主谋是洛名辰吗?
她失踪三天洛名辰没有去找她是因为她在他心中根本就可有可无的,什么都不是;她在他心中根本就是个交换的物件,夺宫的棋子;他所在乎的从来只有权势、地位;而她只是个次要的附属品,需要时宠宠,无用时就弃之一边不管不问。
而她的真实身份,只是十年前洛名辰以留香居捡回来的弃女;喂养在身边的一颗棋子;安排在萧子彦身边的一枚棋子。
她曾经也是不信的,她曾经也曾怀疑的;甚至怒气冲冲的自宫中跑到苏府问个究竟。
可,她料想那苏府一家,见到她就像撞见了鬼般东躲西藏的。
那个叫轻灵的女子扑上来就一顿嚎啕大哭,直嚷着小姐没死。小姐没死。
她本来还有疑惑的,可那叫轻灵的女子竟然连她肩上有颗痣都一清二楚。一个从未谋面的人,竟然知道她左肩上的那颗痣那不是太蹊跷了吗?就连她的丈夫洛名辰也不知道。
她还能不信吗?
苏潋吟,是她的名字;她曾是苏家的三小姐。
她曾是萧子彦的女人,宠冠后宫的贤妃娘娘。
而她现在只是想向眼前这个男人证实一件事情。
“苏潋吟这个名字是你给我的。”抬起头,她的视线落到了洛名辰的身上;四目相对。
洛名辰仅能从她眼中看见的便是她对他的不信任,那般清冷,带着分排斥。
心中一阵揪疼,他轻轻扯唇,以往她总说他没有心;可为何他不会心跳加速,可而今呢?他为什么觉得那心仿若碎了千辨万辨,一片一片的剥落,血肉模糊。
可而今呢?他为什么觉得那心像碎了千辨万辨,一片一片的剥落,血肉模糊。
原以为自己可以给她幸福,可而今呢?只有让她更痛苦。
“不是。”只有否认,这样对两人都好。
“还是那一句。”她点点头;笑着:
“那我萧清落请你洛名辰休了我。”
她没有办法他共处一室,即使在一个屋檐下也不能。所以不承认她是谁也没关系,她萧清落仍旧是萧清落,但此后与他洛名辰再无半点儿干系。
“休妻。”他握紧拳头,心痛如割,早已经想到了吧!她从来没有改变过;性子永远都是这么倔强刚烈型的。
“没错。”清落站起身来毫不回避的视线步步紧逼:
“休了我,你我两不相欠。”
她可以清清静静的找个地方好好的过完她的后半辈子;那里没有争夺,没有利用,没有欺骗;有的只有安静与欣慰。带着颗破碎的心离开。让一切归于平静,他争,他夺,他抢。他洛名辰是死是活与她萧清落再无半点儿干系。
终究是要面对的,他终究给不了她幸福,相当初他又是怎样对琴渊保证的;终究还是注定了的。是该松手了吧!毕竟他是命不久矣的人了;与其让她再夹杂纷乱的危险上,还不如远远的将她送回琴渊的身边;那样,她才能好好的生活。
“好。”那样干脆的答应了。
一纸休书,他与她从此形同陌路。什么都断了。
夜依旧那般的沉寂;御书房中的宫灯却始终亮着。萧子彦抬起头,望着恭谨的站在左侧的洛名辰,轻声问道:
“前日,江州上了褶子,丞相知道是什么吗?”
点点头,他大概知道些什么,否则亦不会连夜召了他和陌萧。
萧子彦满意的点点头,片刻后医生长叹:
“洛城一带突发瘟疫,全城两万余人全被封锁在城。”
“无法根治?”洛名辰问。
“百万之一的机率,向朝廷呈报尚晚,这般小的机率朕也在斟酌,一座城,两万人,朕很难抉择。”他无奈一叹,将视线落回了洛名辰的身上。
“所以才连夜请两位丞相入宫商议。”
“一座城、两万人……”洛名辰的眉宇间不满了浓浓的愁郁:一座城、两万人,若这场瘟疫能治好便相安无事;若束手无策,那多添得的便是一座死城;两万人的性命。整整两万人的命……
“没错。朕已经将那上报的无能官员就地处罚了。”他气愤的一扬手,那一叠叠的案卷便这么的被扫落在地;墨砚打翻在地上,斑斑红梅溅洒在那宗宗案卷上尤为的刺眼。
“难道只能屠城?”一旁的濯凛终究说出了心底积压已久的最坏的打算。
虽然那是两万人的性命;但若是阻止不了这场疫症的根源,若疫症祸害到临镇的百姓;那势必会更加危险。他能猜到萧子彦的目的。
宁可错杀一百,不可留一祸害在人间。
“这是最坏的打算。”萧子彦长叹口气。
“最坏,那,是还另有良计。”濯凛松了口气,毕竟是全城人的命。
“良计……”萧子彦摇摇头,视线落在一直沉思的洛名辰身上:
“那得看洛丞相是否能替朕分忧了。”
一瞬间,濯凛已经知晓萧子彦为何会在这三更半夜的急召他与洛名辰;又为何吐出这一堆挫败无奈的话语。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洛名辰接下来的那一席话。
“已经封城了,是吗?”
洛名辰抬起头,视线静静地望向那扇敞开的窗外,问道。
“那是必然。”萧子彦蜷唇而答。
“一个月,再给我一个月。”
“丞相的意思。”他佯装不解的蹙起眉。
“我去。”
如此果断坚定的不带丝毫的斟酌;那种非去不可的语调,坚决的意念。
濯凛心旌一怔,半晌未有说出话来;待到缓过神来之际;两人已经出了宫门了。
夜一片静谧,月色皎洁;两人并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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