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一家亲》第17章


自己立时明白说漏了嘴,想着这一年多来的相知相守是在隐瞒她于之下偷来的,也有些理亏起来。
但自负如他,更愿认为这一年多的日子不会因那既成事实而消逝,便借着酒劲儿,大声地将前因后果告诉了她。
她呆住,许久不曾言语,清泪顺着粉腮滑下。
他心疼之至,伸手替她抹去,然后紧紧握住她的玉手。
她警醒过来,冷冷抽回了手,反道笑了,道:“原以为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却未料,也只是倾慕于我这副皮囊罢了。”
他怒极,这三年来的时光,难道仍不能得到她的肯定么?
自己瞒着厄浩不报,不也是看她当时茶饭不思、怕她不想独活么?
是,后来看到自己编的那些一些平安的消息可以令她巧笑俨然,自己是有私心,但又何错么?不还是期望她可以放下心结,好好过日子?
她轻轻摇摇头,泪落衣襟。
“你亦是不懂我的。是,我是有可能不愿独活于世,但我更期望是你愿意相信我,让我自己来做这个决定,而不是自欺欺人地活在谎言之中。你这样哄欺于我,和那些只贪慕我皮相的人有何区别?这一年来,我敬你,爱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磊落之人,是想把爹娘的那些快乐都一并活出来。我也想过,以狗贼的品性,怎么可能让他们安然渡此余生,但我相信你会告诉我实情,却未料。。。。。。你也素是知道我的,于好于坏,均是天意,但,我,惟要真话。”
看着她决决地脸,范无为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心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大力拽过她,晃着她,吼道:“我是说谎了,我是骗你了,可是我又有何错?我只是希望看你笑,让你不伤心。你当时入府二年多来,又何时正眼瞧过我?我为你做的那么些,我都看不见么?所以我才会编那样的话来哄你,我只是期望能见你开心,能对着我笑一下。这样也错了么?你看不见我为了讨你欢心,不再理会桂花,甚至连声色场所都未去过,敢问这官场中人可还有我这样的么?你还要我怎么样?”
她冷冷看着他,大笑起来:“是啊,是啊,为了我,全是为了我。我当时确实抑愤能当,你应是可以理解的。想我叶家世代忠良伺奉圣上,战杀沙场的不计其数。数十年的鞠躬尽瘁却抵不过奸贼的花言巧语,所以一夜之间巢倾卵覆。想我爹娘,二代为相,年已六十却仍要受那发配之苦,却仍要记挂着救我于水火之中。换作是你,你可能安心贪图安逸?所以我在接纳你后才会百般讨好、顺从于你,因为我相信你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我从来都认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听你说福芝、桂花她们亦是你为了报答或解救才娶的,所以我愿与你交心,执一人手与之偕老,这难道不是二个倾心之人的应当么?你倒认为是亏欠了?你却觉得得牺牲了?那你把我当作什么?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谁知道哪天你又会为了谁不再理我?”
“无为,我想问你,如若无忧只是姿色平平之女子,你当时可会纳我入室?后来又可会百般讨好?又可会为了你刚才说的哄我开心而瞒我爹娘消息?”
范无为呆住了,坦白而言,自己确实从未想过这般。
当时初见她,便是被她绝世风姿之撼。
待到后来,也确实只想着她可以对着自己开怀而才瞒天过海。
他冷冷哼了一声:“你到底有没有心?福芝她们已然进了我范府的门,一个亦是当年对我有恩,一个是无所依托,我是绝计不会休了她们让其自处的。”
无忧瞪大了眼睛:“你还是不懂我,我从未想过要你休掉她们,她们即是入了范府,就是一家人。我只是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怜我,就不应当再把拒绝了花红柳绿当作是功劳一件。而且,你应当如实告诉我爹娘的实情,而不是把我当宠物一般拢在怀中!”
见他无语,无忧又问道:“撇过既往,我又问你。你如今得了我,今后又是否只会得我们三房而不再娶妾纳房?”
范无为更是无言,他与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般诱人,但他却未想过只此一人至白头。
哪怕和她倾心至此,他也从未想过男子抱红倚绿有何不妥。
却未料,却未料,她求的,真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自己也未有大错啊。
这个世间,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又有哪个不需要应酬?
自己更是已经因为久不去那样场合而被同僚们取笑了。
想到这儿,又委屈起来,但又不愿就此发誓。
两情人之间,若要发此誓言,未免太流于俗了吧。
便更是冷脸不作回答。
无忧轻笑了声,却越发温柔地说:“如果你相信我,敬我爱我,就应当很容易做此选择。却未料,你连誓言尚不敢发,说明你是从未想过不再续房的吧。也罢,你当日倾家荡产相救,更顶着狗贼的压力仍愿娶我入门,我无忧自知无以为报,但望你可以放我专心修佛去吧,以期为你全家祈福攒福。如果你同意,我愿意和福芝姐一起潜心礼佛,不再过问世事。”
看着无忧淡漠的脸,范无为心痛如绞,他明白自己要失去她了。
不,绝不甘心。和她只得不过短短的一年的幸福?那样的笑,那样的时日,一定是可以回来的。
他搬过她的肩,大力地吻了上去。
第34话 双泪垂(二更!收藏+推荐!)
更新时间2009…4…7 22:41:29 字数:2238
他狠狠地吻住她。
女人身心一体,只要她仍愿接纳他,这样一定可以唤她那颗渐行渐远的心回来。
她奋力挣扎起来,可又哪里可能抵得过范无为,何况他又是酒性正浓。
只听“唰”的一声,无忧的薄衫便被扯破了。
她更加大声地叫了起来,手足并用地抵抗着。
范无为看着那淡绿色薄纱下雪白的肌肤,更是失了心性红了眼,他狠狠地把她压到书案之上,俞发大力地扯撕起她的裙衫。
眼见她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他更是狂野起来。
欺上她的脖颈,便大力地吻了下去。
无忧仍是大声呼喊着,到后来又低泣求饶起来,请他放开她。
却未料这更激起了他的yu望。
他越发激动地抵住她,用手擒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只是用力揉搓着那赛雪的肌肤。
然后就突然直接冲了进去。
无忧痛楚地低哼出声。
却也明白此时即使再作挣扎亦是无用,便不再反抗,只任由他在身上像野兽般与取与求。
窗外,亦刮起了风,雨打在窗棱上扑扑作响。
无忧咬紧了嘴唇,只期望可以借此减轻些痛楚,却倔强地不再开口求饶。
范无为看着她倔强的脸,嘶吼起来,更加用力地撞向无忧,嘴中仍一遍遍喊着:“你是我的,不许你走。”
。。。。。。。。。
(河蟹河蟹,此略去限制级字数若干,请童鞋们自行想象好了,吼吼,顶锅盖爬走。)
待到范无为完了事,酒也醒了多半,他赶忙低下头看向身下的无忧。
她头发已尽数散开,披在书案之上。
雪白的娇肤上已尽是红红点点的瘀痕,手腕之上更是青紫的一圈,想来是刚才强压雪腕之时留下的。眼角边仍闪着缕缕的眼泪已直入鬓梢。
嘴唇紧紧的咬着,已见了血痕,双眼却紧闭不睁。
范无为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强要她,他晃晃头,不愿相信这天仙儿般的玉人儿此刻的伤痕是自己所为。
他急忙轻轻触碰她的嘴唇,想让她别再紧咬。
她却无甚反应。
见她仿似昏过去了,他连忙抱起无忧,仿佛宝玉般地放到床上,又亲自端来热水替她清理干净,她仍是不发一言。
范无为以为她已然睡过去,便长舒了一口气。
刚伸手抚上她冰冷的脸庞,替她擦去泪痕,她却径直扭头至一边。
叹了口气,脱袜上榻,想搂她入眠,她一睁眼便是清冷至及的眼神。
受不得那般恨意的眼神,也乐观地认为歇息一晚再求她原谅即可,便没再触碰她,只是为她掖好被子,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见无忧仍在自己身旁,很是高兴,以为她已原谅自己,一切雨过天晴了。
再见她不胜娇弱的样子,更是心思萌动,想要搂她入怀,再行燕好。
她却也不再反抗,只是任他索求。
只是,再未与他说过话。
待得他公堂回来,听丫环说道她自他走后,一直狠命搓洗沐浴,直到皮肤发红,才被下人们劝阻住了手。
眼见得她拒人于千里之外,自己虽想尽办法求她原谅,但未有丝毫收效。更是对自己的碰触厌恶之至,也确实对那晚行径愧对,便只得先由她独居一院。
只是仍不死心,仍会风雨不误地前去探她,如此数月。
而她只是不发一言,只是务自看经抄书,视他若不见。
他也就慢慢放缓了心思,只期望时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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