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一家亲》第53章


这是谁这么大胆子,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笨笨的,呆呆的,光是一张嘴厉害。。。。。。
卢子宁看着卫锦衣紧了又紧的眉头,知道果真不是他下的手。
于是将刚才那人禀报的一五一十说给了卫锦衣听。
卫锦衣神色大变。
“这种迷药,锦衣倒是听说过,名曰‘忘忧’,吸入此药之人,如毫无内力,倒只需三天三夜即可自行苏醒;反而是带功之人,如若不是对的心法,功力越高,受损越大,即使醒过来,也会因为强行运功解药而被反嗜,至少折损近半功力。你刚才说的那属下估计也要如此了。”
“什么!如此恶毒的药,却又为何取如此名字?”卢子宁好奇道。
“锦衣亦不知,锦衣听说过此药还是在年幼之时,是在一本颇偏的医书中看到的。而且也从未听说过有人中过此毒,所以锦衣一直以为只是野谈罢了,却不料。。。。。。果真有此药存于世间。”
卢子宁思索起来。
原来以为是卫锦衣偷了人跑路了,可是现下看来,根本不是,那么,这个人要范乔又来作什么呢?也想约束卫锦衣不成?
当下,凌厉地看向卫锦衣。
“锦衣心思过人,定是知晓朕为何强留范乔在宫内了吧?”
“锦衣不才,未曾明白,只想护得心爱之人周全罢了。”
“哼,还护周全,现在人都没影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护得个周全。”
“你。。。。。。是,锦衣势单力薄,让皇上见笑了,只是,这人,是在皇宫内失的踪,想来皇上已有办法找回范乔了吧?”
“你。。。。。。”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看了半天,终于又撒了气。
现在并不是两个人斗嘴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商量出个办法。
“你这个家伙从来没什么弱点,所以朕想用范乔来牵制你,都答应范乔了,待朕平定天下之后,任你俩天高云淡的,与朕无关;可是眼下。。。。。。”
说得好听,待你平定天下,你以为用这么堂皇的理由我就相信你不成?这完全是一举三得嘛,又牵制了我,将我力量为你所用,又护着了那家伙,在你眼皮底下,我也做不得什么,三来,你还是想用时间来拖上一拖,想让范乔全心对你,切。
打得好算盘啊,一颗心长得八面玲珑,难不成穿越过来的人都是这般?
又想起那家伙没心没肺的样子,唉,只是当下,却并不是和这皇上翻脸的时候。两个人合力来找范乔,胜算要比自己找大得多了。
但,凡事有利有弊,在不知对方是何居心的情况下,就冒然联手,也可能置范乔也死地不是。
两个人互望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担忧。
卢子宁先自退了一步。
“锦衣消息灵通,那这事就交与你了。朕也是看星星郡主甚合眼缘,又无亲无故,方带她回宫的,即使人不见了踪影,朕也没什么法子。既然锦衣愿意为朕分忧,则还有劳了。”
卫锦衣一拱手。
“范乔是锦衣命定的妻子,则定要护她安全,请皇上放心。锦衣告退。”
说完,真是回身即走了。
卢子宁看向那风liu挺拔的身姿,叹了一口气。
“锦衣,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问朕即是。”
先由他去吧,还是那女人的性命要紧。
不过,敢在皇宫大内直接捋人,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定是自己和卫锦衣的明争暗斗被这人看了去,所以想出了这个主意来威胁于我俩吧。
要江山么?
难道,天下又要乱起来了么?
那个老女人还真是会惹祸,自己听政这么些年头了,都没出过这种事儿,她进宫不过二天,倒如此这般,天生的惹祸精也就是这样了吧。
想想就牙痒痒,恨不得抓了她来咬上一口。
还有那个卫锦衣,也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儿,句句不离范乔是他的妻子、心上人,哼,朕,倒要瞧瞧。
候在殿外的刘鑫看着卢子宁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是咬在了自己的肉上,赶紧一晃头,一哆嗦,站得越发远了几步。
卫锦衣回得堂内,沉思了半宿,直至天光放明。
这才喊了茗烟来一一地吩咐下去。
死女人,最好毫发无损地给我回来。
否则,我踏破这大青和天下,翻地三尺,也要。。。。。。
第78话 天上掉下个叶青风
更新时间2009…6…25 12:39:36 字数:2058
第78话
天气好热,小乖就快要热趴了滴说,所以写了个薄雪覆盖的山顶来消下暑气哈。
-----------我是热极的分割线---------------
好冷。。。。。。
这是范乔醒来后的第一感觉。
摸索了一下,身上只是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床板亦是硬极。
这是哪儿?范乔慢慢起身,却发现身体已有些酸疼。
这是个几平见方的房间,室内家俱无不简陋至极,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仅此而已。
范乔好不容易爬起来,下得床,走近那桌子看了一下,还不是书桌,看来是吃饭、写字等的万用家具。但与那床榻一样,虽然简陋,却很干净。
看来也不是个垃塌的地界儿。
走近门口,却又害怕起来。
莫名其妙被抢了来,这门外也不知道将是什么迎着自己。
管它呢,一咬牙,范乔将门扯了开来。
踏出门,范乔目瞪口呆。
这是山顶之上,薄雪覆盖,加上自己这间,只有三间房子,其余就是大大的空旷之地。
阵阵山风吹来,范乔更是冻得发紧,抱着双臂打起了哆嗦。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回房把那床薄被披到了自己身上裹好,方又出了房间。
“有人吗?”站在那两间房外喝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于是,迟疑地推开了房门。
这间和自己那间是一样的,只是多了个书架和小衣柜,也很是干净利索。
再推开一间,却是间小厨房。
灶台下燃着小小的火,锅里也不知道炖的什么,冒着白气,有一丝淡淡的米香。
调味只有一瓶盐和油,想来那锅里的吃食也不会好吃到哪去。
瘪瘪嘴,也觉得好像有些饿了,便过去揭开锅看了一下。
当下大失所望。
只是一锅白粥,慢慢地吐着小泡泡,已然熟了。
返身在这厨房里找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在水缸旁边的菜篮里翻到一把野菜和几个鸡蛋和很多黑黑的咸菜。
唉,天大地大,肚子饿最大。
野菜捡摘、洗净,手撕成小块,无法,那菜刀很沉,还不如手来得得劲儿。
再放入白粥内滚开,青菜粥这就成了。唯一担心那个野菜比较苦,后悔没有先拿盐渍一下。
找出唯一的一个大碗,将白粥盛出,放油,煎了二个溏心的荷包蛋。
再将咸菜取出一点儿来,拿明油稍拌了一下,其实如果有辣椒和芝麻,应该就会好吃吧。
心满意足地捧回了自己那个房间准备开餐。
夹起一个荷包蛋,唏溜唏溜地就着粥开始吃起来。
不知名的野菜味道很好,有淡淡的苦味,却很爽口。
吃得正香,突然觉得有些冷,放下大碗,门是关的,那是哪儿来的风?
再回头,桌前已经坐着一个人正吃着另一个荷包蛋不亦乐乎了。
吃完了,一抹嘴边的油,看着眼睛浑圆瞪向自己的范乔。
不置一词,又伸手拿过粥碗,稍一使劲将筷子也抢了过去,也不嫌弃,直接吃了起来。
将桌上的东西全部一扫而光后,才笑嘻嘻地看向范乔。
这是个十几二十岁的男人,也是好看之极。
白润的肌肤,凤目剑眉,唇红齿白,头发只是简单的拿根木头簪子就那么抓着,所以有一缕碎发自耳边垂了下来。
身上是一件普通之极的粗布长褂,别说花,连个纹儿都米有。
范乔又愤愤起来,怎么这个世界滴男银都这般好看呢?还要不要人活了!
这个人的好看与卫锦衣、卢子宁与邵晨光又是大大的不同。
笑起来是那种纯净的,仿佛小孩子一般,眼神清亮。
不像邵晨光的如沐春风,不像卫锦衣的清高不羁,也不似卢子宁般的气势逼人。
好久没看到这么单纯的眼神了,就仿佛刚出世的孩子,真好。
那人看着范乔,嘴边的笑淡了下去,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为什么有些伤心?怎么了?”他问道。
范乔没想到他竟然可以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大吃一惊。
自己不过是想到这凡世间,莫不是初甜后苦。小时候,随情至性,大哭大笑,以为什么事情莫不是可以解决的;大了后,吃了苦,撞了墙,才发现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自然也就生了嫌隙,不敢再放任性情外露给人。
所以一看到这个男人宛如新生的眼神,有些失落,这也能被他看出来,真厉害。
笑了笑,范乔摇摇头。
“没有。对了,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我又为什么在这儿?”
“喔。我叫叶青风,我不知道你是谁啊,你叫什么?”他开心地回答道。
“啊!你不知道我是谁?那我怎么来的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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