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梦遗》第102章


“也不用学。”
“你说其他人也这样吗?做了十多年了,还得润滑,我看小电影里都摸一摸直接上的。”
“你一直比较紧,怎么,不怕疼呀,”孟春水劲儿放大了一点,捣乱似的在他后面抠挖,“咱又不是拍小电影,我只想让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赵维宗捂脸:“好好好,我很舒服啦已经,你进来吧。”
孟春水却仿佛觉得仍然不够似的,压在他身上,把他全身都亲了个遍,最后舌尖在已经非常软润的后穴处停留。赵维宗被他舔得发痒,弓起腰道:“那个地方……不用每次都舔。”
“这次不是换了口味吗,我得尝尝。”孟春水跪在那里,说话时的气息尽数喷在赵维宗的腿根,把他吹得一抖,直接把人圈到自己腿间。
“快点插进来,我想你了。”赵维宗小声说,话毕就别过头悄悄笑,不去看他。
孟春水只觉得心都快化了,这人尽管已经快到三十五岁,却总是保有一种孩童般的纯真,诚实和羞赧在他身上同时存在,融合成一种独一无二的魅惑。于是他直起腰杆挺身而入,听见身下那人抽着气轻呼一声,他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弯腰在他胸口落吻:“我也想你。以后和你一起出差好不好?”
“你还说呢,”赵维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喘道:“我们孟总工哪有这个时间啊。”
“有时间就陪你去,好不好?”
“好……好,那说定了,谁骗人谁是小狗。”
“嗯。”孟春水感觉到身下这人已经完全打开了,正用腿把他箍住,渴求更深的进入,于是便加快顶撞的节奏,每一次抽动,还都刻意往较浅处的敏感地带顶两下。这种插法赵维宗显然非常受用,他来回抚摸着孟春水的后颈,又道:“我……我想和你在巴塞罗那做爱,在墨西哥做……啊,还有首尔、奥克兰、新泽西……任何、任何我去过或者即将去的地方。”
“好,我答应你,”孟春水轻笑着啃他的乳尖,“如果出差不能跟着,我们也可以找时间去旅游,纯玩。”
“有钱真好,”赵维宗也笑了,“我们俩,现在都有钱。想去哪就去哪。”
“左腿抬起来,”孟春水说着就把他往侧面拨了一圈,提着他的脚,换了个角度插,又平声道:“是啊,比如现在,我们就在青岛做爱。”
赵维宗扭头看他:“你呀……”这话出口,他就说不下去了,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呜咽,被握着的脚趾也不自觉蜷曲。孟春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屈膝在他后面贴身躺下,把人搂在怀里,一边从侧面继续研磨,一边伸手握住那人高涨的性器,跟随抽插节奏撸动起来。
这是赵维宗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孟春水也觉得不错,每当这么抱着他,都觉得这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对,就那儿……”赵维宗回头索吻,伸腿搭在他腰上,“春水……春水。”
“这儿?够不够?”
“够……”
“舒服吗?”孟春水握着两片臀瓣揉捏,整根地没入,来回地摩擦,“想叫就叫。”
“我操,我快到了,你……操,舒服死了,春水我要死了……”
孟春水不再说话,而是在他后颈处啃咬,把手里撸出的精液抹到那人前胸和小腹上,再翻过身去舔舐。赵维宗叫得很忘情,不停地念着他的名字,软软糯糯的,听得他没过多久也射了出来,然后又被人家给舔硬了,于是换个套子继续做。
也换了个姿势。赵维宗坐在孟春水身上,双手撑在他胸口,滴下的汗,亮晶晶地,落在他脖子上。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都觉得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滚热。
感觉待会儿这波完了还是不够。
那天他们做到天色发亮才停止,洗完澡回到床上,互相亲吻了一会儿赤裸的肩头,最后都睡着了。
九点的时候闹钟响了,孟春水第一反应是把赵维宗抱住,想着抱五分钟再起床,结果俩人又很不争气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十二点出头,阳光把厚窗帘射穿,点火一样把屋里闷得发热。
赵维宗拿起手机,绝望地叹了口气,然后塞到孟春水手里。
赵大小姐气势汹汹地打了七个电话,微信还发了一堆愤怒的小猫表情包,配词“今天我小猫咪就要打爆狗男男”。孟春水又打开自己的看,也是一样的境况,有只小猫举着枪说:“不应当,因为我只是一只小猫咪”。
赵维宗硬着头皮回了电话:“昨天晚上开车太累了嘛,我们现在已经在新区了,半小时就能到。”
赵初胎在对面大叫:“哥,我后天就成别家姑娘了,你还不珍惜和我相处的时间!”
“哎,小祖宗,你可别上升到这种层面,这事儿其实简单得很,我和你春水哥也半个多月没见了,亲热一下又怎么了嘛。”
“我不管!电话给春水哥哥,我要跟他说话!”
孟春水硬着头皮接过手机:“初胎?我们给你带了好多嫁妆,马上去找你。”
“不是,不是嫁妆的事,你俩是过来陪我的!你俩是娘家人懂不?”
“懂,我们肯定抓紧时间。你现在是在婆家还是酒店?”
“我在小叶家呢,人家做好了饭说要等你们过来一块吃,现在这样还是算了吧,我们给你俩留点,一点半之前必须来啊!”
孟春水唯唯诺诺地应下来,等赵初胎挂了电话,转脸对赵维宗说:“婆家对她很好。”
“听出来了,真不知道谁受得了她这大小姐脾气,”赵维宗道,“总得来说我们兄妹俩命都不错,你看小叶就一直这么宠着她,你也一直这么宠着我。”
“哎哟,又表扬我,”孟春水捋了捋他额头的乱发,“我比小叶轻松,你脾气多好。”
“哎,怎么办呀,我每天就觉得简直一瞬间也不愿意离开你,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一直这么粘着,”赵维宗揉着眼睛感叹,“就好比现在,我甚至还不想起床。你说这是不是人到中年丧失斗志的表现?”
“那我恐怕从认识你开始都是中年人了。”
“喂,我认真的。我们都三十五了,再过十年就是四十五,再二十年,就变成五十五。然后到什么时候,我们恐怕连爱也做不动了,只能手拉着手在公园里遛弯,你说那会儿我们又是几岁呢。”
“你可以验收一下,看它还能做到几岁。”孟春水说着就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
“滚,昨天晚上做了至少四回吧,你还没够啊。”
“晨勃,正常现象,你没有?”
“别乱摸!快点起床,一点半之前不去给她打工,我妹肯定要把咱俩都撕了。”赵维宗跳起来跑到浴室洗漱,孟春水则在行李箱里翻了翻,走到浴室门口,说道:“要刮胡刀吗?”
赵维宗放下毛巾就要拿:“要要要。”
孟春水背过手去:“亲一口就给。”
“好,亲亲,”赵维宗碰了碰他的嘴唇,“给我吧?”
“再来一口。”
赵维宗又好气又好笑地照做了,拿起刮胡刀说:“你怎么跟长不大似的。”
“我想好了,关于你说的某年做不动爱了之后怎么办。”
“怎么办?”赵维宗通过镜子和他对视,眼睛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孟春水则上前捉住他拿着刮胡刀的手,脸贴得很近,他注视着他说:“我们还可以亲亲。”
说罢他照着他嘴唇又轻轻啄了一口,一脸正直道:“就像这样。”
赵维宗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得闪闪发光,也回亲了一口:“对,就像这样。我也想好了。”
《北京梦遗》全文完。【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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