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66章


她撑着眼皮,下巴脱臼,脸上挨一巴掌,脖子上血管被要开,她不知道这个变态的‘本宫’到底吸了她多少血,以至于她看东西开始不清楚,人如陷入沼泽中下沉,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就听男子挑衅中夹着极致温柔的低语,“早这样何必遭罪?”
轰,天彻底黑了,她的意识很快沉入黑暗。
*
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宫墙,红墙碧瓦,天空碧蓝下,静谧的像一幅画,而在这画里,戚媛茫然的望着四周,急促的脚步向前又向后,在这无人的空间,如一只没有方向的风筝,慢慢旋转着就要下坠。
“阿媛!怎么了?”戚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拍她肩膀。
戚媛蓦然转身,一头扎进他怀里,狠狠抱住,颤抖着呜咽哭泣。
“阿媛?”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阿媛了,戚秋心头打颤,一下合拢手臂,将她拥紧,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很快了,再等等,很快我就可以去找你了,不用再见到的只是影像。”
“入梦,我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李沁会不会嫌弃我,他不会再理我了……。
怀里的女子说的极快,那哭声,隐忍的令人心酸。
她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在哭,为什么?他到底是来晚了么?不会的,她才出现他就入了她的梦,感受到灵魂的安稳,感受到她胸腔里温热的心跳,他肯定这次没来迟,可为何还是让别的男人有机可乘了?
一股怒意卷着铺天盖地的心痛差点席卷了戚秋所有理智。他箍着她的手臂,迫使她抬头,一看到那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温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死变态欺负我,她打烂了我的脸,还掰掉了我的下巴,还……”说到这儿戚媛好像愣了一下,奇怪的问,“你不会没有肉身罢?所以一直在梦里。”
戚秋的脸沉了,月华濯濯的精致五官沉冷如水,皎洁清明的一双眼翻腾出怒火,他轻柔的拂了拂戚媛微显凌乱的头发,决绝道:“别急,我不会让他得逞。”
话音才落,戚媛只觉得头沉如斗,缓缓睁开眼睛,随即感觉到身上沉重的压力,定睛看去,戚秋不见了,那个可怕的变态男正分开她的两条腿,而她身上,早就一丝不挂。
“呜呜呜……”发不出声音,她急迫而恐惧的摇头,扭动身体。
男子挑眉,看向她,“这么快就醒了?正好一起玩。”
她歇斯底里的摇头,发出的声音却声若蚊蝇,反而惹的男子情。欲高涨,两只眼睛冒火般的炙热。
很快她就在他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中感受到了如铁坚硬的东西抵上自己。
————
第110章 赏梅宴⑷
她决定认输!再不暗暗腹诽自称‘本宫’的男人是坏东西,也不再对他的五官做猥琐淫。靡的评价,失手揪掉的头发她愿意赔,就算用嫁接技术也给他接回去,脸打了、下巴掉了都可以无视,只求求他,放过自己!
“求你!”她无声的哀求,两辈子加一起也不曾这般苦苦求过一个人,但她现在求了,她好怕!
李沁,快来救我!
胡乱的呜咽声中,不受控制的两眼泊泊流泪。
那硬物在她私处上下磨蹭,有点像挑衅更像戏弄,在她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的注视下,猛的向前一挺塍。
戚媛眼一闭,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禽兽行为不是她的错,她心没脏,身体没脏,只要李沁爱她,这件事应该换来李沁更多的心疼,可她真的痛恨被一个男人就这样毁了第一次,痛恨!不必多想,恨来的如此清晰尖锐,血脉贲张的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下体传来摩擦的火辣感,突然身上的男人毫无章法的死死压上来,头垂在她颈窝,一动不动莉。
闭着眼感受的戚媛有一瞬的晃神,下面……下面好像是他的东西蹭过去了,不,更像是没准头的滑过,是太滋润了,所以溜边了?
呸!分析这肮脏物作甚!
总之他停下来了。
不过戚媛的心却又拎了起来,缩到嗓子眼,为何他停下了?肯定的结局突然发生变故,不论是侥幸还是什么,第一反应都是意外。
她被固定到头顶的手从男子手里抽出来,很顺利,没遇到一点阻碍,她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了碰男子的肩膀,上身赤。裸的肌肉碰起来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松弛,反而很紧实,戚媛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触感,而是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大着胆子又碰了碰他的腰,上衣褪下挂在腰间,隔着布料按的稍微重了点。
“唔……”伴随着犹如婴儿呢喃般的呓语,男子松松的搂住了她的腰,身子向里侧了侧。
戚媛呼吸一滞,紧张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静候了一会儿,男子没再动,她扭头,厌恶的看向男子的脸,他似乎正在睡觉,而且是沉睡,眉眼安静,呼吸均匀,可就算是睡着了,他眉宇中的邪气依然在,看的她一抖。
无心想他为何在关键时刻睡着了,马上拉开他的手臂,小身子向榻外挪,一点点的从他半侧的身下逃脱。
她屏住呼吸,抬着脱节的下巴,才一全身无阻的沾到榻边,立刻跳起来,抓起地上的衣衫就往门口跑。
伸手就要碰到门板时来了个急刹车。
外面若有人把守呢?她出不去不说,还会惹人进来,她十分肯定,榻上的男人再醒来时,对自己绝对不会客气,再说,他一直就没客气过。
戚媛恨恨的缩回手,静立着想了想,立刻回身往窗子那跑,到窗口,稍稍推开一条缝隙,视线所及没看见什么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半扇,同时身子躲到一侧。
快速的穿好几乎零碎的衣衫,偏头看去,一条石板路自阁楼门口向月洞门延伸,月洞门后一条胡同,隔着的高墙后就是自己刚才呆过的梅园一角,果然偏僻,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而那月洞门穿过去,她记得有个角门。
若按原路返回肯定是不行的,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谁见了都要尖叫。
戚媛将目光向下瞄了一阵,半晌不见一个人走动,刚才她进门时也只见一个侍女,会不会是这个男子猥琐自己的事情在戚家是个极隐秘的事?
若是如此,倒好办了。
她返身回到榻边,半垂的纱帐后男子睡的正香,她弯腰将自己的披风轻轻的拽下来,忍住猛烈的心跳,专心致志的在四周巡视了一圈,不见自己遗落什么东西,倒是发现一块腰牌和一把匕首,应该是这个‘本宫’的。
不想碰他的东西,于是只盯着看,腰牌是金色,想必是铜鎏金的,上端刻着腾龙祥云,下端一个圆圈里透着‘周’字,看不出什么名堂,再看那匕首,短柄弯刀,比现代的匕首看起来要长要弯,套子是棕色皮质的,印有龙纹,柄上缠着金线。
好富丽堂皇的两样东西,男子又自称本宫,难道也是位皇子?
戚媛顿时起了惹不起躲得起的窝囊心态,再不想什么趁他睡要他命的想法,拢住披风就走,确定窗下无人,她爬上窗子,决定跳下去。
刚才不觉得二层阁楼有多高,坐上去立时一阵晕眩,目测足有近四米高,四米呀,现在的建筑都是底盘高,横梁架的也高,屋子常有空旷之感,那时还不觉得,这一说要跳下去才注意到大周这些气宇磅礴的古建筑有多雄伟高大。
两个选择,留下任人宰割,跳下去不死半残。
戚媛兜着错齿的下巴想哀嚎一声都不能,她既不想残废,更不愿在此多留一分半秒,那令人作呕的龙涎香,这辈子都不想再闻到。
她试着将一条腿往下探探,上身向前倾,手臂死死扣住窗横,一闭眼,心里喊着,死就死!就想松手。
“爹爹!”一声由远波近的惊呼吓的某女一激灵。
下意识的扣紧手掌,身子就这么半吊在窗外,她艰难的扭头,随即瞠目,只见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跨坐在月洞门的墙头,同样看着她,虽然有些远,但竟让她看到小男孩满眼的惊恐之色。
真的很抱歉,临残废前还把小孩吓着了。
手臂有些坚持不住了,戚媛才要转头,就听见远处一声低喝,“还不下来!”
声音低沉严肃,浑厚有力,在僻静的空间里让人不仅听清了说什么,还感受到了那种威慑与慈爱并存的语气。
是邢北!
眼前顿时亮了,生命终于看到了希望,她差点兴奋的撒手。
可……可不敢喊啊!
邢北在墙头下,看不见自己,只有那孩子看得见,就算是0。001的希望她也不能放弃,于是冒着马上掉下去的危险,松开一只手,手臂朝着那孩子摆动。
那孩子似乎愣了,下一秒就被一双手臂掐住腰拖了下去。墙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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