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94章


蝗菀住?br />
傅娇既然还要给她下帖子,一来可能是傅兰撺掇的,二来亦有可能刑北授意的,夫人之间的交往也是前朝政。治格局的缩影,这是要宣告刑家与宋家交好?
不管是哪种,她都觉得该见一面刑北。
有小侍去请人来,戚媛先温了一壶酒自饮。
比她预想的时间要快,刑北撩帘子进来,墨色的眸底深处星星点点的光芒闪烁,刚毅的脸庞对上戚媛时,淡化了线条,他微微翘起薄唇,问,“你找我?”磁性十足的嗓音带着掩不住的愉悦。
戚媛有丝愣神,看着他微微点头,“坐。”
刑北没坐对面,而是直接绕到她这边,坐下,优雅的弹了弹袖子,又慵懒的支起一条腿,靠近她,暧昧的从她手边探过,端起那酒盅,带着笑意摩挲了两下,道:“想我了?”
戚媛吸了一口气,才要否定,刑北忽然俯下身,双臂穿过她腋下,自后面抱住她,手里还捏着酒盅,他好像嗅着那酒香般在她脖颈处深吸,低声道:“我有你要找的人的消息了,你想听么?”
闻言戚媛身子一僵,扭头,唇擦过他挺拔的鼻子,刑北扑朔着卷翘的睫毛,微微一顿,静静的与她相对,距离太近,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呼吸相闻,拉近又扯远的暧昧在矛盾的升温,她想要的明明和他想得到的不一样,却诡异的纠缠在一起。
唇被碰了一下,戚媛本能的往后躲,却被刑北用力的按住,让她的身子贴近,刑北深深的看了看她,低头吻上她的唇。
很久没尝到她的味道,这个吻对刑北来说甜的让他心悸,又苦的让他胸闷,这是用消息换来的亲密,他真想一吻就到地老天荒。
细细的吸吮,卷着她的小舌时而狂野***时而霸道疯狂,时而又细雨绵绵温柔缱绻,刑北的吻计似乎又有了新的提高,戚媛起初的抵抗变的半推半就,此刻已经沉迷在这醉人的深吻中,既然能享受,为何要为难自己。
除了孙泽,她没为难自己做过任何事。
男欢女爱,风月场上的游戏,她向来放的开,就当是夜场里技术最棒的鸭子,她不用付钱还能得到想要的消息,何乐而不为?
深吻过后,两人都有些急促的喘息,刑北将手探进她胸怀,揉搓着其中一个饱满的浑圆,低哑道:“又长了。”
戚媛面皮一热,翻着眼看向别处,不予回答。
似乎是惩罚她的不配合,刑北两指夹住一头,挑拨的捏起,然后一松,再弹去。
电流刹那穿透后脑,直抵脑中区,戚媛不能抑制的呻吟一声,“嗯……”
感觉她身子软下来,刑北才满意的牵起一侧唇角,搂着她的腰压上,结果就听一声哗啦声响,戚媛猛的抬头,就见桌子被蹬开,斜着一角,上面的酒壶晃了几下,就要掉下来。
她脸一黑,闷闷的想:难道这几两天和桌子有暧昧?碰到被男人压就要蹬桌子调。情。
刑北长臂一伸,拿下那壶酒,看着戚媛的眼睛仰头灌了一口,随即俯身,嘴对嘴的喂下去。
“咳咳……”奇怪的行为,孩子让人喂就吃的很安然,成年人被人喂就老被呛到,是不是因为只相信自己,有了戒心,反而受不起这样的照顾。
“你的酒,还怕毒死么?喝下去。”说着张嘴又喂了她一口。
“呜……”酒的辛辣窜进胃里,火般燃烧了整个身体,她脑子一瞬混沌,不知今夕是何年,不得不说,平日威严沉稳的刑北是个调。情高手,总能让她不由自主的松懈神经。
刑北解开她的衣衫,一件件褪去,手伸到她裙子里,在她圆润的臀部与紧致修长的两条腿间游走,感觉到身下的人起伏不顺的呼吸,他眸子一暗,翻过她的身子就要挺进去。
可这一瞬,他突然停住了动作,他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小心的伸手碰触戚媛的背,雪白的背上老梅虬枝,几点红梅浮影,自颈部延伸而下的地方,精妙的呈现出一只傲然昂首的凤凰,羽翼丰满,色彩瑰丽,就算是宫中最好的绣女也织不出这样美的锦绣翎羽,就算是当世名家也画不出如此绚烂华丽的画卷,粗勾勒,细线条,怎会有如此巧夺天工之作?且,这样栩栩如生,传神至极的画竟然是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
刑北乃世家子弟,自小除了攻读圣经与武艺,琴棋书画也都有涉猎,对画作上也有独到见解,看到此画久久回不过神来,细细观摩了一阵,在戚媛好奇的扭头时,才忽的惊醒。
心中赞叹的同时更为惊诧画怎么会在她后背?
或许有时候人是讨厌自己的细心与敏锐的,刑北脑子一下闪出关于李沁的传闻,李沁擅在女人身上作画,但存世之作却不过十幅,曾传出,今生再不会做第十一幅画,因他要画的是这世上女子不堪匹配的绝作。
他心念一动,不甘愿的猜想戚媛后背这幅便是传闻中的绝作,顿时烦躁起来,再看自己下面,那物件早歇了菜,更是恼恨的对李沁咬牙切齿。
“怎么了?”戚媛软软的趴在地毡上,懒懒的问。
刑北也曾腻过戚媛一段时间,可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吹了蜡烛,或灯火昏暗时,他又心疼她年纪小,身子单薄不堪重负,每晚节制的只要一次,而且听说女人在仰躺的时候最舒服,所以还不曾从后面要她,今日是太久不见,忍不住情动才……。
他是越想越憋气,这么久的相思惦念,一下没了兴趣。
“没事。”刑北搂着戚媛也跟着躺了下去,闷声道:“我的探子回报,三个月前江湖中名不转经传的金玉门全门尽灭,门主失踪,少门主被人虏走。有人见到屠门的是一个面带银面的男子,与你描述的面具很相似,只是不知与金玉门是何冤仇。”
戚媛眉头倏然一紧,冷笑的扯了扯嘴角,看向刑北,不无嘲讽的道:“你早就知道霍然与我的过往,用得着试探我么?”
刑北却依旧沉稳的不动声色,慢声说,“与你有过往的男人太多,我把你装心里,自然也要掂量一下别人的分量,你也可以理解为,掂量一下银面男与你的恩怨。”
“你的意思是……金玉门是因为我而遭到无妄之灾?”戚媛躺不住了,撑着手掌就要起身。
刑北搂住她的腰,闲闲的一压,再次把她按在怀里,慢条斯理的道:“急什么?灭都灭了,现在急也没有用。”说着他淡淡的垂了眼睫,看向别处,似不经意的问,“听说你府上进人了?”
第126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
戚媛扬起眉梢,不知怎地,心下一阵快慰,故意愉悦的道:“还好我与霍然缘分未尽,如今他就在我的悠然园。”
刑北眉毛很快的打了一下结,不过又很快的没了痕迹,他搂着她的身子,向下压了压,呼吸可闻的低声道:“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园子,我看那个曲桐园不错,你表兄走了我就住进去,如何?”
戚媛愣住了,报复的快感还没在血液里蹦跶,刑北当头给了她一盆冷水,她算什么?不过外面野。合的一个女人罢了,怎么可能为了她吃酸拈醋,更不会因为她有了别的男人便心如刀绞。
她怎么忘了,这世上唯一在意她是否对别的男人动心的人只有一个,李沁,而李沁,此生怕是再也不愿意见到她。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攴。
她呀,就生生受着罢,不论什么样的不舒服,待到习惯也就无所谓了。
想到这她溢出一丝笑,扭头对上刑北沉的看不见情绪的眼睛,凑上唇,在他下颌上亲了亲,笑容越发自然,“我表兄这几日就要离开,你来么?”
刑北喉头一紧,胸口快速的起伏两下,似要咽下一口气,绷着唇,嗓音低沉到深冷,一字一顿道:“好,我一定去。遛”
从栖霞酒楼出来,戚媛自己都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当着刑北的面点了一份特色菜的食盒,慢悠悠的说,“然郎喜欢吃辣,这家的菜口味还不错,带回去让他尝尝。”
刑北依旧威严伫立的没有多余的表情,戚媛略有失落,转身自嘲的笑了笑,钻进马车。
却不知,在她看不见的袖子里,刑北的手早攥成了青白的拳头。
回到宋家,戚媛在二门门口顿了顿脚,抬步去了悠然园,此时微风正好,春意早就融化了冬日的寒冷,枝条抽绿,湖水澄清,在傍晚的红霞映照下,到处是生机勃勃的暖意。
悠然园确实如堇所说,幽静中有安居一隅的自在悠然,此时的天井处还有些凉,葡萄架上的秧子也还枯萎着,没有什么趣味,但四周的灰瓦白墙的回廊很美,特别是不同与其他院子的格子窗棂,很有特色。
回廊后便是六间厢房,有一间做了书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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